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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身体一顿!那人醒了。
渊落缓缓睁开眼,漆黑如幕的双眸深不可测,瞬间变回无喜无悲的魔主,仿佛生来睥睨天下。抬眸的刹那,周身凝成坚冰。
“过来。”
☆、58·玩火自焚
嗓音低缓;听不出语调,但很明显状况不容乐观;单单那个目光;齐木心里就有些发毛。
但与表面上些许微妙不同;齐木目前关注点不在那上面。
只是轻轻的接触了下,齐木受伤惨重的身体几乎全部恢复,从上次灵泉肢体坦诚贴近时残体痊愈速度瞬间陡增百倍;如今猜想再次得到验证。和隔着衣袍触碰不一样,亲密接触能获得的好处更大效果更显著。
若说以前尊上只是个普通充电器,那现在几乎成了超大功率太阳能发电板!这块无限超豪华仙灵级圣药,还是铺了层巧克力奶油的。
脸皮厚的不怕承认,贫僧刚才当真是想扒了他的衣服,绝对抱一下重伤未愈的伤口必然瞬间恢复如常。对于一个有理智的人;自然是不会做这等没素质的事情。对此,请叫贫僧节操帝。
除去脑洞大开全部想的是自己,对于对面那人,仅仅一半忐忑。
破罐子破摔。
于是,齐木大义凛然走了上去。站定。
无尽低气压下,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渊落嘴角微微上扬,颇玩味道:“看来本尊是小看你了。”
淡色薄唇上透着水光,半倚着的姿势,看上去格外蛊惑。
无论是气质神态亦或是语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齐木瞪大眼,这才看清,黑幕中的那双眼睛,隐隐透着红光。
这是什么情况?
没一怒之下把自己分尸了扔出去,已经是不可思议,按理说叫我滚才算正常!
一时间,急速跳动的心脏蓦然平静了下来。
齐木换了个轻松的姿势,站着,理所当然道:“完全是情不自禁,尊上,这很正常,您习惯就好。”
“……”
偌大的寝宫中央,古朴繁复的皇座似有无尽威势,透着某种大道韵律,分明是死物却有着无边威严不容丝毫亵渎,齐木卧床在此的时候,曾好奇心泛滥想坐上去玩玩,却怎么也坐不上去——仿佛是它的意志,不容丝毫丝毫亵渎。
哪个男人心中没有个独霸天下的梦,只是有没有野心雄心罢了。
而今皇座就在眼前,过过干瘾也是好的。齐木暗叹心惊,尝试多次失败,之后依旧不甘心,后来专门问了师父,被告知神料精炼而成的至尊王座有神性,又岂是随随便便一人就能坐的,王座没有当场抹杀你已经是万幸。
齐木被打击得彻底,自寻安慰。反观渊落似乎也更喜欢坐在床边装文艺,搞不好他也不能常坐,想想也就通了。
此时此刻,黑发魔主随意地倚靠着巨大王座之上,毫无半点违和之处。让齐木惊异的是,二者仿佛融为一体,至高无上的威压无时无刻不弥漫整个殿堂。
渊落似乎在想些什么,眸中红光若隐若现,片刻后道:“本尊这皇座,两米内无人能进,当初本尊用尽方法却无法让它认主,它不想被毁只能服软,几千年来还以为已经没了执念……”
齐木听得云里雾里,却有些心惊,发现很可能自己刚才做的事其实尊上不知道。随口接道:“其实是报废了?”
渊落转目看了齐木一眼,分明是看白痴的眼神。
想想当初自己还不是不能坐,或许是看在尊上的面子上,给了自己三分薄面,完全没有想过这句话的深沉含义。
料想着原来尊上说的是这事,还好还好。
有些心虚,忙转移话题道:“尊上这些天来,可还安好?”
“本尊何时不安好!”
切,那贫僧刚才看到的疑似累得睡着了的人,是谁?
齐木脸皮抽搐,面无表情地摇头,睁眼说瞎话:“不不不,您时时刻刻都安好!”
