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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害怕这样的感觉,几乎是在这个念头一划过自己脑海的瞬间,就已经强行压了下去。
“陆锦承,你无聊么?”
梦晚咬着唇,这样不能自控的感觉,她不喜欢,只能大声的说:“你这样的行为举动,难道不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请你马上放手,我……啊——!”
她的话音未落,陆锦承手下的力道一重,那张英气逼人的俊容,一瞬间,就在梦晚的瞳仁深处放大,她一口气还提在嗓子眼里,就被唇给堵住了。
“唔——”
她闷哼了一声,撑在男人胸膛处的双手,收地更紧了一些,本能的动作就是想要推开,男女的力道悬殊,却是让她根本就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陆锦承像是疯了一样,在征服她的过程之中,两人的牙齿磕在了一起,梦晚觉得疼,恍惚之中,又想到,这是他第几次这么肆无忌惮地强wen自己?
第3次么?
还是第4次?
…………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都在挣扎,却又挣扎不开,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溺水的鸭子,在他的怀里扑腾着,却始终都喘不过一口气来,这个。吻,是他强迫的,格外的激。烈,等到陆锦承放开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双唇都有些红肿了。
她捏紧拳头,气愤的举起手来,就想要朝着他的脸上挥过去,却是在半途中,被男人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将她的手腕,重重地禁锢在了墙上,她还要动,他就用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控制住她。
“再动,嗯?”
“陆锦承,你这个疯子,你神经病,你放开我——放开我——”
“别动,你再动,还动?!衡梦晚我告诉你——”
陆锦承快速地用一只大掌,将女人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然后扣住,一手掐着她的下颌,眸光深沉之中,透着几分绿光,他一字一句,嗓音低沉的可怕,“你再动一下,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我是个正常男人,要是撩起我的火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我办了?”
“…………”
梦晚再好强,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女人在面对男人强硬的手段的时候,总是有些力不从心,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可是她真的觉得,自己再能说会道,再怎么样,只要在陆锦承的面前,似乎就是微不足道。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其实多少是有点委屈的,却依旧是死死地咬着牙,就是不肯低头,那高举过头顶的手腕,都被她挣扎的发了红,她咬牙切齿地说:“陆锦承,你这个流。氓,我以为你有多高尚,你不是不屑碰我么?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无聊不无聊?!如果你缺女人,我相信你勾勾手指,就会有一大票的名媛淑女前赴后继地赶来伺。候你,你把我骗过来,对我这样……你真是无。耻!”
“无。耻?”
陆锦承眯起眼眸,嗤笑一声,“的确,我需要女人的话,根本也用不着找你,不过谁叫你是我陆锦承的妻子?我碰你一下,不违法。”
“还有婚。内强bao一说!”
&nfbsp;“我强。bao你了?”陆锦承嘴角的笑意更是轻蔑了几分,“我好像也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
梦晚懒得和他废话,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继续下去,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念头一转,索性就扯开了话题,“陆少,我过来不是和你说这么无聊的话的,你之前打电。话给我说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么?你说你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让我过来拿,你说你有事情要和我当面商量,那么现在,麻烦你说,说完了之后,给我离婚协议。”
“你这6年在美国,就是用一种这么天真的心态过的?”
“…………”
“我说给你离婚协议,你就过来了,你怎么不想想,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
梦晚气得鼻子都歪了,眼角眉梢都是愤怒,“陆、锦、承!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陆锦承见她一直都在挣扎着,那手腕都已经有些发红了,他蹙眉,然后不动声色地退开了几步,手上的力道一松,梦晚挣扎开来,几乎是本能一般,聚齐力道,就要朝着男人的脸颊挥过去,只是重蹈覆辙一般,在半途中,依旧是被男人不疾不徐地按住。
“你打过我一次,你认为我还会让你打第二次?衡梦晚,你看清楚,我陆锦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扇耳光的。”
他眯起的眼眸之中,透出几分冷然的光,直到这一刻,梦晚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危险的不是自己可以随便惹的。
“你之前在b市的警局门口打过我一个耳光,这次我让你过来,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
他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腕,冷哼了一声,那种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男人身上的漠然气场,“你要记住,我陆锦承,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6年前要和我结婚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这一辈子算是搭进来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选择自己想要的男人?你想过河拆桥,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不过你最不应该的就是——对我耀武扬威,衡梦晚,你真想离婚?把你的诚意拿出来,你想和我硬碰硬,我怕你真碰不起。”
梦晚气得恨不得踹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一记窝心脚!
他的这些话,还是人话么?
她什么时候对他耀武扬威了?她一开始不是也是和他好好说的么?是他步步紧逼着,让她不得不强硬起来,现在反倒是成了她的错。
行,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角色,没错,她斗不过他,要和他单独在一起,估计也就是吃亏的份。
梦晚抿了抿唇,一声不吭,从地上捡起了自己刚刚掉落的手袋,她随手一拍,背在单肩上,转身就准备走。
手腕刚一碰到了门把,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
“走了?”
梦晚不出声,拧开了房门。
“怎么?不想离婚了?”
梦晚学着他的样子,冷笑一声,她只稍稍侧了侧脸,才慢慢地说:“陆少,离婚有不少途径,我想和你低调处理这个事情,只是不想拂了你们陆家的面子,其实说白了,商业联姻,外人谁不知道我们之间毫无感情?离婚也不是多大的事,但是既然你要这么为难我,我无话可说,那么我就选择走第二条。”
她顿了顿,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字地说:“我会让谭律师联系你的,陆少,到时候我们法庭上见。”
她说完,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
陆锦承听着身后传来砰一声,房门自动被带上,他英挺的眉宇紧蹙着,那件浅蓝色的细格子衬衣下,健壮的身躯,却格外的紧绷。
身侧的双手,慢慢地收拢,捏紧,手背上,有些青筋在浮动。
…………
衡梦晚……
还敢和他说法庭上见?
很好!
这个女人,倒还真是——有种!
◆◆◆
秦越已经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个电。话给梦晚了,不过那丫头,怎么一直都不接?
他有些焦躁,人在酒店套房里走来走去,房门口突然传来叮咚一声,有人在按门铃。
他还以为是梦晚过来了,兴匆匆跑去开门,只是一见到门口站着的女人,一张英俊的脸颊,顿时垮了几分,“……您怎么来了?”
一声淡紫色套装的女人,肤色白。皙,看上去很是简单大方的打扮,让她整个人也透出几分高贵的气质,她是秦越的亲生母亲,今年已经45岁,不过因为保养得体,外表年纪显然是要年轻最起码7、8岁的样子。
“还问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的话,你是不是都不准备回家了?”
巩悉敏看着儿子,直接伸手推了他一把,就走了进来,两人一走到套房的小客厅里,她将手中的包往沙发上一丢,看着儿子的眼神,是浓浓的思念之中,又带着几分责怪的。
“越,你说你,回来都几天了?你为什么都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有人告诉我的话,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回来了,你回来不告诉我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住酒店?秦家没有房间给你住么?你父亲知道了,很不开心,让我接你回去的。”
秦越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一手把玩着手机,看着“宝贝儿”那三个字,眉峰堆得老高,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我不觉得那是我的家,何况我也马上就走了,没有必要回去。”
“胡闹!”
巩悉敏低斥一声,“你说说你,这么多年了,妈都回来了,你还在外面这么胡闹,我也没有说你什么,现在你回来了,还不知道回家,你是不是真准备和我断绝关系了?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