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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某行走荆襄,何须护卫?”庞山民闻言,傲然笑道:“且便是有肖小之辈,又怎是二位将军对手?”
不多时候,三人便至酒肆,酒肆老板见庞山民亲至,并未声张,很快便将招牌菜肴送上,徐晃见二人似乎于这酒肆吃酒,轻车熟路,心中更奇。
庞山民自然知晓徐晃心中在疑惑什么,对徐晃笑道:“庞某虽文弱之人,可对武将征战沙场之豪情,心中却羡慕的紧,所以我荆襄每添能人强将,庞某都要与其喝上一场,武艺庞某不及诸将,可这酒量,却不能输……”
“是屡败屡战……”
私下场合,甘宁并未给庞山民面子,说罢,庞山民亦讪笑不已,徐晃见庞山民如今身上并无丝毫枭雄之气,诸侯之威,心中更奇,思索半晌,口中喃喃道:“唐侯所为,倒是让徐某想起昔日许都同僚。”
“是奉孝吧。”
庞山民说罢,徐晃微微一惊,对庞山民道:“唐侯日常所为,的确与奉孝先生大为相似。”
“尽管大为相似,奉孝却不及庞某。”庞山民笑道:“奉孝虽风流倜傥可比庞某,然而庞某家中娇妻梅妾,胜他许多!”
甘宁闻言,不禁大笑,对庞山民道:“弟妹可是昔日天下第一美人,于此道之上,唯有那周公瑾,堪堪可比山民了吧!”
“兴霸此言,倒也不错,只是公瑾命途多舛,如若孙权之前以兄长事公瑾,江东也不会如今日这般衰败。”庞山民说罢,莞尔笑道:“所以若与公瑾相较,庞某愿与他比何人运气更嘉!”
徐晃见对座的君臣二人,毫无隔阂,心中暗羡,对庞山民道:“不知唐侯今日予晃重职,是何打算?依徐某看来,有兴霸将军震慑水道,江东踏上荆襄土地的机会不大。”
“莫非公明甘心为一文臣?”庞山民说罢,微微皱眉道:“庞某使公明为御史,只是权宜之计,处事公道之人极多,然而其中帅才,却寥寥无几,以公明才华,居御史之职,外人见到怕是皆要以为庞某识人不明了吧!”
徐晃未曾料到,庞山民对他本领,如此赞誉,苦笑一声,对庞山民道:“败军之将,何敢言勇?”
“公明休要气馁。”甘宁闻言,不禁笑道:“公明的对手可是孔明与云长二人合力,就算甘某遇上二人,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云长倒也罢了,你我尚且可与其战阵之上,争个高下,那诸葛孔明的卑鄙下流,却着实让人防不胜防!”
“休要背后言人是非。”庞山民闻甘宁之言,大笑不已,对甘宁道:“兴霸今日初与公明同饮,勿要揭人伤疤。”
“兴霸将军所言,皆是事实。”徐晃闻言,微微摇头,一脸失落道:“如若不然,徐某也不会这般辗转荆襄。”
“莫非公明对庞某仍有怨乎?”庞山民闻言,收敛笑容道:“庞某与丞相相争天下,乃是大势所趋,即便庞某不打丞相,丞相日后又岂会放过庞某土地?庞某欲重用公明,只因欣赏公明才华……若庞某记得不错,公明起初,跟随之人并非丞相,而是杨奉,既然公明早已心中明白,贤臣亦可择主而侍,为何至了荆襄,却这般纠结?”
“丞相待徐某不薄……”徐晃一脸黯然,说罢,拱手一礼,对庞山民道:“徐某戍守长沙,定保固若金汤,只是徐某请求唐侯,日后若与丞相交兵,勿使徐某,与之敌对。”
庞山民闻言,沉吟半晌道:“此事庞某自然应下,庞某又岂能不知晓公明难处?如今公瑾屯兵许都,亦是此理,虽说最适合统御荆襄水军者,仍是公瑾,可庞某却依然使兴霸于此,劳心劳力!”
庞山民说罢,甘宁急忙一把攀住庞山民肩膀,对庞山民道:“之前甘某征战许都不得,如今江上又有仗打,山民可不能再临战换将!”
庞山民肩上吃痛,急对甘宁道:“先把手放开,你这厮多大手劲,你不知道?”
甘宁闻言,连忙松手,告罪连连,庞山民缓了好一会儿肩上疼痛,对甘宁道:“你这脾气,何人敢抢你水军都督一职?只是此番扼守沿江水道,切不可大意行事,江东虽弱,亦有能人!”
“没了周瑜,又有何能人?”甘宁嗤笑一声,对庞山民道:“程普老迈,韩当已亡,擅水战者,多为我荆襄手下败将,水战倚仗的又非兵多之利,甘某三万水军,自可保沿江水道无虞!”
