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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事了,玛丽娅”路易柔声安慰着,同时将玛丽娅·安娜横腰抱起,送到了柔软的床上。
玛丽娅·安娜两眼失神,虽然有眼泪流着,可却越来越少。她明显是被惊吓得失神了。
“没事了,玛丽娅没事了……”
路易悄然地替她擦拭眼泪,遇到红肿处越发小心,只恐伤到了她。但是,无论怎么小心,路易都无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伤处。然而,也许正是因为碰触到了伤处,才让她再次回过了神智。
她的眼泪突然哗哗难止,注意力虽然仍然恍惚,可却令路易松了一口气。
她哭着哭着,突然拥入了路易的怀中,边哭边说:“告诉我,刚才发生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玛丽娅·安娜从小受尽荣宠,特别是享遭到了兄弟姐妹们都没有的父母之爱,可是,和所有被溺爱的孩子一样,她以为这份爱是理所应当、永远不可能得到的,所以,她并不珍惜,也对父母心中的容忍底线没有一个估量,因而,现在的她,根本受不了这份打击。
“抱歉,我没有办法欺骗你。”路易硬下心肠,但是,自来喜欢柔弱女子的他,又不得不怜香惜玉地说,“你虽然没有了父亲,但是,你还拥有我。放心,我会永远爱你的。”
“真的?”玛丽娅·安娜好像波斯猫一般的乖巧地问。
“当然”
这时的路易并没有料到,他现在一时好心的许诺,不仅给予了一个刚刚遭到心灵创伤的女子以生的希望,更是令其对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之情。
一夜之中,两人便在互相**的状态中度过。
早上7点钟,路易穿着衬衣、长裤来到了花园中,随行的勒费弗尔中尉则抱着两柄剑。
花园之中,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在侍卫的控制下,早早地便来到了。
决斗不是一句戏言,至少对路易来说是如此。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在离开路易房间的时候就后悔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决斗不会展开。
决斗的形式有枪和剑。用枪决斗便是决斗者互拿一把手枪,背对背往相反方向走十步,然后一齐转身对射。这种方式最大的一种可能便是同归于尽,路易即便喜欢冒险,也不喜欢这种自残形式的冒险,因而,在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放弃选择的情况下,他指定用剑决斗。他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在击败对手的情况下不受伤。
“国王陛下,如果你现在认输的话,我还能够宽恕你的无礼。”路易以法兰西国王的威仪,冲着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怒喝道。
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何尝不想后悔,可是,作为萨丁尼亚国王的尊严,他不允许自己在决斗关口临阵退缩。于是,他硬着头皮喝道:“不用犹豫了,开始吧”
“很好。”路易满意地笑了笑,随即朝后招了招手,接着,勒费弗尔中尉便将手中的两把剑分别递给了路易和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
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幕后元凶并非是路易,而是正在二楼床边俯视一切的迪昂。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前夜能够轻易到达路易的卧室,便是他助了一臂之力。他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能中断路易和玛丽娅·安娜的关系,因为一位国王身边,不能拥有两个公主。但形势的发展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现在,他的目的便是借着这次决斗,令不断不可屈服的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去见上帝。
决斗这虽然是中世纪流传下来的骑士遗风,可现在它最重要的作用便是处理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不过,无论作用如何,在各国法律中,它都是唯逐个种合法地夺取他人性命的手段。
看着路易长大的迪昂,知道路易的剑术水准已经达到了法兰西第一的地步,同时也知道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只是一个在文艺上有所造诣的国王,所以,他并不对路易感到担心,而是兴致勃勃地观看这场好戏。
