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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何足惧哉!”
刘备见其说破心事,心慌意乱,手中双股剑险些把持不住。忙奋力连劈几剑,隔开众人,转身逃去。关羽、张飞见状,恐义兄有失,忙相随离去。
袁斌道:“穷寇勿追,先全力消灭公孙瓒。”众人在袁斌的带领下,一齐杀向公孙瓒。眼看公孙瓒就要抵挡不住,袁绍见公孙瓒军已有散乱的迹象,刚要下令全军出击,忽闻身后鸣金之声大作,袁绍不得已乃下令收兵。公孙瓒逃过一劫,忙率众回营,高挂免战牌,不敢出面。
袁绍回营后,怒问道:“眼看大胜在即,为何鸣金?”
韩馥道:“本初,朝廷闻知我等与公孙瓒在界桥交战厮杀,乃派太傅马日蝉(字翁叔)、太仆赵歧前来说和调解,有诏书在此。”袁绍脸上仍有愤恨不平之色。
袁斌道:“父亲,既是天子降诏,可奉诏班师,先与公孙瓒讲和,若公孙瓒不从,伐之未迟。”
袁绍一把将兜鍪扔在地上,吼道:“班师!班师!”
公孙瓒那边眼看必败,忽闻天子降诏和解,哪有不从之理,也急忙班师而回,双方暂时不会再轻启战端。公孙瓒此次南下,未料到袁绍会插手,手下精锐折损大半,元气大伤。刘虞旧部鲜于辅、鲜于银、阎柔、魏攸等趁机拥立刘虞之子刘和为主,借鲜卑、乌桓之兵,打着为刘虞报仇的旗号,攻打渔阳郡,杀死了公孙瓒委任的渔阳太守邹丹,幽州西部郡县皆反,公孙瓒被搞得焦头烂额,数年后,困顿发病而死,这是后话。
初平三年冬(公元191年11月),冀州牧韩馥身染重病,派人请来袁绍,再次将州牧之位相让,袁绍仍是不从。
韩馥急得口吐鲜血,道:“本初欲让文节死不瞑目耶!”韩馥手下众文武如荀谌、辛评、辛毗、张郃、高览等也苦苦相求。袁绍乃答应韩馥,韩馥忙将早就准备好的官印、兵符印信、户籍钱粮图册等交与袁绍,并写表章申报朝廷。数日后,韩馥病逝,袁绍命众文武统一挂孝,将韩馥厚葬。袁绍遂将冀州治所由高邑迁至邺城。
袁绍私下对袁斌道:“如此方趁吾意。”
袁斌道:“切勿高言,如让人看出我等乃用诈计得冀州,此深为不妥。”
同年,冀州硝烟方散,荆州战火又启。去年刘表应袁绍之约,拦截孙坚,因此与江东结怨。今孙坚举兵马五万,倾江东所有,挟恨而来,兵锋直指荆州前哨---江夏郡,并在大江之上大败江夏太守黄祖,随即乘胜攻打襄阳。荆州牧刘表用谋士蒯良之计,半途用伏兵射死孙坚,尽灭其众。只有部下将领程普等奋力夺回孙坚尸首,并保着孙坚长子,年仅十七岁的少主--孙策(字伯符)杀出重围,回江东去了。此一仗,杀得江东人人用胆寒,而荆州刘景升之名则传遍大江南北,声望不下于当年参加联盟军的诸位诸候。
初平四年春(公元192年2月),朝廷正式任命袁绍为冀州牧,加封钜鹿侯,邑三百户。袁绍上表归还了渤海太守的印绶。袁绍此时明正言顺的得到冀州,乃广聚贤才,积草囤粮,声势大振。韩馥手下重臣如辛评、荀谌、辛毗、张郃、高览等尽皆降袁;而长史耿武、别驾关纯,治中李历、从事刘子惠;武将赵孚、程奂等皆闭门不仕。当时淳于琼、韩猛两员武将便鼓噪着要将不肯出仕的诸人满门抄斩,以警效尤。
袁斌当即站出大骂道:“汝等莽夫安知大事,父亲正欲广揽天下贤才,以成霸业。今犹恐人才不至,汝等无故杀害贤士,冷落天下人心矣。”
