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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抿了唇角,想了想,“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之前娘娘从没惹过皇上这般恼怒!”
容纤月微微挑了下眉角。
春桃倒是真的长进了。
连她这般问都能回答的如此委婉。
能把皇上惹到恼怒,皇上却还不怪罪,这样,还用说皇上对她如何么?
只是春桃嘴里的“之前”,就是那个“她”了!?
容纤月侧眸思衬,那如此,上次那位皇帝爷也是真的生气了?
这般想着,脑海里就不由的浮现出那张俊美的面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横眉怒视的模样……
一丝不可察的笑意,渐渐的浮上了容纤月的唇角。
“娘娘怎么会如此问?是懿贵妃和娘娘说了什么?”
虽然很是得体的回答了主子的问题,春桃还是尽着忠仆的本分,关切的问,
容纤月因春桃嘴里的“懿贵妃”突的灵光一闪。
“春桃,荣华大公子对我如何?”
闻言,春桃面色微微一变。
容纤月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轻笑,“怎么,倒是有什么春桃不敢说的?”
春桃忙摇头,“不是奴婢不敢说,先前娘娘不是说前尘尽忘,所以奴婢才……”
“哦~!”
容纤月点了点头,眼前浮现中在车厢中和那位容家大公子相顾而望的匆匆一瞥。
那双眸子幽深如邸,隐隐的似有什么在当中一闪而过,
情?意?
“大公子是容家对娘娘最好的人了!先前娘娘在容家的时候,都是大公子出手相救……所以,娘娘就和大公子亲近些!”
春桃的声音在耳边转过,就像是池中的温水,滴滴涟漪。“说来,大公子的身世也是可怜,听说大公子并非是老爷亲生的,而是二老爷的遗腹子……”
容纤月的眼中倏的一亮。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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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金流儿:难怪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写了!
容纤月:还用说!明摆着了,不是血亲!
金流儿:所以?
容纤月(贼兮兮):那她和他有那啥情吧!
金流儿:我什么都没说!
容纤月:你和说了有什么区别?
夜凌璟:就是有,你想怎样?
容纤月:不怎样,我就是随便问问!
金流儿:……
☆、宁,澈
容纤月转头看向春桃,玉颈微斜,精致的锁骨泛出诱色。“莫不是春桃对大公子有意?”
春桃一惊,手里的玉勺险些掉落到池水里。
“奴婢不敢!瑚”
仓皇着就要跪倒。容纤月看在眼里,笑嫣如花铄,
“看,摆明了就有!”
春桃更颤的厉害了,“大公子霁月之尊,奴婢不堪萤火,不敢奢望!”
“哦~!”
容纤月拖长了声音,恍然的点头。
什么是多说多错,在这里就是了。
春桃也察觉到了,再也不敢说话,只垂着头跪在那里。
“好了,我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容纤月唇角泛笑,把春桃不小心掉到池水里的玉勺拿出来,放到春桃的手上。“本宫是想要告诉你,人都是要有愿望的,就比如我,当年又何曾想过还能坐一坐这皇后之位?”
春桃颤颤的接过来,低着头道,“奴婢不敢和主子相比,奴婢能伺候在主子身边,奴婢已经很高兴了!”
……看来,这一时还说不透。
容纤月摇了摇头,转过头去,春桃也继续给容纤月打理着。
没一会儿,容纤月从池子里出来。
滴滴的池水沿着雪白的足尖落地。
莹湿,动人。
几乎同时,柔滑的玉缎披在她的身上,窈窕的身影透着光亮,若是仙子踏云而来。
饶是看惯了主子沐浴过后的娇容,春桃还是有些晃神。
忽的,容纤月开口。
“春桃。”
“奴婢在!”
容纤月盈盈如秋波的眼眸瞧着她,春桃怔怔然,眼中的焦距都有些失措。
拍了拍春桃的手,容纤月语重心长。
“春桃,你也要有自己的人生!”
