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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逸待劳,以静制动,擒贼擒王。”从东方不败的樱口里蹦出这十二个字来。
“愿闻其详。”耶律洪基听罢,心中不大明白,于是接着出言相询。
“正如大哥所言。皇太叔和楚王有恃无恐,自信已操必胜之算。定会驱兵急来。我军眼下当利用敌方集结的这段时间,把附近的地形摸个清清楚楚,然后养精蓄锐,待贼兵劳师远征而来,趁敌人立足未稳之际,坚持游击作战,在运动中消耗叛军,分散其实力,最后找准重元父子所在,发精兵猛将前去攻打,将他们一举成擒,平定叛乱!”东方不败一字一顿地解释道。
耶律洪基闻言,点了点头,叹道:“唉,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么办了!”随即招来北院大王,让他传旨,明日大军原地待命,同时派出军中全部探马,四下打探周遭的地形。
萧峰未领官职,因此并未守在耶律洪基的身边。
他原本在自己的帐篷里休养,突然听说辽帝要让大军继续在此扎营,不再向上京进发,心里担心自己姑妈,也就是萧太后的安危,疑惑之中,本想去问问耶律洪基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他走在通往御营的路上时,只听得众官兵悄悄议论,均说父母妻子俱在上京,这一来都给皇太叔拘留了,只怕性命不保。
现下皇上又不让大家回京,众军士对亲人的担忧之情更甚。
有的思及家人,忍不住号哭。
哭声感染人心,营中其余官兵处境相同,纷纷哭了起来。
统兵将官虽极力喝阻,斩了几名哭得特别响亮的为徇,却也无法阻止得住。
萧峰心念一动:“我这一去,向大哥问及为何改变行军一事,定会让他更增烦恼。男子汉,大丈夫,焉可在此时儿女情长,误了大事?大哥他如此指挥大军,定有他的道理,我只是一介武夫,切不可过问军国大事!”想到此节,随即转身欲行,忽地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萧峰回头一看,却不是他的“东方兄弟”是谁?
原来东方不败向耶律洪基献完计策,便出了中军大帐,到各军士兵的营房传令,不曾想,半路上遇见了萧峰。
萧峰见是东方不败到来,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当即迎了上去,对她说道:“东方兄弟,你听听,四周哭声震天,这军心涣散得,可叫耶律大哥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闻言,眉头微皱,颔首称是,继而低头沉吟一阵,抬首说道:“须得为耶律大哥他稳定军心才行,萧大哥,别担心,我有办法!你跟我来。”
萧峰点头应道:“好!”然后就跟在东方不败身后,走了一阵子,来到一处高坡之上。
东方不败转身对萧峰狡黠一笑,嘱咐道:“萧大哥,当下这地方你我内力最强,待会儿你随我用内功为众军士高歌一曲,以安抚军心。不过唱词中多有对大哥和各位契丹兄弟不敬的言语,大哥勿怪!”
萧峰回应说:“只要能安抚军心,不敬就不敬吧!你且唱来听听,我跟着你唱!”
东方不败颔首道:“那就好。”说完运起“北冥正气”,将一首由南宋抗金英雄岳飞所作的词《满江红?怒发冲冠》,以低沉但却雄壮的歌音送入整个大营,十数万人的耳中: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岳飞此词,在东方不败出生的大明朝广为流传,因为它曾经激励了成千上万汉家儿女,前赴后继、浴血奋战,推翻了元廷对华夏子孙的残暴统治。
萧峰虽然不工诗词,但一听前四字,便感到一股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此仇此恨,因何愈思愈不可忍?正缘独上高楼,自倚阑干,纵目乾坤,俯仰**,不禁热血满怀沸腾激昂。
而此时秋霖乍止,风澄烟净,光景自佳,翻助郁勃之怀,于是仰天长啸,以抒此万斛英雄壮志。
而后又闻“潇潇雨歇”四字,明白作者的笔致不肯一泻直下,方见气度渊静,便知有异于狂夫叫嚣之浮词矣。
开头凌云壮志,气盖山河,写来气势磅礴。
再接下去,倘是庸手,有意耸听,必定搜索剑拔弩张之文辞,以引动浮光掠影之耳目。
而岳飞却道出“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十四个字,真个令人迥出意表,怎不为之拍案叫绝!
