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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看见玉佩。,禁不住颤抖起来,想起自己年少轻狂时,与一群狐朋狗友(其中就有曹操)四处游玩,在汝南遇到了自己一生唯一的挚爱——英儿。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自己最快乐的日子,虽然她长得不是貌美无双,但是她贤良淑德,是一生当中最了解自己的红颜知己,就因为她与自己的出身相差太多,自己是袁门的长子,而她是一白衣家的女儿,在父亲以她的性命的威胁下,棒打鸳鸯,强行将他们分开,而袁绍只能给她留下了这块玉佩作为信物,承诺一旦得到族长的位子,就来接她,但一想起当初分开时,英儿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就让人心如刀割,后来虽然自己经过家族争斗夺取了袁氏族长的位子,数次派人寻找英儿,但一直杳无音信,如今真是天意啊,虽然把自己和她的儿子送到自己身边,带来了英儿的消息,真是苍天保佑啊~~~!
袁绍读完了书信双目通红,神情激动,颤颤巍巍的在一名甲士的搀扶下,下了马,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袁斌的双肩:“果是我儿,想煞为父了。汝如何来此,母亲可好?”
袁斌闻此言,顿时泪流满面,哭泣着将自己早就编好的来历一并道出:“母亲自父亲走后,不久发现有了孩儿,随独自一人迁到汝南城外一村庄居住,可怜母亲独自生活,,生下孩儿后母亲本就身体虚弱,父亲留下的钱财用尽,母亲只能靠着平日纺布刺绣艰难度日,六年前母亲听说父亲在大将军帐下听用,本想投奔父亲,但筹备盘缠时,母亲生了眼疾,加上黄巾之乱,随不能成行,儿得遇恩师酆玖,多亏恩师照顾我母子,并传儿武艺,兵法韬略,才能在这乱世中生存下来,半年前母亲药医石无效,已经去了。母亲临终时,才告知孩儿身世,叮嘱孩儿前来投奔父亲。”
袁绍闻此言,只觉眼前一黑就往后摔倒,身后刚跳下马来白衣少年的急忙托住袁绍,赶紧的推胸锤背,呼喝甲士拿水葫,递手巾板,打湿了与袁绍擦拭。
袁斌偷**视,看见如此情况,心想还好我早有准备,弄了个洋葱,要不利马穿邦了。不过这袁绍也忒感情泛滥了,听了这么几句话就这么倒了,难怪后来听说小儿子病重,就说自己快挂了,什么也不顾了,连讨伐大敌曹操的最佳时机都放过了,还真是虚啊~~~~!不过你好歹待会再晕啊,我这还跪着呢,先扶我起来再晕也不迟不是,我现在是起来还是继续跪着啊,算了,就当为以后做感情投资了,再跪一会
一通乱乎后,袁绍才众人的呼喊中醒来,白衣少年一面给袁绍顺气,一面说道:“如今还有大事还等着父亲处理,万不可自伤身体,还请父亲多多保重为上。”
袁斌看了眼那白衣少年,心想这不知道是袁绍那个儿子,看年龄不像是老大袁谭,刚才听便宜老爸袁绍叫他显甫,也不知道是袁熙啊,还是袁尚,早知道把三国演义仔细看看,现在也没个地方买去,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不过这家伙应该好对付吧,记得袁绍三个儿子里面没一个有出息的。
袁绍在白衣少年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起来,缓了缓气,然后走到袁斌面前,双手扶起袁斌:“我儿不远千里,前来寻父,为父自当好好照顾,以弥补为父二十年来的过失。可怜你母亲……唉,也罢,我儿且先随我回城,与你诸位兄长相见。”
路上,袁绍将那白衣少年介绍给袁斌,他是袁绍的三儿子袁尚。袁绍有三子,长子袁谭,字显思,,次子袁熙,字显奕,俱为前妻所生,三子袁尚,字显甫,为后妻所生。由于袁尚生得唇红齿白,面相俊美,与袁绍年少之时,很是相象,而老大袁谭性格暴躁,老二袁熙素来懦弱。故三子袁尚最受袁绍喜爱。
袁绍身体不适,一行人勒马慢行,直到夜色将近才回到渤海郡的治所——南皮城。
第三章(修)
回到渤海郡的治所--南皮城后,袁绍召集众人与袁斌相认。随后大摆宴席,众文武齐贺袁绍得子之喜。当夜,袁绍与众文武大醉而归。袁斌因不胜酒力,开宴不久,即告退回房。袁斌终于见到了袁绍,那个“仪容甚伟,折节下士;四世三公,门多故吏”的袁绍,在乱世之中,有着无与伦比的号召力。他思考良久,觉得在这个乱世之中,应该先依靠袁绍的力量,先平定青州(今山东半岛东部),冶山为铜,煮海为盐,凭借青州丰富的物资来争霸天下,建立一个太平盛世。当夜,袁斌心潮澎湃,久不能寐。
