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颉1纠此娜兆庸煤芷骄玻钡接幸惶欤醪蛏厦爬矗盟雎酢�
在沙摩柯之前,蛮王就是雄溪部落的精夫,那时候,雄溪部落是武陵最强大的部落,作为雄溪部落的一员,槐根不管走到哪里,都能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尊敬。本来,相夫有望成为新的蛮王,槐根也能靠蛮王更近一点,可惜,相夫输给了沙摩柯,蛮王成了沅陵部落的骄傲。
相夫做精夫的时候,槐根从来没有考虑到自己能做蛮王,因为他非常清楚,相夫的能力在他之上,就算蛮王之位回到雄溪部落,也和他没什么关系。如今沙摩柯死了,相夫下落不明,蛮王之位突然之间离他是哪些之近,如果有吴人的帮助,成为蛮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要论实力雄厚,就连楠溪的飞狐也要逊色三分,他为什么不能做新的蛮王?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刘阐进驻雄溪,接着又派人说降楠溪,吕凯、朱褒亲自赶到沅溪,准备用武力强迫沅辰部落低头,交出盘瓠令,然后就可以统一五溪,威胁益州的南中。可是谁也没想到。相夫突然回来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相夫,槐根很犹豫。相夫曾经是他的精夫,可是现在,他才是雄溪部落的精夫,这些年,是他在为雄溪部落的生存费心费力,相夫一回来。就要让他将多年努力的成果拱手相让,这让他无法接受。
于是,他在欢迎宴上绑住了相夫,把他送给了吕岱。既讨好了吴人,表了忠心,又解除了一个心腹之患。一切本来可以就这么解决。但是后面的事却让槐根无论如何也意想不到。
相夫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的身后还有一个魏霸。魏霸击败了吕凯,擒杀了朱褒,压服了楠溪部落,又用公主孙鲁班换回了相夫。这一点,是槐根最后悔莫及的。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直接杀了相夫。永绝后患才对。相夫死里逃生的消息传到雄溪,对他产生了非常不利的影响。一方面,有人对他出卖相夫的行为深恶痛绝,一方面又对魏霸愿意用公主来换回相夫的行为表示赞同。虽然他杀了几个领头的,用血腥的手段震住了所有人,可是他清楚,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除根。
要想消除这些不良影响。他就要再杀相夫一次,彻底的杀死他,同时还要杀掉魏霸,剥下他身上那层神将的光辉,让所有的人看看,相夫追随的人不过是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根本不是什么神将。
他已经没有退路。只有奋力向前。
“精夫,你手下的那些人怎么样?”吕凯侧过脸,眼睛却看着城墙上一只爬动的蚂蚁。
“请将军放心。”槐根拱拱手,恭敬的行了一个汉礼。“到时候只要将军一声令下。我们雄溪部落的勇士一定会冲杀在前,绝不后退。”
“精夫的勇猛和忠诚,我当然没有任何担心,可是魏霸那竖子惯会虚张声势,他在辰阳广开稻田,摆出一副恩泽天下的模样,明眼人当然知道他不过是骗人,可是难保会有人被他骗了。你要小心的笼络部下,告诉他们,不管魏霸费多少心机,开多少稻田,只要我们守住严关,用不了一年半载,他就会被饿杀,到时候,他开的那些稻田都是你们的战利品。”
槐根眼皮一跳,连忙躬身道:“多谢将军。”
“那些稻田是你们全部落的,可是蛮王之位却是你一个人的。”吕凯抬起眼皮,静静的看着槐根:“只要你能协助刘参军守住小严关。”
槐根用力的拍打着胸脯:“将军放心,你就把小严关交给我……不,交给刘参军吧,我一定全力协助他,保证不出差池。”
“既然精夫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分一下工。”吕凯轻声笑了起来:“刘参军,你和精夫一起,率三千人守小严关,我拨五百精锐给你做亲卫。”
槐根一愣,眼神有些紧张。三千人守小严关,那也就是说,吕凯至少要从他手里夺走两千多雄溪部落的精锐。
“精夫,有问题吗?”吕凯注意到了槐根的眼神,脸上在笑,眼神却变得凌厉起来。“我给你两千人的装备,换你两千勇士帮我守大严关,大战之后,人,你收回去,装备,还是你的,你看如何?”
