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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得看看此刻名单在何人身上。”韦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
“莫非韦兄已经有了消息不成?”长孙无忌惊讶的望着韦挺一眼,心中苦涩无比,曾经何时,自己在长安城内也是如此,长安城内的一举一动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眼下确实不可能。卢照辞的手段实在是太过于强悍了。整个天下,他只需要一个锦衣卫,而不需要其他。对于民间的情报机构都是持打击的态度,尤其是大臣们的情报机构,更是如此。像当年李世民在的时候,曾经仿照锦衣卫建立了一只情报机构,这只情报机构就是由长孙无忌掌握的,李世民时候,这个情报机构就落入长孙无忌手中,多少年来,这只情报机构不但没有半点增强,反而被锦衣卫压制的不能动弹,如今长孙无忌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情报机构保护自己的庭院,甚至连自己的庭院有没有安全感他都不知道。所以一听见韦挺的言语,更是又惊又喜。
“消息最灵通者莫过于朝廷。第一是锦衣卫,第二却是刑部。否则的话,刑部如何破案。尤刑部在京师的力量丝毫不在锦衣卫之下。”韦挺笑呵呵的说道:“下官在刑部多年,还是有点人缘的。东都之事刑部自然是很关注的。所以下官能得到一点消息也是正常的。”长孙无忌等人也都点了点头,如此方式得到情报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们自然知道,韦挺口中的人缘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因为在刑部,还是有他的人而已。
“那此刻名单在何人身上?”王珪迫不及待的问道。
“郑仁基之女郑丽婉身上,此刻她就在长安城内,只是在何处,却是不知道。”韦挺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说来也奇怪,在暗处,还有一人在寻找郑丽婉。只是不知道这股人是哪一方的势力。真是让人奇怪。”
“那肯定是幕后黑手。”长孙无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也同样是一只幕后黑手,操控着这一切。
“此人在长安城有如此大的实力,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此人就在长安城内。”王珪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道:“没想到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有这样一股势力,倒是让人惊讶啊!你们猜猜,这幕后之人会是何人呢?”
长孙无忌和韦挺两人相互望了一眼,最后摇了摇头,显然不明白这些躲在暗处的人物是何许人物。最后长孙无忌叹了口气,说道:“若不是锦衣卫的人,也是皇家之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位皇子的。魏王?吴王?蜀王?都是有可能的。哼!东宫已定,这些皇子们仍然还不放弃野心,简直是该杀。”王珪和韦挺二人闻言摇了摇头,他二人自然是不好说这件事情的。自己被罢官,太子并没有说什么。尽管都知道这个时候,不管太子说什么,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但是在本心情感上来说,还是接受不了的。
“会不会是太子?”王珪吞了口吐沫,望了长孙无忌一眼。
“不可能是他。”长孙无忌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说道:“太子是何许人也,老夫是知道的,这种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也是不屑为之的。老夫看来,那个魏王倒是有可能做出来的。哼!表面上谦谦君子,温文尔雅,但是暗地里却是阴险狡诈,这种自不量力之人,倒是有可能做出来的。”长孙无忌皱了皱眉头,言语之中,不由的重了起来。韦挺见状,朝王珪摇了摇头。
“那就是其他皇子了。”韦挺冷笑道:“不知道陛下知道此事的背后人物是自己儿子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嘿嘿,他还会如此镇定,还会如此秉承公平吗?”
