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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却反问道:“是玄难的同伙怎样,是康广陵他们请来助拳的又怎样?”
丁春秋傲然道:“星宿老仙问你的话,你怎地不答?却来向我问长问短。”
一名段誉的随从喝道:“你是什么东西?”呼的一掌,向丁春秋击去。
这一掌势挟疾风,劲道刚猛,正中丁春秋胸口。
哪知丁春秋浑若无事,那随从却双膝一软,倒在地下,蜷成一团,微微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
段誉的手下大惊,齐叫:“怎么啦?”便有两名随从伸手去拉他起身。这两人一碰到他身子,便摇晃几下,倒了下去。其余随从无不惊得呆了,不敢再伸手去碰跌倒的同伴。
朱丹臣见状,立时喝道:“这老儿身上有毒,大家不可碰他身子,放暗器!”
段誉其余的手下和苏星河那八个弟子同时掏出暗器,钢镖、飞刀、袖箭、飞蝗石,纷纷向丁春秋射去。丁春秋大喝一声,衣袖挥动,将十来件暗器反击出来。
但听得“啊哟”、“啊哟”连声,段誉这边的六七人为暗器击中。
这些暗器也非尽数击中要害,有的只擦破一些皮肉,但受伤者立时软倒在地。
东方不败回头大叫:“退开!”突然呼的一声,一枝钢镖激射而至,却是丁春秋接住了钢镖,运劲向她射来。
东方不败听声辨位,头也不回,伸手就将钢镖接在手中。
扭头瞪了丁春秋一眼,正待回抛过去,却见丁春秋此刻已下定决心赶尽杀绝,左手伸进怀里掏出一把常人触之即死的烈性毒粉,右手运劲羽扇之上,用力一挥,毒粉便如一团迷雾一般罩向场中众人。
眼看二十几号人便要尸横当场了!
谁知奇变陡生,那团雾霎时间便如遇到旋风一般,成螺旋状涌向一点,继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之余,凝神朝那毒粉漩涡的终点一看,只见那是一双手,一双头戴铁面之人的手。
原来就在丐帮弟子命悬一线之际,东方不败顾不得那么多,把钢镖随便往地上一扔,以“太极拳”圆转不尽的手势运起“北冥正气诀”,将漫天的毒粉全数吸纳入自己的双掌之中。
星宿派门下陡然间见到东方不败头戴铁罩的怪状,都是一惊,觉得此人怪极,又见眼前这个她竟然能徒手接下自己师父的毒粉而毫发无损,脸上更都是一片惊讶之色,谁也不敢理会。
丁春秋看她显出这一手功夫,再次发问道:“铁头小子,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何要坏老夫的好事?”
东方不败把手中毒粉小心翼翼地放到身前的草地上,一片青草触之即萎,其毒性之烈,可见一斑。
而后她又运起变声之术,还是以一个憨厚的声音回答道:“俺叫张大明,俺不是要坏你的好事,是要帮你做好事啊!”
丁春秋感到奇怪,又问:“老夫要杀掉这些对头,你阻止了我,怎么叫做帮我做了好事?”
东方不败应道:“俺阻止你杀生,为你积下阴德,便是帮你做了好事。”
丁春秋骂道:“呸,一派胡言!就冲你这句话,老夫今日就要将在场的你方每个人都杀了,看你有能耐救哪一个。”忽而眼珠儿一转,冷笑道:“嘿嘿,你抗毒的功夫,却也厉害得很啊。罢了,罢了,只要你答应拜入老夫门下,老夫就饶了你那边人的性命,怎么样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章 群英荟萃路方平(十)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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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东方不败开口作答,段誉已两步上前,抢着说:“丁老怪,你好不要脸。刚才你明明被我张大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转而施毒也被他破了,他的功夫明明就在你之上,你凭什么要他拜你为师?依我看来,你应该拜在他门下才对!”
丁春秋被一个晚辈后生如此羞辱,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又忌惮他身旁东方不败的武功,唯有喝问道:“小兔崽子,少在这里口出狂言!你又是谁?”
朱丹臣上前一步,代自家公子答道:“他乃我大理国镇南王世子,姓段名誉者便是!”
