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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冷笑一声,说道:“母亲保护孩子,我能够理解为天性吗?但你认为我不会保护他吗?不过,无论我们怎么保护他,他都有长大单飞的一天。你难道想看到他被强势的朝臣摆布,一点一点地得到手中的权力吗?”
“不!”玛丽?安托瓦内特摇了摇头。
“国王要保护自己,就不能放弃手中的权力。”路易道,“在他成为国王之前,我会将要挟到你和他地位的所有障碍清除,同时,我也会尽我所能教他做一个合格的国王。”
玛丽?安托瓦内特内心一热,可仍然对此抱有疑虑。她不管政务如何,可听着路易的话便越发担心安东尼的前景,因为她知道,安东尼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路易所要求的那样,而万一安东尼因而被路易厌恶的话,一切都将不妙。
ps:第三更。
本来想开个头,说明如何瓜分西班牙,留到以后再说吧!下一章可能要进展到对付奥地利方面了,瓜分是王道。
第730章 最后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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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最后努力
由于不列颠战争的结果是不列颠王国完败,本土被法兰西一国占领,因而,对不列颠王国原有领地的划分也全部落在了法兰西手中,强国如瑞典、西班牙都不得不看其脸色,好像乞丐般向其乞讨胜利果实,弱如几乎毫无抵抗实力的北美更是得仰起鼻息。
富兰克林作为驻法大使本对法兰西的胜利感到兴奋,并想着祖国能借此脱离不列颠的统治,成为有着独立权利的独立国家。虽然法兰西有意将十三州归并入自己的版图,可他在一段时间内仍然希望西班牙能提供协助,不过,由于法兰西与不列颠的条约是秘密签订,其后与西班牙、瑞典的商谈也是秘密进行,因而,他直到二月下旬才知道西班牙大使阿兰达伯爵不但未完成所托,以至连提都不提一句。
求人不如求己。
富兰克林长期担任地方议会议员,也曾作为殖民地代表接受过伦敦议会的质询,因而并非不懂欧洲大国间的政治游戏。他深知西班牙只是为了自身利益才对不列颠宣战,故而在战后也必然会以自身利益为重。因而,他也不强人所难,并未对未经所托的好友阿兰达伯爵施压,而是间接去走访法兰西首相韦尔热纳伯爵和外交大臣诺埃伯爵。
不列颠战争后的外交事宜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针对不列颠本岛的处置,一部分是针对海外殖民地的处理。其中,海外殖民地又能够再细分为北美和印度两部分。不列颠本岛在战后伊始便被路易亲身处理,印度亦有东印度公司全权负责,唯有北美所属不明,不过,在首相韦尔热纳伯爵受命全权负责与西班牙、瑞典的谈判事务后,北美方面的负责人便等于是他了。
因而,当富兰克林递上信函请求拜见时,诺埃伯爵闭门不见,韦尔热纳伯爵却打开了大门。
富兰克林被侍从引入了巴黎皇家宫殿的首相厅,刚一进入便被这呈六角形的大厅震慑住了。他粗算首相厅的面积至少有三四百平方米,好像一个中等舞会厅,可是如此宽敞的空间却摆设简单。
一张办公桌立于房间内侧正对着门有一介楼梯高的小平台上,平台之前是一片描绘着欧洲地图的地板,地板上的地图描绘的还是不列颠战争前的欧洲地图,而在地图之上,立着不少半身高的士兵、火炮、战舰模型,便仿佛是孩子玩的战争游戏的放大型。
摆设简单,可正是如此简单的摆设令富兰克林震撼——一种恐惧的震撼。
他在房间中感遭到了两件东西,等级和霸权。
办公桌放置在高于地面的平台上,这显示着首相的权威及高人一等的地位。地图和兵器模型放在办公桌前、首相抬目即见的地方,这说明这个国家以战争和争霸为最重要的国策。
一个重视等级和霸权的国家,必然会忽视平等和和平,这是有份起草《独立宣言》的他最反对的两样东西。
看到这样的摆设,他心中不由忧愁:“难道法兰西会和不列颠一样,对北美采取**?政治制度比不列颠更为落后的法兰西一旦控制了北美,不是会给北美带来更深重的再难吗?可是,我们连不列颠都无法打败,又如何能打败法兰西呢?但愿我是杞人忧天,可是……”
富兰克林正忧伤间,韦尔热纳伯爵自办公桌旁的侧门走了出来,他一出来便迎了上来,走到富兰克林面前浅笑着说:“富兰克林先生,欢迎光临我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怎么样?这可是著名的黎塞留大主教留下的遗产。”
“黎塞留大主教?”
