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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战争史上可谓乃独一无二。
石制铠甲甚为沉重,重约数十斤,一般之士卒传至行军已是困难,更不用说战阵冲杀了。唯有历经残酷训练、体力惊人、耐力惊惊人之秦武卒方可披之。
此甲由领、肩、前后身、左右披膊构成,石制甲片之形状因其所在部位之不同,有长方形、正方形、梯形、菱形、鱼鳞形等各种形状,且甲片表面微微向外突起,形成一定之弧度防御外来之冲击力。其甲片长、宽约寸许至数寸不等,厚约一分至五分。甲片穿孔后以扁铜丝相互连缀,组成一幅完整的防护铠甲。
头戴青铜盔、身披石铠甲之秦武卒方阵,不惧寻常弓弩射杀,不惧寻常戈矛刺杀,一旦阵前交锋,我可伤敌、而敌难伤我,其杀伤力端的骇人。
此阵**有弩兵一万五千,手持青铜长剑之辅兵五千。武安君白起可以说在秦武卒大阵上下足了血本,秦武卒所用之弓弩乃秦军最强之弓弩,所用之长剑乃是秦国铸剑师以珍惜铁料、精心打造之锋锐铁剑。
且此秦武卒大阵,所依仗的并非近身冲杀,而是中、远程强弩射击。主要之杀伤武器为秦军之强弩,其射程可达四百步,弩箭可射穿普通牛皮盔甲和盾牌。
秦军弩箭虽然不能连发,然则一万五千余弩兵布成之强弩大阵,随着主将号令,在各自都尉率领下齐齐发射,那一波一万五千支弩箭泼洒而来,其声势、其杀伤力也是甚为惊人。
且这秦武卒大阵布阵严密,远程攻击有弩箭,近身肉搏手持长剑之辅兵。即使有幸运者穿透箭雨,欲图搏杀秦军弩兵之时,便会惨遭手持长剑之辅兵砍杀。
秦军这两万余人的秦武卒大阵,阵中秦军士卒乃锐士之中之精锐。此大阵曾让山东诸侯各军吃尽苦头,更为秦军、为白起赢来天下无敌之名。
对武安君白起而言,这秦武卒大阵和轻骑死士乃是其两大杀手锏之一,不过其五千轻骑死士,已在老马岭一役被赵括尽数屠灭。可以说上将军赵括,已是斩断了白起之一条坚实臂膀。
眼看着秦武卒大阵缓缓地推进,劲步营大将申阳那目光却是越来越冷,冷得仿佛就要失去了最后一丝温度,只是那冷酷的目光中却泛着几丝难掩之亢奋。
秦武卒大阵披坚执锐、杀气凛凛、纪律整肃,显然乃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但劲步营大将申阳,却是个热血的名将种子,那是遇强则更强,从未服输过。自劲步营练成以来,每每所向无敌,直到今日,申阳方才遇到了一个旗鼓相当之对手。目光冷肃的大将申阳,登时觉得心头却已是痒痒的,甚是难耐,直盼着赵括一声令下,劲步营马其顿方阵便掩杀而去,与那秦武卒大战一场。
心痒难耐的大将军申阳,转头往身边的上将军赵括望去,只见那长发飘扬的上将军赵括依然不动如山,依旧是如此地沉着冷静,甚至那微微翘起的嘴角,竟然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甫一开战,武安君白起便使出了此杀手锏,上将军赵括看着这阵势,心头登时明白:那白起是想来个快刀斩乱麻,以求速战速决了。因了再拖延下去,赵军拖得起,秦军却是拖不起了。秦军眼看着就要断粮,若是再不打一场大胜仗,再不杀出一条血路来,秦军便要被赵军一步步逼上绝路矣。
然则,上将军赵括却未即刻下达迎敌之军令,因了赵括在心头默默地计算着两军之间的距离。于此同时,赵括也是在等着武安君白起之连环杀招。
上将军赵括心头早已料定:仅仅以秦武卒大阵就想冲散赵军,不会,神勇如武安君白起者,其战法应当不会如此简单。秦军接连离奇地惨败,白起想来已初步见识了赵军之战力。若真的这么简单的话,若真是没有连环杀招的话,那武安君白起,还算得上什么百战百胜之当世名将?
