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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了高家两位王爷。目前士气已失,粮草不继,莫如暂时收兵回京,从长计议伐辽战略。”太宗准奏,即日下诏班师。
太宗回汴京休息三日后设朝,先拨库银万两为高氏兄弟治丧,当殿册封高怀德的儿子“高琼’、高怀亮的长子‘高麟’世袭乃父王位,随朝伴驾;次之高风为‘孝义侯’在家侍母。封杨继业为‘无佞侯’代州刺史,杨家诸子皆封为代州团练使,王贵、杜国显封雁门关总兵。另赐杨继业金银各一提、宫女十名,全家搬入天波无佞府居住。呼延赞下河东战功显赫封‘铁鞭王’赐王府一座居住;李建忠、耿忠、耿亮,柳雄玉等封为参将,御营服役;其余随征官兵升赏不一。唯对潘昭瑞之功当殿未封。
原因是,战场上太宗跌下马时被龙袍盖住了脸,一时揪扯不开,没看到是杨六郎救的驾,潘昭瑞将他扶起上马,就误以为是潘小将救的驾。当杨继业、呼延赞到时太宗对潘昭瑞道:“柴郡主被辽将追杀的不知下落,小爱卿如能将其救回,回京当招为郡马!”潘小子喜从天降,遵旨去追杨延昭,他知杨家儿郎个个武功高强,定能将郡主救回,自己只要接住护送回城,就表明她是自己所救,杨六郎新归宋营谅也不敢与自己争功,这个郡马就稳做了。也是他运气好,路上碰上郡主,就护送回城。太宗本想当殿封他为郡马,突然想起先王对柴郡主的婚事有遗昭給八王,还须与皇侄赵德芳议定一下,就当殿未提此事。下朝回宫后,听内侍传报八千岁宫外侯旨,心中大悦,即传进宫。八千岁何以刚下朝又进宫呢?
原来,杨延昭回京后,将柴郡主的话告诉了母亲佘夫人,夫人叫他去南清宫请教八千岁。千岁思考有倾道:“先王对秀英宠爱有加,曾对本御言道:‘将来秀英皇儿的婚事须,珠衫为聘、状元为媒、将帅之才、天子主婚’。现在御妹将珍珠衫赠与你,不言而喻是对你有意思!哈哈!看来你我君臣要变成郎舅之亲了!你且回府侯佳音,本御现在就进宫奏明叔王。”
太宗给赵德芳赐坐后道:“朕此次在幽州被辽将兀环奴所困,命若悬丝之际,天降白袍小将枪挑兀环奴,救出朕躬,又追杀兀里奚救回秀英皇儿。朕以为功高莫过救驾,为酬其功,朕已许其为郡马,不知皇侄意下如何?”八王道:“救驾小将父子英杰,;将来必是朝中国家栋梁!叔王金口许婚,更显皇恩浩荡,侄臣万分赞同!为遵先王之意,可下旨新科状元吕蒙正为媒。”内侍即宣吕状元进宫。吕蒙正乃吴下才子,少年聪慧过人,可惜官运不佳,数科不第。去岁王丞相主考,见其文笔刚劲、立意新颖、论事观点独特老道,就取其文章为甲卷,呈太宗御笔亲点头名状元。蟾宫折桂时年已三十有二,晚成大器,行事谨慎,身列朝班不久,就获得朝野好评。此次奉旨做御媒更是格外小心,因为杨延昭去请教八千岁时,恰巧他也在场,所以不等太宗说出男家是谁就领旨出宫,直奔杨府而去。
佘夫人得知吕状元来意,自然喜从天降,急令杨洪大摆酒宴,要盛情款待大媒人状元公。吕蒙正道::“慢来!慢来!吕某为令郎保媒,喜酒自然要喝,不过不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夫人应携杨延昭进宫谢圣上赐婚之恩才是!”夫人道:“状元公所论极是有理!老身即带六郎进宫,隔天再向状元公道乏!”