“好了,我们先将郑丽婉控制在手中再说,其他的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关心的。”长孙无忌皱了皱眉头,说道:“先将我们的人从东都中摘出来,再考虑其他的事情。皇上是如此考虑的并不是我们能决定,这个时候,老夫所希望的就是陛下尽快离开长安。我们也能将刘惠之事结果了。免的夜长梦多。陛下在长安多停留一日,我们不被起附的几率就大了许多,至于皇上事后会如何处理皇子,我们看着就是了。”韦挺和王珪二人闻言,也只得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恪儿,你不在府中准备成亲之事,怎么到父皇这里来了。”御书房内,卢照辞抬起头来,望着对面的卢恪一眼,很快又低下头,继续批复着御案上的奏章。
“儿臣见父皇终日辛劳,心中不安,恰逢府内园中荷花盛开,很是美丽,所以斗胆请父皇临幸蜀王府,以赏玩荷花。”卢恪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道。
“赏玩荷花?”卢照辞惊讶的抬起头来,望了卢恪一眼,半响后,笑呵呵的说道:“朕早就听说蜀王府上有一个硕大的荷花池,里面栽种了无数的荷花,夏季来临之时,十分美丽。朕早就想见一见了。好,既然我儿如此孝心,朕若是不去,岂不是对不起我儿的一片孝心了。走,现在就走。去请你母妃前往。”
“父皇,这个,母妃好佛事,此刻恐怕还是在佛堂之中,儿臣认为还是不要打扰的好。”卢恪闻言面色一变,赶紧劝阻道。
“哦!不喊你母妃?”卢照辞手脚一停,抬起头来望着卢恪,最终点了点头,道:“好,就依你,不喊别人,就你我父子二人。”卢照辞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来,也没有计较太多,换了一身常服,就在卢恪的带领下,领着几个侍卫,朝蜀王府而来。
马车上,卢照辞深深的望了卢恪一眼,说道:“说吧!什么事情还要对你母妃隐瞒的。将朕单独引到你府上来,如此小心翼翼,可不是你的为人和作风啊!”他在皇宫内看的分明,卢恪一脸的为难之色,显然是心中有所忌惮,而且卢恪府内的荷花池也不知道开了多少次荷花了,可是卢恪却从来就没有邀请过自己去他的府邸,这次却是不然,亲自进宫邀请自己去蜀王府邸,此事本身就透着奇怪。更加上卢恪如此神秘的模样,更是让卢照辞心中奇怪了,这个时候,卢照辞若是猜不出卢恪心中无事,那也不可能统治整个天下了。
“父皇英明睿智。儿臣的一点小把戏如何能瞒的过父皇。”卢恪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言语之中不生不响的拍了卢照辞一个马屁。
“都说蜀王刚毅,从来不说好听的话,就是为父也很少听得见,今日我儿为何如此?倒是让父皇很好奇啊!”卢照辞闻言哈哈大笑道。
“不敢欺瞒父皇,儿臣今日请父皇驾临,一方面固然是请父皇赏玩荷花而来,但是更重要的是,儿臣请父皇去见一个人。”卢恪闻言面色一正,赶紧拱手说道:“此人关系重大,儿臣认为她的出现不能让外人知晓。所以才找了这个借口,还请父皇恕罪。”
“是何人?”卢照辞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望着卢恪说道。双目冰冷,却是没有半点感情,能让卢恪如此慎重的,由此可见此人的重要性。在心里,卢照辞也不由的紧张起来,好像能预示到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就是连身形也不由的坐的更加的端正了。
“郑丽婉。郑仁基的女儿。”卢恪不敢隐瞒,赶紧说道:“儿臣昨日忽然接到报国寺小沙弥传信,才知道郑丽婉在报国寺中住了三天之久,她说有要事告诉儿臣,儿臣才去见她的。昨夜将她带入府中。”
“何事如此重大?”卢照辞神情一动,望着卢恪问道。他知道那郑丽婉找谁不行,偏偏要找卢恪,无非是因为对方的一个贤王二字而已。而能让卢恪贸然的将郑丽婉带到自己的府邸,显然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关于东都之事。”果然卢恪张口就说道:“那赵士达临死之前曾经到过郑仁基府邸,两人交谈了一阵之后,就留下了一个账本,账本之中记载了在东都洛阳修建过程之中,参与贪污的官员名单。儿臣不敢怠慢,就赶紧想办法让父皇前来亲自询问。”
“你看了名单吗?”卢照辞神情一动,盯着卢恪问道。
“儿臣看过了。”卢恪面色一变,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双目中一片坦诚之色。
照辞深深的望了卢恪一眼,见他面不变色,方才点了点头,身形缓缓地朝身后的车厢靠了过去。好半响都没有说话。
“此事你怎么看?”车厢内一片寂静,好半响,卢照辞才轻轻的问道。声音之中,充斥着一丝疲惫之色来。
“儿臣不敢说。”卢恪嘴巴张了张,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显然是在忌惮着什么。
“这里就你我父子二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卢照辞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
“儿臣言语之中若是有不对之处,还请父皇责罚。”卢恪不敢怠慢,赶紧说道:“赵士达已死,死无对证,他留下的账本,儿臣认为不可不相信,但是也不能全信。我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