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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乐声是从那儿传出”。焦赞奇道:“姓谢的官很大吗?家中还养有戏班子!”店小二探头向街上看了一眼低声道:“客官不是本地人,告诉你也不妨,此院主名叫谢金吾,论官职在天子脚下,还数不着他,只是这小子拜皇上的宠臣王钦若为师,狗仗人势,整日不干好事,听说拆天波楼就是他使的坏!最近他娶了个会唱戏的婊子,在家自弹自唱、、、、、、”焦赞一听,酒也不喝了,放下一块银子就走。边走边想:“六哥办事有点娘们气!这点事还用亲来京城找八王爷商议,在三关随便派个兄弟,把姓谢的一杀不就完事了,干脆!我去把那小子杀掉,也省得六哥烦心!”说干就干,在黑影处对着院墙猛跑几步,借力翻身入墙。摸到有灯火的窗前一瞧,果见一名年轻官员抱着美女饮酒,旁有二女弹管铉。就从靴筒内抽出短刀,踢开门一把抓住那官员一刀杀死,吓得女人们尖声呼救!焦赞想:“一不做二不休,全他娘的都杀掉算啦!于是一刀一个杀了女人,又逐屋搜寻不留活口,先后杀了一十三人。临行还用人血在墙上写道:杀人者,焦光赞是也!而后,脱掉有血的外袍扔入花池,悄悄回到杨府埋头大睡。
也是合该出事!焦赞刚走,王钦若去找谢金吾,催其快点拆楼,以免夜长梦多。敲门多时不开,令手下跳墙进入院内打开府门,才知道出了血案。细查墙上血字,悟出乃杨延昭部下焦赞所为,心中大喜。连夜进宫报案,断言是杨延昭派焦赞杀人。真宗道:“谢府血案,明日朕令刑部侦破即可,杨爱卿远在三关,岂能回来杀人?夜已深,卿回去休息吧!”王钦若道:“臣以为:杨延昭杀人的动机是为拆天波楼之事,现在城门紧闭,杀人凶手定躲在杨府,请万岁允臣带御林军去杨府捉拿凶手!”真宗道:“杨家是知法度的重臣,仅凭猜测就定为疑犯,十分不妥!还是等刑部查清真相再说吧!”王钦若正色道:“谢副使系朝廷四品官员,全家在京城被戮,骇人听闻,传出必然朝野震惊!若明日刑部捉不到凶手,势必引起百官恐慌、百姓人心不稳、、、万岁何以自处?臣愿以项上人头做保:“如在杨府拿不到凶手,臣就自刎在杨府门前谢罪!”奏罢,以头碰地不已。真宗见王钦若如此激动,就道:“卿既坚持要去,就去吧!但必须在五鼓以后依礼入府找人。如你料事有误,佘太君告你‘污陷边帅’,八王兄治你‘扰乱朝纲’之罪,朕可无法救你!”
四鼓半时分,杨延昭起床洗漱已毕。正要喊焦赞返回三关,杨洪急急来报:“王枢密使带校尉欲强入府找你,焦将军不让,双方已打了起来”。原来,焦赞四鼓时分已起床在院子里打拳,等延昭起床。听得杨洪在府门外与人争吵,从门缝看到杨洪被多人围住,心中大怒,跳出门就打、、、、、、。杨延昭见事已至此,不得不出面喝住焦赞,与王钦若一同面君。
宋真宗听报王钦若果然将杨郡马、焦赞找来,就知道事情难办啦。急请八王在朝房先审焦赞问明情况。而后升殿问杨延昭道:“卿未奉朕诏,来京何事?”杨延昭如实奏道:“臣闻家母因天波楼一事,烦闷成疾,且甚危。来不及奏请圣上赐假,私离汛地回京探母,伏望圣上治罪!”真宗道:“违纪探母倒也罢了,那焦赞杀人之事,你可知晓?”延昭道:“此事臣实不知情!望万岁明查?”王钦若道:“万岁!杨延昭私离汛地,已是大罪!纵然不承认指使焦赞杀人,治军不严之罪却是推不掉的!望万岁严惩杨、焦二人之罪,以儆效尤!”真宗不语,暗思忖:“这王爱卿怎么与杨府较上劲啦?一副不依不饶,落井下石的样子,真叫朕为难!”不由看了赵德芳一眼,征求意见。八千岁心领神会地奏道:“万岁!本宫以为:“杨延昭私离汛地,虽事出有因,但罪不可赦!念其有功于朝,从轻发落充军一年思过。焦光赞杀人一事已问明白。原来,焦赞有一指腹为婚的表妹叫白牡丹,在相国寺白家戏班唱主角,焦赞随杨延昭来京就是要接其回三关成亲。细打听得知,白牡丹数日前已被谢金吾仗势强抢回府为妾。焦赞酒后夜入谢府探视,恰看到表妹已自杀于室内,一怒杀人、、、、、、。虽然事出有因,但,戮杀无辜多人,也是罪不容诛!按律当凌迟处死!不过,本宫觉得:焦赞归朝廷受王化未久,且刚立战功于三关,使辽邦韩昌之流,望而生畏,功过相抵,罪减一等。其自书名姓于杀人现场,情同自首,亦当减刑。万岁!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国家正在用人之际,是否发配充军三、五年留其有用之身?请圣上明断!”真宗让百官殿议,老丞相王延龄、寇准,内阁行走吕蒙正,郑、高、呼延、柴诸王爷等重臣齐呼:臣等皆附八千岁之议!真宗意决,下旨:“按八王之意,杨延昭、焦赞交刑部拟地流放”
