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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下普鲁士后,路易加紧了在莱茵兰的军事准备。此时,莱茵兰已经聚集了二十万大军和足够这支军队使用的粮食、冬衣、弹药,一切都只等四月开春的日子。
大战将近,可路易却并不喜欢备战的紧张气氛,至少他不希望身边都过于紧张,终究这一次他不会亲身出手。另一方面,这么多日子身边只有玛丽?安托瓦内特和路易丝郡主也颇为厌倦。为此,他便召来了一众情人们。
情人们如花朵一般,群芳争艳,可在众多女人中,路易最关注的不是这些已经得到的花朵,而是跟在符腾堡的佛蕾泽丽卡郡主身边的两个十五岁女伊丽莎白郡主和亨丽埃特小姐。伊丽莎白郡主是她的亲妹妹,长相与她颇为类似。亨丽埃特小姐是威廉明娜的亲妹妹,这令路易不由得又想起了不知下落的威廉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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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0章 王后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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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章 王后发怒
亚琛的春季早早到来,仅是四月初便刮起了春风,满城皆春意盎然。
夕阳透着透明的窗纱照射到了卧室的床上,一男一女仅拥其上不足地缠动、喘息,随着时间流转,缠动的节拍越来越快,两人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终究,在橘红色的阳光即将消逝之际,这一男一女双双停止了动作,长声**了起来。
须臾之后,男的翻身而下,躺在了女子身侧,可一手却穿过女子的脖间,搂着她的肩膀。这女子是男子弟弟的前妻,这男子是女子妹妹的情人,一人是尊贵的法兰西国王路易,一人是前波兰王后、萨丁尼亚公主玛丽?约瑟菲娜。
玛丽?约瑟菲娜一张显露着幸福的俏脸埋在路易强壮的臂膀和胸廓间,柔声说道:“谢谢!”
“谢什么?”路易坏坏一笑,摸着玛丽?约瑟菲娜柔嫩的面颊道,“这种情况不是应该由我道谢吗?”
玛丽?约瑟菲娜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你向我道谢,那就是看低了我,我可不是那种**的女人。”
路易暗暗一笑。虽然玛丽?约瑟菲娜在床上时的表现确实不太突出,可她过往的私生活记录却不是虚假的,即便她是情有可原,可又有谁能不将她与“**”联想在一起?路易纵然能够不因而看低她,却也难以将之当做阿图瓦亲王夫人、玛丽娅?安娜公主那样的女子,故而与她从来都是秘密的。
路易将手向下移去,不断到上身的敏感处才停下,之后便有节拍地抚摸起来。他不顾玛丽?约瑟菲娜娇吟不断,用着带有**意味的口吻问道:“那你说说,你究竟为什么谢我?”
玛丽?约瑟菲娜双目一眨,突然翻身而上,骑在了路易的身上。她不顾身上的衬裙中路大开、**外露,说道:“我以前有许多男人,但绝大多数都没有给我留下回忆,即便有留下的,也都是些不好的回忆。无论是哪一个男人,我从他们身上都感觉不到爱,正因为如此,我对男人已经失望了。不过,你给了我爱的感觉,让我终究感遭到了成为女人的快乐,所以我要谢谢你。”
路易的双手握住了玛丽?约瑟菲娜的细腰之上,**因身上之人有意无意地刺激而再度挺立了起来。他坏笑道:“你要怎么感谢我?”
“难道还不够吗?”玛丽?约瑟菲娜看似拒绝地反问一句,可说话间却再度与路易和为了一体。其后,她慢慢地扭动腰肢,边扭边喘息道:“这样能够吗?”
“非常好,就是这样。”路易沉醉地深吸了口气,接着又道,“只是我喜欢在上面。”
话音刚落,玛丽?约瑟菲娜双手手掌便用力按在了他的胸膛上,边压制边说道:“晚了!现在的主角是我,因为是我要感谢你。路易……”
于是,路易便欣然平躺在床上,享受着来自玛丽?约瑟菲娜的谢礼。
不多久,玛丽?约瑟菲娜便精力耗尽地结束了感谢行为,又躺回了路易的怀中,可路易却并未再给予她温暖的怀抱,而是离开起床穿衣。
“不多呆一会儿么?”玛丽?约瑟菲娜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眼看着之前还在身下的男人如今却在不紧不慢地穿衣,心中即便怨怒也碍于手脚疲软而只能用充满醋意的语言抱怨。
“抱歉!”穿好衣服的路易一脚跪上床,俯身而下,在玛丽?约瑟菲娜额头上悄然一吻,随后说道,“白天属于你们,晚上属于应该拥有它的人。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我必须走了。”
玛丽?约瑟菲娜深吸了口气,故作原谅之态地说:“好吧!能够在她之前拥有你也是一件幸运的事,一想到刚才还在我体内的东西、夹带着我身体温度的东西在下一分钟会进入她的体内,我就十分兴奋。”
路易陪着笑了笑,但却是取笑,因为玛丽?约瑟菲娜并不知道,他接下来将去的是浴室,其后才会去见玛丽?安托瓦内特。即便见面,同床共枕,他们也不会做什么,路易还知道什么是极限,还有着节制。
玛丽?约瑟菲娜看着路易离去,随后美滋滋地伸手抚摸了一下平坦的腹部,轻声道:“连续三天,应该能够怀孕吧!”
