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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一步,就成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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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运势”,花了两分钟,把十二个星座全背了下来。

你别惊讶,我怎么才花两分钟就背下十二个星座,而且连次序都记得。那是因为我用了特殊的方法。不信,现在我教你,你也两分钟就记得了,而且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

先听我说个故事,并且开始计时。

“从前有一只羊跟牛结婚,生了两个孩子,长得很巨大,像狮子一样壮,他们爱上一个处女,天天跟处女在一起,成了色魔,结果被变成了水瓶里的两条鱼。”

然后,你用那故事再想一遍——

从前有一只“白羊”跟“金牛”,生了“双子”,长得如“巨蟹”,像“狮子”。爱上“处

女”,“天秤”、“天蝎”,成了“射手”、“魔羯”,变成“水瓶”里的“双鱼”。

算算时间,只怕你连两分钟都不到,就记得了。对不对?

为什么透过“说故事”的方法,可以加强记忆?

因为我们的大脑在记忆时,可以分为“陈述性记忆”和“非陈述性记忆”,它们甚至存在大脑的不同位置。前者容易记,后者不易记。

也可以这么比喻,我们的记忆很像桌子,一只脚、两只脚的桌子不容易站,但是三只脚以上,就能很稳。那“陈述性”的记忆,因为不是单独的东西,而与其他的情节相联,所以容易记牢。

再想想!当你记长串的数字时,是不是愈能联想到情节的数字愈容易?像我,到今天都能记得小学时一位同学的电话,因为那号码是

28395,我用“两把三脚壶”去记。

又譬如我们刚来美国的电话,只要告诉朋友一次,他们就能记得。

那电话是“5913877”,

说起来有点难听,是“我揪你三八鸡鸡”。

难听归难听,你是不是也一下子就背起来了?连我上个月开同学会,大家还都能记得,拿来开玩笑呢!

还有,台湾名作家赵宁,以前有个电话是“5711438”,他告诉朋友那是“我妻一一是三八”。

我才听一遍,也记到今天。

聪明人不但自己用这活的方法记名字和数字,甚至懂得教朋友,使朋友记得牢。

譬如多年前,一位新认识的朋友告诉我,他的电话是“251414”,接着笑说:

“你可以这么想——‘爱我意思意思’也可以把‘一’说成‘幺’,成为‘爱我要死要死。’”又笑笑说“要死要死大概不好听,你还可以用音乐去想,14是‘dofa’,就是‘都发’。你爱我,我们就都会发。爱我都发都发。”

你说,我能不一下子记住,而且记到今天吗?

我不清楚,你是不是特别会“陈述性记忆”,又不擅于“非陈述性记忆”的人。因为每个人不一样,有些人可以记牢毫无情节的东西,有些人,像我,则怎么都记不住,必须先把东西转成“陈述性”的记忆,才能记得。如果你属于我这种人,念书时与其事倍功半地死背,不如花点时间,先去编织和串连书里的材料,达到事半功倍。

我甚至要说,一个人在了解别人、战胜别人之前,先得了解自己、发挥自己、展现自己!

 生



图像法:读书可以像看戏


今天上中文课的时候,我问你记不记得古时候有个人很会耍斧头,常到国王面前表演,但是突然间,他不再表演的故事。

你歪着头想了一下,说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人的斧头很准,绝对不会砍偏。

于是我在你课本旁边画了个耍斧头的人,简简单单地勾了一个人的侧面轮廓,又在那人的鼻子上涂了几笔。还没画完呢!你就叫,说你想起来了,是有个人常带朋友一起表演,先在那朋友的鼻子上抹一点灰,再抡动斧头,从朋友面前砍过去。朋友一点没受伤,大家以为斧头抡空了,但是细细看,才发现他鼻子上的灰已经不见。后来,那人突然不再表演,国王问为什么,是不是不准了。他说他一点也没退步,只是那一起表演的朋友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提示你,却要画个漫画吗?因为透过“图象”是最好的记忆方法。我相信今后你再也不会忘记这个故事,因为漫画会留在你的脑海,更加强你的记忆。

记得不久之前,有一天我要你背孟浩然的《过故人庄》,你只想起“故人具鸡黍,

邀我至田家”,就背不下去的时候,我怎么做吗?

