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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李扬紧走了几步,追了上去。
到了朵儿房里,朵儿懒懒的倚在床头,不知发着什么呆。见李扬见来,顿时高兴起来,起身就要扑过却是一眼看到紧随在后进来的茉莉,那精致的脸上有一丝的难过,朝李扬万福道:“夫君来了。”又笑着与茉莉说道,“妹妹也来了。”
茉莉施礼道:“见过姐姐,妹妹给你问安。”
“快些里边坐”朵儿回礼,朝外呼道,“夏莲,夏莲,上茶。”
夏莲好久才从外面应声,朵儿气道:“真是个奴婢样子,整天不知想些什么,也想攀了高枝,却不看看自己那模样。老爷与妹妹都进来这么久了,还不来招呼。”
茉莉的脸色有些变的惨淡,低了头用手绞着丝帕,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娘子!”李扬沉声道。
朵儿也知这话有些伤人,便笑了说道:“茉莉妹妹,姐姐可是极是喜欢你的。从你来了那日起,我们便情同姐妹了。这日后有了名份,你还需称我一声二姊呢?”
“老爷,奶奶,茉莉姐请用茶。”夏莲也来的巧,正好将屋里的尴尬解开。
这时小荷进来,笑道:“正好在呢,夏莲你领着茉莉去五奶姐那是将月钱定下来,数目就按各房的七层给。要是不够了,就从我这里扣,反正我这里领着双份也花不完。”
“是”夏莲将茉莉领了出去。
小荷瞧着朵儿与李扬有些不对,又说道:“这是怎么了?大郎,妹妹。”
“我先去前边了,你们慢慢聊着,今日就让茉莉跟着我。”李扬未动茶水,站起身来走了。
朵儿却是哭起唤道:“阿姊!”便将方才的话学了一遍道,“也不知怎么,虽是从我房里出去的,但还是心里极不舒服。”
“你呀,与个丫头生什么气,凡事要想开些,她这不还未成六房呢,如今你还是主她仍是仆。妹妹,有些话做阿姊的也要说个清楚。不管如何,这内宅里可不许乱了,明白吗?”小荷叹声道。
朵儿点头:“知道了。但妹妹就是难受。”
“谁都是如此,其实我是最苦的,你们都看不出罢了。”小荷苦笑道,“还不是为了这个李家吗?就认了吧,谁让我们都是女子呢!”
二堂,李扬随意的翻着卷宗,心里烦燥之极,心道,人人都说左搂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可偏偏到了我这里怎么就才了这个样子,别看表面一团的合气,可暗地里唇枪舌枪的意味是越来越大,真是头疼之极。
“老爷,喝茶吧。”李苍头过来微笑而道。
李扬看了李苍头的眼问道:“苍头,本官问你,为何有人的地方就要相斗呢?”
“人之本性!”
“何解?”
“贪!”李苍头躬身道,“无他,只是一字足已。”
李扬忽悟然,我之贪色,妻妾之贪我。夫妻之间本是阴阳平衡,如今内里阴盛之极,便出了问题。于是大笑几声,又问道:“何以解贪!”
李苍头想了想摇着道:“不知,无解。”但又吞吐的说道,“不妨无为?”