路易做什么都严峻与《圣经》记载的天主教义背离,与天主教会规定的教义更是相差甚远,但惟独在一件事上,他严格遵守了教义——避孕。纵然已经有书籍记载了相关措施,以至还有事后补救,可他对此都置若罔闻。对于他而言,孩子就和国库中的金钱、从他国占据的土地一样,多多益善。至于原因,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离开玛丽?约瑟菲娜后,路易像往常般先去了浴室,后又去了餐厅。花费了三个小时后,直到弯月高挂之时,他才回到了卧室,见到了早已经换上轻纱睡衣躺在床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看见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怒容,不由警惕了起来。他用最快的速度脱去了外衣躺**,想对玛丽?安托瓦内特说些什么,却见其不断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内心便不由产生了惧意,想要说的话也吞回了肚子。
良久,玛丽?安托瓦内特冷冷说道:“听说热那亚并入了萨丁尼亚,这是为什么?萨丁尼亚国王不是成为了爱尔兰的承继人吗?下一任萨丁尼亚国王会是谁?”
路易原以为是和玛丽?约瑟菲娜偷情一事败露,却未想到玛丽?安托瓦内特竟然是说这些,于是便轻松一笑,说道:“热那亚是意大利国家,人民都说着意大利语,法兰西以解放者的姿势侵入,如果将它并入版图,那不就成为了侵略者?况且,现在我也没有心力去治理这个地区。”
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也是路易想出来的用来搪塞他人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动声色,只是粗粗地深吸了口气。
“你怎么了?”路易不由起疑,若在平时,他会有更间接的办法让玛丽?安托瓦内特就范,可现在却因为先前在玛丽?约瑟菲娜那儿浪费了太多精力,故而只能以静制动。
“你知道我下午和谁在一起吗?”玛丽?安托瓦内特充满愤懑之音地问了一声。
“谁?”路易愣了愣,问道,“朗巴尔亲王夫人?”
“哼哼哼……”玛丽?安托瓦内特不由笑了笑,咬牙切齿地说,“朗巴尔在上周就回了巴黎去照顾玛丽?阿德莱德了。”
“哦!是的,我想起来了。”路易暗叫不妙。早在朗巴尔亲王夫人离开之前,他便开始整天流连于自巴黎到来的众女人间。玛丽娅?安娜、玛丽?约瑟菲娜和佛蕾泽丽卡郡主每人两日,而每隔两日,他又会空出一日来休养,结果便是八日不问世事。
玛丽?安托瓦内特喘着粗气道:“自从她们来了后,你就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真是后悔没有和朗巴尔一起回巴黎。”
“玛丽、玛丽,别生气。我每天晚上可都是在陪你!”路易好言相劝,却更是后悔下午在玛丽?约瑟菲娜那儿耗力太多。
“啪”的一声,玛丽?安托瓦内特拍去了路易伸过来抚摸她脸蛋的手,瞪了一眼后说道:“我刚才和玛丽娅?安娜、佛蕾泽丽卡郡主以及她的妹妹们在一起,你知道我从玛丽娅?安娜口中听到了什么?”
路易摇了摇头,但心知必然无好事。
玛丽?安托瓦内特气愤地说:“她对我说,‘玛丽?阿德莱德的孩子将成为荷兰国王,我的孩子也会成为国王——萨丁尼亚国王’。”
路易一怔,暗骂道:“她真是的,太没有智慧了,怎么能够说这些?”
“这是真的吗?”玛丽?安托瓦内特质问道。
路易面色镇定地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意大利需要有法兰西势力存在,可历史已经证明,法兰西的势力只能在意大利保留一时,所以,有一个与法兰西王室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