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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占宛地,庞统所率西凉大军,威逼洛阳,荆襄军马优势占尽,如今庞山民唯一期待的便是那江东周郎,能够于庐江战事之中,多多消耗中原军马的精力,若可再于战事之中,折了张辽,曹操军中强将,怕是所剩无几了吧。
又过数日,数量囚车缓缓而行,抵至长沙,庞山民亲自出城,欲说降徐晃,却被徐晃当头大骂“国之奸贼”,庞山民心中微恼,对徐晃道:“便是曹孟德也未将这‘奸贼’名号授之于我,公明此言,却是冒昧的紧!”
徐晃于车中面不改色,冷哼一声,对庞山民道:“既为国侯,当听命丞相,匡扶大汉,就是因尔等私欲,才令这天下征战不休!你不是国贼,又是什么!”
庞山民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大笑道:“世人称孟德‘曹贼’者数不胜数,却未有人称庞某国贼之人,且公明当知,孟德立于世间便是倚仗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天子已遭其挟制,总不能称其为兴汉之人吧……”
庞山民一言倒是说的徐晃语塞,徐晃沉吟半晌,对庞山民惨烈一笑道:“咬文嚼字,徐某说不过你,总之徐某深受丞相大恩,如今战败被俘,知无幸免,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至于唐侯此来,若想说降,却是大错了主意!”
“既然如此,何不学云长之前于许昌行事?”
庞山民说罢,徐晃大愕,半晌之后,徐晃仰天笑道:“徐某非云长,且无把柄落入唐侯手中,之前云长肯降,仅因刘备家眷于丞相手中,唐侯手中,又可有丞相家眷?”
“暂未捉到……”庞山民闻徐晃之言,不禁莞尔,遥指徐晃身后囚车,对徐晃道:“不过有荀氏族人无数,不知可否令公明回心转意?”
徐晃眉头大皱,对庞山民道:“唐侯此举,非是英雄!”
“仅效仿孟德公也……”庞山民闻言并不动怒,对徐晃道:“权当以此,向孟德致敬如何?”
徐晃半晌不言,沉吟许久之后,对庞山民道:“徐某与文若,公达等,未有如此交情,还请唐侯给徐某个痛快,也好全了徐某忠义!”
“庞某又不会命你征讨曹操,公明何须如此固执?”庞山民收敛笑容道:“庞某诚信想邀,公明这般回绝,也太过不近人情了些,庞某此番前来,非欲令公明再上战阵,而是我荆襄有一新职,欲公明走马上任也……”
徐晃闻言愣住半晌,继而笑道:“无论唐侯舌灿莲花,徐某终是不降!”
“公明莫要着急,此事还当由庞某细细说来……”
庞山民微微一笑对徐晃道:“庞某于荆襄之时,便素闻公明于营中行事公正,赏罚分明,庞某麾下虽精兵强将无数,于此道之上,却难有人及公明本领,庞某此番诚意相邀,只欲公明于庞某麾下,监察我荆襄吏治,公明既不用担心日后与孟德沙场相逢,又可保全有用之身,为这荆襄无数百姓,谋些福利,还可坐看孟德有没有能耐在这征战天下的道路中,与庞某再抗衡下去……公明若降,三全其美,庞某言尽于此,还望公明多作思量!”
庞山民说罢,徐晃呆立半晌,口中喃喃道:“监察吏治,那是文官之事,莫非唐侯欲庞某,为御史乎?”(未完待续。)
第一章NO。505徐晃降,言明心事
徐晃还在思索庞山民所提建议的之时,已有士卒将囚车牢门打开,去掉徐晃身上绳索,待徐晃回过神来,便见庞山民点头笑道:“姑且算是御史之职,庞某欲监察官员行事可有枉法之处,还是选择一个与庞某麾下各世家毫无关联,且处事可公平公正之人,公明此番兵败被俘之时,庞某已有了这般想法,庞某殷切期待,还望公明勿要拒绝才是。”
徐晃闻言,一时间也不清楚庞山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莫非这荆襄真的将才济济,不需要他手中这柄大斧征战沙场了么?
如今虽兵败被俘,徐晃却对这位声名赫赫的唐侯并无多少恶感,丞相与荆襄交锋多年,与庞山民仇隙不小,然而提及庞山民时,却常赞不绝口,徐晃心中也很好奇,一年少竖子,如何当得丞相如此夸赞。
徐晃神游物外,庞山民并不打扰,只是盯着徐晃坚毅的面庞,若有所思。
欲使徐晃监查百官,并非庞山民临时起意,而是庞山民得知徐晃被俘之后,思索许久得出的办法。
如今荆襄世家之事,已牵扯庞山民不少精力,庞山民时不时的在想,偌大荆襄,却缺少一个可以一心为公,监察百官之人。
徐晃本为敌将,与荆襄中人并无瓜葛,且以庞山民多年以来对曹营将领的了解,其人并非徇私之人,所以若徐晃肯应下此事,庞山民愿意看到,荆襄之中,有这么一个一心为公之人,为朝堂之上带来一股新的气象。
日后盛唐李世民肯用魏征,制衡关陇世家,庞山民为何不能用徐晃,肃清朝中世家纠葛?
