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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吹捧了一番功绩,但是吕布也没有好大喜功的将功劳往自己身上揽,反而赞叹各路将军的功绩,还有士卒的功劳,这一点还是不错的,通过这个庆功宴,吕布也发现了一点很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他麾下的将领好像是少了很多?的确是少了很多,你以为曹军针对xìng的斩首战术是白给的啊!别的不说,曹xìng、成廉、魏续这三个人已经是身陷曹营了;
还有张辽张文远,带着一身的伤痕回来了,全身包的跟粽子似的!听他的口气跟他对阵的那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要不是曹cāo那边退军,大批兵马向那里涌去,他们两人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伤心总是难免的,可不是现在,如果现在吕布等人满面的忧愁,唉声叹气,那些与他们不对付的徐州士族一定会在暗地当中有所动作,不利于他们的统治;
“如此良辰美景,又是凯旋而回!这般冷冷清清可不是太好!正巧了!怀德兄可是文武全才的人物!大家商量个命题,吟诗作赋以助兴如何?”,陈宫询问道;
“文人作赋,这东西我们武人可是一窍不通啊!吕某不才也愿意为大家助助兴!取我弓来!”,吕布喝道,身旁的军士将他的宝弓拿来,抻了抻弓弦:“诸位以为这里距府门有多远?”
坐下寂静了一会儿,一个风姿卓著的人站了起来回答道:“少说也要有一百二十步!”,这应该是陈登吧?
果然,吕布笑道:“元龙估算有些错误!至少一百三十步不止!如果将我的画戟立在那里,你们说我能shè到戟上的月牙刃吗?”
“呼——!”,下边的气氛顿时火热起来了,不要怀疑人的好奇心,这些士人都是学的儒家学问,儒家学问就包括:礼、乐、shè、御、书、数这六艺,每个文士的弓术也是不差的,至少练过,不像李某人连摸都没摸过;
“这不可能吧!”,“太能吹了!”,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吕布也不恼怒,命人将画戟立到府门前,火光照耀之下,方天画戟反shè出血sè的光芒,正好能让众人看到;
“一般人的弓只不过是两石之力,能够shè到五十步而已!就算是刘皇叔手下的太史子义这等猛将所用弓不过六石,能shè出八十步左右!温侯真的能shè中?”,陈登有些不敢相信;
吕布凝神静气,也不回答,豁然松手,一闪而逝的箭支牵动了所有人的内心,只听到“碰!”的一声金铁交鸣!方天画戟应声而倒!不管shè中的是不是戟上小枝,就算是shè中了刃部,那也是神一般的shè术了!一百三十步外,方天画戟的头部能看清楚就不错了,更何况是shè中它!
大堂之上顿时是目瞪口呆!“好——!”,然后爆发出了一阵惊叹的叫好声,所有人都被震撼了,吕布这厮的勇武真不是白给的,怪不得时常有人替他吹嘘这是楚霸王在世!
也因为如此,谁还敢在生出异心?陈宫满意的观察所有人的脸sè,偷偷给吕布竖了个大拇指,吕布得意的表情一闪而过,让李煜这个“客人”若有所思;
“温侯神shè,可谓是天下第一神shè!我等拜服!”,士人齐声施礼喝道;
吕布:“呵呵!天下第一神shè愧不敢当啊!那南阳的黄汉升就远胜于我,不过他年岁大了,臂力小了很多,现在只用两石的大黄弓,准头远胜于我,就是力气小了很多!我在准头上差了很多,但是我这十石的强弓也是独此一家啊!”
“各有千秋嘛!诸位!既然温侯已经表演了一下,我们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吾以为,眼下乱世,大丈夫或纵横疆场建不世奇功,或保境安民荫实一方!我等不如就以此为题吧!”,陈宫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句;
“甚好!甚好!命题很广泛,也不是为难各位!我看可以!”,在陈珪退隐之后,陈登掌管陈家,而陈家也是徐州士族现在的领袖,他一带头没人会驳了他的面子;
“怀德先生!不知可否有兴趣,赋诗一首?”,陈宫颇有些客气的样子,但怎么看李煜也觉得是不容推辞,反正他现在是出门在外,不能给老家人丢脸啊!
“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我也不妨凑凑热闹!”,得到了李煜的回答,陈宫很是满意,喝道:“来人啊!上笔墨!”