“是的。”韦尔热纳伯爵笑道,“学问渊博的您一定知道,首相府原是奥尔良家族的官邸巴黎皇家宫殿,再之前是路易十三及路易十四时代的黎塞留大主教和马萨林大主教的首相府。这间首相厅曾是他们二位的办公室,后来被奥尔良家族修改为舞会厅,直到伏尔泰入主后才恢复了昔日的原貌。这里的装修、摆设,听说是伏尔泰参考了最初的设想图纸重建的,至少有八成与百年前是一样的。”
说着,韦尔热纳伯爵便引领着伏尔泰走到了“欧洲地图”前,指着描绘在地板上的“欧洲地图”说:“听说黎塞留大主教便是一边看着这张地图,一边带领法兰西在三十年战争中获得大胜的。”
富兰克林面对韦尔热纳伯爵的公然炫耀内心焦虑,他既感到害怕,又感到厌恶,不由心想道:“**者和贵族看来并不会因为国籍不同而不同,伦敦人和巴黎人看似都是一样的,都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傲慢者。”
紧接着,韦尔热纳伯爵开始以炫耀式的口吻向富兰克林述说起自黎塞留大主教之后的法兰西历史,其中特别对路易十四和现在在位的路易十六的功绩大书特书。他说得热切,可富兰克林却听得快要作呕。
君主们的荣耀在富兰克林看来只属于君主本身,与这个国家无关。君主们以可笑幼稚的原因发动一场战争,结果令一大群人的生命白白葬送在战场上,这在他看来正好是证明暴君有罪的最有利证据。
昔日的暴君已经作古,可今日的暴君仍然存在。韦尔热纳伯爵的吹捧更令富兰克林觉得表面开明的路易十六与*的路易十四并无区别。更令他感到可悲的是广大的法兰西人毫无受压迫的自觉,只知道顺从一位暴君,为了这位暴君的所谓功绩毫无疑虑地去舍生忘死,以至还错误地将这位暴君的功绩当做是全民族、全国乃至自己的,即便他们的暴君主子从未将他们当一回事,他们在临死一刻也会天真地认为他们的暴君主子是为了他们才会让他们去死。
富兰克林初来法兰西时备受热捧,再加上法兰西出了那么多知名启蒙学者,令他以为自己梦想中的理想国度将会在法兰西出现,以至有一段时间,他还天真的认为路易十六就是建立这个理想国度的人。到了现在,昔日的天真全已不在,他被迫用政治家的眼光重新去审视法兰西和路易十六,惊讶地发觉路易比乔治三世还*的暴君,法兰西是比不列颠还恐怕的敌人。
韦尔热纳伯爵一点也未发觉富兰克林心中的异样,在吹捧完了法兰西的功绩后,面带喜色地问道:“富兰克林先生,法兰西如此优良,相信你们会甘心做一个法兰西人。”
此言一出,富兰克林脸色大变,正色道:“阁下,如果您还尊重我个人,那请您别侮辱我的国家和我的同胞。美利坚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它的人民决不允许被外来者奴役、压迫和欺凌。”
韦尔热纳伯爵对富兰克林的反应有些准备不足,一下子愣住了。
富兰克林继续说道:“阁下,美利坚虽然贫困,可它的人民是勇敢的。他们抵挡了不列颠人的进攻,他们为法兰西拖住了大量敌人,难道你们不应该出于道义承认美利坚的独立吗?”
韦尔热纳伯爵回过了神智。他虽对富兰克林敬重有加,可又无法违背国王陛下的命令,于是便想要耐心劝其丢弃北美人的身份认同。现在,他从富兰克林的话中听出了几分要挟口吻,不由心中恼怒。
北美的独立并未被法兰西公开承认,即便包括韦尔热纳伯爵在内的一批贵族已经将北美视为一个独立的国家,可在他们眼中,北美不过是蛮荒之地,北美人更是一群粗俗、低贱的庄稼汉,这个国家更是无法与法兰西平起平坐。
韦尔热纳伯爵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说:“先生,我想我和你都知道,北美人早已经被击败,你们的华盛顿将军更是被不列颠人打入了森林中。不应该是我们感谢你们,而应该是你们感谢我们。”
不待富兰克林反驳,他立刻又说道:“先生,我们的国王将给北美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