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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殖器耷拉了下来,想要缩回体内。
她用一个衣服夹子夹了生殖器两小时,这样他就会知道那些疾病是什么感觉了。
那种疼痛是难以忍受的。
雪花飘过。他把他母亲的形象从她大脑中抹去,当他感觉良好时,很容易做到这一点,而当他感到压抑时,就难以做到这一点。
现在,他的生殖器挺起了。
他瞥了一眼手表:二点零七分。他扔下点着的香烟。有人来了,他认出她。是爱尔玛,对面咖啡屋的爱尔玛·弗莱彻特。刚刚下班,他认识爱尔玛,他曾和她约会过一两次,玩得很不错。带她去舞厅玩过,她舞跳得很好。这些小淫妇一般都跳得不错。他很高兴是爱尔玛来了。
她一个人。
回到美国,回到俄国一一一
“爱尔玛!”他喊着,挥挥手。她吃了一惊,向四周望望,看到了他,她微微一笑,向他坐着的长凳走来,说你好,并叫他的名字。他微笑着站起来。他并不担心有谁会过来,他是捉不到的。他是超人。
“为什么你穿着那个?”她看着他向。
“很光滑,是吗?他微笑着说。
“啊,我不很……”
“你想看什么东西吗?”他问。“在音乐台上。那真是惊人的东西。”
“是什么?”
“过来看看。”
“好吧。”
就那么简单。她跟他走向音乐台。如果有人过来,他仍然司以取消这次行动。但没有人来。没有人经过。整个公园只有他们两人。天空阴沉沉的,爱尔玛是个很小巧的姑娘,一头淡金色的头发,他相信那是染成。放荡的女人总是染头发。
他领她走上四面围起的音乐台,他们的脚踩在木板上,发出空洞阴森的回声。一个音乐架倒在角落中,有四个空瓶子。这是那些狗男女带来的东西。
“是什么。”她问,有点儿困惑,有点儿不安。
杀手快乐地笑着,指向音乐架的左边。“在那儿。看到了吗?”
她随着他的手指看去。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扔在木板上,像一个枯萎的蛇皮。
爱尔玛的脸一下绷紧了,她转身就走,快得差点儿从杀手身边走过,“这并不有趣……”
他抓住她,把她拉回来。“你想去哪儿?”
她的眼睛突然充满恐惧,“让我离开,否则你会后悔的。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这不是玩笑,”他说。“这不是玩笑,你这臭婊子。”他因为这么称呼她而兴奋得发晕,她就是个臭婊子。世界在旋转。
爱尔玛向左边冲去,想从音乐台四周很低的栏杆上跳过去。凶手抓住她廉价衣服的后领,猛地把她拉回来。衣服嘶地一声被拉开了,她张开嘴想要喊。
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捂得她的嘴唇紧贴在她的牙齿上。他感到热乎乎的血从他手掌上流下来。现在她的另一只手在打他,想抓住什么东西,但没什么可抓的,因为他……他……很光滑!
他把她摔到木头地板上。他的手从她嘴上移开,上面沾满了鲜血,她又帐开嘴想要喊叫,但他骑到她身上,气喘吁吁,咧着嘴笑,她肺中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她现在可以感觉到他,坚挺、巨大,跳动,她不准备喊叫了,但仍继续挣扎,她的手指抓住,又滑落,抓住,又滑落。他粗暴地分开她的大腿,趴在中间,她的一只手擦过他的鼻梁,弄得他眼睛流出泪水。
“你这臭婊子。”他低声说,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他开始勒死她,把她的头猛地从音乐台的木头地板拉起,再狠狠地撞到地板上,她的眼睛突起。她的脸变成粉红,红色、然后是充血的紫色。她的挣扎开始变得无力。
“臭婊子,臭婊子,臭婊子。”杀手声音沙哑地喘着气说,他现在真正是杀手了,爱尔玛跟人跳舞的日子结束了。她的眼睛突出来,就像游艺场里卖的那种玩具的眼睛。杀手喘着粗气。她的双手现在软绵绵地放在地板上。他的手指几乎看不见了。
他放开她的脖子,准备只要她一动就再次掐往它。但她没有动,过了片刻,他用颤抖的双手撕开她的衣服,把她粉红色的女招待制服裙撩到上面。
天空阴沉沉的,公园里空无一人,实际上第二天才有人发现爱尔玛被勒死和强奸过的尸体。警长认为这是一个流浪汉干的。州报纸在头版报道了这一事件。在罗克堡,人们一致同意警长的看法。”
本镇的男孩是不可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的。
