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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无奈的路易只能够将克洛蒂尔德交给了诺埃莱伯爵夫人,吩咐她将公主带去二楼的房间,至少在那里啜泣没有人会注意,这里的人太多了。
克洛蒂尔德走后,路易长叹了一口气,对坐在身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说:“你是故意那么说的吧”
“说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故作疑惑地问。
“关于萨丁尼亚王国王长孙的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沉下声音,她心中也有气,可是不断闷着,根本不能也不敢发。
“玛丽,你以为这种游戏有意思吗?”路易不满道,“我不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克洛蒂尔德还是一个孩子,她不能够选择自己的婚姻,至少在出嫁之前也不要如此折磨她。”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伸出手按住了路易的手,诚恳地对他说,“你知道的,我爱你,所以我也爱你所爱的人,即便是玛丽·阿德莱德我都能够容忍,又何况是你的妹妹。”
“可是,你所做的却不如你所说的那般好。”路易将自己那只被压在玛丽·安托瓦内特手下的手抽了出来,他无法原谅玛丽·安托瓦内特刚才对克洛蒂尔德所做的事。
“路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玛丽·安托瓦内特想要注释,可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好久不见了,两位殿下。”
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齐循声看去,只见到一位身穿着浅蓝色礼服的年轻人正在他们的面前弯着腰、低着头。
“你好,请问你是……”路易问道。
年轻人抬起头,回答道:“殿下,我是来自瑞典的汉斯·冯·菲尔逊,去年我们曾经见过。”
“是的,我想起来了。”路易浅笑着,但笑容却十分别扭。面前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瑞典人,如果不是他主动说出了名字,路易也记不起他的相貌来了。
“原来你也来参加了舞会,欢迎你的到来。”路易强按住心中的怒火,对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不满是更深了。
“谢谢,殿下。”汉斯·冯·菲尔逊道了一声谢后,便转向对路易身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询问道,“尊贵又美丽的王储妃殿下,请问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我主法兰西第二百章阴差阳错的误会(第五卷摄政王储)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不堪重负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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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的心情十分不好受,可在这种公众场合,他也没有办法**心中的不满,只能够强自暗忍,正在这时,孔代郡主路易丝来到了他的身边,屈膝行礼后问道:“殿下,下一支舞能够与您共舞吗?”
路易自知疲惫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再来折腾,可是当他看见远去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对着另一个男人浅笑时,他的心里却再也不管不顾了。他眉角悄然一皱,勉强地对路易丝郡主浅笑道:“当然,能够与你共舞,我很荣幸。”他说着便站了起来,用尽全部的精神表现出一副轻松的表情,轻拉起路易丝郡主的纤手,沿着刚才玛丽·安托瓦内特走去的轨迹,走到了舞厅中央。
由于摄政王和王储妃同时出现在中央,准备与人共舞,因而其他贵族们也从各自的闲聊状态中脱身,将注意力放在了中央那唯一的两对男女身上。
法兰西宫廷是一个健忘的地方,所以几乎没有人记得那个一年前在镜厅和王储妃跳舞的男人就是现在挽着王储妃的手的汉斯·冯·菲尔逊,以至在场的巴黎上流贵族们都不认识这位来自瑞典的年轻人,只当他是“奥地利女人”所看中的脸蛋漂亮的小白脸,相比之下,他们更为关注摄政王以及摄政王身边的小女子——孔代郡主路易丝。
在宫廷中,权贵者被允许拥有除正妻以外的其他女人,近几代法兰西国王,身边都出现过权势超过王后的情妇,因而,法兰西的贵族们也习惯了国王或未来的国王身边有其他女人这件事,而且,由于摄政王的妻子是奥地利公主的关系,他们更期望摄政王的身边能有一位法兰西情妇,这样他们就能够在不触及亲奥、反奥两派派系斗争的情况下,在宫廷及上流社交圈,寻找到一个合适的靠山,而后站稳脚跟,继续享受奢靡的富贵生活。之前,他们认为在摄政王身边扮演这种角色的女人是玛丽·阿德莱德,但见到今天的局面后,他们中的许多人都以为孔代家的小郡主,即将取代科西嘉女公爵的地位。
