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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见二人议论,毫不避讳,不禁笑道:“庞某此来西凉,便是欲为寿成将军解忧而来,庞某与那徐庶,乃是同窗,其手段如何,庞某心中有数,总之这两家合盟之事,关乎西凉存亡,如今这酒也吃了,庞某翌日便往长安,拜见寿成将军,这沿途护送一事,还望孟起将军,代为操持!”
NO。354倒打一耙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庞统观马超神情,便知阐明利弊之后,其心中对刘备怨念更深,索性不再多言,称长途跋涉,身心疲惫,欲于天水借宿一宿,翌日往长安而去。
庞统离去,马超,马岱二人,神情颇为复杂,正如庞统所言,此番结盟,乃是西凉需求庞山民的帮衬,而不是庞山民孤立无援,求救西凉,庞统之所以如此傲气,皆因荆襄强而西凉弱。
马岱也颇为后悔之前对庞统出言为难,见兄长一脸思索之色,马岱摇头苦笑,离厅堂而去。
入夜,马超于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万千,始终难以入睡,直至明月高悬,马超翻身而起,心中又思量起了庞统之前于堂上所言,马超心中也有计较,如今虽长安已得,西凉军势比之先前,强盛不少,可如今于军中之时,远不如先前自在。
昔日于西凉军中,马超可说一不二,号令士卒,无敢不从,可如今调动军马,多要向徐庶请益,且关羽,张飞,赵云等人,各掌一军,马超手中军马,比之先前,还少了许多。
好在“锦马超”于西凉盛名日久,马超手下羌骑,还算听话,可是马超也知道,若如今与刘备发生冲突,以一对三,胜算不大。
刘备初至西凉之日,马超还觉得此人颇为仁厚,待马腾也极为恭敬,身为客军,也有些客军的样子,可如今刘备已不知不觉,反客为主。马腾,韩遂二人军势,反而不如刘备这个外来人掌控的多,不得不说,刘备于收买人心方面,能耐不小。
虽说木已成舟,刘备军马于西凉已成尾大不掉之势。可马超却不想就这样听之任之,继续将刘备放任下去,如今荆襄来人。马超以为此时正是良机,若有荆襄强援,帮扶马家。韩遂,刘备二人,何足道哉?
昔日于西凉之时,马腾便可稳压韩遂一筹,而刘备之前也是被那庞山民驱赶之人,虽西凉不可内乱,但是若假借荆襄之手,压制刘备,对于马家纵横西凉,好处不小。
且庞统先前所言。已透露出对西凉马家的善意,既然如此,何不密联荆襄,防刘备坐大?
只是想到此处,马超心中又有踌躇。只一徐庶,便可使刘备于西凉,得如此局面,那荆襄善谋之人,如过江之鲫,若庞山民借此机会。图谋西凉,这借力打力难保不变成引狼入室。
一时间马超倒是难以抉择,直至窗外天色微明,马超才长叹一声,翻身下床。
不多时,便有士卒来报,荆襄使节欲向马超辞行,马超闻言,召人传马岱而来,对马岱道:“伯瞻,这天水之事,为兄便交给你了!”
马岱闻言,心中一惊,对马超道:“兄长何意?”
“马某欲一路护送荆襄来使,往长安一行,以显我西凉,联结之诚!”马超说罢,命士卒牵来战马,一路往驿馆飞驰而去。
于驿馆处,庞统见马超甲胄齐身,不禁笑道:“马将军可有军务?”
马超闻言,爽朗一笑道:“欲与士元军师,同往长安一行,军师昨日一言,马某茅塞顿开,此番与军师同行,除以防沿途肖小之辈,马某亦可于军师至长安后,待军师于家父面前,说项一二。”
见马超一脸赤诚,庞统微微点头,对马超道:“将军盛情,庞某铭记于心。”
有马超与数十西凉铁骑,沿途帮衬,不过数日,便至长安,宫殿之内,马腾,韩遂,刘备三人,闻荆襄使节,已至城前,三人神情,大不相同。
马腾,韩遂二人,对荆襄皆无印象,西凉,荆襄二地,相距遥远,之前并无往来,只是庞山民于不知不觉中,占下西川,汉中二地之后,马腾,韩遂才蓦然惊醒,西凉与庞山民所辖势力,已为近邻。
而刘备面上却极为精彩。
虽入西凉后,刘备于西凉军中,发展迅速,如今也算是一西凉豪强,可之前于荆襄屡屡遭难,刘备心中对庞山民颇为忌惮,如今听闻荆襄使者,已至西凉,刘备神情,骤然冷峻。
徐庶见刘备如临大敌,心中叫苦,听闻有荆襄使节前来,徐庶多少也能猜到,庞山民意欲何为,如今西凉急需强援,以防曹操兴兵报复,若因刘备坏了西凉大事,得不偿失。
想到此处,徐庶对堂上三人道:“荆襄来使,可由徐某招待。”
马腾闻言,微微摇头道:“马某亦想看看这荆襄俊杰,庞山民弱冠之龄,创下如此家业,马某对这荆襄使者,有何风采,亦有好奇之心。”
“兄长所言极是。”韩遂侧目看了刘备一眼,微微一笑,对马腾道:“如今这庞山民,麾下兵强马壮,可与曹操媲美,若只元直一人招待荆襄使节,有些怠慢。”
徐庶闻言,不禁苦笑,退至一旁,刘备见徐庶默不作声,且马腾,韩遂二人心意已决,苦笑一声道:“刘某本就从荆襄远来,未知这荆襄来使,会不会是刘某旧友呢……”
见刘备顾左右而言他,马腾,韩遂心中皆暗笑不已,不多时候,士卒来报,言荆襄使节,已至堂外,马腾笑道:“且让马某一观荆襄使节风采!”
