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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把震动的跳蛋往胸口上放。
别放啊!你研究了半天自己不熟悉的繁体说明书,终于猜出了正确的使用方法吗?老爸要是知道有未成年少女躺在他的婚床上,用我们家网店的货品自X,到底会作何感想啊!
我大步上前,劈手把跳蛋夺了过来。
艾米脸上顿时浮现了女皇被士兵冒犯的表情。
“谁让你抢走的?我刚有点舒服的感觉!”
舒、舒服的感觉?你们美国人还真是开放啊!一点少女的娇羞也没有,到我家来,纯粹只是来追求快感的吗?
“稍微有点酥酥麻麻的……”艾米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她突然脸上一红,但是依我看,大部分是出于兴奋,害羞的成分很少。
“原来该那么用才对啊!”艾米跳起来想把我手里的跳蛋夺回去,“把它给我!玩这个玩具是我童年就有的梦想!是我一生中必须完成的100件事之一!你又不是我妈妈的爪牙,你别管我!”
我非常生气地关闭了跳蛋的电源,把电池也卸下来往地板上一丢。
“说了让你好好看电视别乱翻东西!这些货物被你拆开了包装,还怎么卖啊!”
我摆出一副责怪的面孔。
“卖给我不就好了!”艾米笑了起来,伸出手指在屋子里一扫,“所有的箱子我都要了!明天就让彭透斯他们给我搬回去,我一样一样地挨个玩!”
玩你妹啊!这里面除了女用器具,还有男用器具、男同用器具、女同用器具、变态用器具……你把这些全买回去,是要开yín‘乱趴体吗!你这么小就和美国的其他明星一样,患上xìng瘾了吗!
“你……你不要睡大屋了!你睡我的房间,我来睡这里!”
“小气鬼!”艾米哼着鼻子跳下了双人床,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发现她手里还有另一只没拆包装的跳蛋,她小心地用手拿着藏在屁股后面,妄图从我面前偷偷带走。
我照着她的手背打了一下,她哀叫一声撒开了手,装着跳蛋的包装塑料盒掉在了地上。
“这些东西不是你该用的!”我训斥她说,见她毫不悔改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应该换个规劝的角度。
“嗯哼,艾米,其实这些chéng rén玩具,都是失败者才用的,不适合你这样的成功人士。”
“诶?”艾米对我这个说法很新奇,“你的意思是说,妈妈是因为我撞见她收藏了失败人士的玩具,感到丢脸才责罚我的吗?”
“差不多吧!”我敷衍道,“总而言之以后不准再碰这些东西了,不然你会被沾染上失败者的气味的!”
艾米忧心忡忡地闻了闻自己的手,确定上面没有失败者气味以后,她稍微放心地抬起了头。
“那——成功人士该玩什么玩具呢?”她突然问。
“啊?”我没有准备。
“成功人士、成功人士……”艾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快乐地把两只手拍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我太聪明了!成功人士不需要那种模仿人体的玩具,成功人士玩的都是真人啊!”
她嘴馋地舔了舔嘴唇,看着我的目光,跟在超市里看着薯片,还有方才看着跳蛋的时候,并没有明显的不同。
152 发情期
怀着深深的忧虑,我把艾米让进了我的房间,被褥也给她换成了新的。
她好大的不乐意,对我的房间挑三拣四的,不是说空间狭小,就是说摆设土气,还非要我把《第一滴血》的史泰龙张贴画给撕下来,说那个苦逼的大叔脸让她看了会做噩梦。
我摆出和史泰龙一样的苦逼表情,告诉她此事绝无商量,硬汉的屋子就该贴硬汉的海报。
大屋里的地板上,乱七八糟的chéng rén用品也被我收拾了回去,还好被艾米拆开的并不多,剩下的还能照常卖。
我从来没在大屋的双人床上睡过,因为我总觉得这张床散发着诡异的气氛,这是老爸破裂的婚姻的活证明,控诉着妈妈对爱情的背叛,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女人的多变。
今天没有办法,只能勉为其难地在这里睡一晚了,希望我一觉睡到天亮,别做噩梦。
艾米这个小混蛋,她洗完澡以后,居然裸着身体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召唤我过去给她穿衣服。
“你自己有手有脚的!你自己穿啊!”
我隔着房间门冲她大喊。
她见我无论如何都不肯出来,才碎碎念地换上了红白两sè的睡裙,裸着肩膀,光着脚丫,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天知道这是哪个萝莉控设计师设计出来的睡裙,这样子完全可以可以直接穿上去T型台选美了吧!