“无为?你说的是老子道家的无为?无其为,是为;无其事,是事;无其味,是味(原话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出自老子,道德经六十三章)”
“可以试之。”李苍头微微点头道,“此外,摩诃耶那提婆(汉译,大乘天),大遍觉法师曾带回《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部,烦心时可颂之。听老朽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为唐玄奘译文)”
“受教了”李扬听二部经书而心平,淡淡说道。
李苍头瞧了李扬一眼,心由发微笑而退下。
“老爷,有自称何羯达的番子请见。”刘一大步进来禀道。
这时茉莉从里出来,身于李扬身侧给刘一见礼。
刘一见茉莉头上挽的妇人髻便知怎么一回事了,忙回礼道:“见过小奶奶。”
“让他进来。”李扬说道。
不一会何羯达进来,正想与李扬说话却是看到了茉莉,顿时呆在那里死死的盯着不动。
PS:经文不敢断文,只好抄下,对不起了各位,可跳过。有人也问我是不是信道或信佛,这个只能说觉得里面的一些经文真的很好,可以研读。
第二百四十七章 北庭
“哼!”李扬对何羯达的无礼感到恼怒,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何羯达马上低下了头,快步进过来躬身施礼道:“见过李寿昌。”不等李杨说话,从怀里摸出一圈羊毛织物双手奉上道,“赞美你美丽的女子,请接受阿胡拉·马兹达(祆教的最高主神)的仆人最真诚的祝福。”
茉莉见那画面之上祭火图心里便一阵的激动,不禁轻轻的啊了一声,马上又想到自己已是李扬的人了,自是随夫而定,当下低了头只当是没有看到。
李扬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心知粟特人的信奉,也知在凉州便有授的萨宝府祆正管理教务,于是对刘一道:“收起来。”又看着何羯达道,“你来有何事见本官!”
“明府,还请救小的一命!”何羯达见李扬收下祭火图,马上跪到地上哭道,“明府不知,那安将军实是容不下小的,今日起来又将小的拉起来冷嘲热讽不算,还扯了便打,如不是小的跑的快,还不得送去半条命!”
李扬摇头回道:“那是你等之事,与本官无任何干系。你回去吧,本官可派人与你在安将军那里说上几句。”
“明府,那件事你也是知道的,便知事关重大。小的恳请明府伸手相助一臂之力!”何羯达又是说道。
李扬皱了眉头喝道:“住嘴,休要乱说话!安将军不是个是非不分的官员,他自有他的道理,如是无事便下去吧。”
“明府!”见李扬低头看案上的公文,心知是不想掺合进来,便叩了个头道,“即是如此,也不令明府为难,不过还是谢过明府,真要能替小的说句好话,那小的也是能少受好些罪!”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却是看着茉莉说道,“明府,不知这位美丽的娘子是谁?看样子也是我族之人。”
李扬不欲与他多话,有些恼怒道:“这是本官的房内之人,倒也是九姓之人,不过这与你何干!”
“明府不知,我族之人皆是兄弟姐妹,见着就如见了亲人一般,而明府家里的奶奶又是如此的圣洁,比之我教中之圣女强过百倍,真是今小的自感卑贱不敢直视。”何羯达小心的说道。
李扬回头瞧了一眼脸无表情的茉莉,见她在想着事情,有些发呆,见自己看过来,忙还了迷人的微笑,心里一动便说道:“娘子,这可是真的,人人都如兄弟姐妹?”
“老爷,服侍老爷便是奴家的本份,其它的与奴家又有什么关系。”茉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那双如宝石般的灵动眼睛笑如月芽,令那张俏脸更是迷人。
何羯达却是大惊,抬起头无礼的仔细瞧了茉莉,眼睛里的神色大变,忙伏地掩去说道:“明府,小的是偷偷的跑出来的,这要让安将军发现可就糟了,小的先退下回去,不然又是一顿打骂。”
“刘一,替本官送出去。”李扬也是看到他脸色的不对,只当是怕安将军发现,便不去理会,让茉莉去一旁研墨,自己招过李苍头指了卷宗问事。
县治之外,何羯达与刘一拱手分别,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了那寿昌县治的匾额,咬牙切齿道:“我道怎么去康国要人,寻遍了也找不到,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还私嫁了人。康居公主,你让我找的好苦!”又是狠狠的用拳砸了一下手心暗道,“虽不是处子之身了,有些遗憾,但以你的美艳,我想阿西木总督是不会介意的。”又想到总督的许诺,这心里便兴奋不已,又于心里自语道,“等我去了长安,将碍手的突骑施扳去,那时我大食的精兵高进,几日便能扫了安西之地。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