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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高飞、赵云、太史慈欢喜不已的时候,却突然看见从大帐里走出来了几个人,为首一个便是吕布,身后跟着张辽、高顺,尚有几个其他的部将紧随其后,而这一群人都在恭送一个个头矮,长相尖嘴猴腮的人,看那表情,似乎是十分的喜悦。
吕布亲自将那人送出了大帐,接着便让张辽亲自送那人出营,自己则走到那匹战马的身边,十分爱惜地抚摸了几下,脸上浮现出来的表情是无法言表的。接着,吕布便重新走进了大帐,再也没出来。
高飞的心里突然隐隐地感到了一丝忧虑,一丝他从未有过的焦虑。同时,他看见张辽亲自将那个尖嘴猴腮的人送出了军营。他和赵云、太史慈在大营的侧面,看到这一幕后,他便对指着那个尖嘴猴腮的人问道:“你们认识那个人吗?是谁的部下?”
赵云、太史慈看了过去,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高飞心中一琢磨,便急忙叫道:“遭了!大事不妙了!”
未等赵云、太史慈反应过来,高飞便急忙对他们二人道:“你们快去将那个人拦截下来,带回我们的军营,我去吕布那里探探口风。”
太史慈道:“主公,我一个人去就够了,让子龙跟着你去吧。”
高飞担心太史慈误事,因为太史慈有杀俘虏的恶习,心中担心,便道:“不,子龙去抓那个人带回军营,你跟我去吕布的营帐里。”
“诺!”赵云、太史慈异口同声地道。
当下分开,高飞、太史慈急忙折道返回,朝并州兵的军营门口走去。
高飞快步跑了过去,见张辽转身便朝军营里走,便急忙叫道:“文远……文远请留步!”
张辽扭过头一看,竟然是高飞,而他纳闷的是,他和高飞也只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甚至没有正式过话,不知道高飞是如何得知他的字。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拱手道:“在下张辽,参见高将军。”
高飞带着太史慈走到了张辽的身边,见张辽虽然一脸稚气未脱,但是却通情达理,十分的有礼节,便道:“文远,恰巧我路过此地,无意间看见军营中拴着一匹神驹,好奇之下,便来叨扰一下,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张辽急忙道:“高将军的是哪里话,高将军这样真是折煞人了,人不过是一个的骑都尉……”
“唉,有志不在年高,你年纪便当上了骑都尉,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你今年十七?”
“高将军真神人也,一猜便准,在下今年确实十七。”
高飞见张辽的心里并没有设下什么防线,便紧接着问道:“军营里的那匹神驹可是吕将军的座骑?”
“正是,这普天之下,除了吕将军,谁还能骑得上这种神驹?”张辽一谈起吕布,眼睛里便充满了敬佩之情,更多的是透着一股子崇拜。
“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子,你怎么话呢?凭什么这种神驹只你家将军骑得?哼,这种烂马,就是白送给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也不稀罕!”太史慈听到张辽略带讽刺的话语,便急忙叫了出来。
张辽也自觉自己失语,当即道:“对……对不住,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这种神驹……不,烂马,怎么配的上高将军呢?是在下口误,请将军责罚。”
高飞斜眼看了太史慈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话,随即摆摆手,对张辽道:“无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知道这马可有名字?”
张辽道:“赤兔!这神驹叫赤兔!”
高飞听到这个名字,便轻声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看来还是凑到一起了……”
“多谢高将军赞赏,我谨代表我家将军谢过高将军了。”
高飞随即道:“刚才我看你亲自送走了一个人,那个人似乎不是联军中的人吧?”
张辽道:“哦,你那个人啊?那个人叫李肃,是我家将军的同乡,是贩马的,听闻我家将军缺少良马当座骑,便专程送上如此神驹,还暂时将一批财物寄存在我家将军这里,是等退了董贼再来取。”
高飞的心里缓缓地想道:“看来李肃是来做客来了,可是为了掩人耳目,机密的事情肯定会让吕布支开其他人,看来张辽、高顺等人也应该被蒙在鼓里……不行,万一吕布反水,那董卓可就真的是天下无敌了,我现在必须加以制止,改变吕布的心意才行。”
一想到这里,高飞便对张辽道:“文远,你去通报一下你家将军,就我想拜访他一下。”
张辽点了点头,拱手道:“高将军鼎鼎大名之人,我家将军也早想见高将军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此次正好是个机会,我家将军听到高将军到来,必然会喜出望外的。高将军,请你随我进营吧,在营中等候,总比在营外等候的要好吧?”
