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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路易愣了愣,问道,“你爱的究竟是谁?”
“我……”路易丝郡主一怔,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还记得一年前的那场舞会。”路易说。
“陛下,请您还是不要提那件事了。”路易丝郡主的语气充满羞涩,好像在讨饶。
路易毫不怜悯地说:“你吻了我,主动贴了上来,很突然。”
“陛下,您要令我无地自容吗?”路易丝郡主侧过了身,她不敢正视着路易,即便是在黑暗得看不清对方脸庞的情况下。
“不。我只是想知道原因。”路易说,“我想知道,你不肯出嫁,并且执意进入修道院,这是不是因为我。”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陛下。”路易丝郡主摇了摇头,说,“明天我就不在世俗之中,今天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自由日’,请让我保留一份尊严。”
“那好吧我不问你以前的事了,但是,”路易语气一转,严肃却又温柔地问道,“回到第之前的问题,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路易丝郡主不免心虚地欲言又止。
“应该不是为了告别吧”路易猜测道,“在巴黎,现在根本不能算晚,你是以为我还未入睡,所以才来的。”
“陛下……我……”路易丝郡主感遭到心中犹如正在被一头小鹿乱撞,不由心跳加速,难以自已。
“是这样的吧”路易一定要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路易丝郡主的呼吸紧促了起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前一秒还在理智的边缘,自我暗示地对自己说“不能说”,但下一秒钟便不能自控地道出了实话,说了句:“是的。”
“你在见到我后,准备干什么?”路易不等她回答,便向后一躺,横卧在了床上,说,“你就将心中想的做出来吧今天晚上,只有今晚,我是你的。”
“您会记得今晚吗?”路易丝郡主慌张地问道。
路易语气深情地回答道:“我不会忘记在某一个晚上,一位即将成为修女的女士来到了我的床边,伤心地吟泣着。”
“这就够了,陛下。”路易丝郡主深吸了一口气,说,“接下来的事请您忘记,当然,我也不会记得。”
说完,她便鼓足勇气,按照进来之前所编排好的剧本,慢慢抬起双手,解开衣服上的扣子,脱下了式样保守的修女服。在她进来之前,虽然已经想到了要这么做,但那时她的心中还在犹豫。而在她进来之后,见到路易已经熟睡,不免失望又庆幸。现在,她既然已经脱下了衣服,那么就不再犹豫,也不再后悔。她在心中对自己说:“只有一晚,最美好的一晚和最亲爱的男人。今晚过后,我就不再是原来的我,我是侍奉上帝的修女。”
清晨,鸡鸣声响起,窗外也同时传来了士兵的喧闹声。
路易慢慢从床上醒来。这时,他光着身子躺在被子下,而一位妙丽的少女正躺在他的身边。他唯恐吵醒了路易丝郡主,便尽量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床。最后,直到他穿好了衣服,床上的丽人也没有醒来。
路易俯**子,嘴唇凑近了她的额头,正想吻下去之际,突然想起来昨晚她不断重复着的一句话:“请忘了今晚,请忘了我”路易转过头望了望窗外,无奈地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她。他无法忘记昨天晚上,也无法忘记路易丝郡主,但为了路易丝郡主,他只能割舍掉这份已经深印在心中的感情,并决定将其埋葬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永远保存,但永远不去回忆。
半个小时后,国王的马车和军队离开圣德尼修道院,向着西北方向的勒阿弗尔行去。而在这时,路易丝郡主回味着昨晚快乐而悲伤的余味,身体迟缓地起了床。就在她穿好修女服之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位面容严肃地修女走了进来。
“院长?”路易丝郡主惊讶地轻喊了一声。
“女士,我想今天的礼仪要取消了。”路易丝·玛丽夫人严肃地呵斥道,“你怎么能够在崇高的殿堂做出如此肮脏不堪的事情”
“抱歉,院长。”路易丝郡主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会写信给孔代亲王殿下,但会隐瞒这件事。”路易丝·玛丽夫人毫不留情地说,“作为院长,我不能以修道院的名声为代价,隐藏国王陛下的情妇。”