王钦若看到杨延昭在朝中很得人缘,同时也看清真宗是不会轻易杀掉杨延昭的。只好悻悻附议。同时,心中又思得一条加害杨延昭的毒计。
欲知王钦若计将安出?请看下回“风波毁长城”
第三十回风波毁长城
王钦若终于明白,想借用真宗的刀来名正言顺地除掉杨延昭是不可能的!就密嘱自己的另一个死党,刑部主簿钱逸云将杨延昭发配云南、焦赞发配邓州。八王因在他二人量刑问题上,有所偏袒,在发配地这个小问题上就任由刑部决定。没有考虑这中间会有什么猫腻。
王钦若的阴谋何在呢?就是:让杨延昭、焦赞自己走上死亡之路。他知道杨延昭是北方人,必然不适应云贵高原: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林中漫瘴气、草丛藏毒虫、的水土。事实上据当时刑部记载,凡是发配到云贵的犯人,能安全走到当地牢营的人十不及三,刑满能返回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就连解差能安全返回的人也很少。所以,犯人一旦发配云贵就意味着‘走上不归之路’。邓州呢?固然离汴京只有四百余里,却是宋时有名的‘死牢营’。邓州位于伏牛山区,地贫人稀、民风野蛮,官道上打闷棍、背娘舅、的毛贼到处可见,下蒙汗药、点迷香、卖人肉的黑店比比皆是。就算犯人能侥幸到达牢营,也受不了非人的待遇。焦赞性烈如火,肯定不服管教,必难逃狱毙之灾。不仅如此,王钦若还让钱逸云精心选派了六名,胆大粗心、好酒爱赌、性情怪异的解差,四人解送杨延昭、两人押送焦赞。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怪异人作出怪异事,要命无常变菩萨。他们竟将杨、焦二人安全送到目的地,这是王钦若始料不及的事。
且说杨延昭在刑部大堂换上罪衣、罪裙,带上铁叶木枷准备起解。临行,求得解差同意与焦赞话别。暗嘱焦赞道:“蒙贤弟一人担起杀人罪名,愚兄才判刑一年,不久即可脱困。你去邓州一路要注意安全。平安到达后,在牢营须收敛脾气、不要惹是生非、耐心在牢营等我,两年内愚兄必去找你!不见不散!”焦赞道:“吾原打算出了汴京就杀死解差,跑去三关,六哥既有安排,兄弟照办就是!六哥一路保重!我走啦!”
送走了焦赞,到会客房与家人道别。佘太君看到身边唯一的儿子,披枷带锁、身着罪衣,忍不住老泪横流,泣不成声。杨延昭安慰道:“娘亲不必难过,孩儿犯的不是死罪!一年时短,转眼即过,来年必可回到堂前行孝!”“可、、、可那云贵、、、”太君担心地道。杨延昭充满豪气的一笑道:“人言云贵途可畏!这是指一般人而言,孩儿自幼习武,身体异于常人,昔日千军万马尚不惧,何畏毛贼、毒虫乎!只要老娘心宽体健,咱老杨家就倒不了架、、、、、、”转身又交代柴郡主、八姐、九妹几句话,就大步随解差而去。
到了十里长亭,见八千岁、寇丞相等诸大臣都在等着送行。八王拉着延昭耳语道:“焦赞按吾嘱咐招供,杀人案与你毫不相干,圣上基于大宋律,不便免你无罪。放心!一年内吾必设法将你招回!人言云贵道难行,路上需小心自保!”转身对四解差道:“杨郡马路上若有半点差错!本宫会灭尔等九族,信不信?”解差道:“千岁爷放心!小人们虽是无名小卒,倒也眼不花、耳不聋,还能分出忠奸贤愚,岂能做那天人公愤之事!路上杨郡马若有一丝不安,吾等愿以死相伴!”八王大悦道:“好!好!好!尔等返回时可到南清宫领赏!本宫决不食言!”呼延丕显道:“六哥放心前去!自明日始,兄弟每日到杨府向老盟娘问安!、、、、、、”
杨延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