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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公司的东西,干嘛用的?”
“你不知道嘛?金先生的公司是做渔产品出口贸易的。”白禾禾听我感兴趣,有些嘚瑟了起来:“这华南公司可大方了,100万的东西全部用来给职工发放元旦和春节礼物。”
我掐指算了算,按每人价值500的东西算,那这公司岂不是有2000人?怎么可能有用项目做骗局的公司,会有这么多的人?我又问:“那你怎么知道这项目是他们公司的?”
“就前两天,那采购部的孙经理还给我来电话,问我最近有没有空出去坐坐,他们新项目要开始了,准备再要一批礼品。”白禾禾撇了撇嘴:“谁不知道他那点儿心思,上次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还好金先生准备的回扣够足,那孙子才要了钱财没要美色。”
“他们有说,项目什么时候开始吗?”
“啧啧,你这不都做他们的文案了嘛,做好肯定就开始了吧?”白禾禾看我一副焦急的样子,转头开玩笑般的掐住我下巴:“不就是接的第一个文案嘛,需要答应这么清楚?”
我这才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了,关于我的很多情况,白禾禾都不知道。其实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她,只是一直觉得没有合适的点转到那个话题上。而今天显然也不合适,关于项目和我爸的关系,我自己都还云里雾里的,暂时还不适合告诉任何人。
我收敛了下:“呵呵没事,这一趟,玩儿的爽了吧?”
“爽倒是爽,就是差点儿被他妈给发现了。”白禾禾嘟哝着嘴向我抱怨她和仝跃天现在的谈恋爱,就像是搞地下工作一样,而把仝跃天他妈,比成了日本鬼子。
临近晚上的时候石小单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和白禾禾一起,今天晚上在仝跃天酒吧为他们俩回A市接风。白禾禾在一旁竖着耳朵早就听到了内容,不等我说话就对着电话答应了下来:“好,我一定把柯安美美的带到。
白禾禾担心我不去,就在耳边不停的念叨:“柯安,你要不去可不够朋友啊?上次说好的去半路撂我鸽子,你知道我都多久没去跃天的酒吧了嘛?要是你不去,我一人也不敢去啊,要是碰到他妈来巡视,有你在我也好壮壮胆不是?
最后我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还是让她把我装扮成了上次那样子。不过吸取教训,我打死也不愿意穿上次那身衣服,而是选了一件素洁的绿色的低领镂空针织衫配了条牛仔裤。
虽然之前去过仝跃天酒吧,但这还是第一次在营业时间去,从白禾禾停好车开始我就紧张,甚至觉得双腿发软。我不知道很多人喜欢放纵的地方,究竟是有多大的魔力。
白禾禾挽着我的手,像是女主人般的往里面走去,站在外面迎客的服务员都认识她,见到我们都是“白姐晚上好。”
白禾禾冲他们笑笑,指着我说:“我姐妹儿,柯安。”
仝跃天和石小单他们一群人已经提前到了,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上。白禾禾见到仝跃天就扑了上去,撇下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往哪儿坐。
坐在石小单旁边的楚彭主动挪了个位置:“嫂子你坐这。”
听着楚彭叫我嫂子,我有些尴尬的坐在石小单旁边,可他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把桌上一杯装着半透明中带着乳白色的杯子递到我面前:“这是我交代调酒师为你调的“白茉莉”,你尝尝。”
白禾禾在旁边起哄:“小单,用我的姓做酒名,我可要收征名费的啊。”
“收,跃天给钱。”
楚彭举着酒杯,示意大家先喝一个,石小单把杯子递到我手上,“放轻松,随意点。”
“白茉莉”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喝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酒,不知不觉中就贪了些杯。渐渐的我开始适应了这样的地方,先前的紧张不再,感觉到了舒适和随意。
昏暗的灯光下,石小单和他们大声的嬉闹着,可手却悄悄的伸到了我后面,将我整个腰揽住,轻轻的靠在他怀里。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我不会在觉得被他这样搂着有什么别扭,反而还更是随意了些。
主动举着酒杯:“禾禾,我敬你和仝队长一杯。”
“那敬酒肯定都干了才行。”白禾禾趁机将我军:“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嘛。”
“好。”我也不懂什么敬酒的规矩,独自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了下去。
楚彭在旁边阴笑着,“单哥,这敬酒不碰杯,是不是得再来一杯啊?”
