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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童年不要只是电脑游戏、电脑游戏的,多玩一些户外活动也很好啊!当然了,你这种cosplay活动就不太必要了,你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是木棍吗?伤人可是要被警察叔叔带走的喔!”
小朋友还是不说话,一脸苦恼的表情。
我发现他右手里紧攥的东西,是一卷报纸,心想还好,跳出来用报纸打人,应该不会把人打伤,不过把年纪大的人吓出心脏病也不好。
“嗯哼,大哥哥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每天都到户外去活动,跟小朋友们玩捉迷藏,玩滑梯,玩捏黄泥,现在回忆起来,还很怀念呢!”
其实一点也不值得怀念啊!捉迷藏的时候,如果被小霸王捉到,要挨揍啊!玩滑梯的时候,如果被小霸王看见了,要挨揍啊!捏黄泥如果捏得比小霸王好,要挨揍啊!
我的童年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点记不起有什么乐趣,完全都是由挨揍组成的吧!一点也不值得怀念啊!充满了血泪啊!如果当年的电脑游戏像现在这么发达的话,我肯定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啊!
这一番现身说法,声情并茂的劝告,让小朋友很是感动,他终于很为难地抬起头,对我说了一句:
“大哥哥,我没有沉迷游戏,我……我在拉大便!”
尼玛怪不得有一股臭味啊!我刚才还以为是马粪的味道呢!原来是童子粪吗!另外你拿的报纸原来不是用来打人的,是用来擦屁股的啊!给我用卫生纸啊!报纸印刷里面含铅,对儿童的菊花很不健康的!
感到十分尴尬的我,把随身携带的手帕纸递给小朋友,让他用这个擦屁股,然后转身告辞了。
在返回影视城的路上,我遇上了三个穿条纹西服的男人。
左面的那个很瘦,头发像死蛇一样从眼前垂下来,一脸奸诈的样子;右面那个则很胖,戴着个墨镜,有点像洪金宝。
走在中间的,身材最魁梧,气质最肃杀,他戴着眼罩,只露出一只眼睛。
不不不,不是班长那样的临时性眼罩,而是像街霸的泰拳王一样的黑色真皮眼罩。
我立即把他和小芹嘴里的“龙叔”联系到一起,听说小芹父亲派来保护小芹的黑社会,就是以这个独眼龙大叔为总负责人的。
前几天绑架付士健的不就是你们吗!如果不是我打电话让你们放人,你们真的会把付士健活埋在荒山吗?真是冷血无情的一帮黑社会啊!
如今你们出现在我面前,拦住我的道路不让我走,这是想干什么啊!亏得我刚才还送给小朋友一包手帕纸让他揩腚呢!结果做好事没有好报啊!这么快黑社会就来找我的麻烦了!
“你就是叶麟吧?”龙叔向着停在街边的一辆黑色轿车指了指,“跟我们上车,有点事情要跟你谈。”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辆黑色轿车关着窗玻璃,里面似乎没人,但坐上黑社会的车,总不是一件让人感觉舒服的事情。
有心转身逃跑,那样既显得没有男子气概,也未必跑得了——毕竟人家有车。
于是我双手插兜,故作不屑道:“你们让我上车我就上车,那我多没面子啊!”
左边的瘦子,隔着西服口袋,用一个像是手枪一样的东西瞄着我,威胁道:
“少废话,听声音也听出来是你,快跟龙哥上车!”
胖子也跟瘦子做出相似的动作,龙叔则用“识相点”的那种眼神望着我,让我知道进退。
我虽然是一个斯巴达,但是并不是超级英雄,还没有自信能胜过两柄手枪。
就算没有手枪,三个混黑社会的成年男人,也不是我对付得了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装作满不在乎地跟他们上了车。
反正我觉得他们听小芹的命令,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一路上胖子负责开车,龙叔沉默地吸着烟,瘦子倒是很健谈。
他和我并排坐在乘客位上,用那种看着烂西红柿的挑剔眼光看着我,不住地对我进行讽刺。
“哼,看你的长相,也和我们黑社会没有什么区别嘛!”
“老大的宝贝女儿,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以为你对二小姐做的事情,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二小姐刚转学过去的时候,你对她各种欺负,兄弟们看着都受不了了!如果不是二小姐阻止,你早就被我们打成残废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我并没有回嘴,而是在心里思考着瘦子说的这些话。
“二小姐”指的绝对是小芹,但是为什么是“二小姐”不是“大小姐”?难道小芹还有哥哥或者姐姐不成?我记得任阿姨只有小芹一个独生女啊!
