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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碗药主要是退热和消炎的作用,今儿夜里说不得会有些不安稳,我就在旁边的屋子里守着,有情况随时叫我。”一个针灸做下来,老军医也是累得不行,不多话,只是沉声叮嘱。
孙灿烂直点头,她心里明白,这样的伤,又加上发了炎,就算这碗药全部喝下去,今日夜里必定也不会安稳,杨延保的身体温度只怕会烧得更高,这是身体对伤口炎症的正常反应。
“大夫,我就是想问一下,一会喝了这药,会不会出汗。若是出了汗,对他那个头上的伤口是否有影响?”眼看老军医叮嘱完就要离开,孙灿烂连忙上前一步问道。
“嗯,若是出汗多了,自然对他的伤口会有些不良的影响,那就得重新给他换药包扎。嗯……这种情况你尽管使人来叫我吧。”老军医赞赏地看了孙灿烂,觉得这真是个细致的女子。
等到孙灿烂进屋子,陈海斌已经接过医童手上的药碗,准备给杨延保喂药。
不过作为护卫,要他冲锋打仗杀人自是一把好手,可喂药侍候人的活,这大老爷们还真是笨手笨脚的,让人看着别扭得很。
由于绿袖带走了两个护卫,如今这屋里除了孙灿烂也就只剩下红桃和陈海斌,如今看来让陈海斌喂药那不是办法,孙灿烂想了想,示意陈海斌将药碗给她:“把药给我,红桃你与陈护卫去弄些温水来。”
原本已经伸手要接过陈海斌手上药碗的红桃,有些迟疑地看着孙灿烂,这喂药什么的不是应该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人的事吗?小姐难道还要自个喂药不成?
却见孙灿烂已经十分自然地接过药碗在杨延保的床前坐下,用勺子舀起一小勺,轻轻地吹了吹,然后用唇感觉了一下热度,这才小心地将勺子放在杨延保的嘴边。
看着孙灿烂已经开始认真地喂药,红桃这才与陈海斌退出了屋子,按照孙灿烂的吩咐找温水去了。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孙灿烂要温水是为了什么,既然小姐有吩咐,他们自然可着劲地去完成。
孙灿烂将勺放在杨延保的唇边,陷于昏迷之中的杨延保开始并没有什么反应,孙灿烂只得在手上加了几分力道,用勺子撬开嘴唇,这次杨延保总算有了些反应。
也许是发烧需要补充水分,这次喂药倒是出乎孙灿烂意料的顺利,虽说还是有些药撒了出来,不过绝大多数的药还是落入了杨延保的肚子里,这让孙灿烂大大地松了口气。
能够将药吃进去,真是天大的幸运,若杨延保不能自己吞咽,孙灿烂还想着是不是要以口喂药了呢。
仔细地将撒出来的药汁擦拭干净,这时红桃和陈海斌也找来了温水和布巾,孙灿烂接过红桃送过来的布巾,再一次仔细地替杨延保洁面。
“小姐,你在一边先休息一会,昨日你的手指才受过伤,流了不少血,看你脸色比四公子好不了多少。你放心,我和陈护卫一定不错眼地看着四公子,一定不放过任何情况。”红桃见孙灿烂的脸色也极为不佳,心里自然十分心疼,这段时间忙忙碌碌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还真没能好好地休息休息。
孙灿烂浅浅地笑了笑,不过还是让开了身子,在一边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一只手支着有些沉重的头,一只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继续回忆护理杨延保这样危重伤病的注意事项。
没过多久绿袖带着两个护卫提着晚餐也回到了医所,绿袖给大家带来了些清粥小菜,再带了些馒头包子之类耐饿顶饱的,几个换着匆匆吃过晚饭。
孙灿烂还想着是不是应该给杨延保喂一点清粥,既补充水分又补充营养,可是这时杨延保的脸色却开始有些潮红,清粥似乎也喂不进去了,身子比方才烫了许多,而且还有越来越烫的迹象。
而且前面的药喂下去以后,如今大概也有半个时辰了,身上去没有一丝的汗水,看着情况极为不妙。
“大夫,刚才的药,杨四几乎全都喝下去了,可是却没有出汗的就象,他身上的温度却越发高了起来。”孙灿烂身上空有好药,却也不敢擅自给杨延保用药,只好吩咐陈海斌请来老军医。
☆、第400章 伤情
老军医见风多识广,只搭了一下杨延保的脉,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将杨延保头上包着的布打开,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
杨延保原本茂密的头发,被剪掉了一块,一道大约七公分长的伤口已经红肿发亮,这显然是杨延保发高烧的主要原因。
不行!这样下去,就算能救回来,只怕脑子也会给烧坏了,她怎能眼看着杨延保成为一个废人?!
