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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外莫吵了!”李信道。见英布虽闭嘴不再说些什么,但两眼圆瞪,一副气忽忽地样子,看来还是不服韩信。他笑道:“英布,我是为你好,你若与韩信打赌,必输无疑!”
“何以见得?”英布道。
“理由有三。其一:周文攻戏城,一连攻了半个多月才拿下来,并且损伤惨重,内心肯定不愿再强攻关内县城。此时见我们与其野战,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怎会忍得住呆在城里不出,任由我们在城外叫骂?其二:我们这支队伍是由囚犯新组。没有作战经验。周文他们虽说也是新军,但一路打来经验始终比我们丰富许多,哪有见到软柿子而不捏的道理?其三:自从陈胜大泽乡起义之后,周文一路向西打来,可谓是百战百胜,没打过一个败战。这时他心里必定十分的骄傲自负,哪会把我们放在眼里,只怕我们一到城下,他就迫不及待的出城要与我们一战!”
李信一番话说下来。说得英布哑口无言。韩信也微微点了点头,暗叹李信如今已非河南地时的李信,能把对手地心里拿捏的如此准确。问道:“不知将军有何办法能把周文打疼,又不伤其筋骨?”
“两军混战自是多有死伤,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新组建的人马不能用!我打算用那一千骑兵对其冲杀,来个速战速决。伤其一千至三千人马,让他误以为我们十万大军都是这样厉害,不敢再战,逃入城内。韩先生你看如何?”
“将军英明,此计甚妙!”韩信道。
“我有多少斤两,我心里明白。韩先生就不用夸我了,说说你下两步如何走?”李信道。
“第二步,命两到三万人马急攻西门。这一攻要不计伤亡代价,让周文明白我们誓死夺城地意志,要有不拿下戏城势不罢休的架式。而南门、北门人马不动,摆好陈形严守以待,也要告诉他想从西门与北门逃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第三步。三门同时发动进攻,西门仍是主攻方向,南门与北门只做佯攻!周文是个聪明人,历经三天之战,必能明白我们的用意,会顺从我们的安排从东门逃脱。”
“不错,很好,就按先生说地这三步走!”李信站起身,下令道:“传我令下去,埋锅造饭。吃完饭马上拔营向戏城方向赶去,我要在明日天亮之前。将戏城的三座城门围得水泄不通。”
……
陈胜派出的另一路大军在周市的带领之下,沿着东北方向向北进攻。这一日,军到狄邑(今山东省高苑县附近),一贯常用的招降伎俩竟然失了效,高苑县令软硬不吃地闭城坚守,一时间没有办法攻破狄邑的城门。事有不巧,大将周市又接到楚王陈胜的召令,只得命十万大军暂且围住狄邑,匆匆地赶回陈丘复命。
狄邑城被围了八天,此间虽无战事,但城内人心惶惶,百姓们都十分害怕。城外有楚国的十万大军,城内县兵加上衙役不过千人,算上青壮年也只有五万不到,胜败似乎早已明了,狄邑县令如此坚守下去,只会给狄邑带来屠城地结果。
狄邑县里有个富翁,姓田名,本是齐国皇族。秦灭齐后他安心于做个富家翁,对于始皇的命令全部服从,也就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稳稳当当地过着自己富贵地生活。百姓能看出再这样耗下去,只会落个屠城的结果,他自然也能看出来,于是招来自己的两个堂弟,在家中商量起对策。
“大哥,是得想个办法了,楚军破城之日,便是你我被杀之时。为了我们,也为了狄邑的百姓,不如就把县令杀掉,带领百姓归顺楚国!”田横道。
“杀县令?谈何容易!县衙有兵卒、衙役两三百,我们招集壮士攻打县衙,他若紧闭衙门不出,再招来别处兵卒对我们围剿,到时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田荣道。
“你太谨慎了,如此这般前怕狼后怕虎的,什么事也干不成,就等着楚军破城之时被杀吧!”田横道。
“你……我又没说在此等死,只是想找个稳妥一点的办法杀了县令!只要县令一死,其他地事情就都好办了!”田荣道。
“事到如今哪还有什么办法,只能与其拼了。拼一拼,还有五成的胜算,不拼就只能坐着等死!”田横道。
一直不语,冷眼旁观田荣与田横争吵的田道:“倒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杀县令!只是现如今我正
件更大的事情,不知这事是否能成功!”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除去县令?”田横道。
“大哥考虑的大事是什么?”田荣道。
田看着田横含笑摇了摇头,又对田荣含笑点了点头,道:“杀县令乃是小事一桩,只需假托家中奴隶有罪,捆绑其去见县令,让县令同意我杀此奴隶。到时县令出来询问,我们便可趁机要了他的命!”
