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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你刚说的可是真的,你真有办法治我儿媳的病?”要知道这个姑娘年纪轻轻的,年龄比她那儿媳还要小上几岁。再说她在村里生活了这么些年头,没听说这一块还有会治病的女郎中啊。
“大娘,你放心,我说有法子治你儿媳那就肯定有,我不说大话。”李半夏走到桌子旁坐下,转而对大娘道:“大娘,你家可有纸笔,我给嫂子开个方子,回头你去村头抓服药,按着我说的法子熬给嫂子服用。几日之后,咱们再看看效果。如果效果还行,你就去……大娘,可知道大杨村老槐树前的刘家?”
“老槐树的刘家?闺女,你莫不是说的是东山西山两兄弟家吧——”他家屋前面就是有一颗大槐树,平时自己下山经过那里,还会坐在大槐树下乘凉呢。有时候马家的嫂子见到她坐在那里,还会让她进屋喝茶。
“正是那儿,大娘下次尽可到那里去找我就好。”
“诶!我记住了。”大娘满口答应了,既然知道是刘家的人,那就容易找到了,儿媳这病可就多了一份指望了。
“只是不知,闺女你和那刘家……”她只记得,刘家大哥只有银杏一个丫头,还有西山的媳妇是这个年纪。看她,大半年不下山,底下什么情况也不清楚,说出来都让人笑话!
李半夏略微愣了愣,随即笑道:“我是东山新进门的媳妇,大娘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大娘怔愣之后忙点头,心里还在寻思这东山的女人不是死了好几年了麽,什么时候又娶了一个,他们都还不知道?
“那大娘,你这就去把纸笔拿出来吧,早点把药抓回来,嫂子也能早点减轻病痛——”
“嗯!闺女,你等着,我这就去。”大娘快步走进了屋里,不一会儿,取出一张泛黄的草纸还有一只掉了毛的毛笔。
李半夏看了看那只毛笔,在快要见底的墨子上蘸了蘸,开出了在古代的第一张药方。
李半夏的钢笔字还说得过去,毛笔字可就有点对不住大伙儿的眼睛了。刚写了两个字,大娘的脸就绿了。嘴角抽了抽,脑门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个闺女,她真的会给人看病?
还没见过哪个大夫给人看病不会写字的,因为不会写字就意味着你开药方有问题,没开过药方的大夫,谁敢相信?
李半夏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划去之前的两个字,又蘸了蘸墨,把这辈子写毛笔字最大的极限都发挥出来了。前后花了将近半刻钟,才完成了她这张方子。
李半夏怕自己写的字大娘不认识,又出言嘱咐道:“大娘,这个方子你交到赵郎中那里,他见到药方之后就会给你你想要的药材了。这服药的关键在于升麻这味药,采集晒干之前乃为棕黑色,晒干之后可熬成汤服用。一天早晚两次,按剂量服用,几日之后便可发挥明显的功效。”
将药方交到大娘的手中,“还有一些要注意的事项,我都跟你儿媳说了,我走了后她会慢慢告诉你。天色不早了,我还赶着去个地方,大娘,我就先走了啊。嫂子要是有什么不对,你就到下屋大杨村的刘家去找我,我一般没事都在家里的……”
大娘自药方交到她手上后,一直在瞅着它,即便她本身认识不了几个字,还是很稀罕地拿着那张药方。当成宝贝一样,反反复复地看。
听到李半夏说要走,忙出声挽留,“闺女,你看都大中午了,日头又毒,你还是在这里歇歇……我这就去烧锅,炒两个菜要不了多少时候,你吃完饭再走不迟——”
“大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已经耽误了不少时候,再不回去娘她老人家可要说我嘞!下次,下次我有空会常到你这儿来坐坐,别到时候你关着门不让我进来哟~~~”
“哪里,你下次来我一定欢迎,打开大门请你进来。”大娘被李半夏的说法逗笑了,也笑着回道。
“那就先这样,我先回了啊。”李半夏又对着白薇的屋里喊了声:“嫂子,你好好调理身子,我下回再来看你——”
在大娘的相送下,李半夏慢慢下了山。
时候不早了,再去找草药怕来不及回去烧晚饭锅,算了,反正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
在路上,李半夏想起白薇的病,也是忍不住叹息。
女人家患上这种病,也有的受的!
