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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居民中悄悄流传着这里闹鬼的传言、据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时常能听到呜呜咽咽的女鬼哭泣声,附近居民连白天都不敢轻易靠近这一带。在繁华热闹的长安城中,这片宅院显得很是怪暑。
萧若不信鬼不信神,带着三女走进废弃的屋子里。四人都是高手,各自提功戒备。谁知把这片小宅院四处都找遍了,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既没有明昆的党羽,也没有被囚禁的兰磋姑娘。
萧若四人里里外外察样的数遍、最终一无所获。这片废弃已久的宅院,似乎仅仅是废宅而已、并不是谁的秘密巣穴。
铁寒玉与齐木灵子也深感意外,齐本灵子道:“我们今日追查明昆老和尚的踪迹,一直追查到这儿,明昆似乎昨天晚上偷偷模模来过这里。故而,我们判断这里很可能便是明昆的秘密巢穴。宫里人多跟杂,他要囚禁人的话。应该不会囚禁在宫里,多半会找处一般人找不到的隐密所在囚禁。”
铁寒玉在一旁点点头,表示她也是这个想法。
萧若沉吟一下。觉得言之有理。这片传说中地闹鬼废宅人际罕至,一般人到了附近。都要绕着是,的确是私密囚禁人的理想地方。
而且房间地上、桌上没有均匀地灰尘,确实像近期有人在这儿呆过。
可是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却没有找到任何人,禾免令人费解。
萧若一边沉吟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处精雅的厢房里、房内家具虽腐朽不堪,依稀还能看出大致模样。
床头有一个红木梳装台,梳装台上放着一面铜镜、看样子应该是这户人家小姐她闰房。
齐木灵子来到闰房中央,神情微微一动,练劲吸了吸鼻子,面色有些怪暑。
萧若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
齐木灵子秀眉微蹙,啼啼道:“奇怪,半空中似乎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铁寒玉与胡夫人听得都是心头一紧……
便在此时,“嘿嚷”响起两声极轻微的声响。也不知是什么声音,若有若无。让人难以捕捉。
铁寒玉等三女虽然艺高胆大,可毕竟是女儿家,天生不如男子胆大,在这种阴森森的环境下,突然间遇上异状,不期然想起这座宅院夜间闹鬼的传言,只觉毛骨惊然,露出害怕的神情,不自禁向萧若身上靠来。
萧若却是来自21世纪的人。信仰唯物主义无神论,压根儿不相信世上有鬼。他伸手在她们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们镇定些,别害怕。
嚷嚷的极细微声音又再度响起,萧若神目如电,飞快扫视闺房四周一遍,缓缓走到木床并,感觉那个声响似乎从墙壁后传出,非常像什么东西在墙上地撞击之声。
萧若正欲招呼三女把木床移开看看……便在此时,屋外呼的一声响起衣按飘风之声,似乎有轻功高手掠到院子里。
萧若心念电转,飞快打个手势,三女点头会意。四人便在屋内各自躲了起来。
他们刚藏身好,就见一个白衣男子大大喇喇走进屋子里,左臂还楼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右手长袖空荡荡的,方边胳膊却没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竟是萧若等人的老相识,却是那被萧若飞剑斩去一臂的端木卓云。
端木卓云此刻满脸胡子拉茬,头发零乱,浑身上下透着酒气,一副颓废潦倒的德性,昔日一帮之主的风范全不见了。
他怀中楼着地姑娘满脸风尘之气,应是个窑子里的粉头,手上拿着一把小壶酒和几样糕点、时不时给端木卓云喂上一口。
端本卓云也老实不客气、一面楼着她走进屋,一面嘴巴乱亲、大占便宜,逗得体中粉头咯咯地浪笑不已。
暗处铁寒玉和胡夫人看了,不约而同在心底里暗淬一声:“狗男女!”
端木卓云抱着粉头、晃晃芜悠悠来到闰房里,松手把她放下,“到了,这便是大爷我的府第。怎么样?还过得去吧!”说着哈哈给怪笑不已,透着股子病态的味道。
粉头张望一下黑咕隆咯的四周,面色不输,嗔道:“我说大爷,这就是您老的府上啊?也未免戒寒掺了点吧!”
端本卓云沉着脸、哼哼道:“大爷我付钱就行,你管我的府第寒不寒掺!”