且庞山民也不担心,徐晃会否决他的建议,徐晃与云长交厚,众人皆知,昔日于许昌之时,徐晃能劝得了关羽,如今在这荆襄,即便是庞山民说服不得徐晃,还有云长相助,又不是让徐晃与曹操兵戎相见,何愁他不为荆襄所用?
这一简单条件比之昔日关羽被困许都之时,已宽厚太多,庞山民极有信心,使徐晃为其所用。
见徐晃踌躇不语,庞山民对徐晃笑道:“既然公明还有顾虑,那就再细细考虑一番也好,如今公明已被我荆襄所俘,沙场之事还是不要去想的好,庞某已于府上略备薄酒,还望公明赏个面子,如何?”
徐晃闻言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道,庞山民这人劝降的说辞也是另辟蹊径,居然令他不知该如何拒绝了。
入长沙太守府中,酒过三巡,徐晃心防比之之前稍稍放开,对庞山民道:“以唐侯观之,宛城失于徐某手中,对丞相大业,有何影响?”
庞山民闻言,颇为好笑的看了徐晃一眼,对徐晃道:“公明这个问题倒是将庞某为难住了,这样说吧,之前无论丞相使何人镇守宛城,皆败多胜少,毕竟宛城在孟德公眼中,固若金汤,所以才未及时将颖川荀氏宗族,尽数迁徙,大战一起,被我荆襄军马抄了后路,无论何人守城,敢不顾惜荀氏宗族性命?”
徐晃闻言,久久不言,庞山民见状笑道:“非是庞某小觑中原群雄,而是丞相太小看我荆襄本领了,荆襄卧薪尝胆,发展三年,如今已是席卷中原之时,卧龙,凤雏整戈待马,此番战事一起,即便是庞某也不知道,这二人可发挥出何等战力了!”
徐晃似乎并未被庞山民言语所激,轻笑一声道:“唐侯此言,甚是托大,卧龙与徐某交锋一场,的确是有些本事,可丞相帐下,人才济济,奉孝,文和二人,莫非挡不住卧龙凤雏?”
“战事一起,总是胜败难料……”庞山民并未与徐晃争辩,对徐晃道:“这酒也喝了,不知公明考虑的如何?莫非公明还要让庞某将云长召回,与公明叙叙旧情,公明才肯应庞某所邀?”
徐晃闻言,轻叹一声道:“无需牵累云长舟车劳顿了,徐某暂且可应下唐侯,为一文吏,监察荆襄官员。”
闻徐晃之言,庞山民喜形于色,对徐晃道:“多谢公明,如此一来,终于了却庞某这桩心事!”
徐晃见庞山民神情不似作伪,心中奇怪,轻哼一声道:“荆襄将才济济,唐侯看不上徐某这身武艺,不足为怪!”
庞山民闻言摆了摆手,对徐晃道:“为人主者,文治武功须面面俱到,非是庞某看不上公明武艺,而是若公明为我荆襄御史,对庞某大业,作用更大!”
庞山民不待徐晃多言,娓娓解释起此战宛城之前,荆襄世家之事,徐晃闻之,颇为惊讶道:“不想荆襄之中,竟有此事!”
庞山民不以为忤,对徐晃道:“庞某非丞相,我二人执掌朝堂,手段各不相同,昔日官渡,曹军缺粮之际,丞相可枉杀一粮官,保大军不乱,庞某却狠不下这般心思,枉杀无辜,说到底还是庞某这心境,不如丞相狠辣吧……荆襄世家,如今虽掣肘庞某不少事宜,然而昔日庞某执掌荆襄,多赖世家帮助,如今若是庞某行‘飞鸟尽,良弓藏’之事,庞某可迈不过心中的那道坎啊……”
庞山民一席话说得颇为唏嘘,徐晃见状,微微点头。
酒席之上,沉默半晌,徐晃打破席间沉寂,对庞山民道:“还有一事,晃心中好奇,望唐侯解惑!”
“何事?”
庞山民话音刚落,便听徐晃道:“不知唐侯以为,文远可否于庐江,攻城拔寨?”
庞山民闻言,暗叹一声,说到底徐晃还是难忘中原之事,不过庞山民也不以为怪,思索片刻,庞山民对徐晃道:“文远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