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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一出,首先变脸的便是安娜,因为波旁公爵夫人道出了真相。玛丽·安托瓦内特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路易丝郡主怀孕的事,但她也立刻注意了起来。当路易和一个怀孕女子联系起来的时候,玛丽·安托瓦内特难以避免地就往安娜所不希望的方向想去。
沙龙聚会一结束,玛丽·安托瓦内特便留下了安娜和朗巴尔亲王夫人。
“请你们告诉我真相。”她一本正经地问道,“波旁公爵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朗巴尔亲王夫人和安娜对视一眼,在安娜仍然犹豫之际,不明真相的朗巴尔亲王夫人说道:“有这样的传说,但是,谁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在玛丽·特蕾莎公主殿下的生日舞会上,路易丝郡主先是昏倒,后是呕吐。在那天之后,她听说被国王陛下任命为公主的家庭教师,并搬到了圣克劳德宫,再也没有回孔代亲王的波旁宫。”
玛丽·安托瓦内特得到了她所要的答案。此时,她已经能确定波旁公爵夫人所说的并非虚言。她又严肃地向安娜问道:“国王陛下和路易丝郡主的事是真的吗?”
安娜摇了摇头,试图辩解:“王后陛下,国王陛下只是担心路易丝郡主会被孔代亲王嫁出去,也担心她会遭到,所以才……才把她保护在了圣克劳德宫。”
“如果要保护她的话,贡比涅不是比圣克劳德宫更好吗?”玛丽·安托瓦内特反问一句,随即便命令道,“请你去将路易丝郡主带来!我要立刻见到她。”
“王后陛下,这恐怕……”安娜登时心慌了。路易丝郡主的肚子早已经隆了起来,而且一眼便能分辨出孕期,若是将她带来,王后必然能够从她的肚子推断出真相。
“如果您不去的话,我会另派其他人。”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正色道,“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
在王后的要挟下,安娜只能去将路易丝郡主带来。一切都是秘密进行,包括王后和路易丝郡主的会面。会面时,路易丝郡主的肚子难以遮掩,但她一口咬定和国王无关。而当王后问起那个人是谁时,她又支支吾吾地无法回答。
8月12日傍晚,路易刚签发了一道建造五艘具有水密隔舱技术的新式战舰的命令。4月的大西洋海战的消息已经传来,他在兴奋之余也开始筹措资金扩建海军。这几年来,国家的财政虽然已经转危为安,可大规模建造海军仍然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作为折中方案,原有的战舰不进行“水密隔舱”改造,新建的战舰则为路易本人所设想的“新式战舰”。
“新式战舰”的成品一艘都没有建造出来,但是,负责建造的科西嘉造船厂为了感谢“国王陛下的器重”,特别依比例建了一艘模型船送来。这艘模型船才刚送来,路易对它爱不释手,所以一签发完命令就开始放在桌上把玩。
正在路易专心于模型上时,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独自一人走了进来,在他的面前板着脸,冷冷喊了一声:“陛下。”
“玛丽,你来了!”路易浅笑着走到了怀孕的妻子面前,在丝毫未觉妻子反常的神态的情况下,带着她来到了模型船面前,兴奋地说道,“这就是法兰西海军的新式战舰,是我设想的。”
“很大的一艘战舰,”玛丽·安托瓦内特酸酸地说,“陛下的智慧真是过人,就像您在床上的精力一样令人难以想象。”
“你是说玛丽娅·安娜?”路易并不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知道了路易丝郡主的事,以为她是为了玛丽娅·安娜怀孕一事而生气,所以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峻性。
“不,不是玛丽娅·安娜。”玛丽·安托瓦内特深吸了一口气,颤着嗓子问道,“难道陛下的回忆真的如此健忘吗?忘记了某位与您有过一夜之缘的女士?”
“一夜之缘?”路易认真了起来,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说伊丽莎白?玛丽·阿德莱德?”