渊落站起身,双手置于背后,空气中凝练的压迫之势竟让人难以呼吸。这并非刻意表现,但凡存在感爆满到一定境界,当真是无论望向那个方向,都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人。
这便是王者,让人忍不住膜拜。
暗自咋舌难怪没人敢靠近,这闲人免近的招牌太过耀眼,不自主心生惧意退意。暗自为主角竖大拇指,劈出一条新路,齐木只需要照着走就好。能打好关系,自己不吃亏,何乐而不为。
齐木赶紧跟上去,面无表情,隔了两步左右的距离,深情凝视他的……后脑勺。
前面的人停下脚步,齐木懒得猜他的心思,当下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
这一趟除了秀秀存在感,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事,有些事情得问问才行,不然做起事来畏手畏脚。还有得旁敲侧击估算看看自己这些日子所作所为究竟能获得多大的特权,或者还能顺便问问,仙尘是谁?
不过,看来今天是不能如愿了。
于此,再怎么找借口说是为了验证亲密接触能提高疗伤能力,也不能掩盖他真的亲了个男的这个难过的事实。
所以怎么想,现在尊上是知道了当成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一时间,站在他面前,四目相对,齐木张张嘴,努力地张张嘴,眼睛睁大,他发现自己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分明脑子里一堆一堆的问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渊落静静地站在那里,漆黑如幕的瞳孔里映照着齐木的身影,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自己。
转瞬即逝,像是错觉。
齐木身体一僵。该不会……当真知道贫僧无耻的作为。
“你胆子不小,莫不是忘了本尊所说的,没有下次?”
森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时又没底了。齐木隐于袖中的手抖了下,分明有些难为情面上依旧白皙。
一般惹恼了尊上,生死攸关之时,装痴心到极致就能安全过关。屡试不爽!
齐木当下毫不迟疑,就在浑身发毛的时候,默默把脸皮甩了出去,目光如水,电光火石间,一把抱住渊落的腰,头贴近他的脖颈下方处。
死皮赖脸道:“尊上,我知道错了,这么多天没有见到您,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没有您活不下去,若是见到您还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才叫不正常!”
于是,这种事做多了,做起来格外顺手。这些话说多了,说起来也格外顺溜。更何况这人抱起来确实不错,就算是个男的,自己也不亏。
渊落目光冰冷了一截,道:“与本尊何干,放手。”
齐木搂紧了些,耍赖道:“尊上,您说过要负责的!怎么能言而无信。”
渊落顿了下。
齐木继续道:“我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尊上,这些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若是惹您不高兴了,我要怎么做您才能原谅我?”
嗓音清冽,分明是透着少年特有的活力,却显得有些苦涩。
渊落没有说话,空气中肃杀之气消散开,就在齐木舒了口气,以为一如既往安全过关时。
一股巨力从两人间爆发,齐木整个身体毫无抵抗之力地推了出去,目露惊色之时,一只修长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衣襟,紧接着猛地转了个方向,狠狠推倒在墙上。
渊落倾身搂住他,冰凉的吐息穿过耳朵,引得后者身体些微战栗,瞳孔微缩,心跳加速,露出些许惊慌。
“那就做吧,直到本尊满意为止。”
清冷的嗓音落在齐木耳中恍若惊雷般,一时间浑身僵硬,若是渊落侧过头就能看到一张惨白的脸。
呼吸急促,身体僵硬得不正常。
“怎么,你朝思暮想的难道不是爬上本尊的床?还是说,你不过只是口头说说,实则是在糊弄本尊?”
“……”
腿挤进齐木双腿间,暧昧地摩挲着,快感如电流般直袭全身上下。
感受到冰凉的手顺着背脊线向下,耳廓被轻轻含住的刹那,齐木颤抖着握紧双手,就算隔了层衣袍,对方每一个动作都极尽侵犯的意味,浑身酥麻。
一时间齐木极度紧张的大脑,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正在被侵犯着。
所以这算是,玩火?
莫大危机感敲响最后警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必须说些什么,不然真的会……
说些什么,我该……说些什么?
蓦然,脑中精光闪过。
齐木一把抓住渊落正要进行下去的手,沉声道:“我的身体还没痊愈,扒了这身袍子,里头什么样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尊上,就不用委屈您了。”
嗓音带着些许哽咽,一时间空气几分凝滞。
渊落停了下来,沉默着没有说话。
齐木心如擂鼓,一时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是真有用还是没用,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双眸里似乎泛着水光,哽了下,再度低下头去。
老实说,现在他非常想要离开这地方。预料中,渊落下句要说的‘滚。’许久没有到来。
渊落后退半步,松开齐木的手腕。
目光有些复杂,抬起手,手心之上柔白色光团显现出来,映照下能清晰看到他的脸,白的近乎透明。他单手划过繁复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