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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一个等级制度森严的国家的摄政王。
原以为不可能见到,可没想到竟然摄政王的遭到了召见,当富兰克林随伏尔泰进入爱丽舍宫的时候,内心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在会客室中,刚刚忙完公务的路易,见到了这位来自北美的客人。
只见富兰克林虽然已经了年纪,可是和身前的伏尔泰一样,也是一副仪表堂堂的样子,只是头的头发稀疏许多,脑袋的前半面以至可说是秃了。
在富兰克林的一个非常绅士的礼仪后,路易浅笑着用着平和的语气说:“你好,远来的客人,欢迎你的到来。”
“非常感谢您的召见,殿下。”富兰克林恭敬却又恰到好处。他虽然生在北美、长在北美,可骨子里还是一个不列颠人,作为一个不列颠人特有的骄傲,他即便是一个平民,也不会对法兰西的统治者表现出更为夸张的卑微态度。
“在道谢之前……先生,我想先问一问你,你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遭到与他人不同的待遇吗?”路易浅笑着询问。
富兰克林略微一丝,不由迷茫地摇了摇头。他之前对此事也是十分疑惑。
路易再笑了笑,接着注释说:“其他人来自世界各地,但无论是不列颠、普鲁士,都是早已存在的国家。而你却不同。你虽然是不列颠海外殖民地的居民,可在我看来,你却是代表着北美那块新大陆。我召见你,并非是在召见一个不列颠人,而是在召见一个北美人。”
路易估算着时间也应该快到了,所以打算叹一叹富兰克林等北美人的想法。
自1765年的印花税法案颁布后,不列颠政府对北美殖民地的压迫便开始了。最近几年是越来越过分,先是1770年的“波士顿惨案”,而后又是在今年,颁布了茶税法。在压迫之下,北美民众也组织起了反抗势力,虽然只是星星之火,但燎原之势已经让远在欧洲的路易看了出来。
学问渊博的富兰克林,听到路易这句极为绕口的话,也立即反应了过来。
在北美时,富兰克林有三个身份,企业家、宾夕法尼亚议员和科学家。如果说企业家的身份是他用来生存的身份的话,那么科学家是他用来实现爱好的一个身份,只有议员才是他的职业。
富兰克林和其他北美人一样,将自己当做是不列颠人,而在所有的北美人中,他更是被同胞评论为“过于倾向不列颠”。
富兰克林回答说:“抱歉,殿下。我虽然生长在美洲,可还是一个不列颠人。我和所有生活在不列颠岛的人一样,效忠于我们的国王乔治三世。如果您因为我是来自北美,就误以为我不忠诚于我的国家,那么您就大错特错。如果您是因而而给予我特殊待遇,那么我情愿放弃您给予的特殊待遇,回归到最为平凡的状态,以此来表明我对祖国的忠诚。”
话音刚落,富兰克林便准备转身离开。
路易在听着富兰克林恭敬却不失庄严的讲话后,一时愣住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既有才华,又有勇气。他的内心并没有因富兰克林的无礼而对其发怒,反而因而而产生了一种与对伏尔泰一样的崇敬之情。
“请稍等。”路易及时喊住了富兰克林,浅笑着说,“先生,你说服我了。好,在此之前,你也许是因为生长地而遭到特殊待遇,但是现在,你是因为你刚才的那番话而遭到了特殊待遇。”
富兰克林对法兰西摄政王的平易近人不由惊讶,稍掩惊讶之色后,他转过身来,再一次道谢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再一次感谢您,尊敬的殿下。”
“道谢就不必了。”路易说,“如果你认为人和人生来就是平等的话,那么你并不需要感谢那所谓的特殊待遇,因为与你平等的我,没有资格给予你所谓的特殊待遇。”
富兰克林听了这一番话,简直是目瞪口呆。他茫然地看了伏尔泰一眼,却见其一脸正常,明显并没有觉得什么。若非早已经确定了面前的这位年轻人是法兰西摄政王,他简直就会因为对方的这一番话,而以为是一位年轻的天才横空出世。
富兰克林感到自己非常幸运,能够在有生之年见到一位不一样的王族,但他同时也感到非常不幸,因为伦敦的乔治三世明显没有法兰西的路易·奥古斯特这般开明。
