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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先生”路易提高音量,打断了韦尔热纳伯爵的话,并且继续说道,“我作为法兰西国王,而你作为法兰西首相,我们没有权力将国家拖入一场不必要的战争。”
韦尔热纳伯爵哑口,但他无法说话的原因并非是因为他被路易的话说服了,而是因为他被从路易身上分发出的强大气场所震慑了。
路易将目光转向诺埃伯爵,问道:“其他国家对这次萨丁尼亚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陛下,西班牙方面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奥地利方面似乎有些微词。”诺埃伯爵回答说。
“奥地利?”路易疑惑地问,“你从梅尔西伯爵那里打听出什么了吗?”
诺埃伯爵想了想,说:“梅尔西伯爵的态度有些隐晦,为此王后陛下也已经召见过了他。”
“王后?”路易有些明白了。虽然外交大臣掌管外交事务,但是,奥地利方面却永远是由玛丽·安托瓦内特负责,因为奥地利人到现在都认为找法兰西王后比找法兰西外交大臣更为有用。
路易抬手敲了敲额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接下来的重点是北美、伦敦和撒丁岛。我需要了解北美民兵的兵力和不列颠的增兵数量,还有他们的海军状况。”
路易到现在都没有决定应该怎么处理北美事务。在个人感情上,他也如韦尔热纳伯爵那样,希望不列颠得到北美殖民地,但在国家利益上,他希望不列颠因这场战争被拖累,北美因这场战争丧失惨重,而法兰西作壁上观、渔翁得利。不过,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异想天开,作为大国,法兰西很难置身事外,而且,只靠北美的民兵,也不可能将不列颠打败。因而,他也需要掌握敌人的具体情报,这样才能够在关键的时辰一洗“七年战争”的耻辱。
在与大臣们会晤后,路易便来到了“法兰西对奥地利专职大使”的房间,也就是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卧室。
怀有八个月身孕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是大腹便便。根据以往的经验,路易本不想在这个时候来见这个状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可是,他一直放不下奥地利的事。
“玛丽,一切都好吗?”路易浅笑着问候正躺在床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一切都好。”玛丽·安托瓦内特悄然一笑,说道,“我很高兴你平安回来了。”
“谢谢”说着,路易俯身上去,亲吻了她的额头。
这时,他只听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声说:“我更高兴你没有再带回来什么公主。”
“玛丽、玛丽、玛丽”路易笑着直起身子,说道,“别说的好像自己是一位被国王冷落的王后,我可从来没有因为其他女人而冷落了你。”
“是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爽朗地笑了笑,但这却令路易十分惊讶。
路易压下心中的惊讶,询问道:“玛丽,最近你见过了梅尔西伯爵了吗?”
“是的,因为你的外交大臣问不出话,所以拜托我召见他。”玛丽·安托瓦内特呵呵一笑,说道,“我早就知道你这个时候来见我是为了这件事,所以才强忍着困意等你。”说完,她不顾仪态地打了一个哈欠。
“抱歉,玛丽。如果你累了的话,我能够明天再来。”路易说着转身准备离开,但在同时,他的心中也在默数。
“一、二、三。”
“等一等。”
在默数到“三”的时候,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开口叫住了他。
“你不想知道奥地利方面的态度吗?”玛丽·安托瓦内特问道。
“当然想知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路易转过身来,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他有种预感,玛丽·安托瓦内特一定会提出什么条件来交换。
果然,玛丽·安托瓦内特随即便说道:“如果你能够答应我三件事的话,我能够告诉你,有关奥地利的态度。”
路易装着高耸地点了点头。
“第一,请赦免栋雷米女公爵的罪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本正经地说。
“安娜?”路易暗暗好奇,却听她继续说。
“第二,请任命安娜为王储的家庭教师。”
“什么?”路易更为疑惑。
“第三……”她停顿了一下,浅笑着抚摸了一下隆起的腹部,说,“他的名字由我来取。”