粉头好不没趣、哪噪道:“真没劲!我起先还以为是哪家的大老爷呢,搞了半天,原来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面说、一面啧啧啧的摇头不已。她们做这行她最是势利,对大老爷和对流浪汉、自然是两副面孔。
端本卓云被她触及心头隐痛,大为恬火,气呼呼道:“你个臭婊子,少狗眼看人低!想当初、大爷我好歹也是一帮之主、一掷干金都不皱一皱眉头……”
“哦?”粉头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意思分明是每个燥客都这么说,老娘我见得多了。
端本卓云落到今天这般田她、还被一个青楼女子瞧不起、一时间心头火起,大声道:“告诉你,大爷我以前是条龙,要不了多久也还是条龙!只要我助那人办成那件苇,那人答应封我为镇国大秤军……”
第六十二章 落魄帮主
“告诉你,大爷我以前是条龙,要不了多久也还是条龙!只要我助那人办成那件事,那人答应封我为镇国大将军……
粉头先是听得一楞,旋即哑然夫笑,讥讲道:“吓!唬我啊!你能当镇国大将军,老娘就是王母娘娘了,有有有……”她觉得这人特幽默。
端本卓云涨红了脸,大声道:“那就擦亮你的眼睛等着看吧!要不了多久,只要我助那人办成那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就是镇国大将军,到时候,你会后悔今日说的话。”
粉头见他说得很有把握、而且面色严肃、不像在说笑的样子、她清楚这男子身怀绝枝,虽然眼前颓废潦倒得可以,说不定还真有些本事也未可知。她虽说打死也不信流浪汉能成镇国大格军,好歹收起了一些对他的轻蔑之情。
端本卓云曾经是何等称霸一方,呼风唤雨的人物,去蝴花之地寻花问柳的话,从来都要点头牌花魁相陪,要放在往日,对她这种普通货色正眼也不会瞧一眼。
他现个虽狼狈落魄,骨子里却依然心高气傲、只觉这女人长相平平,而且又蠢又迟钝,丝毫没有眼光,与她交谈言语乏味,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端木卓云没有太多的耐心跟这庸脂线粉瞎扯,道:“我们今晚便在这里过夜,别说废话了,来吧!”说完,独臂伸出,便去狠狠拉扯粉头的衣服。
粉头咯咯咯一阵浪笑,吊人胃口似的躲开,嗔道:“我说大爷。你别急嘛!我们先坐下来喝点小酒,吃点小菜,我给你唱支小曲,慢慢调调情……”今晚还长着呢,人家又不会跑了。“
端木卓云面孔抽搐一下,冷笑道:“跟本大爷谈情说爱?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你也配?告诉你,本大爷的老婆跟人跑了。今儿个买你一晚就是办正事的,哪来那么多风花雪月!”
粉头听了,好不扫兴,一般有点品味的燥客去青楼寻欢作乐,往往都要附庸风雅一番地,这独臂男子长得倒人模人样的,谈吐也还不俗。
不料却是个只知直来直去的蠢夫、“大爷、你这么性急干什么?你包了我一晚。来,你坐下,我先给大爷捶捶背。”
端木卓云不耐烦道:“少来!老子买你一晚,不是跟你谈情说爱的。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他遭遇巨变后,性情有些扭曲,说话一点都不含蕴。
粉头正欲答话。端木卓云已冲上去,恶狠狠把她扶倒在地上,“哎哟!你弄疼我了。轻点,你这死人……”
端木卓云只剩了一条手臂,办事时难免不大方便,所以他剩下的一条独臂就分外用力,动作也非常粗暴野蛮,扒她衣服时胡撕乱扯,弄得她惨叫连连。
他是习武之人,手劲奇大,粗鲁起来叫对方妇女娇弱的身体如何吃得消?
粉头吃痛。在他身下扭动挣扎,“哎哟哟,痛死人了!你轻点……大爷你别急,慢慢来嘛,我又不会跑了,你多久没碰女人了?”
说到后来,她不禁语带讥嘲。
端木卓云被她触到心头隐痛,火冒三丈,动作更为粗暴,根本不把身下的粉头当人看。
粉头呼痛不住,眼泪都出来了,怒道:“你别这样,我要喊人了!
不做了,我不做了!包夜地银钱还你,你放我是、算老娘今晚倒霉、碰上你这个蠢汉疯子!“
端木卓云不理,阴森森道:“想来便来,想是就是,你把本大爷当什么人了?”
粉头见他不放、也开始搽泼,又喊又叫,拼命挣扎。端木卓云一下不留种,竟被她在手臂上想狼咬了一口。
他大怒欲狂,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粉头右边脸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肿得老高。
“不得了了!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这独臂疯子要杀人了……”她尖声大叫。
端木卓云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