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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便会中枪着道,而马超既有勇力,又有灵敏,身兼二者之长……
这三年来长安久无战事,寻常剿匪根本就用不着三将出马,每月之中,三人必相约于教场大战一番,提升武艺,可战到后来,教场只余张飞,马超二人,二人皆觉得与那赵云演武,极不痛快,空有一身力气,却无用武之地。
所以这三人演武变作两人,赵云对于被这二位好友一脚踢开却不以为忤,多混迹于庞统身前,学习兵法,在赵云看来,学那兵书之上的奇谋诡计,比之在教场斗得热汗淋漓,反倒有趣的多。
酣战之后,便是畅饮,二人勾肩搭背,正欲往酒肆一行,却见一将疾驰而来,直奔教场中门。
来将驻马,于马上抱拳,对张飞,马超二人笑道:“二位兄长怕是喝不成酒了,军师已得唐侯号令,叫末将来,召二位兄长议事!”
马超,张飞二人相视一眼,皆露喜色,马超命人引来坐骑,翻身上马,朗声笑道:“伯瞻,唐侯已定,欲攻洛阳?”
马岱闻言,点了点头道:“唐侯允军师便宜行事,以岱观之,军师已有点军之念!”
“速去,速去!”张飞按捺不住,急忙上马,对二人道:“比起饮酒,俺老张更愿往那洛阳走上一遭,我家二哥跟随孔明,已得大功,俺老张总不能落后太远!”
三人并辔而驰,片刻功夫,便至府衙大殿,下马之后,张飞蹬蹬跑了几步,如黑旋风般,冲入堂上,见了正堂之上端坐的庞统,咧嘴笑道:“士元,许俺一万铁骑,先锋俺老张要了!”
庞统先是一愕,不禁莞尔,正欲开口,却闻张飞身后,传来一声高喝:“你这黑鬼,会用铁骑?士元勿要听他聒噪,这讨伐洛阳,先锋当是马某!”
“放屁!别以为与俺老张交情好,这先锋就是你的!”张飞闻言,转过头来,圆环豹眼狠狠的瞪了马超一眼,对马超道:“俺老张领兵之时,你这怂娃还不知在哪儿呢!区区铁骑,你领得,俺老张领不得?这是何道理?若是不服,咱俩在回教场,分个高下!谁赢下,谁作这先锋!”
“怕你不成?”马超闻言,不屑笑道:“适才是马某手下留情,不然怎轮得到你这黑鬼饶舌?”
“嘿!”张飞不忿,一脸嘲讽道:“你又知俺老张用了几分力道?下次斗你,俺老张让你一手一脚!”
“二位将军,稍安勿躁……”未及庞统发话,庞统身边赵云迈步下阶,对二人笑道:“我等皆是同僚,打来打去岂不伤了和气?依赵某看,这先锋一职,二位还是不要争了,不如让赵某代劳,二位以为如何?”
张飞马超二人闻言,现实一愣,继而皆破口大骂,对赵云道:“赵子龙,你这厮做梦!”
赵云闻言也不动怒,对二将道:“既然如此,还请军师定夺便是……”
“你这厮三年来跟军师混得最久,军师定有偏袒,依俺老张来看,还是咱三人打上一场,定这先锋才最为公正!”张飞瓮声瓮气,说罢还瞅了马超一眼,马超心领神会,点头笑道:“翼德所言极是!”
庞统见三人目光,皆热切不已,尴尬一笑,心中暗道这兵多将广却也是幸福的烦恼啊……
思索片刻,庞统轻咳一声,对三人道:“三位皆我荆襄五虎,依庞某看,三位将军何必为这区区先锋之职,大起争执?庞某得兄长手书后,已有对策,子龙将军自然是要随庞某一道,统御中军的……”
“我就说嘛!”张飞闻言大笑,对赵云道:“子龙,你是帅才,俺老张只是将才,军师这般安排,俺老张绝对支持!”
马超闻言亦笑,对赵云道:“子龙看了三年兵法,自可胜任这中军大将!”
赵云闻言,哭笑不得,目视庞统,却见庞统无动于衷道:“至于左军,庞某交予孟起,又军交予伯瞻,马氏兄弟,得当此重任!”
“军师!”马超闻言,心中一急,对庞统道:“翼德勇武,更当担左军统帅之职!”