第二天,袁斌专门拜访了一下袁绍手下的首席智囊--钜鹿田丰(字元皓)和广平沮授(字则注)两位先生(田丰一开始是韩馥的手下,但不被重用,后袁绍诈取冀州后,提拔为从事,因为本篇乃是YY小说,故此在一开始把田丰安在袁绍手下)。但袁斌只是个私生子,即非孝廉,又不是茂才,素无名气,在东汉那个以名看人,互相标榜的时代,寒门士子及那些有才无名的人,想要出人头地,干点业绩,那真是太难了。
田、沮二人虽智计无双,但到底未脱俗流。二人看不起袁斌,并未接见,袁斌吃了个闭门羹。
袁斌见无法打动那些所谓的名士,只好另寻他法。袁斌想道:“君子这条路行不通,只好去找小人了。”
袁绍身边有田丰、沮授这样的能臣、忠臣,自然也会有一些佞臣、小人。其中郭图(字公则)就是这样的小人。他虽然与郭嘉、徐庶、辛评、陈群等都是颖川的名士,但郭图此人没有名士应该有的文人风骨。他凭借着阿谀、逢迎袁绍,才得到袁绍的信任,本人素无德行。他也有自知之明,平素并不与那些才子、文人交往,他把全部的精神都放在如何讨袁绍的欢心上了。凡是袁绍喜欢的,他必定支持;凡是袁绍厌恶的,他必定反对。
袁绍身边还有一个作风不太好的人,叫许攸(字子远),是南阳人,他为人十分贪财,但他与郭图不同,他本身也有相当的才干。他可以说的上是“老江湖”了,他与袁绍、曹操、张邈等许多大佬,都是好友。他以前在冀州刺史王芬的帐下任幕僚,后来王芬因图谋另立皇帝未成,自杀而亡,许攸就逃到袁绍那里,找老朋友避难。从此就留在了袁绍的身边,可以说的上是袁氏集团的元老了。但因为他十分贪财,所以受到袁绍身边的一些人的鄙视,认为他没有德行,不愿与他交往。而许攸也有自知之明,为人行事都相当的低调,轻易不发表意见,只有袁绍问他,他才指点一二。
袁斌就是看上许攸孤立无援,行事低调这点,才主动与许攸结交。他把自己那个护身符取下来,去掉红绳,把玉佛仔细清洗干净,再用锦盒装上,来见许攸。
许攸自是识货之人,见这玉佛晶莹剔透,雕工精细,盛在锦盒之中,栩栩如生。这样的宝贝可是万金不易。
许攸笑道:“四公子此番父子相逢,可喜可贺,攸尚未与四公子道贺,公子反而登门,还带此重礼,攸受之有愧。”
袁斌心想:“真会装蒜,受之有愧,收礼的时候,动作迅速,没见你愧在哪里。”面上笑道:“哪里,许先生乃当今名士,袁斌末学后进,自当前来拜会。”
许攸道:“攸不过一腐儒而已,哪里称得上是名士,主公帐下田丰、沮授二位先生,才称得上‘名士’二字,攸与之相比,不过是萤火之光之于皓月;太仓之粟之于北海。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袁斌道:“先生何太谦也,斌此番相见,乃是有事相求。”
许攸心道:“戏肉来了。”说道:“公子不必如此,但有所求,若攸可为,决不推辞。”
袁斌道:“即如此,当与先生剖心以对。斌自幼长于汝南,近日方与父亲相认,才知父亲身边,袁斌之上,还有三位兄长。袁斌孤身远来,苦无可以亲信之人,如有疑难,亦不知可与何人相谈。斌只为此苦恼不已。”
许攸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方今乱世,百姓流离,这南皮城中多有卖儿卖女者,四公子花费些许钱财,买上数十孩童,仔细教养、训导,日后自然会成一臂助。”
袁斌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心中暗暗着急,心想,不跟你来点震撼的,你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袁斌暂时按下招揽之心,转而与许攸谈论起天下大事来。
袁斌问道:“不知许先生对当今之天下,有何高见了?”
许攸反问道:“不知公子之见若何?”
袁斌咬了咬牙,道:“自桓、灵二帝以来,宦官掌权,小人横行。以至朝政大乱,民不聊生。故有黄巾之乱,百姓影从。今虽已平定,但朝廷元气大伤,各地州牧、太守执掌兵权,此取乱之道也。昔高帝区区欲尊事义帝而不获者,以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