门外侍女款款而来,每个人的小榻上都放了笔墨、绢帛,诸位士子也凝神静思,神游天外,以期写出一篇jīng彩绝伦的文章,技惊四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所谓名士
名士泛指有名的人士,一般这些人都放浪形骸,喜欢说怪话,但是博学多才,峨冠博带、形貌潇洒。。。
李煜是名士吗?屁个名士!估计他连名士是啥样的都不太清楚,在他的印象中或许像孔老夫子的玄孙孔融那样的老古板算是吧!没有蘸墨的狼毫笔在手中翻转着旋转,看起来很是轻松写意;
身旁的小侍女服服帖帖的给这位貌似很大牌的家伙jīng心的研磨,静待这位大老爷一展风采,不管怎么说这位爷看起来长相还是蛮不错的!想到这里小侍女有些脸红;
想着想着,李某人动了!手中狼毫笔蘸满墨汁,挥下笔去,口中大声念喝:“
戚戚去故里,悠悠赴交河。公家有程期,亡命婴祸罗。
君已富士境,开边一何多?弃绝父母恩,吞声行负戈。
出门rì已远,不受徒旅欺。骨肉恩岂断?男儿死无时。
走马脱辔头,手中挑青丝。捷下万仞冈,俯身试搴旗。
磨刀呜咽水,水赤刃伤手。yù轻肠断声,心绪乱已久。
丈夫誓许国,愤惋复何有?功名图麒麟,战骨当速朽。
送徒既有长,远戍亦有身。生死向前去,不劳吏怒嗔。
路逢相识人,附书与六亲。哀哉两决绝,不复同苦辛!
迢迢万里馀,领我赴三军。军中异苦乐。主将宁尽闻?
隔河见胡骑,倏忽数百群。我始为奴朴,几时树功勋?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shè人先shè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驱马天雨雪。军行入高山。迳危抱寒石,指落曾冰间。
已去汉月远,何时筑城还?浮云暮南征。可望不可攀。
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
虏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
从军十年馀,能无分寸功?众人贵苟得,yù语羞雷同。
中原有斗争,况在狄与戎?丈夫四方志,安可辞固穷?”
口停笔落,一诗作罢,鸦雀无声!随着李煜声音摇头晃脑的人就那样歪着脖子好久、好久才缓过神来,不时的还有人叹息,可能在感叹有如此文采的人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让人纠结的家伙;
“好诗!好诗!好诗啊!”。陈登有些激动:“文辞铿锵有力,令人心中澎湃不已,恨不得亲赴沙场建功立业!有此佳作,我等不做也罢!作了反倒是贻笑大方!”
文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抑,武将心中澎湃。豪情万丈,看向李某人的目光也柔和了很多,像是找到了知音,多喝了几杯的李某人脸sè也很红晕,一是酒jīng的刺激,二是抄袭别人的文章的羞愧;
“不知这诗词可有名字?”。陈宫问道;“恩。。。就叫《出塞曲》吧!”,李煜随口便道;
“怀德先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吕温侯姿态放得很低,希冀的望着李某人,李煜拱拱手:“温侯客气了!我在你这里只怕是叨扰甚多,只要我能办到的,当然会办!”
“可否将这诗词赠与我?”,吕布这一辈子可能还真没求过几回人,求王允将貂蝉许配给他算是一次吧!他擅长用的方式那就是强夺、抢劫,能让他这般可见他也是被感染了;
“咳咳!这个。。。温侯啊!这不好吧!这诗词。。。”,还没等李煜答应,陈宫就抢先一步搭话了,他也不想放弃,这诗词李煜是亲手写的,正楷小篆非常漂亮而且是一气呵成!
一字千金李怀德这个名头也不是白叫的,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
吕布哪管这个,走到李煜身边施了一礼,然后将绢帛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笑了,拿在手中才踏实嘛!:“公台!你也听到了,怀德先生还要在此多住些rì子,你再求他写一副不就得了!”
陈宫一叹看向李煜,李煜此时已经睡过去了。。。嗯!这就是名士啊!果然与众不同!要按照他的道理,个xìng就是名士的表现,还真是有点儿。。。说不上来的感觉。。。
一场宴会在吕布的府门shè戟,以及李煜的《出塞曲》当中圆满的结束,众人一边感叹吕布的勇武,一边感叹李煜的文采,然后又热烈的讨论那片诗赋,最后又暗骂吕布这厮,一个武夫有何能耐将那篇神作据为己有。。。
被人服侍着躺下之后,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