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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选择了国家。你的丈夫看来也很爱你们的女儿,可是,在亲情与国家利益相碰撞时,他会怎么选择呢?”
丽·安托瓦内特嘴触动,依然沉默。然而,她已经有所动摇了。
个问题若是换成与路易一同长大的爱娜来回答,那么便会被轻易解开。但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同。从结婚到现在,她虽然能确定路易的爱,却难以信任这份爱的力量。她因而而常处于不安之下,并通过默认丈夫婚外情的现实,来换取点滴地安宁。
丽娅·特蕾莎苦口婆心地劝道“安东尼娅,一国公主若是结婚,必须要嫁给身份等同的王室。而像法兰西和奥地利的公主,最适合的对象是王位承继人,所以,利奥波德的长子弗兰茨是最适合的对象。”
丽·安托瓦内特暗暗一笑,说道:“您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为了联姻的事。抱歉,我不会同意的。”这一次,她没有再用路易为挡箭牌,因为这张牌已经不再被她所信任,更是难以再发挥效用。然而,她这也是第一次直截了当地反对母亲。
安东尼娅,即便你不将女儿嫁到维也纳来,她也会被嫁去其他王室。”玛丽娅·特蕾莎严肃地说,“联姻的结果不可改变,这就是公主的宿命。”
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嫁去陌生的其他国家,不如嫁来有着血脉联系的奥地利”。
丽·安托瓦内特冷着脸,冷冷地说了一句:“我明白了,母亲。”
丽娅·特蕾莎还以为女儿已经改变了心意,正欣喜间,却听女儿继续说道:“既然她出嫁就注定了悲剧,那么就让她在巴黎终老,哪儿也不去。”
安东尼娅?”玛丽娅·特蕾莎怒声一喝,却因用力过猛一时岔气,而咳嗽了起来。
一边咳嗽,一边说:“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听话,约瑟夫是这样,阿玛利亚是这样,现在连你也是……为什么你不能像以前那样,乖乖地听我的话?”
抱歉,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深吸了一口气,底气十足地说,“我只是习惯了一切都听自己的。”
丽娅·特蕾莎听后一怔,苦笑道:“你和固执,这一点和我很像。但是,我在年轻时也犯过与你同样的错误,那就是太过自信。”
也许您说得对,太过自信是个错误。”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但是,我从您的话中听得出来,您这一次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奥地利。您是担心在故去后,法兰西会毫无顾虑地与奥地利开战。为了防止出现这样的事,您才希望利用第二次联姻来巩固和平,得到时间。”
丽娅·特蕾莎心情复杂,她不知是该高兴女儿拥有这样的智慧,还是应该痛心谋划告破。她无可奈何地说道:“是的。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约瑟夫的权威又越来越重。他的野心很大,但却没有相应的谋略,未来及时不间接和法兰西开战,也会与法兰西发生利益纠葛,长此下去,和平不复存在,战争将再度迸发。”
所以为了奥地利的利益,您就打算牺牲我的女儿?”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屑地问道。
这也是为了法兰西的利益。”玛丽娅·特蕾莎语气低沉地说,“也是为了你在法兰西的利益。”
崇高罗马帝国皇后的母亲的身份,稳住我法兰西王后的身份吗?哼哼……”玛丽·安托瓦内特冷冷一笑,严肃道,“我不会利用我的女儿。”
难道你就不为法兰西所有母亲着想吗?”玛丽娅·特蕾莎问了一句,而后说道,“一旦开战,必然会有无数母亲得到孩子,作为法兰西王后,你就愿意吗?”