槐根眼珠转了转,权衡了起来。吴军的装备一直是他眼馋的对象,雄溪部落的勇士没有制式武器,除了偶尔能缴获一些战利品之外,大部分人用的都是木盾、竹弓、木矛,和吴军的制式甲胄、环刀铁矛相比,这些武器都太原始了。现在吕凯愿意提供两千人的装备给他,可以让他的三千人发挥出六千人的战斗力,算起来,他还是占了便宜的。
槐根很快做出了决定,豪爽的拍着胸脯道:“连我槐根本人都听将军的号令,我的部下当然也全凭将军安排。将军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第0524章 虎头蛇尾的宣战
战船溯江而上,沿着雪峰山西麓一直向南。两岸竹影婆娑,苍山翠树,宛如一条看不到头的碧绿长廊,间有长着五彩羽毛的小鸟在树间鸣唱,歌声清越,仿佛脚下清澈的江水。满眼都是令人心醉的绿,只在雪峰山巅有一些白色的积雪,像是一顶缀了白羽的翠冠。
夏侯玄站在船头,吹着凉爽的江风,畅快得放声长啸,啸声顺着河谷,袅袅不绝,引来了神犬营的侍犬女们娇笑不已,其中一个亮出了嗓子,想起了火辣辣的山歌,大胆的向夏侯玄表示爱慕,引得旁边的同伴们一阵调笑。
夏侯玄笑了笑,并不在意。跟着魏霸出师数日,他已经习惯了这些蛮女们不加掩饰的性子。他本是豁达之人,喜的就是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对那些繁文缛节早就讨厌了,现在身处这莽莽群山之中,与一些崇尚自然的蛮子呆在一起,喜则载歌载舞,怒则横眉竖目,不用丝毫掩饰,他觉得浑身轻松。
“如何?”魏霸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敞开衣襟,用袖子扇着风。
“痛快,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那当然,我还能亏待你吗?”魏霸笑道:“我要是亏待了你,到时候媛容不高兴了,我可吃不消。”
“少在我面前卖乖了,什么时候把我妹妹扶成平妻,才是正事。”夏侯玄很清楚,夏侯徽在关凤面前没什么机会,正妻是别想了,抢在魏霸纳妾之前,先把平妻的位置给占了才是正事。
“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魏霸扫了一眼两岸的青山,指着山顶的白雪笑道:“看到没有,现在是夏天,可是山顶还有积雪,你倒说说,这究竟是为什么?”
夏侯玄很无语。魏霸在很久之前给他提出的这个问题,他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又不肯向魏霸请教,已经成了悬案。在洛阳的时候,他也和很多人研究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提出合理的解释。
“唉,前面怎么转向了?”夏侯玄故作惊讶的指着前面的船队:“不是要去严关吗。怎么转向西了?”
魏霸很鄙视的看着夏侯玄,摇了摇头:“我说太初啊,你这可不是学习的态度。”
“嘿嘿嘿,这个问题更重要嘛。”夏侯玄掩饰道:“我如果记得不错,严关应该还在南面吧?”
“嗯,严关还在南面。大概有一百五六十里,不过,我们如果向南,估计走不到严关,吕凯就准备好了。”魏霸背着手,意态悠闲的看着四周的风景:“不用到严关,只要越过雪峰山。就算是进入零陵郡内。进入零陵郡,就算是破坏了协议,陆逊就有正式的理由来攻击我了。我虽然不怕他,可是也不想在攻克严关之前和他发生冲突。”
“那你准备怎么攻击严关?”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以迂为直,避实击虚罢了。”魏霸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很快就会看到的。”
夏侯玄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向前不远,就是吕岱大营的旧址。我就是在那里烧掉了吕岱的积储。”魏霸指了指东南方,讲起了不久前的战事。半年过去了,烽烟早已散去,那些传奇的战事却依然在蛮子们之间口耳相传,七战七捷,那已经是一个神话,属于魏霸的神话。
船队绕过一个弯。顺着沅水上行。在远处的山坡上,几个吴军斥候静静的蹲在树冠里,看着远处折向西的战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不出所料。魏霸又是一次虚张声势的所谓拉练,根本不是去严关。
消息很快送往严关。吕凯先收到了消息,他非常失望,他恨恨的骂了一句:“魏霸怎么跟女人似的,一个月来一趟?他也不嫌烦。”
刘阐一时没听明白,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吕凯这是真急了,以至于用这么粗俗的事来比喻魏霸。他是真的想魏霸来攻打严关,好报杀父之仇啊。
“回复陆伯言,就说魏霸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