“兴霸岂不知骄兵必败?”庞山民见甘宁轻敌,急忙劝道:“江东虽离了公瑾,子敬,可其军中上将,只去一太史子义,其军中虽如我荆襄五虎这般威猛者并不存在,可百战上将,亦是不少!兴霸可敌其中一二,却难敌人多势众!”
“唐侯此言,倒也不错。”徐晃闻言,微微点头道:“若兴霸将军以为江东孱弱可欺,恐临战之时,将遭棒喝!”
“徐公明,你倒底哪边的啊?”甘宁闻言,颇为不悦道:“莫非又是做文官做得久了,脾气都变的这般软弱可欺?江东到底是何情况,甘某岂能不知?”
“可数月前文远亲率大军,亦拿庐江无可奈何,文远文韬武略,比之徐某,又高不少!”徐晃说罢,甘宁还欲再辩,却见庞山民大笑道:“公明能对兴霸这般相劝,庞某心中甚慰!”
“晃如今于荆襄为官,虽非情愿,却也不会行下作之事。”徐晃闻言,收敛神情道:“且今日与兴霸相逢,晃亦敬兴霸豪情,怎能不出言提醒其骄兵之失!”
“真是服了你了……”甘宁闻徐晃之言,一改面上桀骜之色,拱手一礼谢过之后,对徐晃道:“徐公明,这顿酒钱算甘某的!只是下顿可要你请了!”
徐晃见甘宁这般动作,心中不解,却听甘宁笑道:“山民之前便与甘某做赌,赌公明会不会对甘某出言提点,甘某原本以为,公明与甘某未有交情,自然不会交浅言深,然而山民却早已告知甘某,公明胸怀,远非甘某所想!”
徐晃闻言,不禁大惊,眼眸中亦闪过一抹被认同的感动,庞山民见状,只微微一笑,对徐晃道:“丞相虽有识人之能,庞某自认为与其不遑多让,荆襄有今日之势,非庞某之功,而是靠庞某麾下群臣,齐心协力,经营数载……庞某遭逢乱世,唯一自得的也只有这双眼睛,所以公明勿要对此大惊小怪,若庞某不知公明性情,又岂会将起家之地,交由公明手中!”(未完待续。)
第一章NO。552秋收时分,各家都忙
时已入秋,近年来的风调雨顺,令各家诸侯都不必太过担心大战所需的粮草,合肥城外,诸葛亮亲自于田间指挥着军屯收割粮草,将士们放下了手中的刀兵,拿起镰刀挥汗如雨,同样也是劳作的好手。
秋收之后,大战便起,天下间仅存的三家诸侯都难以逃脱,中原因连失五城,对于荆襄的怨念极大,而江东亦因柱国之臣的离去,仇视荆襄,诸葛亮心中明了,接下来的大战恐怕会重新改写天下格局,表面看来,荆襄于两家诸侯的夹缝间,处境艰难,而实际上诸葛亮却认同庞山民的做法:成大事者,当有底气。
江东如今无论如何叫嚣,也难改其疲敝的本质,就算这一两月来,江上偶有战舰挑衅,却无一突破荆襄各水道防区,程普掌军不似周郎,老将军虽行军布阵颇有章法,却少了周瑜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且荆襄水军数年来的奋起直追,如今再不似先前那般,只能靠艨艟小船,去抵挡气势雄浑的江东舰队了。
而北地曹操,却着实给了诸葛亮不小的压力,守合肥,寿chūn这两座战略要地并不算什么好差事,诸葛亮心中对曹军的谋划,大抵也有过估算,无论是攻伐许都抑或洛阳,以曹操十余万兵马的战力,想要一战全功,极为困难,即便曹操大军费尽千辛万苦打破坚城,怕是也会后继乏力。
至于攻伐合肥,寿chūn,就不会存在这些问题。
合肥,寿chūn虽也久经战火考验,然而终究比不得那两座大汉旧都坚固,且如今明眼人皆知,江东与曹操之间已有龌龊,若两家诸侯连成一气,很可能会有更进一步的合作。
不过诸葛亮对于庞山民将他安置此险恶之地,并无怨念,不仅如此,诸葛亮每每想到即将到来的曹军,心中隐隐还有不小的兴奋感,庞山民的信任让诸葛亮觉得自己的大好才华,终究是有了施展的地方,曹军虽众,可荆襄军马亦非摆设。
所以近些时日,诸葛亮从未懈怠,整日辛劳于案牍之间,思量着大战开启之时,曹军会使出何等手段。
在诸葛亮看来,以不变应万变最为妥当,若拼比奇策以及用计的狠辣,诸葛亮并不认为他较之郭嘉,贾诩二人,更有优势。
且若说寿chūn,合肥二城主守,那许都与洛阳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