母亲,您就要这么不断逼我吗?”玛丽·安托瓦内特无法正面反驳,只能示弱。
丽娅·特蕾莎也觉歉疚。她从政几十年,哪一件事不是游刃有余,何时像今日这般暗施威逼,更是对着自己的女儿。可纵然如此,她仍然只能忍痛继续。事到如今,她对约瑟夫二世难有所影响,唯有对女儿还能有所突破。她理直气壮地说道:“安东尼娅,我不是逼你,我也是为了你和法兰西而着想。”
抱歉,母亲。我不能听你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只留下了这句话,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安东尼娅”
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她并未因而停步,反而加快了脚步。她难以相信自己竟然逃走了,这是第一次。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因为她难以有理有据地反对母亲,继续留下来只会被迫同意,唯有逃走才能防止政治联姻出现。
丽娅·特蕾莎喊了两声后也放弃了。她自知比脚步已经追不年轻的女儿,她也自知在这件事太过自ī。正如她年轻时在丈夫和国家之间选择了后者,她这一次也在女儿和国家之间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但不同的是,她年轻时并没有意识到这道选择题的严峻xng,因而在选择国家时并无任何悔意,而在现在,她已经明白了这道选择题所需付出的代价,因而是怀着矛盾的心理做出选择。
丽·安托瓦内特虽然走了,但玛丽娅·特蕾莎并无失望,反而有些欣慰。
已经感遭到了权力的流失,自知再难阻止激进的约瑟夫二世。她之所以要促成法奥间的再度联姻,目的是希望增强两国联盟的可靠xng,令约瑟夫二世在未来的外交战略中多顾虑到法兰西,以防止出现类似瓜分波兰那样的容易得罪法兰西的事件。
而,联姻必然需要牺牲。她看得出来,女儿虽然对孙女极为严厉,但推动这份严厉的却是一种别样的母爱。这一点连当事人都未必可知,却是她这个过来人所了然的。看到女儿为了孙女如此坚持,她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联姻的提议被否决了,可如此一来,女儿也就不用与挚爱离别。母女离别的痛楚,她是最清楚的。
丽·安托瓦内特走到远处,心中的惧意已经消除了一些,她因而有些忐忑地停了下来,并转过身望向水池,只见到了母亲孤寂的背影。她突然唏嘘不已,一位伟大的女xng却如此落寞,显得那么的凄凉。突然间,她意识到到一贯坚强的母亲,也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阶段,只是一个普通的老f人,不再是当年的那位令人敬畏的玛丽娅·特蕾莎女王。
第四百九十四章 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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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回国
生日庆典依照计划进行,自此之后再无波涛。
两日之后的5月15日,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及孩子们也踏上了回国之旅。
回国的路线与来时的一样,自维也纳出发至因斯布鲁克,再沿着巴伐利亚边境至巴登公国境内,接着便是穿越巴登和符腾堡,渡过莱茵河,回到位于莱茵河西岸的法兰西城市斯特拉斯堡。
这一路走下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五月底。不过,这半个月来,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并未说半句话。他们分车而行,晚上也分住两个帐篷。更多时候,路易都在女儿玛丽·特蕾莎公主身边,陪伴的同时也是在保护。
这所有的一切到了斯特拉斯堡后便有了突破。
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在早晨进入斯特拉斯堡,随即不断在市区内**,直到中午才进入临时驻地——罗昂宫。
罗昂宫位于斯特拉斯堡市区内,是一座巴洛克式建筑。它最初的建造者是30年代的斯特拉斯堡大主教和法兰西红衣主教罗昂,建成之后便与斯特拉斯堡大主教的职位一样,成为了罗昂家族的私产。后来,由于罗昂家族中的路易·德·罗昂被认定为谋杀舒瓦瑟尔公爵、刺杀国王等一连串事件的幕后元凶,因而不但自己身死,更是牵连了整个家族。在罗昂家族灭门后,原属于这个家族的一切财产也被收归国有。如今,这座罗昂宫也成为了王室在斯特拉斯堡的行宫。
随着回到法兰西,路易的事情也多了起来。刚一到罗昂宫,他就接到了来自巴黎的急报——北美大使富兰克林申请得到外交大使身份和要求觐见国王陛下。
富兰克林虽然是已经建立的美国所派出的正式外交官,可这个美国还未被其原宗主国不列颠王国承认,因而,富兰克林的外交官身份也无法被除美国外的其他国家承认。至于与美国和不列颠王国都无关的法兰西,也可从自身利益出发,或承认美国及富兰克林的合法性,或否定他们所自认的合法性。
路易所接到的演讲为首相韦尔热纳伯爵亲身起草,但这份演讲却令他愤怒。法兰西的首相竟然以一种亲美的口吻为新成立的美国说项,要求为美国提供援助及对不列颠宣战,言辞之间仿佛更像是美国派至法兰西的间谍,而非是法兰西的首相。
路易深知韦尔热纳伯爵一贯仇视不列颠,他会在言辞间亲美也不难理解,因而也就释怀了。但是,仇视某一方与亲近某一方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