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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山民心事重重,身边的魏延庞统却兴高采烈,一路上二人的笑声就从未停下,庞山民只是抑郁了一会儿,也不禁被二人的欢快所感染,心中暗道:人要知足。
如今征兵一事交由魏延,庞山民也可安心谋划将来之事了,只待孔明携刘琦来到长沙,便可图荆南大事,与其羡慕如今这些气势已成的当世霸主们,倒不如静下心来,潜心算计。
天下之大,并不只有区区中原,当世之人又怎会想到,千百年后,如今的蛮人也是我堂堂中华之民?
只要拿下了荆南四郡,手中要兵有兵,要将有将,对蛮人或打或抚,以荆南的广袤土地,收拢流民,发展农商,想必用不了太多时日,荆南也会有成就霸业之雏形,
所以……如今只有坐等孔明了。
庞山民回到竹山之后,便钻进了竹楼之中,或是与庞统钻研兵法,或是与石韬孟建等人,学习一下汉末政务的处理方式,闲暇的时候,还要去哄哄貂蝉,找小玲儿嬉闹一番,日子过的倒也欢乐充实,只是庞山民的心底却依然焦虑着,毕竟只有刘琦亲临长沙,庞山民日后在荆南的行事,才可以名正言顺。
魏延征兵的进度倒是比之庞山民的预想要快上许多,魏延本就是豪爽之人,在兵勇的招募上,不吝资财,除去军饷丰厚之外,对待士卒,也亲如兄弟。
只是魏延治军颇为严格,几日时间招募了千余轻壮,只留下了五百身强体壮之人,作为其麾下士卒,剩下的人,原本魏延还欲遣散,却尽数被玲儿要了过去……
“山民,你真的打算让那女子统军?就算她是吕布家的丫头,可训练兵马,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啊!”
魏延对于玲儿统军颇有微词,庞山民见魏延郑重其事,笑了起来,魏延肯据实相告,已经说明他与魏延之间,如今拥有了基本的信任。
“你难道不想看看名震北地的陷阵营么?据我所知,文长淘汰下来的士卒,虽然体弱,但是比之数年之前的中原百姓,却要强壮许多了,玲儿已从其父那里学习过统军的本领,高顺死前,也尽数将统军之法传授于她,既然玲儿有征战沙场的想法,我作为她的小叔叔,也该支持才是!”庞山民说完,魏延苦笑不语,不过魏延转念一想,心道让玲儿掌军也并非坏事儿,若是将这些轻壮尽数遣散,长沙城内难免走漏风声,若是太守韩玄心生芥蒂,也是不美。
况且魏延也需要一旅人马去检验他麾下士卒的真正实力,如今玲儿自统一军,倒是可以用作日后练兵了。
“也好,我也想看看小丫头的‘陷阵营’,到底有何本领,北地第一强军么?”魏延轻哼一声,笑道:“我只知道,沙场之上,名声什么的都是狗屁,能打胜仗的军队,才是真正的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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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6申生在内而亡
竹山两侧的山谷中,越来越多的竹楼破土而出,若是不明就里的人来到竹山附近,看到此番景象,怕是会误以为已经来到了山越蛮人的聚居地了。
时光荏苒,半月时间转瞬即过,第二批的竹纸已经运抵长沙渡口,被鲁家的商船运回了江东,两千张竹纸算是抵足了与江东鲁家的货物,鲁肃果然是诚实君子,至少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庞山民并未听到过,关于竹纸乃是庞山民所创的流言蜚语。
这或许也和位于襄阳的庞家纸坊有关,庞山民离家之后,庞德公便筹划起了竹纸的生意,如今荆襄大员们,都已经见识了竹纸这样全新的事物,洁白如雪般的竹纸受到了这些世家大族们疯狂的追捧,特别是庞德公在应下了为刘荆州免费提供大量竹纸之后,刘表心中大悦,当着荆州文武百官的面,大肆的赞扬着竹纸的精美,仿佛不用这种纸张写书作画,就不配拥有“名士”的名头一般。
庞家竹纸,只凭这一样小小的物件,便让襄阳庞家的资财迅速的扩张,“荆襄第三家”的名号也会在襄阳的世家大族中时不时的被人提起,原本庞家只是因书香传家而声名显赫,而如今,庞家则有了和襄阳望族蒯家,蔡家争雄的资本。
当然,这也是因为两大家族对于庞家的发展并不介怀有着很大的关系,庞家不在荆襄为官,甚至连竹纸的售卖生意,庞德公也主动的找上了这两大家族同分一杯羹,蒯家,蔡家于襄阳,江陵等地的商铺中,已经出现了竹纸的影子,这种价格高昂的竹纸,正迎合了那些荆襄士子们喜好精美器物的性子,从而销售火爆,两大家族也因此获利颇丰。
原本因竹纸一事,刘表还是颇为欣喜的,治下有能人制出竹纸,足以上表许昌,荆襄文事大兴。竹纸一物,就算称之为祥瑞也不足为过。只是竹纸问世这半月有余,荆襄之地四下流传起了刘表年事已高,当早立世子的谣言,且襄阳城中百姓把这事儿传的有板有眼,众人多称大公子德行出众,体恤百姓,应继承刘荆州之家业。
这样的流言蜚语也让刘表的心情一下子从高峰跌落到了谷底,甚至连将祥瑞一事上表许昌的事情也顾不得了,刘表心道:如今自己还没死呢,长子就在荆襄拥有了这般勤政爱民的声誉,日后若是刘琦声名渐起,荆襄之民难不成还会只认刘琦,不认自己?