回想起近几年北美和伦敦的纠葛,富兰克林因为身份特殊,而能够间接掌握到其中的秘辛。他虽然还忠于不列颠国王,可也因伦敦方面的压迫行为而对其产生了不满,出了整个北美都在压抑一股爆炸般的能量,这股能量一旦释放,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
所谓的召见仅仅是交谈一些琐事,这也是外交或社交中形式重于实质的一个表现。
在好的气氛下,交谈持续了十分钟,已经到达了尾声。
富兰克林和伏尔泰向路易行礼,而后准备离开。就在此时,路易突然叫住了二人,并走到了富兰克林的身边。
路易走到富兰克林的身边,出人意料地给了他一个拥抱,而后就在他的耳边说道:“先生,也许你不断认为北美是不列颠,自己是不列颠人,所以北美和自己都应该效忠伦敦的国王。但是,请你不要忘记了一点,当伦敦的国王认为北美和他统治下的不列颠岛一样,当伦敦的国王认为北美的民众和伦敦的民众一样,当伦敦的国王给予了北美以与不列颠岛一样的地位,当伦敦的国王给予了北美民众以与伦敦民众一样的权利,你们效忠于他大概应该。反之,若是他们没有给你们公平的对待,你们为何还要像奴隶一般,为根本不在乎你们的国王效忠?”
说完此话,路易便与富兰克林分开。
富兰克林愣在原地,迟迟不能反应过来,而后知道走出爱丽舍宫,都在思考着路易的话。
当富兰克林在法兰西的时候,北美和不列颠的关系,也正在不断激化,战争即将到来。
我主法兰西第三百一十九章富兰克林第五卷摄政王储
第三百二十章 宪法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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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7月后,宪法也正式开始编写。
宪法的编写很快就因为编写成员的原因而陷入了停滞状态。由学问分子、贵族、教士所组成的编写小组,必然是矛盾重重,到最后,几乎需要逐字逐句的表决、讨论,才能够获准通过。
编写成员们会如此较劲,是因为他们知道,在还没有议会的情况下,宪法在编写完成并递交到摄政王手上后,便有着九成几率会就此实行,所以,他们的目的就是在编写过程中,尽可能地将宪法变得最为符合自己的利益。
学问分子几乎都是一群理想主义者,他们的目的间接又单纯,即取消一切不公平的贵族、教士特权,限制王权等;贵族、教士们则与之相对,但他们的内部也有分歧,一些人是完全反对取消特权,一些人则是提议适当地保留一些权限。
最后,在伏尔泰的努力下,矛盾没有被计划,而且他巧妙地通过与贵族有条件的联合,以牺牲教会的利益缓和了学问分子和贵族的矛盾。
学问分子和贵族最后是相互妥协。
学问分子同意保留继续贵族阶级,以及贵族在身份等级上高出一筹的特权。贵族为此也做出了妥协,他们放弃了贵族垄断政府官职和军职的特权,同意平民也能够出任政府官职和高阶军职。其实,这一层特权贵族早就无法保留了,因为伏尔泰就不是贵族,可他现在却出任了政府官职,而且,在许多地方,也有着非贵族出任官职和军职的情况,贵族们的这一次妥协,只是借花献佛。
贵族们则同意了学问分子提出的领主不再收取农民税收的条款,但学问分子做出的让步是承认贵族的领地为其私人财产,而私人财产又崇高不可侵犯,所以,没有人能够没收他们的土地、财富。现实上,现在的贵族所间接拥有的土地仅仅是面积较大一点的庄园,在地方上,农民已经成功获取了土地所有权,只不过表面上他们的土地还是贵族的,而且每隔几十年还需要交一次意味性的税。贵族们的这一次让步,也属于没有任何的丧失,相反,他们因而则保证了自己所能够控制的财产的安全。
两大买卖下,全部都是贵族获得实际上的利益,而学问分子则得到了所需要的条款。然而,第三方的教会却在此两大买卖下遭到了巨大的丧失。
教会和贵族不同,贵族们因为路易十四时期的打压,早已经不复当年,可教会却仍然保留着自中世纪流传下来的特权和土地,其每年得到的税收是国家总税收的三分之一,而在这两次贵族和学问分子的买卖下,他们得到了所有的教会土地,并得到了中世纪以来的特权,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开展宗教法庭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