随着汽车开上高速公路,我对于他们要带我去哪里,产生了疑问,但是他们不但不回答我的问题,还没收了我的手机,并且用黑布把我的眼睛蒙上了。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我没有采取过激行为,心想就算小芹授意手下人绑架我,也至多是恶作剧一类的事情,总不能把我也活埋吧?
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眼睛上的黑布被解了下来,我被押着走出汽车,惊异地发现,我们真的来到了一座破败风景区的荒山脚下。
听说某人正在山顶的凉亭上等我。
493 传播正能量
“把孩子打掉。”任老爷子哼哼了两声,“打胎很伤元气好不好,我还盼着她给我生出一个武学天分更高的外孙呢。”
因为小芹是武术天才,所以貌似任老爷子对任阿姨的后代抱有很大这方面的期望,意识到自己的女xìng身份从而不再习武的小芹,一定让任老爷子很失望吧,
“总之,打胎不是她想打,想打就能打的,我非得让她知道,她爹我不是吃干饭的。”
发下如此誓言后,任老爷子让我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及时向他汇报,然后挂上了电话,
上小学的时候,班里有一女生,极喜欢向老师打小报告,当时不明白她是怀着什么心态,如今向任老爷子打过小报告之后,我心里也有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不知道任阿姨对于横插一脚的父亲,要如何头大了,本着善良的愿望來打小报告,应该不会受到神明的惩罚吧,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神明专门掌管这一块领域,但是就算要被惩罚,也是小学那个长舌的女同学先遭到惩罚吧,
我突然敏锐地察觉到,我被人跟踪了,
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对方不是小芹,而是一个身材相当矮小的幼弱身影,
在小芹家吃过晚饭之后,天sè已经逐渐黑了下來,我停下脚步,回头向对方迎去,借着路灯的光亮,方才看清,一直跟着我半条街的,是一个扎着单马尾的,8、9岁的小女孩,
她一看清我的脸就哭了起來,“不是爸爸,不是爸爸~~~~,。”
废话,谁是你爸爸啊,在十字路口跟错了人吧,你爸爸也真够糊涂的,女儿丢了还不过來找吗,
在萝莉控如此猖獗的年代,我不能把一个小女孩孤身留在街头不管,但是陪她在原地等她爸爸,她又被我的面目吓得大哭不止,难免引來路人围观,
洠魏危铱醇砺范悦嬗幸桓霰忝裥ǐng亭,就牵住小女孩的手,带她过了马路,敲开jǐng亭的门,打算让里面的jǐng察來接管了,
说來也怪,小女孩一被我牵住小手,立马就不哭了,不过看样子不是因为感到安心,而是害怕再哭就会被我杀掉,
敲开jǐng亭的门以后,我看见里面坐着一老一小两个jǐng察,老jǐng察正在喝茶,小jǐng察一看就是刚毕业,他jǐng惕地看了我一眼,又瞧到了我手牵着的想哭但不敢哭的小女孩,立即问道:
“你、你想干什么,你有什么要求。”
尼玛把我当成挟持人质的啦,,我想要求中国武力收回钓鱼岛,我想要求中国武力收回菲律宾(以及黄岩岛),但是这不是劫持一个小女孩就能达到的事情嘛,把我理解成学雷锋做好事有那么困难吗,
到底是他后面的老jǐng察见多识广,知道面善未必心善,面恶未必心恶,老jǐng察喝了口温吞吞的茶水,慢条斯理地道:
“这个小丫头是迷路了对吧,你和她认识吗。”
我说不认识,只是在街上偶然遇到,她爸爸可能在附近,至于身形体貌,估计跟我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然小女孩也不会认错,
老jǐng察点了点头,把这些记下,然后从我这里接过小女孩的手,安慰她道:
“别害怕哦~~~jǐng察叔叔会帮你找到爸爸的,來,跟这位好心的哥哥说再见。”
“jǐng察叔叔”这个字眼对于小女孩极富威严,小女孩怯生生地对我挥手说:“哥哥再见。”
我酷酷地回过身,和两名jǐng察以及小女孩挥手告别,留给他们一个深藏身与名的背影,
走了一段路,正为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而得意,不料在转角处的路灯下面,以龙叔为首的三名黑社会份子把我给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