一定得想办法将他带入空间,上次空间的池水对杨延保起到的作用可以说远大于孙灿烂本人,那么池水对杨延保的伤势一定极有帮助。
只可惜如今她无法将杨延保直接带入空间,那么她一定得设法让杨延保先用上空间水,就算空间水出了空间效果大打折扣也好过如今这样束手无策。
嗯,就这样!先从杨四的饮用水和擦拭身子的水开始着手!孙灿烂暗自做好打算。
“大夫,这伤口可是化脓了?”看着杨延保有些发亮的伤口,孙灿烂的心里顿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眉头深蹙对着老军医问道。
“是啊,没想到还是化脓了,到底前期的处理条件太差啊。”老军医在心里连连叹息,脸上却丝毫不显,口气也只是就事论事。
见老军医拿出一把精制的小刀在灯火上烧了烧,就准备对着杨延保的伤口划拉下去,孙灿烂的心猛地一紧,虽说知道这是必须的,可她还是觉得心疼得厉害。
“等等!大夫是要把这个伤口划开吗?”见老军医只是用火烧了烧刀子就要动手,孙灿烂连忙阻止。
“是的,得将里面的脓液排除。”老军医一手拿着小刀,一手拿着块干净的白布。那架势根本不容孙灿烂质疑。
“绿袖,那个消毒用的烈酒可曾带来?”孙灿烂对着老军医一个恳求稍等的眼神,然后转向绿袖。
“带了带了。你看在这里!”绿袖连忙从自个带来的小包袱里拿出个小瓷坛,巴巴地放在桌子上。
“大夫。这个是我自个制的烈酒,用火烧过的刀具用这烈酒再擦拭一下,消毒效果更好。”孙灿烂将瓷坛打开,一股类似于前世酒精的刺鼻味在屋里子荡漾开来。
用烈酒消毒的优势老军医岂有不知之理,只可惜边城连续打战,烈酒难找,所以他也只能细细地在火上烧刀具,如今这烈酒比起他们以前用过的明显要烈得多。这消毒效果自然是越烈的酒越好了。
老军医二话不说,将刀具用烈酒擦了又擦,顺便也将自己的手也擦了几遍,这让孙灿烂的心里松快了不少,至少有了这样的消毒为前提,杨延保再次感染的可能会降低很多。
趁着老军医给杨延保的伤口作重新的处理,孙灿烂也不动声色地从包袱中拿出一样样药丸和药粉,自然还悄无声息地从空间里拿出那么几个瓷瓶与包袱内的瓷瓶混在一起。
很快老军医那边在医童和陈海斌等几人的协助下,给杨延保的伤口进行重新处理,那伤口再次被划开。通过挤压将里面的脓液挤压出来。
只有等到重新流出鲜红的血水,才能再次上药进行包扎。
孙灿烂看着被几个人压着的杨延保,在昏迷中犹自挣扎。这样的手术虽小,可没有麻药啊,他一定疼得很吧,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背过身去不忍再看,悄悄拭去眼泪,孙灿烂将消炎止痛的药粉找了出来,刚才她已经注意到老军医所用的药粉没有她自己制作的药粉效果好。
当杨延保的伤口流出的血成了正常的鲜红色以后,老军医又用烈酒给伤口做了进一步的消毒,也许是烈酒的刺激。杨延保嘴里发出“啊啊”的吼声,整个身子激烈地挣扎着。
杨延保昏迷中下意识的挣扎。不但让在场的人不忍目睹,连老军医正在替他消毒的手也不由顿了顿。可是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
有了前面的先例,为了避免杨延保再受一次动刀的痛苦,这伤口自然得细细消毒,何况这烈酒在边城实在是难得一见。
“药粉!”总算是将伤口细细地做好了消毒,老军医手一伸对着给他打下手的医童说道。
“给!”孙灿烂一听到老军医要药粉,抢在药童之前递上了自己制的药粉。
老军医看了孙灿烂一眼,将手上已经打开盖子的瓷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很快脸上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还真是行家出手,一闻便知。
上了药粉不久,杨延保伤口上原本不断往外渗着的鲜血渐渐止住了,见这药粉的确好用,老军医再次在伤口上撒了些药粉,拿过干净的布重新给杨延保包扎起来。
“这药粉的药效不错,既有止血功效又有消炎功能,不知小姐这药粉的药方从何时而来?”亲自给杨延保包扎妥当,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