“大哥,此计甚好。便这样办!只要除去县令,我们马上打开城门迎接楚军入城,归顺楚国!”田横道。
田摇了摇头。
“大哥不愿归顺楚国?”田横诧异的问道。
“唉!这便是我所要说地那件大事!”田道。
“大哥的意思是?”田荣问道。
“想,你我乃是齐国皇族,他陈胜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个贱民罢了,我们怎可归顺与他?这岂不是要丢尽黄泉之下列祖列宗的颜面?绝对不能归顺楚国!”田道。
“大哥是想杀了县令之后自立为王,打退围在狄邑周围地楚军?”田荣道。
“大哥,万万不可!城外楚军有近十万人。把狄邑能战的百姓全集中起来也不过五万之众。敌众而我寡,与其一战,哪有胜算?”田横道。
“本来是没有胜算的。不过现在有了!”田一笑道:“我连续五天在城上观察城外的楚军,今日突然发现他们的主将与各军大将没了影踪,这不正是上天给我们一个机会吗?楚军虽众,但他们已成无头之蛇,无牙之虎。看上去吓人,其实不堪一击。只需聚起一万兵卒,打开城门与其野战,必能迅速击溃其十万之众!”
“大哥所言当真?”田荣与田横同时道。
“我怎会骗你们!”田道。
“此事宜急不宜缓,我们这就去行事吧!”田荣道。
“好!你们两个去联系平时交好的豪杰,并组织家丁与百姓。我带着奴隶前去见县令。等杀了县令之后,就与城外的楚军决一死战!”
田荣与田横告辞出去,田虚缚一奴隶,在其袖中藏着一把匕首,由四名带剑奴隶押送,一行六人前往县衙去见县令。
县令听报,腆着肚子从衙门内走出来,对着田拱了拱手。笑道:“我还以为是谁要在这兵荒马乱之中杀奴,原来是田家翁。不知这个家奴所犯何事,竟令田家翁非要杀他?”
“这个奴隶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平时里懒惰无能手脚不干净也就算了。我待人最是平和,也不曾打他骂他,谁知他竟以为我无能,调戏起我新娶地小妾来,简直是骑在田某人的脖子上拉屎,大人说这样地奴隶不杀,能平息我心头的怒火吗?”
“哦。那他是自寻死路了!”县令笑道,走到奴隶身前捏着奴隶的嘴看了看。道:“瞧其牙口,今年不过二十四五岁,田家翁真下得了手?不如以贱价买于他人,你也可赚几个钱花花!”
“我田某人岂是缺钱花地人,杀他只为泄心头之恨,肯请大人同意田某杀了这个奴隶!”田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至县令面前,掏出一块五两重的黄金塞入县令的袖中,两只手握住县令的两只手,用劲的摇了摇,道:“拜托大人了!”
“好说,好说!”县令笑道,想抽回被田握住地两只手,却发现田的手如铜箍一样把他的两只手箍得紧紧的,根本抽不出来。这时,他看到缚着奴隶的那根麻绳自动的从奴隶身上滑落,奴隶地右手一抖多出了一把匕首来,闪着寒光朝他胸口刺来。而田依然含笑看着他,不过那笑意后边隐藏着无尽的杀机!
“来人……”县令张嘴只是喊出两个字,匕首不偏不斜的正中他的心口。
衙门口的衙役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见到田带来的四名持剑奴隶拔出剑把田围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们看,才发现县令大人已经毙命,纷纷抽出剑把向田围了过去。
四周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衙门口围过来许多人,有地拿剑,有的拿锄头等农具,还有的手拿菜刀,纷纷喝令衙役们将手中武器放下。人围得越来越多,转瞬之间已有四五千之众,衙役之好把兵器放下。
“天下英雄都起来反抗暴秦,各国也纷纷复国!”田推开挡在身前的奴隶道:“我田身为齐国皇族,理应称王,你们都是我齐国的百姓,也该助我复国!大家在一个县里住得时间久了,我田的为人想必你们也很清楚,只要你们愿助我复国,我田决不会亏待你们的!”
……
正如田所料,没有大将的楚军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