“能够。”路易在疑惑疑惑中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
接着,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将奥地利的事情告诉了他。
奥地利的事情有些复杂,因为玛丽娅·特蕾莎女王和约瑟夫二世出现了认识偏差。玛丽娅·特蕾莎女王并不在意法兰西在意大利的扩张,约瑟夫二世却希望出手干涉,结果自然是掌握实权的女王母亲压倒了形同傀儡的皇帝儿子。
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是在前一天才知道了这件事,而外交大臣诺埃伯爵即便交际手段再怎么高明,也不可能知晓维也纳的母子之争。
总之,奥地利方面的态度令路易也送了一口气。此时,他突然感觉到,现在的法兰西,正处于一个史无前例的好地位——国内太平,国外无战事,外交上又没有对手,这意味着给予他的时间更充足、更多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兰芳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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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兰芳公司
1775年“莱克星顿枪声”前的北美人,分为期望利用谈判来向伦敦的乔治三世要求平等待遇的保守派,以及期望利用过激手段来向伦敦的国王陛下表明殖民地饱受压迫的激进派。这两派都自诩为“国王陛下的忠诚子民”,都认为自己是真真正正的“不列颠王国国民”。
1775年“莱克星顿枪声”后的北美人,分为了三派,自称为“爱国者”的建立一个**且不受暴君压迫的自由国家的“美国人”,仍然效忠国王陛下并试图避免战争的亲英分子,以及保持中立的旁观者。
1775年“莱克星顿枪声”前的伦敦议会,分为三派,一派是希望最大限度的剥削北美殖民地,以此来偿还七年战争中的债务;一派怜悯北美殖民地居民的遭遇,希望在议会中最大限度地为其减轻税率和减免杂税;一派是毫无主见的摇摆派,前者强大倒像前者,后者得势支持后者。
1775年“莱克星顿枪声”后的伦敦议会,也分为了三派,一派是为了自身利益而期望增兵**叛乱的强硬派,他们是能够从殖民地剥削中得利的既得利益者;一派是在感情上怜悯北美殖民地的居民,但又因国家利益和国家尊严而被迫同意增兵**的矛盾派;剩下的一个派系,是人数最少的和平派,他们是期望利用谈判来解除这场战争。
由于北美和伦敦都是议会讨论投票决定国家对策的政治体制,因而,在数个月之后,北美方面没有进一步地大规模进攻行动,而伦敦方面也将时间浪费在了议会争论中,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对策。
不过,因为支持“增兵殖民地”的议员在伦敦议会中占据多数,所以在1775年的10月份,伦敦议会还是通过了向殖民地增兵的决策。不过,因为邻近冬季,再加上大西洋的阻隔,因而援军至少要在1776年才可能踏上北美大陆。
伦敦议会通过决议的第三天,待在巴黎的路易便得知了此事,但与敏感的伦敦高层不同,巴黎的诸人仍然只认为北美的事件只是一场殖民地的叛乱。他们虽然很不喜欢不列颠人,可除了暗暗嘲笑外,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十月的巴黎宫廷只有一件事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分娩。这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怀孕的第九个月,根据米伦医生地诊断,分娩时间大致在十月底、十一月初,因而,十月份的宫廷气氛已经十分严肃。
这虽然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第一次怀孕生产,却是她第一次以王后的身份分娩,所以,相关的事项也按照王后的规格进行准备。
10月20日下午,首相韦尔热纳伯爵带着一份贵族名单来到了路易的办公室中。
他将名单呈上,路易随便地瞄了一眼,便明白了他来此的目的。
“是王后分娩时的观礼名单吗?”路易冷冷地问道。
“是的,陛下。”韦尔热纳伯爵谨慎地回答道。他只是按照惯例来提交这份名单,但是,他也知道原有的惯例早就被打破,现在的这位王后陛下,连续两次分娩都没有按照惯例来处置。他对这份名单并不抱希望,只求不会因而而触怒了国王陛下。
路易装着很仔细地审视着名单,心中却在思考着拒绝的办法。
沉默之中,韦尔热纳伯爵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重。他自问是一个称职的首相,可是,他也自叹是一个生不逢时的首相,不但没有什么实权,以至还必须忍耐一位具有强大压迫力且无法看透心思的国王。
一两分钟后,路易突然说道:“首相先生,这里面有些人似乎不太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