上将军赵括果然料对了对面的云车望楼上,那武安君白起三角眼中寒芒闪烁,望着那步步推进、声震大地之秦武卒大阵,再看看对面那不动如山之赵军战阵,白起便是大嘴一咧,发出数声冷笑:“赵括小儿,今日,老夫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秦军锐士”
那话音未落,只见武安君白起便是大手一挥,紧接着他身旁的军令司马,便将那面玄色令旗“唰唰唰——”连续三次劈落。这军令旗语刚刚发出,便听得“咴律律——”战马嘶鸣声连片响起。紧接着,在“哒哒哒——”的马蹄声中,秦军之骑兵渐渐整备,等了许久,终于是要出动了
以两万余人之秦武卒大阵正面冲击赵军战阵,与此同时派出两万骑兵,兵分两路,快速地插向赵军两肋,一重一疾,二者交相配合,将赵军战阵冲散、分割包围。
待赵军战阵一乱,秦军后续之大队兵马再趁机杀出,从而一举击溃赵军,一战灭了赵括。这就是武安君白起,对此须速决之战之战法谋划。
要说武安君白起这套战法,那可是着实厉害。一个无坚不摧之秦武卒大阵,已经够赵军应付的了,再来两股骑兵自两肋攻击,若是寻常带兵之将,早就乱了阵脚,不用几个回合,便已败得落花流水。
在原本的历史上,赵括就是吃了此战法一个大亏,损兵折将不说,还被秦军分割包围。若不是临机决断、以圆车大阵护住中军,那一战便要被白起灭了。然则,那原本的赵括,进,攻不破秦军营垒;退,退路已被秦军堵死,终于,无奈地一步步被白起逼入绝境,自刎身死。
然则,武安君白起将战法谋划得再好,却是想不到他相隔仅仅两千余步外之对手却是个不折不扣之异类,此赵括,已非彼赵括矣那白起出招连环之战法,早就被穿越男赵括这一身杂学的军史迷料到了。
自赵括穿越到到这战国之世,为了这场秦赵大决之战,已是备战五年有余。对于这场大战可能涉及到之方方面面,早就做了无数次的战术推演,对武安君白起这种连环出招的应对之法,自然已是了然于胸。此赵括,又岂会重蹈彼赵括之覆辙,又岂肯再吃这么一个大亏哉
那上将军赵括,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前方,堪堪在秦军玄杀阵推进至约一千七百余步距离,秦军骑兵已是战马加速、即将对赵军战阵形成包围之时,便是“锵——”地一声抽出精铁长剑,手腕一抖,便是“唰”地劈落。
眼见着身旁寒芒一闪,那大将申阳急忙将令旗唰唰地挥动,半空中几个回转后,便再次凌厉地劈落。申阳令旗一挥,便将御林军特有之旗语军令,传达了下去。紧着着,只听那“呜——呜呜,呜——呜呜”一长两短之号角声陡然响起。
便在这号角声中,赵军劲步营战阵,便是倏然发动了。只见那三十两千人大阵中将士,在各自都尉、千夫长、百夫长的带领下,已是倏然分开,眨眼间的功夫,已是化作三百个精悍之战阵。那每一个两百人战阵之身后,竟是一座座甩臂早已张启之霹雳炮车,那一颗颗圆乎乎如葫芦状的霹雳子,竟已是蓄势待发。
与此同时,那得令后飞骑营大将苗邦,手举长矛高声一呼,三万人之劲装骑兵,在各阵都尉之带领下,顿时聚成一个个三骑锥战阵,轻车熟路一般分作两路,迎头杀向冲来之秦军骑兵。
“上了大家伙?娘的——赵括这小儿玩什么鬼把戏不过那些骑兵,倒是有些意思”武安君心下沉吟着,对赵括这仓促间之战法应对不置可否。不过刹那间,武安君白起心头一动,已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下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则,这种本能般的感觉到底所指为何,他却是一时间说不上来。
对面,那赵军战阵中,长发飞扬的上将军赵括,却是面含淡淡的笑意,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之气度,经过战前之骂阵热身,赵括此战必胜之自信心,已是噌噌地窜了起来。而这份自信,正是因了其克制白起之战法,早已在心中筹划妥当,早已是演练了无数遍。
对武安君白起,赵括从来不敢小视。要知这武安君白起,可是人称战神之当世无敌名将,斯时战国,已是一旦白起统军,山东诸侯之武将竟是无人敢于应战。其兵家之才、其杀伐决断、其战阵经验已是当世之当之无愧之顶尖哉
上将军赵括心头明了,那隆隆杀来的秦武卒大阵战力了得。若是以常规战法与之正面对决,纵然劲步营战力强悍,上将军赵括自料:并无一战必胜之绝对把握,甚至胜败五五开之间,即使侥幸取胜,劲步营之精锐也将损耗殆尽。穿透历史迷雾之上将军赵括,自然不会做这等赔本之买卖。
处处突破常理、处处打破常规,这才是多了两千余年见识之上将军赵括之长处。
对战武安君白起之战法,赵括早就谋划已定:以奇胜正,以奇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