从白薇的脉象来看,她应该是患上了女性隐形疾病**脱垂症。
这种病在很多女人那里都被看成是羞于启齿之事,即使知道也是藏着掖着不敢去瞧大夫。
白薇还不知道自己是这种情况,赵郎中未曾细查之下就先入为主地认定她是产后未调理得当所致,所以真实的病因一直被隐藏了下来。
据李半夏分析,这种病一个是由于分娩的损伤,如滞产、难产等造成。
或分娩后**、盆腔组织及韧带均松弛、产后尚未恢复就从事体力劳动、或因卵巢功能减退,使**支持组织的弹性,紧张力减弱而松弛。或由于长期从事体力劳动,长期站立或慢性咳嗽或便秘等因素均可导致**脱垂的发生。
这种病发生还有一个症状,也正是李半夏在白薇耳朵旁悄声问的那个问题。
患上这种病的女性,除了尿频、尿失禁等症状,在与男子发生关系后会经常出现小腹胀痛。
而白薇一点头,李半夏也确系得到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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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为他洗脚
014为他洗脚
“灵芝,你娘呢,她又跑哪儿去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烧锅?”李半夏还没进家门,就听到马氏在屋里大声拽着刘灵芝的胳膊问。
“奶奶,她清早就背着篓子出去了,我听小姑姑说的。”刘灵芝一心都在奶奶带回的那包吃食上,嘴上回答着老太太的问题,小手指头却从包裹里偷偷伸了进去,抠了一个小洞。摸到了一个小花豆,趁着他奶奶没留意,哇一声塞进嘴里,砸吧砸吧两下解决了。
“她这天天出去是干啥子,早出晚归的,到这会儿都没归家,这个家她还要不要了?”马氏边说边打掉刘灵芝不规矩的手,“又贪嘴,给你哥哥姐姐留点儿。”这小东西,偷吃了一路,别以为他不知道。
“还多着呢,哥跟姐都有——”被发现了,那就不用偷偷摸摸了,光明正大地掀开包裹,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塞。
“小宝诶,我的乖祖宗,你就别想着吃了~~你爹今着累垮了,你到房里去,把东西给你爹尝尝——”
“爹?奶奶,爹不吃豆子~~”
“就你知道?你这小东西,就知道管着你自己这张小嘴。”马氏似又叹了一口气,“你爹啊,累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也做了一辈子。你娘走得早,你一出生她就撒手走了,把你们仨都留给了你爹。你爹虽是个粗人,可对你们姐弟仨不晓得用了多少心思,生怕你们哪儿冷了冻了病了。”
“你呀,现在还小不懂事,等你哪天长大了,爷爷奶奶你可以不想。反正奶奶跟你爷爷都一大把年纪了,哪天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就这么地走了。你爹可不一样,你爹就只有你们仨,等哪天他老了做不动了,就全靠你们了。你们要记着你爹的好,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你爹——”
李半夏听着这话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对刘东山的事她不无感慨,单身父亲做了这么多年又这么无微不至的也确实罕见。刘东山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好父亲,落在古代嫁给这样的人她也没什么好怨的。
难过的是,听这老太太的口吻,居然完全把她排除在他们一家人之外。虽说她并不在乎这些,但被人这么无视和轻慢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快。据她了解,她这门亲事也是老太太亲自托媒人婆求来的,对她这个儿媳纵使不喜也不至于讨厌到如斯的地步。
她到底还是后嫁进门来的,又初到这个家,他们想跟她亲都亲不来,也自然而然与她这个对丈夫“漠不关心”的儿媳疏远了。。。
或许,也是因为她并不如弟妹夏山香那般讨得娘的欢心。老人家,总喜欢人家在她耳边多说说话,是她自己先与他们显得疏远,也怪不得别人。
“娘,我回来了——”李半夏放下药篓,将小锄头放到墙角下放好走了进来。
“你还知道回来,今儿一天上哪儿去了?”马氏刷地回过头,还没等李半夏说话,就给了她两句抢白。
“……是这样的,娘,我听人家说赵郎中那儿收草药,看白天有时间,就到山上去采了些草药回来。以希望晒干后能卖几个钱,贴补一下家用,帮东山分担一点担子。”
李半夏这个时候自是不能再说采草药是为了自己要用,且不说娘不相信她有这个本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