第三百五十六章 返回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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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返回巴黎
路易握着剑摆出了一个击剑的架势,他的对面,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也跟着摆出了一个姿势。
两人的姿势在外表上大同小异,但其根本却相差很大。路易的脚步稳扎,手腕柔软,但是手掌却将剑柄握得牢牢的;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的脚步虚垮,手臂十分的生硬,但握剑之手却并未将剑柄握紧。
路易自幼练剑,对于剑术也算是熟悉,一看便知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并没有多少实力,于是便越加不将他看在眼里。
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现在的心情是紧张加惊慌。他现在完全是依靠着维护家族名誉的心理硬挺在此,他虽然不知道路易的剑术如何,但他却知道自己完全不是用剑的料,从小到现在,他从来没有系统地练习过剑术,仅仅只是学了几个花架子而已。
“当当当当”的几声,银白色的剑身在几次试探性地接触之后,很快,其中的一柄剑便沾染上了暗红色的鲜血。
“啊”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惨痛地叫了一声,随即丢剑在地,用左手捂住右手臂的伤口,可是,红色的血液仍然不住地往外冒。
“医生,让医生来”路易收起剑,将其交给了一旁的勒费弗尔中尉。
一会儿后,在军医慢慢赶来后,路易还不等他为维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治伤便离开了,他并没有心思继续留在这里。
此时,由于时间尚早,所以大多数人并没有起来,然而,这次决斗的事情没过多久还是传开了。
首先是从在场的侍卫在交班时,闲话了几句,将其告知了接替的同事,传来传去,这件事便在侍卫们之中传开了。接着,下班的侍卫由于得到了自由令,因而能够进入里昂城中逍遥,他们又将这件事毫无顾虑地告诉了他们的床伴或酒友,再然后便是让里昂的上流贵族们知晓了。
传播到此还没有结束。
里昂的上流贵族虽然与巴黎的有地贵族不同,大部分是依靠商业起家的无地贵族或无贵族头衔的富翁,他们虽然在里昂逍遥快活,但并非是没有对巴黎社交圈的渴望,因而,这里的许多贵族都与巴黎的权贵有着联系,在得知了国王在此地的秘辛后,其中的一些聪明人便会以邀功求赏的心态令人快马飞报给在巴黎的主子。
巴黎的社交圈是一个没有**的风月场所,即便是妇女闺房中的秘事都会成为沙龙中的谈资。同时,社交圈的规模很大,人员成分复杂,各种行业、各种国别、各种地位的人都有,所以,只需是有价值的事件,最后一定会传入王后至平民间所有人的耳中,以至还会传出法兰西,去往各国宫廷。
路易不会料到,他在里昂的这件小事,在中午便会成为全里昂的新闻,第二天便会成为巴黎贵族们的谈资,第三天便能形成全欧洲的惊动。
路易回到房间中。
玛丽娅·安娜还在床上躺着,她昨晚偷偷悲伤地啜泣了一夜,现在好不容易睡着了,路易也不忍心去叫醒她。
在会客室简单地吃了一点点心后,路易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根据日程安排,他明天就要启程回巴黎,因而,他只能够将所有的工作集中在今天。
工作的内容早已经被迪昂排好了表单。
上午十点钟,会见在里昂保卫战中立下功勋的里昂市长和一些民兵指挥官。
中午十二点,会见里昂城的上流贵族,并与他们共进午餐。
下午两点钟,启程前往里昂,访问里昂的平民,并发放毛毯和面包等救济物。
晚上六点钟,在别墅与萨丁尼亚王室晚餐并签订条约。
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路易很快便完成了前三项。
下午五点钟,路易从里昂返回别墅。
他径直回到守备森严的卧室,只见玛丽娅·安娜穿戴整齐地正坐在梳妆台前画着妆。
为了防止昨天晚上的事情再度发生,路易特别加派了一队侍卫专职守在套房门前,这足够防止任何人试图闯入。
“你真漂亮”路易搂住玛丽娅·安娜,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玛丽娅·安娜却面无表情,这令路易有些惊讶。在以前,她都会兴奋地回吻一个,可现在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还在为昨天的事情伤心吧”路易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玛丽娅·安娜无声地点了点头。
她不但面无表情,更是面无血色,给人以一种充满忧愁的感觉。不过,路易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他之前从没有仔细打量过她脖子以上的部位,只是知道她天生皮肤“惨白”,发色偏淡。
“不用再伤心了,你的仇我已经替你报了。”路易故作神秘地说。
“报仇?”玛丽娅·安娜心情一沉,脸色越发难看。她并不怨恨父亲,而是怨恨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