高飞笑道:“好,那就有劳文远了。”
张辽将高飞、太史慈带入了军营,让他们二人在旗帜大纛下等候,自己则快步进入吕布的大帐通报。
旗帜大纛下,赤兔神驹被栓在那里,高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越看越喜欢,不知不觉,他的一只手便伸了过去,抚摸在了马背上。
来也奇怪,那赤兔马原本狂躁不安,可看见高飞去抚摸它,它连反抗都没有,任由高飞的手在它的鬃毛上抚摸,而眼睛里也映射出高飞的人影来。
高飞也感到一丝的奇怪,因为他刚才见吕布亲自抚摸的时候赤兔马都有点不耐烦,如今他去抚摸,却安静的异常,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赤兔马的鬃毛,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欢喜,不禁地道:“如此神驹,却跟了吕布,真是可惜了。”
盯着赤兔马的马眼看,高飞似乎能从赤兔马的眼里看出一丝哀愁,他叹了一口气,便道:“马儿马儿,你也不想被他骑吧?不如跟我走……”
“主公!”太史慈突然拉了一下高飞的衣角,提醒道,“吕布来了!”
高飞被太史慈的话语惊醒,一转身,便看见吕布带着高顺、张辽,还有另外的几个人出了大帐,一脸消息地朝他走了过来,他便端正了身子,带着太史慈走向前去。
“哈哈哈哈!这不是镇北将军吗?”吕布一脸喜悦的拱手道,“什么风把高将军给吹来了?”
高飞也拱手道:“今日吕将军在阵前斩杀了敌军大将,声威震憾联军,我自然要来为吕将军道贺了。”
吕布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本来在帐中准备商议投靠董卓的事情,却突然听张辽高飞来了,他只能将这件还未出口的事情暂时压一压,因为他觉得高飞的突然造访让他很意外。但是,毕竟高飞也是一镇诸侯,他不能不去接待一下,所以才带着众将走了出来。
“高将军,外面不是话的地方,不如进帐详谈吧?”吕布话的时候,眼睛里冒出了一点精光,那种异样的光芒让人无法察觉。
高飞一边应承着,一边想道:“如果吕布真的想投靠董卓的话,那我这次到吕布的军营里,必然是凶多吉少。我毕竟也是一镇诸侯,如果吕布把我和丁原一起做了,那可就糟糕了。”
一想到这里,高飞便急忙转身对太史慈道:“子义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我大帐的地底下埋着几坛子美酒,我一直舍不得喝,今日难得遇到了吕将军,趁此高兴之余,也是品尝美酒的时候。你回军营,让贾先生将那几坛子美酒取出来,用清水洗干净,好好的擦拭一下,然后带到这里来。”
太史慈一脸的糊涂,在他的印象中高飞似乎并没有藏酒的习惯,他正迷茫的时候,却见高飞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他虽然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知道有点反常,便急忙道:“诺!属下一定将美酒取来。”
“嗯,快去吧。告诉贾先生,那可是我珍藏多年的酒,让他务必十分心的取出来,万一打碎了,我拿你们是问!”高飞特别地将“心”二字的比其他的词要重,脸上一脸的笑意,丝毫让人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诺!”太史慈抱了一下拳,转身便离开了吕布的军营。
吕布等人听到高飞的话语,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而吕布则一脸笑意地道:“高将军,要喝酒还用的着那么麻烦吗?我的军营里到处都是酒,你想喝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高飞笑道:“唉,那几坛子酒可是我当初从京城带出来的,是陛下亲赐的御酒,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遇到吕将军这样举世无双的英雄,自当要喝这御酒了。”
吕布一边笑着,一边将高飞迎入了军帐,同时趁高飞不注意,对高顺挤眉弄眼的。
高顺虽然不爱话,但是对于吕布的眼色十分通晓,而且是个唯命是从的人,他不问吕布为什么要让他这样做,只轻轻地点了点头,在进入大帐时,便悄然地离开了人群。
一进入大帐,吕布将高飞拉到自己身边就坐,两个人同坐上首位置,原因很简单,高飞的镇北将军要远远高出他的杂号将军。
众人坐定之后,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