丁春秋虽狂,却也不疯,一听之下,暗叫不妙:“怎么回事?不单是少林寺的高僧,连大理镇南王府的人也牵扯进来了,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铁头人,看来今天要收拾康广陵他们是不成的了。哼,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还是先退一步,以后再去找他们算账。”随即一拱手道:“哦,原来是段王子殿下。失敬,失敬。今夜这荒郊野地的,一时间竟来了这么多位英雄好汉。实在是出人意表。老夫就不凑这个热闹,先走一步了,告辞!”
说完,回头一挥羽扇,一众星宿派门人当即锣鼓喧天地朝西北方退去。
朱丹臣拱手回了一礼,应道:“恕不远送!”
待星宿派的人走远,康广陵走近前来。向玄难抱拳道:“哈哈,方才在客店之中,不知大师乃少林高僧。小老儿多有失礼。”
玄难连忙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早些时候没以真实身份相示,也有不少失礼之处。”
康广陵摇头道:“呵呵,玄难师兄。是小弟刻意隐瞒身份在先。因此导致各位生疑,用上假来历那也在情理之中,大师哪有失礼之处?”
过了一会儿,又说:“对了,贵派的玄苦大师,是大师父的师兄弟吧?小老儿曾与他有数面之缘,相谈极是投机,他近来身子想必清健。”
玄难黯然道:“玄苦师兄已圆寂归西。”
康广陵木然半晌。突然间向上一跃,高达丈余。身子尚未落地,只听得半空中他已大放悲声,哭了起来。
东方不败、玄难和段誉等都吃了一惊,没想到此人这么一大把年纪,哭泣起来却如小孩一般。
他双足一着地,立即坐倒,用力拉扯胡子,两只脚的脚跟如擂鼓般不住击打地面,哭道:“玄苦,你怎么不知会我一声,就此死了?这不是岂有此理么?我这一曲《梵音普安奏》,许多人听过都不懂其中道理,你却说此曲之中,大含禅意,听了一遍,又是一遍。你这个玄难师弟,未必有你这么悟性,我若弹给他听,多半是要对牛弹琴、牛不入耳了!唉!唉!我好命苦啊!”
玄难初时听他痛哭,心想他是个至性的人,悲伤玄苦师兄之死,但越听越不对,原来他是哀悼世上少了个知音人,哭到后来,竟说对自己弹琴乃是“对牛弹琴”。
他是有德高僧,也不生气,只微微一笑,又看了苏星河其余七位徒弟一眼,心道:“这群人个个疯疯癫癫。这人的性子脾气,与他的一批把弟臭味相投,这真叫做物以类聚了。”
只听康广陵又哭道:“玄苦啊玄苦,我为了报答知己,苦心孤诣的又为你创了一首新曲,叫做《一苇吟》,颂扬你们少林寺始祖达摩老祖一苇渡江的伟绩。你怎么也不听了?”
忽然向玄难道:“玄苦师兄的坟墓在哪里?你快快带我去,快,快,越快越好。我到他坟上弹奏这首新曲,说不定能令他听得心旷神怡,活了转来。”
玄难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可胡言乱语,我师兄圆寂之后,早就火化成灰了。”
康广陵一呆,说道:“那很好,你将他的骨灰给我,我用牛皮胶把他骨灰调开了,粘在我瑶琴之下,从此每弹一曲,他都能听见。你说妙不妙?哈哈,哈哈,我这主意可好?”他越说越高兴,不由得拍手大笑。
众人见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也尽皆哭笑不得。
东方不败倒也欣赏他这样的真性情做派。
阎王敌薛神医与玄难本是故交,趁着自己的大师兄在那里疯疯癫癫的时候,他走到玄难跟前问道:“大师,你怎么来了?这几位都是朋友么?”
玄难回答道:“老衲正要到擂鼓山拜会阁下的恩师,聪辩先生苏星河,不曾想在半道上遇见了你们。不错,我身边这几位都是朋友。”
薛神医颔首道:“都是朋友,那再好也没有了,请大家一起回客栈去。”说着先走到那些个被毒倒的人身边,替他们解了毒,而后其他人扶抱着他们,向客店行去。
回到客店后,众人都在大厅中落座,薛神医关上了大门,扭头向玄难、东方不败、段誉谢道:“玄难大师,张大哥,段王子,今夜多得你们几位鼎力相助,我们师兄弟八人这才能逼走强敌,而且全身而退。此恩此德,我们兄弟八人,定当铭感五内,终生不敢或忘,还请受我们一拜!”说着便带同其他七位师兄弟,朝他们行起礼来。
玄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