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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荆襄交恶江东,庞山民与孙权尚有一战,江东即便再是衰弱,倚仗长江天险,阻挡荆襄数年当是不难,况且就算荆襄日后平定了江东,还要休养生息,发展新得土地,这段时间对曹操而言,便是积攒实力,与荆襄决战一场的大好机会。
只是就当下而言,曹操并不考虑与荆襄决战,即便打了,也难有胜算,曹操索性决定退避城中,与荆襄相持下去。
庞山民见曹操力挺贾诩,并不意外。
贾诩与郭嘉对曹操而言同等重要,此人行事狠辣,然而其智谋却不可小觑,庞山民原本也没想过曹操会轻易答应他的要求,交出贾诩,相当于断曹操一臂,如此不智之事,曹操自然不会去做。
只犹豫片刻,庞山民便遥望于曹操身后,被曹军士卒裹得严严实实的贾诩,冷笑一声,张口喝道:“贾诩!为何不敢上前,与庞某答话?”
曹操,郭嘉二人闻言,尽皆皱眉。
庞山民这般作态,显然是未将他人放在眼中,郭嘉闻言抢道:“既然山民已知我等心意,也当各回本阵,两军各看本事,若你可破城,不仅仅是文和,就连丞相与郭某,亦随你处置!”
“为一狼心狗肺之人,便要搭上这无数士卒性命,奉孝,你也比之前狠毒了啊!”
庞山民深深的看了郭嘉一眼,点了点头,道:“那便各凭手段,只是希望成破之时,二位勿要后悔今日所作的抉择。”庞山民说罢,拍马而回,曹操与郭嘉二人,亦引数将归去,不过片刻功夫,陈留城外,再难寻曹军将士踪影,陈留城门紧闭,城头之上无数曹营兵将皆严阵以待。
荆襄军马并未急于攻城,而是于城外安营扎寨,砍伐数目,打造攻城器械。
荆襄大营中军大帐之中,各部将校悉数到场,庞山民高座帅位之上,若有所思。
庞统见状,对庞山民道:“兄长思虑何事?今日与曹操对话,虽无功而返,却也在情理之中。若兄长是在思量此事,大可不必。”
庞山民闻言摇头笑道:“士元,曹操虽欲代贾诩承担屠城之责,然而依你看来,其麾下士卒,又当是如何心态?庞某是在想,要不要将那贾诩所为,让曹军士卒也尽数知晓,今夜之前庞某欲印刷一批贾诩罪行,命士卒shè入城中……”
庞统闻言,眼前一亮道:“兄长欲乱曹军军心?”
“总该让敌军士卒明白,此番我大军前来,乃正义之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庞山民说罢,周瑜亦笑,对庞山民道:“不妨一试,就算曹军军心不乱,也起码可让曹操焦头烂额,如今贾诩知此番我等大军而来,所为何事,其心中惊惧,本领当难以发挥五成,山民此举,便当我大军初至,向那曹操讨些利息吧!”
庞山民闻言微微点头,口中喃喃道:“本金早晚亦要讨还!”
入夜时分,陈留城上警戒依然严密,夏侯惇于城头巡城,见城外荆襄军阵之中灯火通明,忧虑不已。
不多时候,夏侯惇便见荆襄军阵之中,近千士卒,手持火把往城下而来,夏侯惇见状心中一惊,忙振作精神,对左右道:“荆襄军马莫非想要夜袭不成?”
想到此处,夏侯惇忙令士卒戒备,只是那队士卒至城下后,夏侯惇当下便摇头失笑,一众曹军士卒亦愕然的看着城下那形形色色的荆襄军马。
数百盾兵,数百shè手……这等阵容,就算是sāo扰城防,亦难以做到。
难得寻见一奚落荆襄的机会,夏侯惇自然不会放过,大笑一声,对左右将士道:“我等敌手,只这般货色,诸位还何愁不能稳守城池?”
夏侯惇话音刚落,城头下荆襄士卒们自顾自的盾兵在前,弓兵在后,弯弓搭箭,往城上shè箭,羽箭轻盈,嗖嗖一阵乱响,不少箭矢居然已shè入城中,亦有不少箭矢,落于城头之上……
荆襄士卒并不久留,shè完即走,夏侯惇一头雾水的看荆襄士卒从容离去,心中暗道:荆襄此举,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就在夏侯惇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身侧偏将却发现箭上诡异,这些shè来的箭矢之上,皆绑纸张,偏将拆下信上信笺,看过之后,冷汗淋漓,忙将信笺交由夏侯惇手中。
信上尽是贾诩屠城许都之恶行,荆襄军中看来文采不错之人不少,将那贾诩屠城一事,写得活灵活现,就连夏侯惇看过之后,亦对贾诩之前所为,鄙视不已。
两军交战,与百姓原本就无任何关系……
荆襄这般言辞,也有些道理。夏侯惇微微点头,只刹那之间,便冷汗淋漓,忙对偏将道:“且命人将这些箭矢尽数收回,本将要将荆襄此番举动,夜报丞相!”