从艾米身上换下来衣服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珍珠白的连衣裙如此,粉白相间的条纹过膝袜也是如此,连文胸和内裤也不例外,完全没有在我面前隐藏一下的意思。
这些“原味”的衣服,尤其是那条内裤,曹导演那样的萝莉控一定会出高价来收购吧?至今仍然活跃的内衣大盗说不定也有兴趣,再加上美国的跟踪狂……这么多变态虎视眈眈地盯住的衣服,你随便脱在我家的地板上不要紧吗!?
艾米站在电视机的插座旁边,拿起我家那只半新不旧的吹风机,粗略地把**的头发吹干。
一边吹一边打了个哈欠,她这个年纪就是容易犯困。
可能是我的错觉,艾米洗完澡以后,好像比原来显得成熟一点了。
是哪里有变化呢?个子长高了?不可能,涂了另一种唇彩吗?似乎也没有……喔!原来是发型变了!为了洗头所以散开了双马尾,现在她的满头金发自然地垂下,使得年纪看上去增加了1、2岁,从侧面或者后面看,被误认为小芹的同年级生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一旦看到她的正脸,看到那一双几乎占据脸部1/2面积的蓝汪汪的大眼睛,还有调皮的小鼻子,一旦有好笑的事情就会立即笑出来的薄薄的浅粉sè嘴唇,你就会明白她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小萝莉,只不过是暂时改变了幼稚的发型,想把自己隐藏在chéng rén中间而已。
本来用于拴住双马尾的头绳,各带有两个红sè糖球一样的装饰物,现在被艾米戴在两手的手腕上,还显得挺俏皮可爱的。
她刚走进我的房间不久,我就听见从里面传出了费力拉箱子的动静。
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吗!你在翻我床下的箱子是不是?其中的一个箱子里面装了20张小芹的照片啊!我好不容易用胶带封印好的!你别揭开封条把它们放出来危害人间啊!
我冲进门,正看见艾米蹲在地上,面前是被她从床下拖出一半的旧纸箱。
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还好,不是小芹的照片或者H漫,而是装满了甩棍、指虎之类的打架道具,全部是二十八中上任校园老大,在毕业的时候赠给我的。
“男仆,你怎么用这么原始的工具啊!”
艾米对上任校园老大的收藏不屑一顾。
“如果你有什么难对付的敌人的话,我可以让彭透斯给你弄一把手枪喔!”
别说这么不和谐的话啊!你这个社会主义的敌人!我连这些冷兵器都不用,我要枪干什么?难道用来跟班长的猎枪对抗吗?别开玩笑了!我毫无shè击训练,给我枪我连保险都拉不开,而且手枪跟猎枪根本就不在一个shè程上,班长仍然是先shè死我没有悬念啊!
“你别乱翻了,赶快睡觉吧!”我发愁地跟她说,“你也看到了,我的床下没什么新鲜东西。”
我说着把装满冷兵器的纸箱踢了回去,艾米没有阻止我,显然她对这类东西兴趣不大。
艾米向我翻出死鱼眼做了个鬼脸,然后一屁股坐到床上,又把脚下的拖鞋给甩飞了。
“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行,《美帝国主义者是纸老虎》这本书怎么样?”
“那是什么?跟希特勒《我的奋斗》类似的书吗?哼!你不愿意给我讲故事的话,就唱个摇篮曲吧!”
她躺在床上显摆着两条白瓷般jīng细的腿,生怕我注意不到似的,每隔一会就换个摆放的姿势。因为外面下雨,空调的换气功能又被艾米给打开了,所以现在的室温并不太高,她的睡裙明明起不到什么保暖的作用,却对放在身边的毛巾被不屑一顾。
“我五音不全!再说你不是出过唱片吗?用手机放自己的歌不就行了?”
“我最讨厌听自己的歌了!都是妈妈找来的词作者乱写的!什么‘彩虹sè的肥皂泡’啊,‘无忧无虑的童年’之类的……童年你妹啊!我吹个肥皂泡都要被骂不务正业,我的童年就是被各种超前教育和气质训练堆满的地狱啊!”
“哼,那些白痴一样的粉丝还在台下面拿着荧光棒欢呼……总有一天我要在现场演出的时候对台下大骂一顿,让他们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啊!”
艾米吐出一口怨气,吹起了自己额前的一绺头发。
“你不会唱歌,就表演个戏法给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