太宗闻奏佘赛花携子进宫谢婚,先是一愣,而后龙颜大怒,质问八王是怎么回事。八千岁奏道:“杨六郎救驾有功,圣上亲许郡马,吕状元奉旨做媒,佘赛花进宫谢恩乃是顺理成章之事!不知叔王气从何来?侄臣甚是不解!”太宗道:“救驾小将是潘府昭瑞,与杨府何干?尔等假传圣旨,愚弄朕躬!意欲何为?真是岂有此理!”叔侄正在争论,内侍奏报:“潘太师携侄潘昭瑞宫门侯旨”
潘仁美出于不可告人的险恶用心,劝太宗驱劳乏之兵平辽,阴谋得逞枉害了两位王爷的性命。但他作为三军统帅虑事不周、中敌埋伏、损兵折将毕竟不是光彩事。回京后一直担心太宗降罪,借故养伤不敢上朝。听得圣上亲许潘昭瑞为郡马,就像吃了一副兴奋剂,马上来了精神。他也不问明事实真相,更不考虑凭潘昭瑞那两手三脚猫、鬼画符功夫,能不能杀死辽国大将?救下圣上与郡主!只管携侄进宫谢恩。
太宗见潘、杨两家都来谢恩,气的哭笑不得,堂堂帝王家郡主,一女许配两家大臣,传出去笑话就闹大啦!不由恼羞成怒,拍案大骂吕蒙正道:“堂堂新科状元,耳不聋、眼不花,也不问清谁是救驾之人,就稀里糊涂做起媒来,真乃昏庸之极!如今使朕进退维谷,如不借你项上人头以平事端,皇家脸面何在?来呀!将吕蒙正绑出午门斩首!”八千岁忙奏道:“叔王息怒!听侄臣一言,再杀吕状元不迟!叔王明鉴:秀英许婚一事,牵涉两家大臣,事关朝廷颜面。既然潘、杨两家都说是救驾之人,那其中必有一家是冒功邀赏,这就关呼到朝政赏罚律例,必须查证清楚!吕蒙正机智过人、善断疑案,莫如将秀英、潘、杨两家都宣上殿来,有吕蒙正当场审断。如断的清、判的明将功赎罪;判断不明,二罪并罚,叔王龙意如何?”太宗见事成骑虎之势,只得准奏。
看到气呼呼站在旁边的两家大臣,刚去鬼门关走一趟回来的吕状元,擦去脸上的冷汗开始问案:“潘昭瑞!你救驾之时所杀辽将,叫什么名字,使用什么兵器?”潘昭瑞心想:当时远远看见杨延昭枪挑辽将落马,并未见双方通名报姓,。随便报个名字,料也无妨!兵器嘛;,辽人多使狼牙棒,于是就答道:“辽将名叫‘巴若里’使用兵器‘狼牙棒’。”杨延昭则道:“辽将名叫‘兀环奴’,是萧太后的站殿将军,贯使厚背大砍刀”。太宗一听,知是潘昭瑞记错就道:“潘小将记错了,朕与他交过手,名字就叫兀环奴,使用的是‘泼风刀法’。”吕状元又道:“敢问小将,追杀郡主的辽将叫什么名字?用什么兵器?其相貌特征如何?郡主给你说过什么话没有?”潘昭瑞道:“辽将未通名即被小将打死,他长得又白又胖,身穿铁叶甲,跨下黄膘马,手拿八角双锤。在护送郡主回城的路上,郡主道:”救驾之功,回京奏明叔王,定有重酬!”杨延昭答道:“辽将名叫兀里奚,长得豹头环眼,连面红胡须,身穿蛟皮软甲,跨下乌椎马,手使九环八窍鬼头刀。末将救下郡主后,郡主言道:“先王曾留言、贤王做周全、如得事成就、还得一状元。”吕状元转身问郡主道:“请郡主判定二小将所言何虚?何实!”郡主道:“杨将军所言,句句属实!潘昭瑞乃一派胡言!”吕蒙正道:“如此说来、、、、、、”“且住!”潘仁美接言道:“万岁!战场之上兵慌马乱,救驾之急,刻不容缓,臣侄救驾心情急切,哪有功夫去观察敌将相貌、衣着!臣以为杨延昭所言不足为凭,望圣上做主!”八千岁看潘仁美竟当面无耻狡辩,愤然接口道:“潘太师此言差矣!想你身为皇家招讨使,职掌军中赏罚,将士杀敌不问姓名,回营何以记功!况且,将军上战场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审时度势,方能百战不殆!如果连敌人拿什么兵器与你交战都看不清,如何应招?怎么杀敌?请叔王明鉴!”太宗哈哈一笑道:“二位爱卿都言之成理,想来此事也一时难以辩明。潘、杨二卿皆是朝廷弘股之臣!救驾之事都有功劳,何必细论孰大,孰小!郡马一事,朕既已许了潘小将,也无更改之理!秀英就这样定吧!”柴秀英在吕状元的暗示下,红着脸对太宗奏道:“叔王之命,秀英不敢有违!然,先王对侄女的婚事,早有昭示,侄女也不敢不遵、、、、、、奈何!”太宗道:“先王之意如何?”八千岁奏道:“启奏万岁,先王之昭是四句话:‘珠衫为聘、状元为媒、将帅之才、天子主婚’如今叔王主婚,蒙正为媒,小将之才不必说,就差珠衫为聘。秀英将珍珠衫交与何人,他就是真的救驾小将,也就是先王定的未来郡马。口说无凭,珍珠衫才是物证!”太宗想了想笑道:“既有先王的遗昭,朕也不便更改!潘、杨二小将,物证在谁手?可以拿出来了吧!”杨延昭道:“珍珠衫在此!请万岁,八千岁,吕大人,郡主验看!”潘仁美还想再奏,太宗拦住道:“潘爱卿不必再奏,卿侄昭瑞毕竟也有功劳!朕赐他做御林军都尉也就是了。杨延昭救驾有功,又有珍珠衫为凭,当做当朝郡马!来日朕亲自主婚为二人成礼。吕蒙正功过相抵,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