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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这个胆子敢这样和本尊说话,是本尊对你纵容过度,就让你以为能在本尊面前放肆!是不是就因为无痛无痒,才不长记性!”
“啊!!——”
下一瞬凄厉惨叫声吼出,齐木肉身痉挛,难以忍受的剧痛瞬间袭遍全身,让他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齐木目露惊骇之色,意识被极致的疼痛彻底粉碎,他手指抓紧床面,浑身紧绷,喉间发出破碎不清的闷哼。无意识蜷曲起来。
至尊血渐染的长指捏住齐木的下巴,抵在床沿上,低头咬了上去。齐木嗯了一声,像极了呜咽,额上热汗淋漓。
“疼,好疼啊,别碰我!哈……”
渊落面无表情,冰冷的手掌在他身上揉捏,分开他的长腿,整个掰开来。
手至身后,两根手指没有丝毫停留地捅/了进去。
“拿拿开,嗯啊,疼啊!渊落你……”齐木弓身差点跳了起来,疼得冷汗直冒,眼泪直往外冒,颤抖得毫无一丝美感。
“知道疼么,还敢逞能?齐木你还想报复本尊么,你连命都没有了,还拿什么来跟本尊作对。”
渊落拖动他的腿,以最粗暴的方式狠狠挺了进去,粘稠温润的液体使狭窄变得畅通了些,手指在腿上留下青紫的痕迹,手背上的鲜血顺着齐木白皙的皮肤流下,滴落在床上,妖艳得有些迤逦。
齐木疼得快要背过气去,意识陷入混沌,眼泪直往外流,几乎濒临崩溃。
“我知道错了,啊啊!!别动了放开我。”
他说的话支离破碎,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听得清,齐木几乎晕厥,快感与疼痛将理智淹没,整个人都不像自己的,身体沉重得厉害,只能随着渊落的动作而起伏移动。
“我再也不敢了!”
“……好疼,尊上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
渊落抚摸着他的脸,嗓音清晰而平稳:“能这样对你的只有本尊,你给本尊记住,你曾被捆绑在本尊身边十多年,身心早已打上本尊的烙印,别以为轻易就能挣脱。”
“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的!”
齐木理智全无,一时间只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再难受也只是自己,求饶也没用,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得迎合到什么时候。
“不对,恨什么,我会彻彻底底忘记。”齐木脸色惨白,冷笑,“不就是魔尊吗,你真以为我把你放在眼里,你对我来说毫无用处,趁早滚出我的视线,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像是用尽浑身气力,齐木條然倒下,喘着气头晕眼花,大脑阵阵轰鸣。
“你若受伤,本尊也会痛!”
渊落情绪顿时变了,把他按在床沿上,黑发垂下,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异光咋现。
齐木愣了片刻,身体的麻木还没持续多久,意识便被抽离。
“……你究竟要些什么?”模糊中似乎有谁在问,而后不知过了多久,又有谁终于开口说话。
“本尊给你,你想要什么,全都给你。”
凄厉叫声一直持续了至第二日晨光熹微,齐木嗓子哑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被单混着鲜血汗水泪水,已经整个黏在一起,齐木瘫软着动弹不得,他怒极攻心,眼里满是泪水,却坚持着没有落下,从没有过这么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狼狈得不成人形。
渊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不知,醒来时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一人。
不知睡了多久,身体已经痊愈,先前贯穿后背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疼得半死的触觉也没了,先前像是在做噩梦一般。只是后面还有些怪异,浑身青紫还有余痕没有淡去,可见那人用力之大。
齐木拉过被褥把自己裹得严实,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他当时疼得昏了头脑,来不及多做思考,而今回想只记得零零碎碎的片段。
这么凄惨地被留下,说不怨恨是假的。就像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却无处发泄,此刻他只想确定那日说得是不是够狠,是否有过一时半刻让至高无上的魔尊感到难过,如果真有,那就够了。
门户大开的刹那,有人逆着光冲了进来。
齐木背对着门方向,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小木,真的在这里!”熟悉的声音传来,齐木稍稍松懈。
秦休进门的刹那,但见床上地上满满的血迹,脸色白了几分,能感受到被子里那人平稳的呼吸,也没有静下心来。
“我没事。”
他是关心则乱,其实转念一想他伤成这样,仙尘也该消气了,惹得尊上亲临,秦休不会有事。但见秦休好端端的,齐木满腔愤气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如果来的不是渊落,他的愤怒哪怕发泄出来也没有半点意义。
“关门,别让人进来,这个样子不想被另外的人看到。这里是哪里?”
