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傍晚,严静山与妻妾正在用晚饭。闻报杨县令过府,忙叫史夫子掺扶着出去迎接。献茶后,杨宗勉问了问严静山的伤势就站起道:“本县已一天不在衙内,恐有事情待理,告辞!”严静山一楞神道:“原来大人是下乡巡视刚回城,想必未用晚膳,何不就在我家用过便饭再回县衙?”杨宗勉笑了笑道:“严主簿盛情心领!今日下乡查看,随行人役太多,改日再叨扰吧!”严静山哈哈一笑道:“大人今日是客,如果不容严某稍尽待客之道,日后传出,严某羞见县衙中同僚、、、、、、夫子!速去安排!杨总捕头快请大人坐下、、、、、、。”大户人家好办事,一时,席开数桌。客厅内主宾席上坐的是杨县令、杨总捕头、齐黄丽,陪客是严主簿、史夫子。院内两桌坐的是杨家生为首的随役,陪客是严府护院王大勇、张嘎儿、肖狗剩、等人。先是八个凉菜拼盘佐酒,接着是十二个大碗的热炒流水般端上。严府的丫鬟、下役、端茶送水忙个不亦乐乎、、、、、、。主有心,客有意,自然相处甚欢,其乐溶溶,不觉二个时辰过去。
主席上的杨县令心中正感不安,忽见罗大纲来报:“江州府送来紧急公文,杨家燕主管请大人速回县衙处理!”杨宗勉心中大喜,站起来道:“谢谢严主簿盛情款待!本县告辞了!”
回到县衙刚进书房门,王瑛就跳过来拉着齐黄丽的手笑道:“你们没喝醉吧!快坐下喝杯热茶醒酒、、、、、、”杨宗勉看着王瑛满面春风的样子,笑道:“看二位的气色是得手啦!情况如何?”王瑛得意地道:“你以为本姑娘‘圣手夜鹰’的绰号是白给的吗?告诉你,我们不仅很快找到密室门户,而且钻了进去,哇!里面竟有四大箱金银财宝,两大箱官窑瓷器,还有一小箱珠宝玩意,本姑娘就顺手捎了几件、、、、、、”“这不合适吧!”杨宗勉沉着脸道。“有什么不合适?你们都是吃皇粮的县衙官员,我可是白帮忙的小乞丐,自古皇帝还不差饿兵呢!真是个酸秀才!”王瑛气得把小嘴噘起老高,不理众人,自个在灯下把玩一个精致的茶盅。杨宗勉眼中一亮道:“你玩的是什么?快让小弟瞧瞧!”“这是偷来的赃物!堂堂县太爷拿去合适吗?”王瑛的话使众人忍俊不住。杨宗勉尴尬地一笑,学着戏腔道:“小三嫂在上,适才愚弟言语不周,多有得罪,这厢有礼了!”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众人传看过茶盅,果然精致无比,杨宗勉激动地道:“这正是被调包的贡品!好!总算大功告成!喂!另两件是什么?可以让瞧瞧吗?”王瑛拿出一把带鞘的短刀道:“就是把小刀,也没啥看头!”杨宗勉接过小刀瞧了瞧,也看不出有何奇异的地方,就调侃地道:“像这样一把玩具小刀也值得出手,看来‘圣手夜鹰’的品位也不怎么高嘛!”杨宗兰接过仔细一看道:“秀才走眼啦!这可不是一般的玩具刀,而是武林人物梦什么球(求)的‘波斯刀’!此刀乃精钢打就,且不说刀鞘、刀把上镶的珠宝价值不菲,仅其‘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功能就是无价之宝!”杨宗勉道:“既然是哥嫂梦寐以求的物件,三嫂就留着防身用吧!第三件又是什么稀罕物?”王瑛神秘地一指齐黄丽道:“在主人头上!”黄丽忙从发间拔出一支玉簪递给杨县令,惊奇地道:“这簪子何时到了我头上?”杨宗勉看此簪灰蒙蒙的,质量不怎么好就取笑道:“三嫂竟偷一两银子就可买到的、适合老妇人用的簪子送人,不觉得出手小气吗?”杨宗兰笑道:“哈哈!老疙瘩又走眼啦!这是用千年寒玉磨成的玉簪,名叫‘逼毒簪’,带上它不仅毒物不敢近身,还可以插入中毒的伤口,将毒血逼出,比我家的‘五毒解’功效还灵光呢!也是件难得的宝物,送与黄总捕头正是物尽妻(其)用呢!”“如此贵重之物,我、、、我、、、、、、我可不敢接受!还是先尽你妻用吧!”黄丽笑着推辞。“这可是我替县太爷兄弟送出的礼品,你要不收呢、、、、、、就说明你的心、、、、、、、”“别闹啦!下面说正经事!”杨宗勉担心王瑛口没遮拦乱说什么,就拦住她的话头严肃地道:“现在请三哥马上带人日夜监视严府,不准其转移赃物!如有异动立即抓捕!齐捕头与莫总管随本县连夜去江州见韩节度使。