“俺老张没你勇武,就当个先锋,已心满意足!”张飞闻马超之言,连连摆手,对庞统笑道:“还是士元公道,这先锋之职,非俺老张莫属!”(未完待续。)
第一章NO。510洛阳城下,张飞叫阵
大战在即,庞统敕令于西凉各州郡调集粮草马匹,平静了许久的长安城,再次喧嚣了起来。
三日一过,西凉大军便于长安集结,浩浩荡荡的赶赴潼关,庞统所率六万军马,西凉铁骑占了三分之一,张飞领一万铁骑,为开路先锋,剩下各五千铁骑,则交由马超,马岱二人所掌。
钟繇于洛阳城中,早已听闻长安异动的消息,对于此番庞统大举来攻,钟繇的心情颇为复杂。
倒不是说钟繇怕了庞统,而是荆襄大军此番所挟的铁骑太多。
“铁骑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西凉铁骑的名号摆在那里,钟繇岂敢掉以轻心?况且钟繇经历过昔日董卓掌权的时代,西凉铁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成就了其赫赫凶名。
如今的丞相已经无法再承受失去土地的代价了,钟繇深知此番守御洛阳意味着什么,若洛阳再失,庞统大可长驱直入,中原腹地将面临着毁灭性的打击,来去如风的西凉铁骑就算不去攻城略地,可要破坏中原三年以来的休养生息,对其而言,轻而易举。
思索良久,钟繇的眉头越皱越紧,沉吟半晌,钟繇对堂下李典道:“曼成,此番庞统大举来攻,你可有应对的办法?”
李典闻言,思索片刻道:“唯有龟缩不出,好好利用这洛阳成坚……”
钟繇闻言深以为然,尽管洛阳大城屯兵数万,可钟繇并不看好出城迎敌的结果,那张飞,马超,赵云三人皆世之虎将,曹营之中鲜有人敌,若城前一战,两家斗将,其结局怕是惨不忍睹……
白白丢了守军士气的事,钟繇绝对是不作考虑的。
钟繇正苦思冥想,又有士卒飞马来报,言丞相援军已至,钟繇闻言,心中疑惑,之前邺城已有消息传来,乃是丞相遣郭嘉,夏侯兄弟诸人,奔赴许昌,严防宛城诸葛亮等人异动,钟繇知晓邺城家底几何,暗道莫非丞相还能变出精兵强将来不成?又或者是于河北新募军马?可新兵的作用极为有限,以丞相眼光,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吧。
不待钟繇回应,堂外已有一粗豪声音传来,钟繇循声望去,一黑脸壮汉与一英武将领,同行而至,乍一见到来人,钟繇便面现喜色,对来人道:“仲康,儁乂,居然是你们!”
“奉孝先生于邺城曾言,元常先生守备洛阳,虽固若金汤,只是这军中却难有抵挡那张飞马超等人的军中上将,若其前来挑衅,只怕是会弱了元常先生名声,特叫张某与仲康一道,前来援手,且沿途得丞相令,再运粮草五万石,足洛阳大军用数月之久。”张郃说罢,许褚紧跟其后道:“待那西凉军来了,先生大可令许某出城迎敌,待许某将其先锋宰了,将其头悬挂洛阳城门!”
二将前来,钟繇安心不少,暗道有此二人,倒也不用惊惧那西凉强将了,只是这西凉铁骑,终究难以应对,若能将其挡在城外还好,一旦铁骑入城,这洛阳城中的士卒,百姓怕是难有幸免。
想到此处,钟繇对二将道:“二位将军远道而来,当稍作休整,至于如何迎敌,还当给钟某一些时间,细细思量……”
二将闻言,皆点头称是,离了府衙,钟繇见二人离去,眉宇间的忧愁之色散去不少,与李典一道,商议洛阳城防安排的诸多事宜。
又过两日,洛阳城前烟尘弥漫,张飞所率万余西凉铁骑,已抵洛阳城前,于城头之下,张飞遥指城上守备将校,虎啸一声道:“可有人敢与张某,城前一斗?”
其声如震雷,城头之上不少士卒,皆露惊骇之色,许褚见状,不禁恼怒,几步走上城头,对城下张飞喝道:“休要张狂,待俺许仲康来会会你!”
许褚说罢,便欲下城,却被张郃死死攀住,张郃正色道:“勿要忘记,你我离邺城之时,丞相是怎么说的!元常先生未有号令,仲康怎可擅自做主?”
许褚闻言一脸不忿,对张郃道:“难道就由那黑鬼,耀武扬威不成?又或者儁乂以为,许某战不过他?”
“仲康勿要心急……”钟繇闻言,温言劝道:“我等自然不是怀疑仲康勇力,只是仲康当知,那张飞麾下乃西凉铁骑,城前虽已多造拒马,可时间仓促,难保毫无疏漏,一旦叫那铁骑觅得机会,入了城池,岂不糟糕?”
钟繇说罢,许褚面上愤愤之色稍平,不再吵闹,那张飞见许褚应下邀战却半晌未出,心中暗怒,冲城头喊道:“许仲康!你刚才是说话还是放屁?应下俺老张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