“……”
当容纤月前行离开,春桃仍神色恍惚的站在原地。
方才主子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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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行宫归来当夜,皇帝入寝谢昭仪的芳华苑,皇后贤良,赐玉如意一把。翌日,凤仪宫众美人儿退离之后,皇帝入宫用茶。却是没一会儿,帝怒,于白日紧闭宫门,众宫婢不敢窥。
事后,皇帝欣然而出,宫婢甫入,发现皇后身上竟无可穿戴之物。淫糜叠物。
有聪颖的,说是皇上不满皇后安排,是而恼怒。可更多隐秘却是说皇后“秘技”出众,帝后已然和睦。因为遂后皇帝去了来仪宫中和懿贵妃用膳,显然和容家亲近如故。
…………
芳华苑。
因园中种满御花园中百花而名。
是而芳华灼灼,不在其妖。
偏堂的茶室之中,茶香寥寥,宫婢们侍奉身侧,垂首望足,却仍有数人偷偷侧目却瞧宫中的主子在典雅的茶具前,行云流水般聘婷自若。
身上散纱轻拂,头上只别了只梅花碧玉簪的谢昭仪,面容白皙如玉,双腮绯红,垂眸间流光闪动,隐约竟有“碧玉搔头落水中”的美景。
她没有懿贵妃容纤染的娇艳无双,她也没有皇后容纤月的独姿风华。可却是能在她的身上看到那股安详淡雅,似若超脱世俗的气息,浑若天成。
当茶香浓郁,最完美的那一炮茶水冲透。
谢昭仪探手拿起茶盏。
指端轻柔,若似无骨。
红唇轻启,烟色叠叠。
“你们都退下吧——”
娇声起,若黄莺轻动。
“是!”
宫婢退下。
茶室之中,唯有谢昭仪一人。
而当寂寥徘徊,谢昭仪周身竟恍若云雾丛丛。
忽的,低低的声音在茶室中飘荡,似隐若现。
“……皇后,真是好手段……”
隐显阴鸷,饶是这如仙境的茶香云雾也飘淡了大半儿。
谢昭仪的眼中若潋,樱红的唇角笑意轻绽。
“可惜,我谢家也焉是好相与的……”
瞬时,似有凉风袭过。
微湛冷意。
………………………………
大夏前朝。
光明殿。
乃皇帝与臣子议事之处。
“那夏家四虎作奸犯科,立案实多,倒也无容狡辩。可只不过是容相不得宠的侍妾远亲,实无关局势……是以,臣以为尚可放长线。”龙案之下,一穿着朱色长袍儒雅男子道。
龙案之上,墨色的龙袍威武庄严,即便面色俊美,犹如美玉,那俯视冷睇之时,也仍磅礴浩荡。
闻言,夜凌璟摆手,“严惩,以儆效尤!”
“既然是容家大公子把人交到的大理寺,那就是不要的弃子,就是从他们的身上也找不到什么。”
“是!”
那儒雅男子不再多言,应诺,
夜凌璟于龙案之上,淡淡的看着他,“安华,朕知道你是聪明的,可朕不希望你和其他朝臣一般,揣摩圣意!”
“是!”
谢安华面上微微一白,垂首。
夜凌璟摇了摇头,“今儿的事,知道了?”
谢安华抿唇,应道,“是!”
“嗯!”夜凌璟点头,手指在桌上一叩而过,“朕不会亏待谢家,还有,华婉!”
谢安华的眼中闪过幽亮,他躬身一拜,“臣谢皇上!”
夜凌璟起身,走过去把谢安华扶起来。
“朕的御史台还少不了你,若是连这个承诺都做不出,那朕也未免太过小人!”
淡淡戏谑的话,让谢安华的脸上也带了笑意,“皇上说笑了,臣自幼陪在皇上身边伴读,皇上对臣如何,臣还是知道的!”
夜凌璟挑眉,“哦~!原来那时候,安华就已经在揣摩朕意了!”
谢安华一滞,知道皇上是在玩笑。也唯有再度躬身,
“……臣,不敢!”
“哼,谅你也不敢!”夜凌璟哼了声,睇着他的眼中已浮上淡淡笑意。
遂,一手扶起他。
谢安华起身,臂弯间,那年轻帝王一松一紧的把握之间,君臣已然同心。
稍许,夜凌璟松了手。
眼中温和的神情也微微凛然,“至于皇后那边,华婉不去招惹皇后,皇后也不会对她如何!”
“……是!”
稍有迟疑,谢安华应了,眼中却已然浮上了一层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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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
书房之中,容家大公子容宗瑾脸上露出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