待马超与庞统二人,联袂登堂,马腾,韩遂二人见庞统形容,面上笑容尽皆一僵,徐庶却面色大变,对庞统道:“此番来使,竟是士元?!”
庞统并未搭理徐庶,而是于马腾,韩遂二人面前,一揖到地,对二人道:“荆襄使者庞士元,见过二位将军。”
庞统说罢,刘备面色便是一黑,正欲出言发难,却见庞统目光投来,好整以暇道:“皇叔竟在此处?江夏一别,已有年余,皇叔别来无恙?”
庞统话语之中调侃之意,刘备又怎能不知,庞统话音刚落,便闻堂上一虎豹之音,庞统侧目望去,便见关羽怒道:“你这使者,欺人太甚!”
“比不得云长将军,乱我家兄长婚宴。”庞统说罢,关羽愕然,继而怒道:“你为使者,乃是国事,关某之事,乃是私怨,岂可混为一谈?”
庞统闻言,不禁大笑,对关羽道:“云长既知庞某此来,乃为国事,为何从中插言,莫非云长已为西凉之主,可代堂上三位将军决断两家合盟之事?”
庞统说罢,关羽一脸怒色,却不知如何辩解,马腾见堂上气氛紧张,对庞统道:“阁下莫非就是凤雏先生?”
庞统闻言,点了点头,对马腾道:“区区别号,何足挂齿,庞某此来,是代我家兄长,与几位将军,商议我两家合盟之事。”
马腾,韩遂二人闻庞统之言,神情一喜,刘备却皱眉道:“既然士元为合盟一事而来,便当与寿成,文约二位说明,盟约详细!”
庞统闻言笑道:“皇叔莫急,在谈两家合盟之前,庞某有一事不明,欲向诸位将军请教,为何之前我荆襄与西凉已有密议,相约秋日用兵,而西凉军马,却擅自攻打潼关?”
庞统说罢,堂上诸人尽皆色变,徐庶面色阴沉,对庞统道:“兵贵神速!”
“可有盟约在前,西凉擅动,致我荆襄,不可尽得汝南!”庞统说罢,徐庶几欲吐血,手指庞统道:“庞士元!你荆襄与那曹操沆瀣一气,当徐某不知?先前算计我西凉一事,我已不愿与你计较,如今你却于徐某面前诡辩,简直欺人太甚!“
“我荆襄行事坦荡,何时欺过元直?本是三家诸侯,并力攻曹,可就因你贸然行动,坏我荆襄大事!若依约定,秋日用兵,我荆襄可尽得汝南,你西凉破潼关,亦只在顷刻之间!你算计有所差池,还要赖在我荆襄身上不成?”庞统说罢,目视徐庶,冷笑一声,道:“好在我家兄长,看在几位将军面上,不与你这背信弃义之人计较,若依着庞某性子,你徐庶在西凉一日,我荆襄便与西凉,老死不相往来!”
庞统说罢,马超微微一笑,对庞统道:“士元莫急,潼关一役,本是我西凉操之过急,如今已得教训,士元还须为我西凉之人,留些颜面!”
马腾闻马超之言,不禁大笑,对庞统道:“凤雏先生远来至此,当备酒宴,至于先前之事,乃我西凉背信在先,马某自当给先生一个交待,我西凉别的不多,这铁骑还是拿得出手的,不知五百良马,可否平先生心头怒火?”
庞统闻马腾之言,拱手笑道:“寿成将军仁义,庞某感激莫名,此番前来,我荆襄亦有礼物相赠,兄长曾闻,西凉苦寒,百姓缺衣少食,若此番两家顺利合盟,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