再一杯下去,我很快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今天是为白禾禾接风,又是第一次和石小单这群朋友见面,我怎么样也不能太丢人才是。便起身借口去洗手间,想要用凉水冲冲。
可去完卫生间出来,我就更迷糊了,直觉得所有悲伤的情绪全部涌来。揉了揉眼睛,不经意看到舞台上,一个妖娆的身段围着一根钢管正在翩翩起舞。虽然我已经很晕了,但我还是看清楚了舞台上的那张熟悉脸。。。
031、能不能不怂
舞台上的许安芷速度的沿着钢管攀上顶端,又随着劲爆的音乐婀娜的滑动下来,尽显她的妩媚。落地之后绕着圈,异常亢奋的摆动着身子,连同她一头金黄的卷发。在音乐结束之时,她猛的抬起头最后定型。
我才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这儿看了好久了,连忙转身准备回到卡座上去。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还没有走到位置上,手被人牢牢的抓住,“柯安?”
她的疑问让我确定,她在舞台晃眼的灯光下,并没有把我看的特别清楚。我明知道她是被雷希接走的,但酒后这样的意识似乎没有太过强烈,而是纠结于她刚从滨海那样的地方出来,怎么会又出现在这儿?于是缓缓的转过身,“你怎么在这儿跳舞?”
“这是我的工作。”许安芷见到我也并没有觉得意外,拉着我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你坐哪儿?请我喝一杯?”
我固然不可能把许安芷邀请到石小单那边去做,可是我已经钻进了某个死角,就是想要弄明白她为什么忽然之间就走了,“我那边。。。不是很方便,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许安芷似乎不大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还是随着音乐一边摇摆一边慵懒的说:“那就这儿吧,我也正想和你聊聊。”
服务生端着一盘点着的烟火走过,我吓得往旁边闪了下,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就离开了?”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一句话呛得我说不出来话,我知道,一定是雷希又告诉了她什么,并且她信了。
“柯安,好人做够了么?”许安芷捏着我的手试了下劲,“扇人一巴掌再给个糖吃的事儿,做起来很过瘾是吗?你这救世主,当得很爽是不是?”
“许安芷,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在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还继续认为我对不起你,那你就当今天没见过我。”她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让我有些生气,趁着心里有股劲儿,说完我就要甩开她的手离开。
“站住。”许安芷呵斥着我,“你不是要和我聊的吗?就说这几句就想走?”
“你已经这样认定,我还能说什么?”她的思维已经固化,多说无益。
许安芷竟然无耻的说:“你有钱吗?”
“干嘛?”
“给我1000块,我放你走。”说罢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在旁边的台桌上拿了支烟:“哥们儿,借支烟抽啊。”
她这样的状态很熟悉,像是上次在宾馆里的时候,毒瘾发作的样子。我敏感而又小声的问:“你又开始了?”
“呵。你不就是想要看到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我现在的样子你可满意?”许安芷哆嗦着手把烟点燃,“快给我钱。”
我现在的感觉,真就是活脱脱的农夫与蛇,曾经的一念善心,不仅让陈亦梅误会是我怂恿许安芷打官司,就连当事人也认为是我故意导演。我真想把自己的心掏给她们看看,哪儿有她们想象的那么恶毒?
只是她现在的样子我一点儿也恨不起来,单纯的觉得可怜。这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当初破坏我家庭的时候那么跋扈,到现在依旧不用心去分辨身边的好人和坏人。我已经没有再挽救她的想法,只是挣脱了下手:“那你等我,我去拿。”
许安芷把烟往旁边一丢,执拗的抓住我不肯松开,“想跑是吧?”
直至此时,我的酒已经彻底醒了,开始后悔明明知道她是被雷希带走的,刚才还和她聊个什么劲?可我确实没办法把她往石小单那边带,我怕石小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