我两手指着窗外的树,再把手合起来。

你就说“绿树村边合。”,

我指着远方,作出山的手势。

你说“青山郭外斜。”

我又作成开门的样子。

于是你想起来“开轩面场圃。”

我再比出“举杯”的样子。

你说“把酒话桑麻。”

我又伸出九根手指,而且比了两次;指指眼睛,用双手作成花朵的样子。

你便说“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这种以手势增加想象的方法,也是“图象化”。

你也可以不画,用演的,使自己进入读的内容,尤其文学作品,因为作家常常先有画面,再写出来。文中充满“意象”。甚至一整段,你都能像剧本般,轻轻松松地演出。

举个很古老的作品为例——《诗经》里的“硕人篇”。

它描写的美女叫庄姜,从今天的角度看,庄姜一定像模特儿,高高的个儿,穿着锦衣,外头

还罩个袍子。

那诗是这样形容庄姜的: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翻成白话是:

“手像小草芽般柔嫩,

皮肤像油脂般滑腻,

脖子像木虫般白晰,

牙齿像瓠瓜子般整齐,

宽宽像蝉似的额头,弯弯眉毛如蛾子的触须,

笑起来两个酒窝多漂亮,

黑白分明大眼睛,左右顾盼真美丽!”

如果你觉得不好背,只要这么想:

写诗的男孩,先低着头,不敢盯着女生,只敢看她的手。

然后,他的眼睛偷偷往上移动,看到手臂的皮肤。再往上,看到女生的脖子。

再往上,看到整齐的牙齿。

终于壮起胆,看女孩的额头和眉眼。

这首诗写得多精彩啊!精彩在他描写的次序,由手往上,渐渐到重点,再用生动的一颦一笑、左右顾盼,在最后面压轴。

只要你也变成那羞怯的男生,也这么想象一遍,不是就能把整段诗背起来了吗?

于是“背死书”变成“活读书”,你因此更能深入欣赏那文学作品,使书中的人物和情节变成真的,跳进你的生活。

读书要这样,才记得牢,也才能成为一种享受哇!





牵带法:你家的馒头


无论中英文,在我们记忆中都可以是“图像”。

那个图像可能是由好几个中文字组合起来的,像是“浩浩荡荡”。也可能是一大段,像

是《岳阳楼记》中的“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

有时候我们为了在脑海里搜寻记忆,会用一整页去想,想:“我记得在课本上的左边那页,

……靠上面……”想到这儿,甚至会闭起眼睛去揣摩记忆中的影像。

既然我们想一个东西时,可能连带地想起上上下下的;或是利用上下文,帮助记起中间的,我们何不在记忆时故意拉大范围?

举几个例子,如果我说“阿尔”,你可能怔住,不知“阿尔”是什么。

但是当我说“阿尔及”。

你就可能跟着讲“阿尔及利亚”。

当我改说“阿尔巴”的时候。

你又很自然地跟着讲“阿尔巴尼亚”。

如果我再换一个,说“布宜”。

你可能问“不宜怎么样?不宜做,还是不宜说?”

但是当我加长,成为“布宜诺斯”。

你自然跟上:“布宜诺斯艾利斯”。

为什么你能说出整个名字?

很简单,因为你是那么记的、那么背的。

可不是吗?有时候我们背的名字,可以多达十个字,背的证件号码可以长达十五位数以上。

但是只要背习惯了,就变得很当然。甚至可以说,有些东西我们根本没背,只是听惯了,像是“巴布亚新几内亚”,只要人家提到“巴布亚”,你自然会想起“新几内亚”。

好!现在到我讨论的重点了——

我问你,刚才说的阿尔巴尼亚的首都是哪里?

你能立刻想到“地拉那”吗?

糟了!你可能想不起来了。

奇怪不奇怪?你可以把十个字的名字说得很溜,却想不起阿尔巴尼亚的首都是“地拉那”, 也可能说不出“阿根廷的首都是布宜诺斯艾利斯”。

为什么?

因为如同前一章说的,它们都是“非陈述性”的东西。你可能知道“地拉那”,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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