音乐响起,这是一曲最为常见的宫廷舞曲,两对男女也循着乐调踏起了舞步。~这一支舞讲究的是舞步轻巧、愉快,可对于路易来说,他每踏出一步,都有一种重如千斤的沉重感袭来,而且随着舞曲节拍的加快,他的神智也越发的不清楚了,到了最后只是在凭仗着不知何时会垮掉的意志强硬支撑着。
“殿下,您听说了吗?现在巴黎都在传言,说沙特尔公爵不是奥尔良公爵的亲生子,是已故的奥尔良公爵夫人与车夫生下的私生子。”路易丝郡主自顾自地低声说着最近她所听到的新闻,她不断低着头,犹如缩在路易的怀中一般,但她这么做却是惧怕再出现像上一次在凡尔赛所发生的事情。
路易并没有听清路易丝郡主说了什么,他的体力只允许他将心思放在一处,而他选择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他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和另一个男人在跳舞,但他却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带着何种情感与另一个男人“欢乐的共舞”。他没有精力了,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一般,在进行转向舞步时,一步踏空,随即得到了平衡,跌倒下来的同时,他也得到了意识。
不能预见的事情在毫无征兆之下竟然就如此发生了,现在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路易丝郡主是距离摄政王最近之人,可她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平时虽是一脸冷漠,可在这种时候,也不由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做。
“路易”最先反应过来,并且尖叫着跑到路易身边,将其抱在怀中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完全是直觉反射地抛开了汉斯·冯·菲尔逊,去到了路易的身边。在见到路易倒下的那一刹那,她的眼中就只剩下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丈夫,其他人无论是谁,都只是一个会动的障碍。
“快来人,医生……”玛丽·安托瓦内特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叫了起来,这一刻她完全得到了王储妃的庄重威仪,就像是一个即将成为寡妇的小妇人。
也正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失仪的行为,才令众贵族反应过来。
“快,把摄政王殿下抬到他的房间中去,还有,来人照顾王储妃殿下。”在场地位仅次于摄政王夫妇的波旁公爵高声喊了起来,他这么一喊,也调动起了其他贵族。众人纷纷让开了一条道,看着波旁公爵为首的四个地位最高的贵族将摄政王抬走。
“殿下,不用担心。”汉斯·冯·菲尔逊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同,他关怀玛丽·安托瓦内特更甚于在乎摄政王。正如玛丽·安托瓦内特眼中只有路易,他的眼中也只有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没有注意到汉斯·冯·菲尔逊的话,在被他扶起之后,连声“谢”也没有,便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跟着被抬起的路易。
一场舞会便在这混乱的情形下终止,而当事人路易却一点知觉也没有,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难以置信地发觉竟然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并发觉身体格外的精神,一点不适感也没有。更让他惊讶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正穿着舞会上的裙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瞪圆着双目紧紧盯着床上的他,看上去是在强撑着精神。
“玛丽,我怎么了?”路易只是刚问了一句,便见玛丽·安托瓦内特啜泣着扑了过来,最后更是被她死死地搂住了脖子。
“玛丽,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咳咳咳……”小米伦医生听见响声而走进了摄政王的卧室,结果一进来就意识到看到了不能看的东西,于是侧过头,装着咳嗽了起来。
路易见劝说无果,只能用上了力,硬生生扳开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死扣着的双手,可她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又搂住了他的腰。
路易没有办法,只能以这种状态问小米伦道:“我怎么了,医生?”
小米伦医生是路易所认定的“家庭医生”,他的到来便令路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就是那突然得到了意识,结果引发了不可估量的后果,可是对路易来说,他就像是睡了一觉。
“殿下,您的状况很好,只是之前太劳累了,又因为跳舞丧失了太多体力,才会突然倒下,幸亏当时没有磕碰到,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