此十四字,微微唱叹,如见将军抚膺自理半生悲绪,九曲刚肠,英雄正是多情人物,可为见证。
功名是我所期,却与尘土同轻;驰驱何足言苦,堪随云月共赏。
试看此是何等胸襟,何等识见!(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一章 丧心者,怀毒意。入密音,传奇计(一)鼓劲【二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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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片前后,一片壮怀,喷薄倾吐,但萧峰身在北宋,自是不知靖康之耻,也就是徽钦两帝被掳,犹不得还的惨状;亦难明下言臣子抱恨无穷。
可那又如何?
天下英雄同此心!
萧峰当然对那尚未出世的岳将军之心境有所体会:岳鹏举把功名委于尘土,叹息三十已去,又将上片歇拍处“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之痛语,说与天下人体会。
沉痛之笔,字字掷地有声!
以下出奇语,寄壮怀,英雄忠愤气概,凛凛犹若神明。
盖金人猖獗,荼毒中原,止畏岳家军,不啻闻风丧胆,故自将军而言,“匈奴”实不难灭,踏破“贺兰”,黄龙直捣,并非夸饰自欺之大言也。
“饥餐”、“渴饮”一联微嫌合掌;然不如此亦不足以畅其情、尽其势。
未至有复沓之感者,以其中有真气在。
萧峰乍闻间,心下一凛:“胡虏?匈奴?我不就是一个胡虏,匈奴的后裔么?东方兄弟所说不敬之处,大概就在此了。”可略加体会,当即明白:“不对。该词作者所要食的不是普天下全部胡虏的肉,想喝的也并非尽数匈奴之血,这‘胡虏’、‘匈奴’。自是指的千百年来,以铁骑踏入中原,残杀汉人百姓的异族侵略者们。我虽是胡人,但决不可与这些蛮夷一般,恣意入侵大宋国土,屠杀那里的男女老幼!”
言念及此,当即对东方不败朗声说道:“东方兄弟。你这词甚好,可没有对我不敬,也不会对我军中的众将士不敬。来。我跟你一起唱。”说完就运转真气,将这首词送入千营万帐。
各营兵士尽皆契丹人,自是听不懂汉话的,但“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满腔忠愤。丹心碧血,倾出肺腑,焉是言语所能阻隔得了的?
一闻之下,所有官兵登时精神大振,对家人的思念渐渐转弱,对叛贼的仇恨、对战斗的渴望却慢慢提升,甚至有的士兵开始随着东方不败与萧峰的曲调哼唱起来。
东方不败带着萧峰把这九十三个字唱了一遍又一遍,战士们的斗志也跟着烧得越来越旺。几欲喷发出来!
蓦地里,歌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东方不败那坚定有力的声音:“兄弟们,试问这世间谁人没有父母,哪个不念亲情?咱们个个都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可是现如今,上京有贼人作乱,让咱们的家人陷入险境,大伙儿说,这等仇怨大是不大?叛贼该不该杀?”
忽地四下响起了春雷爆地般的回答:“大,大!”“该杀,该杀!”
待声音稍减,东方不败接着说:“诸位兄弟们要见家人,理所应当,天经地义,没人可以阻拦,特别是那些叛贼,他们是挡不住我们的!”
四周又起了一片应和之声:“对,挡不住的!”“没人可以拦住!”
喧哗退去后,东方不败又一字一顿、斩钉截铁道:“只要我们助皇上拿下首恶,夺回上京,我们自可风风光光地回到家中,堂堂正正地告诉我们的父母、妻妾、儿女,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是为国立功、诛杀叛贼的大英雄!”
十数万兵士听罢东方不败这番煽动,全都热血沸腾。
在经历了片刻的宁静之后,他们一齐没命价地高喊:“拿下首恶!”“夺回上京!”“风风光光!”“堂堂正正!”“为国立功!”“诛杀叛贼!”“英雄,英雄!”“大英雄!”
一时间直如雷动九天、惊涛裂岸,横扫先前悲悲切切的气氛。
萧峰见状,猿臂一展,抱过东方不败,激动地说:“东方……东方兄弟,可真有你的!哈哈哈!谢谢,谢谢啦!”
东方不败忽然被他这么一抱,先是有些难为情,但随即宁定心神,在他怀里缓缓说道:“我这当着契丹骂‘胡虏’的行径,你不责备就好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