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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这些年一直过的很安稳。可是就在有了孩子的前几日,她私下听到一个消息。江家人想要对付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不过是小小的县丞,皇上虽然有要给父亲加官进爵的意思,可父亲却让她婉言谢绝。
父亲习惯了过不太拘束的日子,若不是祖父当年一定要让父亲为官,父亲也不会在县丞的位子上了。
江家要对付安家,那么她要自然要保住安家。
可是在听孩子没有的时候,她却差点崩溃。
夏阮想了想,便在她的耳边道:“安贵妃娘娘,其实您也知道孩子的事情吧?若是您不想让孩子白死。那么接下来你就应该为这个孩子报仇……”
安贵妃听了之后,一脸错愕的神情。
她没想到夏阮居然会说这样的话。
不过夏阮的话让安贵妃迅速的镇定了下来,因为夏阮说的没错,孩子不能白死。
安贵妃当时吃了杜若递过来的药忍住了剧痛,一边和夏阮对弈,一边还要看清河公主的脸色。不过安贵妃一度以为她不能再为皇上生下子嗣。却没想到夏阮的一张药方,让她的身子慢慢的好转了起来。
将太医和御医院的几位太医都说,她身子恢复的不错。
水贵人和清河公主的事情,夏阮从始至终都站在她这边,安贵妃将这些都记在了心上。
想到这些,安贵妃敛了心神便和夏阮专心下棋。
那次他和夏阮下棋,虽是演给清河公主看的一场戏,但是水贵人知道夏阮的棋艺并不差,所以在让棋的时候,想露出破绽给清河看。也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她多少有些好奇,夏阮的棋艺到底如何。
“呵。”安贵妃才下了几步,便感觉夏阮的气势,像极了她认识的一个人。
夏阮抬眸看了一眼安贵妃,并没有说话。只是将落子的速度放快了一些。
安贵妃的棋艺并不精湛,很快棋盘上的黑子便溃不成军。
夏阮将白子落在棋盘上,便将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里,不再说话。
安贵妃看了看棋盘,才淡淡道:“本宫输了。”
“娘娘还要再来一局吗?”夏阮心里一直有些不安,不过若是她再让着安贵妃的话,便等于在弄虚作假。
她这次没有手下留情,所以安贵妃撑不了多久。
她的棋艺前世是跟萧韶成学的,平日里无事便和萧韶成下了无数局。萧韶成是个对谁都不会手下留情的人,所以她的棋风多少有些像萧韶成。
安贵妃带着笑意:“不来了,本宫不是你的对手。上次果然是你让着本宫,所以本宫才会赢的那么轻松。这次你赢了,本宫说话算数,这副冷暖玉棋子便赏给你了。希望你和萧大人,冷暖互知,举案齐眉。”
夏阮听安贵妃这样说,不知为何心中的不安竟越觉越强烈。
“民女跪谢安贵妃娘娘。”夏阮为了避免失礼,一边想着心里的事情,一边跪在了地上。
到底是哪里不对?
正文 196:辛酸
“禀告安贵妃娘娘,水贵人在外求见。”
夏阮刚站稳了身子,便听见外面有小宫女通传声。
安贵妃拿着黑色如墨的棋子,放在手心里把玩,彷佛没有听见小宫女的声音一般。
小宫女有些不安的站在门外,浑身颤抖。
过了一会,安贵妃才轻声道:“让她进来吧。”
小宫女躬身小跑退了下去,似乎怕多停留一刻,安贵妃就改变了主意。
最近宫里众人皆知安贵妃和水贵人不和,尤其是水贵人在失宠后,脾气更是越来越怪异,见谁都想踩一脚。
水贵人虽说是尼西国的公主,可是再厉害的一个女子,若是想要在宫中生存下去,那么就必须有帝王的宠爱。
但是水贵人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树敌太多。
若是她稍微聪明一点,那么清河公主的事情也可以很完美的处理好。只是水贵人似乎并不将清河公主放在眼里,所以在清河公主和她有误会的时候,她也不愿多做解释。清河公主虽说有点小聪明,但是这次她本以为最完美的计谋,却是漏洞百出。
清河公主做了安贵妃手下的棋子。
水贵人还未进屋,夏阮便听着门外传来一阵铃铛的发出的清脆的响声,她抬起头便看见一个露出小腿的少女走了进来。她右脸上绣着一朵盛开的牡丹,但是在她的容颜上,却不会显得怪异,然而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多了几分妖娆。她肌肤胜雪。一双如海水一般蔚蓝的眼睛,夺目极了。
只是,夏阮微微一怔,这个人根本不是她的二堂姐夏清雅。
莫非她猜错了?