夏侯惇说罢,匆忙往城下而去,心中暗道:就连他这军中大将看此信后,也觉得贾诩罪无可恕,若寻常士卒得悉贾诩于许都到底如何作恶,想必其战前心态,也要大受影响,只不过贾诩好歹也是大军军师,若不被士卒所敬,日后如何再于军中立足?
夏侯惇马不停蹄的赶至曹操府邸,左右通报之后,夏侯惇便匆忙入府,见曹操与郭嘉,贾诩二人仍在堂中议事,夏侯惇便将适才荆襄所为,尽数与曹操说了,就连其所shè信笺,亦交给曹操。
曹操看过信后,只片刻便明白荆襄目的,当下将信笺掷于案上,对夏侯惇道:“元让做的不错,只是这信笺,荆襄shè来几何?”
“天色昏暗,难以看清,不过惇观其shè手数目猜测,城内这般信笺,当有数千!”夏侯惇说罢,抹了一把额上冷汗,对曹操道:“惇已命偏将于士卒中收缴这些信笺,只是难保毫无遗漏。”
“荆襄这般算计,倒也凌厉的很。”郭嘉说罢,侧目看了贾诩一眼,见贾诩神情数变,不知在思索何事,便知其心境已大受影响,当下眉头大皱,对贾诩道:“文和,你我见招拆招便是,何必纠结那些无法改变之事?”
贾诩闻言,点了点头,只是其眉宇之间,依旧有些恍惚。
郭嘉暗叹一声,心中暗骂庞山民此番举动,委实狡诈了些,信上字字诛心之言,庞山民看来已下定决心,使贾诩难以立足曹营,且不仅如此,庞山民这信上所言,根本就是想要让贾诩无颜再立足于天地之间。
曹操见贾诩失态,轻声叹道:“文和,奉孝说的有理,勿要将信上所言,放在信上。”
“诩并不理睬信上言辞,只是担心军中士卒观此信后,大受影响……”贾诩说罢,曹操猛然醒悟,忙对夏侯惇道:“严查城中士卒,勿要使其藏匿此信,且元让可告知士卒,此乃庞山民蛊惑人心之计!”
“可不少士卒已听闻今日城前庞山民所言,若收缴信笺,岂不是掩耳盗铃之举?”夏侯惇说罢,曹操犹豫片刻,摇了摇头,一脸郑重对夏侯惇道:“即便是掩耳盗铃,也比军中将士三心二意的好!”
夏侯惇见曹操心意已决,匆匆离府而去,曹操长叹一声,对贾诩道:“为曹某基业,连累文和至此,曹某心中,甚是愧疚。”
贾诩闻言,连道不敢。
郭嘉见曹操对贾诩依然信任,颇为欣慰,对二人道:“丞相与文和也无须太过忧虑,那庞山民擅揣摩人心,像这般计策,我等防不胜防,然而两军交战,看得是各家实力,这等小道,无关大局。”
曹操虽知郭嘉也只是安慰之言,却也连连点头,在曹操看来,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当同仇敌忾才是,且贾诩智谋对于此番守城而言,必不可少,总不能让庞山民略施小计,便阴谋得逞。
曹操说罢,对郭嘉道:“奉孝,适才元让所言不差,军中士卒良莠不齐,总有多事者宣扬此事,信上内容想要完全掩藏,也掩藏不住,如今奉孝可有对策,破庞山民乱我军心之计?”
郭嘉闻言,眉头微皱,只思索片刻,便一脸从容道:“先手已失,信上之事我等不当与其再作纠缠,若丞相担心军中流言四起,便令军中将士将注意力转移一下,我等原本便要死守陈留,便让各部军马,于城中校场多作cāo练,待各营将士累得很了,也就再无精力,去管这些杂事了。”
“这般应对倒也不错,就当庞山民督促曹某练兵了!”曹操闻言心中欣喜,侧目对贾诩道:“文和以为,奉孝计策如何?”
“倒也是个应对的办法。”
贾诩并未出言称赞郭嘉计谋,正如郭嘉先前所言,自荆襄军马shè出信笺的那刻起,曹军便失了先手,庞山民此人最擅长的,便是一点一点的占尽便宜,被其算计一番,贾诩尚可忍耐,只是贾诩已将此事记在心底,暗道若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