“不用再在我面前掩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只觉心是冷冰冰的,“我说的是谁,您应该知道。”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但沉思之中并不回答,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担心这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计谋。玛丽·安托瓦内特正与之相反,她就是要路易亲待。所以,接下来的几分钟,两人都是沉默以对。
第四百六十六章战舰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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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战舰命名
路易心中发麻,他总觉得在这么沉默地对峙下去不是一个好办法,于是真诚地说道:“玛丽,无论我做过什么,无论我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你必须要相信我,我最爱的是你。若在平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大概便会被感化,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要的不是路易的花言巧语,而是他的诚实招供。
“路易,孔代亲王的女儿路易丝郡主似乎被你保护了起来。”玛丽·安托瓦内特口气奇异地问道。
“路易丝?”路易愣了愣,已经明白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异常的原因,他继续装傻充愣道,“我是把她安排在了圣克劳德宫,特蕾莎很喜欢她。”他也是迫不得已搬出了女儿,其实女儿根本没有和路易丝共同呆过。
玛丽·安托瓦内特失望地摇了摇头,双目饱含着眼泪,摇着头说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不肯说实话呢?路易丝郡主已经在贡比涅了。”
“什么?她……你说她已经……”路易如泄了气的气球,登时没法反应了。
“我刚刚才见过她,你做的好事。”玛丽·安托瓦内特才将话刚说出,两行热泪便滚滚淌了下来。
“我很抱歉,玛丽。”路易慌张地上前,握住了她的双手,焦急地说,“我……我那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但是只有那么一次,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有那样的后果。”
“果然是你!”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眼泪这下愈加多了。她原本只想试探,虽然现实非常明显,可她至少还有一丝希望,如今希望被打破,她这个女人又如何能够再忍耐。路易突然醒悟过来,可现在要再想否认已经迟了,对此,他只能默默地伸手为正伤着心的妻子擦拭眼泪。
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失态,她原以为自己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却没有想到仍然会心痛得难以忍耐。她倔强得并不想要路易怜悯式地擦泪,然而,抽搐着的身体却不容她动弹。
路易将玛丽·安托瓦内特带到了长沙发上。两人先是肩并肩坐着,而后,路易将怀着身孕、正啜泣着的妻子搂在了怀中,并温柔地使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令她的半个身子都侧卧在长沙发上。
他抚摸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长发,温柔地说:“请原谅我,我原天性够将这件事立刻公开,但是我没有,因为我顾及你的感受。你知道,没有人能够阻碍我做任何事。当年,我冒着被奥尔良家族敌视的危险掳走玛丽·阿德莱德,而现在,我因为你,而不敢将一个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公开,这足以证明我对你的爱。”
“你根本不懂我,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怨怨地说了一句。
路易急忙说:“但是我爱你。”
“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来信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小声啜泣道,“我的那些姐姐们一个个‘婚姻美满’,她特别教训我,‘安东尼娅,作为王后,你不去干涉国王的私生活是对的。但是,作为王后,你也不能让人觉得国王的**是因为你在床上不能取悦他’。”
“她真的这么说?”路易心感莫名地说,“她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女儿?”
“在她的眼中我根本不是她的女儿。”玛丽·安托瓦内特恶狠狠地说。“抱歉,玛丽。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应该是我的问题,现在怎么能够都让你来承担?”路易惭愧地说。
“这和你无关,路易。但是,我真的很累。”玛丽·安托瓦内特叹道,“每天都要提心吊胆,担心你的身边再多出一个陌生女人,担心我的母亲再写信来责骂。”
“不会了,玛丽。”路易下定了决心,说,“不会再多了。我能够向你保证,我不会再将增加情妇了。”
他突然感到,既然玛丽·安托瓦内特会如此想,那么其他人会否也如此呢?玛丽·阿德莱德内向、腼腆,就算心中有事也不会说;伊丽莎白不断顾虑身份,所以连“国王情妇”的身份都不想要;玛丽娅·安娜不断在贡比涅,相互间的交换也不多。
其他人他能够不在乎,但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却必须要注意。玛丽·安托瓦内特作为王后比常人有更多的压力,玛丽·阿德莱德内向、腼腆,且有少许忧伤,若是不闻不问将会非常危险。
正是因为如此,他已经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