朱砂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吗?
夏阮有些犹豫不决。朱砂的性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睚疵必报之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就将夏清雅这个棋子丢弃掉?想到这些,夏阮又忍不住看着眼前的少女,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杜若往后退了几步。靠近了夏阮一些。
杜若的这个举动,却让夏阮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她站了起来,对着水贵人行礼:“民女见过水贵人,水贵人万福。”
水贵人此时只是冷冷一笑,妖异的容颜上露出几分讥诮:“哟?这是谁啊?哪里跑来的野丫头,真的是脏了本宫的眼。”
夏阮依旧维持行礼的姿势,并不吭声。
安贵妃抬了抬眼眸:“前几日听闻妹妹病了,高烧不退。莫非这高烧还能让妹妹瞎了眼,忘了规矩?”
水贵人咬牙切齿的看着安贵妃。很不高兴的对着安贵妃行礼:“妾见过安贵妃娘娘。”
“阿阮你起来。”安贵妃似笑非笑的看着水贵人。嘴上却是对着夏阮说话。“忘记和你说了,这是晨曦宫的水贵人。呀,不对……瞧瞧本宫这记性。水贵人居然搬到闲乐斋了,本宫居然给忘了。不过。住在闲乐斋也好,离御花园和皇上住的地方都远,很是清静。”
安贵妃像是在安慰水贵人,但是细细琢磨,每一句都是在奚落水贵人。
夏阮不敢站在安贵妃身边,两个人之间略有些距离。可谁知,安贵妃居然伸出手将夏阮拉了过来,她轻轻一拉,夏阮便站在了她的身边。这样,水贵人行礼跪在地上,就等于也跪在了她的身前。
安贵妃却故作不知,继续拉着夏阮道,“在闲乐斋旁边还有一座陶华斋,以前浊妃便住在那边。如今浊妃早已贵为妃,自然就从陶华斋搬了出来了。浊妃从前也总跟本宫说,喜欢清静喜欢清静,可如今想要清静也是不行了。四皇子前几日还进宫看浊妃了……”
水贵人听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安贵妃不让她起来,她便要这样一直跪着。
众人皆知四皇子是个病秧子,熬不了几年便要去世了。四皇子西去之后,浊妃便没了依靠,她当然也没有几年的时光了。浊妃看似风光,实际上这些年过的都是最辛酸的日子,连浊妃身边的太监宫女都不将她放在眼里。可就是这样可怜的一个浊妃,安贵妃居然将浊妃拿来和她比较。
水贵人咬住下唇,将这口恶气吞了下去。
她此时不能和安贵妃翻脸。
这个时候朱嬷嬷从外面端来了糕点和茶水,她看着狼狈的水贵人,面色不改的将东西放下,又慢慢的退了出去。
“瞧瞧本宫,又忘了。”安贵妃用手托着下颚,红润的容颜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笑,“自从皇儿离开了本宫,这些日子本宫的记性就越来越差了,居然会忘了让妹妹起身。只是,有些事情本宫可以忘,有些事情本宫这辈子都忘记不了。或许是因为这些事情对本宫来说太过于刻骨铭心,所以本宫才会记很久,你说是不是,水妹妹?”
水贵人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未站稳脚跟,便听见安贵妃这样说。
水贵人抬头,看看见了安贵妃的冷笑。
她微微了一愣,便明白了安贵妃在说什么。
其实水贵人怎么也没想明白,四皇子为何会送将墨送进宫来。将墨的医术的却很厉害,但是这样的人才若是留在四皇子的身边,那么对于来日夺取地位,四皇子又会多一个人帮助……
将墨不禁在医术上厉害,在察言观色上更是让水贵人有些无奈。
她本想责罚将墨,但这些一日就是找不到将墨的错处。
将墨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如他的父亲真的是一个乡下的土郎中,为什么将墨居然还会解西域的毒?这次她从朱砂的手里拿来的毒药,都是尼西国皇室才能拿到的东西。
朱砂,朱砂……
那个人还记得他的本名吗?
水贵人攥紧了拳头。脸上挂着一丝淡淡地笑:“姐姐说笑了,这些事情妹妹倒是真的不知如何回答。妹妹记性不好,前几日在御花园摔了,本来应该好好的记住。可不知为何。今日居然又想去瞧瞧。不过妹妹想,摔了一次,若是妹妹小心一些,那么便不会再摔第二次。所以。姐姐陪妹妹去御花园逛逛如何?”
安贵妃看着水贵人的神色,又多了几分嘲弄。
水贵人在挑衅,她自然听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