齐木坐起,被褥顺着肩头滑下,秦休看得眼睛都直了。
“离宁王府不远,先前被隐匿了气机,没人找到,现在龙越、赵冀来等人都在门外。这是……怎么一回事?尊上对你做了些什么!”
“够了,别提那人。”齐木打了个哆嗦,嗓音几分讥诮,“已经没事了,要人出手相救,总得付出些代价。总算是明白了,欠人人情迟早是要还的。”
齐木换上衣袍,出门后将偌大的房舍付诸一炬。
他神情冰冷,屋外之人也识趣地没来打扰,见他无恙,倒也安心了不少。当初秦休失魂落魄的模样,迄今众人还记忆犹新,若齐木真有个三长两短,估计迁怒之下,这宁王府都得不复存在了。
先前那地方的仙绿石晶只有地面上露出的一小块,离山根本不是什么矿藏宝地,完全是阴谋。神纹痕迹还未完全隐去,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堂堂王府领地竟然被人闯了不说,还一无所知差点害死了贵客,这若是传出去定会成为一国笑柄。
于是封锁了消息,四处寻找齐木踪迹,好在五日后终于找到了。万幸。
齐木无暇理会那些,他心事重重一会愤怒一会平静,实在捉摸不透。
“我想起来了!”齐木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條然惊起,眼里精光咋现。整个人呆滞了半晌,把秦休吓了一跳。
“不会吧,那句话算是表白么?”
一路回了宁王府,闭门谁也不见。就连秦休也拿他没办法。
第二日一进门便发现齐木拿着一枚玉珠,来回走动,念念有词也不知在和谁说话。
“你他妈这么走了,把老子置于何地!”
又过了一日。
“没有你,我过得更潇洒快活,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打不过我也会报仇。”
再一日。
齐木坐在石桌边,安静了不少。
“喂,你把话说清楚,‘我受伤,你也会痛’这句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说过后,便是久久的沉默不语。
秦休静静地站在一旁,就这么陪了他数久,一句话也不说。
渐渐的他也懂了,就算是再怎么难以置信,其实早该猜到,当初在魔域的时候没人比秦休更清楚这齐木和魔尊的关系。
只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到齐木竟然真会喜欢上魔尊。想想只觉可怕。
一连数久齐木像往常一样修炼,没再多说什么,亦无半分失态,依旧如往昔和众男修女修打成一片,眸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清冽。
他能随意几句话让人春/心荡漾,引人遐思,想入非非,搅乱一汪春/水,而本心毫不动摇。
秦休彻底见识到这人的本事,或者说就那么短短几年,就能随心所欲与人传情,就那么面无波澜,眉眼含情地看着对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就有无数的人倾慕于他。
这人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才能把情深意重的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最开始只是不喜旁人与他亲昵,明白了些什么,现在秦休只觉得很心疼。
恍惚一月过去,齐木终于抬起头来,他抬起手,晶莹的回音珠躺在手心。
“一休哥,你说这东西是不是坏了,不然怎么一句回话都没有。”
秦休把他拉了起来,揽过肩头,轻轻拍了下。
“出去走走,别一直闷在府里,外头各种传闻都有,总会有你想听的。”
“我去闭关修炼了。”齐木握紧回音珠,朝着远处的巨石狠狠摔了出去,嘭地一声,石块碎了一小角。
还没转身,便被秦休拽了出去。
“小木别任性,我不会骗你。外头消息不少,虽然不一定是真的,你若是听了或许心情会好受些。更何况再过不久百朝大比,据说获胜者能得到至尊神器残片,和你那个有点像……”
齐木眼皮一跳,还是同秦休一块出去了。
☆、242·麒麟神兽
皇都盛况;热闹非凡,罕见的高阶道修在这地方倒是随处可见,皇城护卫身穿甲胄宝相森严镇守四方,一切井然有序。
这里是上古皇朝皇城脚下;消息很是灵通。更何况百朝大比在即,大陆各处的道修汇聚于此;各大消息皆有耳闻。除了倾妖阁等需耗费灵石才能打听到秘闻的地方,最直截了当能打听各路消息的莫过于酒家楼阁了。
凤栖楼上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