且对于刘琦这个长子,刘表向来是不怎么待见的,倒不是因为刘琦不够仁孝,而是因为次子刘琮,年纪幼小,却聪慧异常,当爹的虽想过要一碗水端平,可荆襄军务,多被蔡氏把持,刘琮亲母,正是大将军蔡瑁之妹,刘表于荆襄多要仰仗蔡氏相助,所以刘表的心中,也早早的想好了继承家业的人选。
反正都是自己的儿子,若是刘琮日后执掌荆襄,也不必担心荆襄安稳了。
只是……这才半个月的时间,长公子当继承家业的言论时不时的在荆襄流传,就因此事,刘表除了要在朝堂之上,安抚蔡家诸人之外,还要在回到家中,面对正妻蔡氏的哭闹,刘表虽然召来刘琦,斥责数次,但是襄阳城中的流言,却始终不得消停。
大公子府。
刘琦坐于堂中,垂头丧气,这个往日风流儒雅的荆襄第一公子,一点都没有了平日的从容,双眸黯然无光,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原本于市井之中听闻百姓盛赞,刘琦还着实的欣喜了几日,直到父亲接二连三的斥责于他,刘琦才意识到,这回的事情有些麻烦了。
功高震主么?
刘琦之前从未想过会发生这般事情,一个肩不能抗,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凭借着什么去功高震主?刘琦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对于父亲不留情面的斥责,刘琦也只能黯然相对,就算刘琦听从父亲的话,韬光养晦,可是荆州百姓,朝堂官员,似乎都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这是要逼死我啊!”
刘琦黯然的叹了口气,听到厅堂前从容的脚步声,刘琦眼前一亮,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先生,您终于来了!”刘琦恭谨一礼,对来人道。
来人白衣飘飘,面如冠玉,儒雅俊逸。
“孔明来迟,还请公子恕罪。”
诸葛亮微微拱手,从容一笑道:“公子近日,日渐憔悴,难道城中流言一事,公子未向景升公解释清楚么?”
“无论万般理由,家父尽皆不信……”刘琦苦涩道:“如今家父斥责于我,蔡氏诸人也多相为难,孔明,你说若我告知家父,我无意继承家业,家父和蔡家诸人,会放过我么?”
“公子乃嫡长子,这话恐怕他人不信。”诸葛亮叹了口气道:“就算景升公相信公子,可是蔡家呢?斩草除根的道理,我想那蔡家诸人,还是懂的,如今刘琮年幼,若其执掌荆襄,荆襄之地则被蔡家所把持,这么大的诱惑,蔡家众人,会放过大公子这个不安定的因素么?”
“难道已是必死之局?”刘琦闻言,面现惊恐,对诸葛亮道:“若蔡氏谋害于我,防不胜防,想必就算是家父,如今也不会与我讨回公道……”
见刘琦心慌意乱,诸葛亮面色颓然,心中却是暗喜,如今荆襄的诡异流言,诸葛亮已经可以确定这些是出自于庞家那大小凤雏的手笔了,自己只需借力打力,自可让刘琦言听计从。
“事已至此,若公子想要平息刘荆州与蔡氏怨忿,实为不易,只是此乃公子家事,亮作为一个外人,也不便多说什么……”
诸葛亮盖棺定论的话语让刘琦心中凛然,见诸葛亮转身欲走,刘琦连忙拽住诸葛亮的衣袖,口中呼喊:“孔明救我!我不欲为荆襄之主,孔明定要教我办法,排除父亲和蔡家诸人疑虑!”
“排除疑虑?”诸葛亮回过神,深深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