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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补充道:“代郡虽然有盖勋担任太守,以及丘力居、难楼、乌力登的三万乌桓突骑防守,可是面对吕布或许会略显不足。我军现在不能两线作战,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法设法让吕布将攻击的目标转化到其他方向。”
高飞听完之后,便道:“你们的顾忌也正是我的顾忌,我军的闪电战只对公孙瓒起了作用,袁绍兵多将广,突入冀州之后必然会陷入攻城战,也会迁延时日。那么,以你们的意见,该如何应对吕布的潜在威胁呢?”
“吕布好色贪财之徒,只要主公能够诱之以利,让吕布率军和我军一起攻打袁绍,吕布好战,必然会欣然接受。”欧阳茵樱这两天也从许多地方了解到了吕布这个人,当即回答道。
高飞想了想,对荀攸道:“即刻修书一封,派人送到晋阳,请吕布带兵来冀州,与我军一起攻击袁绍,事成之后,以常山郡、赵郡、魏郡作为答谢之礼,奉送给他。”
荀攸、郭嘉、欧阳茵樱听完之后,都愣在了那里,良久才反应过来,齐声道:“主公三思,我军攻打袁绍为的就是夺取冀州,如今主公将三郡送给了吕布,那就等于是引狼入室,将冀州一分为二了。”
高飞嘿嘿地笑了笑,朗声道:“要想取之,必先予之。我现在开始放长线,钓大鱼,我以三郡之地换取吕布的整个并州,这孰轻孰重,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荀攸听高飞这么一,脑筋急忙开动,迅速地转了好几圈,思来想去了一番,便捋了捋下颌上的青须,会心地笑了笑。
高飞见荀攸笑了,便对荀攸道:“参军既然已经会意,就赶紧修书吧,最迟两年,我要将整个黄河以北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郭嘉、欧阳茵樱还不太懂,两个年轻的男女目光始终没有经历过大事的高飞和荀攸所看的远,当即问道:“主公,可否示下?”
高飞笑而不答,转身离开了大厅。
荀攸见高飞离开了,便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主公是放眼天下的人,这个策略要是成功了,必然会成为河北之雄。”
郭嘉、欧阳茵樱两个人面面相觑,问道:“到底是什么策略?”
“屈狼吞虎!”荀攸答道。
“屈狼吞虎?”郭嘉、欧阳茵樱齐声问道。
荀攸见他们两个不太理解,便解释道:“主公的意思我已经大致明了,让吕布来攻击冀州,为的是不让他对幽州下手,并且诱之以利,吕布必然会欣然接受。然而,晋军都是好勇斗狠的恶狼,这两年并州在吕布的掌管下虽然军事实力增强了不少,但是在内政上却弄得民不聊生,不然的话,也不会多次出塞去抢夺鲜卑人的牛羊。一旦吕布带着晋军进到了冀州,就算给了他三郡之地,他也不会好好利用,反而会激起冀州之民的反感。到时候,只要主公再唆使吕布去占领司隶,一旦吕布远离了河北,并州兵力空虚,我军只需封锁黄河沿岸的各个渡口,不让吕布北归,以主公在河北的声望和在百姓心中的民望,只需派遣一支偏军进入并州,并州自然就会归附到主公的手里。”
郭嘉、欧阳茵樱听完之后,都是一阵兴奋,当即道:“主公英明神武,实在是天下少有的雄主。”
荀攸笑了笑,走出了大厅,心里暗暗地想道:“主公,我猜测的应该不会有错。看来,问鼎中原的日子也不远了。”
高飞回到住处之后,接到了斥候的汇报,刘备以诈死之计骗过了燕、赵两军,正带着关羽、张飞等人前往兖州。他听了以后,不得不感叹刘备的韬晦,生命力居然是如此的顽强。
之后的两天时间内,瘿陶城里全军戴孝,军旗也将至到了一半,当纪念碑日夜赶工的完成并且竖立起来后,胡彧连同那两万三千六百一十七个燕军将士的英魂得到了全体燕军的告慰,一致默哀了三分钟,开创了追掉死者的先例,也使得阵亡成为了一种荣耀。
钟离牧携带任命状和胡彧所撰写的书离开了冀州,赶赴东夷上任,而携带书信前往晋阳的斥候,也在马不停蹄的奔跑中,臧霸也传来了好消息,他已经攻取了平原郡,并且封锁了高唐渡口,使得在黄河南岸的袁谭无法渡河。
高飞暂时进入了军队的休养阶段,等待兖州的曹操和并州的吕布的回音,而袁绍也从巨鹿泽退兵,龟缩到了邺城里,燕、赵两军在冀州形成了对峙。
360昌邑
兖州。
昌邑城的北门外,行人络绎不绝,宽阔的大道上,站着两个灰头土脸的人,其中一个三十多岁,身形瘦弱,穿着一件长袍,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仰望昌邑的城墙上挂着“曹”和“魏”字的大旗迎风飘展,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喜悦,长叹一声,缓缓地道:“终于到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燕侯高飞帐下谋士许攸。许攸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那汉子也是一脸的疲惫,可却不像许攸那样喘着粗气,胸口起伏有致,额头上只挂着丝丝汗珠,背上背着两个包袱,遥望前方的偌大的昌邑城,什么表情都没有。
许攸直起了腰杆,扭头对身边的人道:“文长,我们历尽千辛万苦,今日总算抵达昌邑了,进城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好好的吃上一顿,好好的……”
站在许攸身边的人是魏延,他不等许攸把话完,便直接打断了许攸的话:“我们哪里来的钱?盘缠都没了,进城之后拿什么吃喝?”