第二日午后,古阳县大堂人满为患。堂上放着两张堂桌,桌后正中坐着江西节度使韩大人,左边坐着提刑司徐大人,右边坐着‘瓷造司’刘大人,古阳县令杨宗勉则坐在桌侧,大堂两侧围站着二十四名节度使府带刀护卫、十二名古阳县的衙役,大堂口栅栏外站满古阳县各界头面人物及围观的百姓、、、、、、。
在家养病的县主簿严静山听报节度使大人传他县衙问话,不知为了何事,急急带了史夫子,‘张嘎儿’等四名亲随来到县衙,到了堂口,亲随人员被节度使护军拦在一边,自己一人上堂跪地高呼:“古阳县主簿严静山参见诸位大人!”韩大人一拍惊堂木道:“严静山!你知罪吗?”“下官不知身犯何罪,请大人明示!”徐大人道:“速将你近年所做的不法之事一一招出,免得皮肉受苦!”“徐大人的话下官听不明白!”严静山沉静地道。“是吗?那就让本县告诉你吧!”杨宗勉站起走到严的身边接着道:“奸杀‘赛西施’,嫁祸莫万湖,谋死曹县令,阴害本县,毒死黄财,杀死丁巧儿,谋杀吕刚就先说这几件事吧!”严静山哈哈大笑数声道:“县令大人,杀赛西施的凶手是莫万湖已三堂定案,曹县令死因不明刑部早有结论,黄财、丁巧儿乃升斗小民本主簿杀他们何干?吕刚刺主在逃有目共睹,大人不小心落水自己也承认、、、、、、。你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统统加在属下头上,难道就不怕各位大人觉得可笑吗?”杨宗勉哼了一声道:“是可笑,还是可恶!听本县慢慢道来,本县上任途中即接到‘替莫万湖喊冤的申诉’,细查文档发现:‘将莫万湖定为杀人犯的唯一物证是在现场拣到的一把、上写菊花翁赠与莫万湖的、雨伞,’而定案文档中却没有菊花翁的证词。本县觉得这是个大破绽,理由是,一、莫万湖在朗朗晴天为何要带一把能够暴露自己身份的雨伞作案,且丢在现场;二、没人能证明这把雨伞就是莫万湖所有。当本县找到‘贺画工’得知‘黄财’是疑犯时,黄财已被毒死灭口。但尸体衣服上的脚印、地上的黑泥粒告诉本县:杀黄财的凶手身高四尺三、家住城东‘败荷塘’附近。去黄财家盗窃的毛贼‘黄泥鳅’认出,毒杀黄财的蒙面人是严府的护院头目吕刚,于是本县就把侦破重点转向严府。从赛西施的尸检报告推断:凶手是个性变态者,有摧残女人私处的恶癖。经本县名妓‘荷花’、‘小桃红’证实,本县嫖妓者唯有严主簿有‘咬下体、拔阴毛、、、、、、种种无耻怪癖’。这时,你又导演了一场‘吕刚伤主出逃’的闹剧。于是,本县断定:你就是这几起案件的始作俑者!然而,却不明白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后来查出,曹县令是吃了大量螃蟹黄后,被藏在天棚上的银蜘蛛咬伤而死。而请他吃螃蟹黄的人,恰恰又是你!你谋杀曹县令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本县仍不得其解、、、、、、。本县奉命查破‘贡品调包案’期间发现,你暗地经营瓷器生意,你在湖口的店铺,不仅规模大,且有官窑生产的瓷器暗售;也查出你的管家史夫子曾经大量定购‘官瓷赝品’、、、、、、。于是,你也成了本县心中‘调包案’的疑犯!”“哈哈!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的‘贡品瓷器’包装复杂、转运机密,岂是轻易能调包的!就凭老夫开有瓷器店就认定是‘调包案’的疑犯!各位大人相信吗?”严静山沉着地狡辩道。杨宗勉看到刘大人脸有疑色接着道:“严主簿说的好!要作贡品调包案必须具备:几可乱真的赝品、懂得包装箱的机关消息,有再次封箱的铅皮、官印封条,还得有调包的时间、地方等条件。这些条件严主簿不是都有吗?你只要派一名江湖高手,就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刘大人的阁楼,窥看包装箱的结构图;就可由‘瓷造司装箱房’的透气窗入室,轻易拿到盖有官印的封条、树胶;就可以揭瓦、断椽、进入仓库拿到足够的铅皮。这个高手我想是非‘渤海派高手’史夫子莫属!贡品不在船舶司专用码头交接,改在羊角集湖边驿站,原因就是:驿站内的临时仓库与你的隔壁‘公事房’有暗门相通!便于调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