赫伯和维拉·史密斯回到波奈尔,又开始他们的日常生活。那年十二月,赫伯在杜尔海姆完成了一栋房子,正如莎拉预料的那样,他们的积蓄越来越少,不得不向州政府申请重病援助。这给赫伯的打击几乎跟车祸一样,他认为,申请重病援助其实就是接受救济。他一辈子都在用自己的双手勤勤恳恳地工作,以为永远不会拿州政府一分钱,但现在却落到这种地步。
维拉订了三份新杂志,这些杂志不定期地邮来。三本杂志印刷质量都很差,插图糟得像出自儿童之手,这三本杂志是:《上帝的飞碟》。
死亡区域8
1971年过去了。新罕布什尔州的海滩暴乱结束了,海滩企业家的抱怨被他们增长的银行存折平息了。一个叫乔治.麦克加文的无名小卒宣布要竞选总统。了解政治的人都知道,1972年民主党的候选人是爱德蒙·穆斯基,有人认为他会打败麦克力,文那个小丑的。
六月初,在学校放暑假前,莎拉又遇到了年轻的学法律的学生。她在商店买一个烤面包机,他在为他父母结婚周年买礼物。他间她愿不愿跟他一起去看电影,镇上正在放映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新片(肮脏的哈里》。莎拉去了,两人玩得很愉快。瓦尔特·赫兹列特留起了胡子,一点儿也不像约翰尼了。实际上,她越来越记不清约翰尼的长相了。他的脸只有在她的梦中才很清晰,在梦中,他站在命运轮前,看着它旋转,他的脸冷冰冰的,蓝色的眼睛变成了深紫罗兰色,有点儿可怕,他看着轮子,好像这是他私人的一样。
她和瓦尔特开始经常见面。他很好相处。他很少提要求,即使提的话,也是非常委婉,几乎意识不到。十月时,他问她是否能给她买个小钻石戒指,莎拉要求让她在周末好好考虑一下。那个星期六晚上,她去东缅因州医疗中心,在接待处得到了一张特别的红边通行证,走到楼上的特别护理室,她在约翰尼床边坐了一个小时,窗外,秋风在黑暗中呼啸着,预示着寒冷,预示着即将下雪,预示着一…个死亡的季节,乡村博览会,命运轮,车祸,差十六天就整整一年了…
她坐着听窗外的风声,看着约翰尼。绷带已拿走了,有一条伤痕从他的左眉上方一寸开始,一直延伸到他的发际。他发际的头发已经变白了,使她想起87街故事中那个虚构的侦探考顿·哈维斯,莎拉在他身上没有看到退化的迹象,只是他体重减轻了,而这是必然的。他是一个她几乎不认识的年轻人,正在熟睡。
她俯身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好像她的吻能像童话中那样唤醒他。但约翰尼仍然睡着。
她离开了,口到自己的公寓,躺在床上哭起来。外面狂风呼啸,把黄色和红色的树叶吹得四处飞舞,星期一她告诉瓦尔特,如果他真想给她买一个小钻石戒指,她会很乐意戴的。临,他们获得了精神感应能力,被送回地球召集一些信徒——准备乘第一艘飞船去天堂,于是他们十人聚集在一起,买了圣约翰布雷北面的一个农场,在那里住了七个星期,等着飞碟把他们带往天堂。
“这听上去……”莎拉开口道,又连忙闭上嘴巴。
“我知道这听上去像什么,”赫伯说,“这听上去是发疯了。买那地方花了他们九千美元。那只不过是一间破烂的农舍,加上两亩灌木丛生的土地。维拉分担了七百元,那是她所有的钱了。我根本拦不住她……除非把她监禁起来。”他停了一下,微微一笑。“不该在你的婚礼上谈这些事,莎拉。你和你丈夫会非常幸福的,我知道。”
莎拉尽力也微笑着。“谢谢你,赫伯。你会……我的意思是,你认为她会……
“会回来吗?噢,会的,如果到冬天这世界还没有完蛋,我想她会回来的。”
“啊,我真心希望你们一切都好。”她说,拥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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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区域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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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蒙特的农场没有火炉,十月底,飞碟还没有来,维拉就回家了。她说,飞碟没有来是因为他们还不完美——他们还没有彻底消灭他们生活中的罪恶。但她意气昂扬,精神状态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