“哼,这还不都怪你嘛,谁让你去赌钱来着的,害的我们从濮阳一路风餐露宿,最后不得不把马匹也卖掉,这件事你得负全责!”许攸没好气的对魏延道。
魏延眼睛一瞪,张嘴便道:“怪我?怎么都怪到我的头上了,是你先赌的,钱都是你输掉的,我只是赌了一把而已。”
“不怪你怪谁,你不懂就别赌,上去就把全部的盘缠押上去了,赌桌上讲究下定离手,结果倒好,你一把输的比我玩了一天输的还要多。这一路上要不是看着你对我照顾有加,我早就在起夜的时候一把掐死你了。”许攸一想起那天刚到濮阳城的事情就来气,恨不得把魏延的皮给扒掉三层。
魏延挠了挠头,底气略显不足,吱吱唔唔地道:“这个……这个也不能怪我啊,我看你老是赢钱,我以为很容易的,哪知道轮到我了,一把就输光了。可是后来我不是有向他们要嘛,为什么你却制止了我?”
“愿赌服输,这个道理你不懂哇啊?何况我们所在的地方是魏国,万一事情闹大了,我们怎么对得起主公的重托?”
“额……那我们现在别争了,反正这一路上没少折腾,既然到了昌邑城,就应该赶紧办正事,正事办完了,我们赶紧回去就是了。”魏延也不想再争执了,反正这一路上和许攸待在一起没少吃苦头。
许攸“嗯”了一声,拍打了一下身上灰尘,整理了一下衣衫,径直朝城门口走了过去,也不管魏延了。
魏延没有许攸那么讲究,直接跟了上去,反正这一路上他是来监视许攸的,明面上是跟班,实际上是想知道许攸有没有异常的举动,因为许攸和曹操是发,高飞担心许攸会转投曹操,并且出燕军的一些机密。
许攸径直来到了城门口,走到了一个守门的士兵面前,朗声道:“请你速速去转告曹孟德,就南阳许攸来了,让他出来接我……”
“你什么?”士兵突然抓住了许攸的衣襟,暴喝道,“我家主公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吗?”
士兵举拳便要打,魏延看见了,急忙一个箭步跳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个士兵的拳头,用力一捏,捏的那士兵痛苦不堪,哇哇乱叫,随手抬起一脚便踹向了那士兵的腹部,直接将那士兵给踢飞了。
“有奸细……有奸细……”周围的士兵开始大叫了起来。
城门附近的行人立刻闪到了一边,从城门的门洞里面涌出来了一队士兵,在一个屯长的带领下迅速将许攸和魏延给包围了起来。
魏延横眉怒对,环视一圈,丝毫不为这些魏军的士兵所动容,只把许攸挡在身后。
“怎么回事?”城门口的骚动引起了城楼上守将的注意,守将看到治安一向很好的昌邑城出现了骚乱,便急忙从城墙上探下头张望,并且大声喊道。
被魏延打倒的那个士兵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叫道:“启禀将军,这两个人藐视主公,那个汉子还动手打我,他们一定是敌军派来的奸细。”
守将戴着头盔,身上披着铠甲,探头看了魏延一眼,见魏延身材魁梧,相貌不俗,便道:“等着,都别动,我就下来。”
不大一会儿,守将便从门洞里走了出来,他面部的棱角分明,两道重眉之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脸上有着短须,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身形不算魁梧,但看上去却很结实。他左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