“院长……”路易丝郡主还想再说什么,可刚抬起头,路易丝·玛丽夫人便不见了踪影。她的心中十分失落,因而绝望地瘫倒在了床上,然而,不知又为什么,她的心中又突然燃烧起了异样的希望。
第四百五十二章 勒阿弗尔的战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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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勒阿弗尔的战舰
勒阿弗尔位于法兰西北部的诺曼底,滨临拉芒什海峡的同时又位于塞纳河河口,因而实际上是不靠海的巴黎的外港。
勒阿弗尔建于16世纪初,当时正值大航海时代初期,随着海洋时代的到来,这座港口逐步发展为北方第一贸易港,并成为了诺曼底仅次于鲁昂的第二大城市。
经过数日的赶路,路易终究在3月3日到达了这座“巴黎外港”。
勒阿弗尔的码头上,此时正停靠着一艘崭新的军舰。它长约45米,宽有12米,为单层甲板,其上共搭载了44门12磅炮。
路易刚看到这艘船时,根本难以掩饰心中的失望之情。它比想象中的小很多。虽然路易在这艘船上见识了水密隔舱,可作为战舰,它并不合格。此时,路易才真正明白了“巡航舰”真正的意思。
在到达勒阿弗尔的前一日,路易已经打消了亲赴北美的念头,因为巴黎来信,说“瑞典抗议法兰西对菲尔逊伯爵的野蛮对待,并已经派出以南曼兰公爵卡尔为首的使节团至巴黎。”
南曼兰公爵卡尔是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三世的弟弟,刚出生没几天便被封为海军上将。虽然他的权位多少来自血统,可这并不说明他没有真才实学。路易早年就曾听他的哥哥古斯塔夫三世对他高度褒扬,而在前几年的瑞典政变时,他为大局所立下的汗马功劳也早就透过驻瑞典大使传到了巴黎宫廷。现在,这位南曼兰公爵是古斯塔夫三世手下的重臣。
路易根本不相信瑞典会为了一个菲尔逊伯爵而如此兴师动众,进而对瑞典使团的到来警惕起来。他虽然并不在乎与瑞典的同盟,可他却不会不在乎能够从瑞典身上获得的利益。因而,他最终改变主意,决定返回巴黎。只是当时离勒阿弗尔已经不远,他又对新战舰十分好奇,所以才推迟返回的时间,先来观赏一番。
路易走上甲板,转了一圈后,突然望见码头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拉法耶特?他是拉法耶特?”路易惊讶地一愣,急忙吩咐身边的士兵,“快,把他抓过来。”
路易所见之人确实是拉法耶特,这一点在士兵将他抓来后便确定了。
“拉法耶特?你怎么在这里?”路易好奇地问。
拉法耶特比路易早半个月离开巴黎,路易早以为他已经坐上了赶赴北美的船,所以才没有派人追赶,结果却没有想到他还在法兰西。
“陛下。”拉法耶特低下头弯腰行了礼。他的头迟迟不抬起来,似乎是深感惭愧。
“将头抬起来,拉法耶特。”路易严肃地命令道。
拉法耶特这才抬起了头,可即便如此,他的眼睛也不敢与路易对视。
“回答我”路易粗着嗓子,凛然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陛下,我找不到一艘去北美的船。”拉法耶特郁闷地回答道。
“找不到船?”路易愣了愣,显露了疑惑地神情。
拉法耶特注释说:“法兰西的商人与北美并没有太多贸易,即便有,现在也都在不列颠海军的要挟下被迫停止了。至于停靠在勒阿弗尔的其他国家的商船,更是不敢尝试北美航线。”
“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你还在法兰西。”路易恍然大悟,但他也对此表示理解。
北美的农业发达,不仅在粮食上能够自给自足,以至能够给不列颠王国缴纳巨额税赋,但是,这也正是北美人武装反抗不列颠暴*的自信来源。然而,北美虽然农业发达,工业基础也不差,可由于其殖民地的地位,而没有自己的兵工厂,所以在武器方面格外依赖进口。不列颠王国隔断了北美与欧洲之间的航路,便等于是割断了殖民地的咽喉,长此下去,北美人的反抗将会不战自败。
路易佩服着不列颠人的高明,但同时也对能否应该支援北美产生疑虑。一来他恐惧不列颠强大的海上力量,唯恐拥有北美的不列颠王国会对法兰西形成巨大要挟。二来他又担心赞助北美会对好不容易恢复元气的法兰西经济形成致命打击,终究不列颠王国不是萨丁尼亚,其花费必然不少。
“你在勒阿弗尔应该呆了不少日子吧”路易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