袁绍听从袁斌之言,将韩猛、淳于琼两人轰出殿去,两人心中万分怨恨袁斌。而袁尚则听从逢纪之言,以好言劝抚二人,二人感袁尚之德,遂投于袁尚帐下。
第七章
袁斌得知韩馥手下众谋士除了辛评与荀谌是主动投降袁绍的外,其他人都闭门谢客,称病不出。袁斌知道自己孤身来投袁绍,实力弱小,袁绍的三个儿子都各有一些投靠自己的谋臣武将,自己初来不久,尚无恩信、感情与大量钱财来结交袁绍手下的谋士与大将,很难拉拢他们跟随自己,就一个许攸还是靠自己带来的玉佛才拉拢过来的,买酒和淳于琼交换赵云、夏侯兰也花光了袁绍的赏赐。因此他迫切需要把韩馥手下的人招过来,充实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缓解袁谭、袁熙、袁尚三人带给自己的压力。
经过深思熟虑,袁斌决定先从刘子惠下手。
刘子惠是冀州的韩馥的亲信谋士,在冀州有很大的影响力,并且在关东联军组建之初,韩馥并未加入联军之中,而是左右摇摆不定的。从事刘子惠献计:“保冀州,观动向。”意思就是,先看看再说,如果大家都参加联军讨伐董卓,那咱也参加,如果没人响应,咱也别急着出头。韩馥说:“行,就这么办。”
后来袁绍与众位诸候纷纷响应曹操,韩馥这才加入到联军中来。因此可以看出,这个刘子惠虽有些急智,但也是个标准的骑墙派,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他就往那边倒,这种人虽然有时候很可恨,但是只要自己以后在袁绍势力里面站的稳,保持住现在受袁绍宠爱,重视的优势局面,就能把握住他,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作为冀州韩馥的亲信,他与很多人私交甚好,要是有他帮自己,冀州的谋士武将很容易就能拉到自己身边。
刘子惠现在之所以闭门不仕,一个是碍于韩馥平日的恩义,拉不下面子,让人说旧主刚下,就跑到新主子面前献媚,另一个就是自抬身价,心存观望,待价而沽。可以说他就是冀州势力的风向标,这些天,刘子惠门前,车马不断,袁绍另外三个儿子都在全力拉拢他。
袁斌带着夏侯兰提着礼物亲自上门拜访刘子惠。
刘子惠将袁斌让进大堂,分宾主落座,吩咐家人上茶,然后仔细打量了下袁斌道:“贱体微恙,未能及时相迎,还望少将军莫要怪罪。”
袁斌见刘子惠面色红润,声音嘹亮,生病,这纯属托词,彼此心知肚明。对刘子惠笑道:“刘公身体不爽,尚需好生调养,某家中有家父赐的一些补品,回头叫人送与刘公。”
刘子惠赶忙拱手道:“区区小疾,不敢劳烦少将军挂心。少将军此来,不知有何见教?”
袁斌心道:“来了,成败再此一举。”对刘子惠道:“刘公在韩冀州手下任职多年,对韩冀州有何看法?”
刘子惠道:“韩公宅心仁厚,乃不可多得的明主。”
袁斌哈哈大笑,刘子惠自己也觉得自己说过了,脸色泛红,袁斌见刘子惠有些不好意思了,心说自己上门是来请人的,甭弄的人家太尴尬了,还是见好就收吧,就收住了笑声:“刘公此言,恐有不实之处,韩冀州性格仁慈到也不假,若说是明主,此言务乃太过。方今乱世已成,非大智大勇之人,莫可平定。韩冀州为官,若治理一方倘可,若是在这乱世,休说平定天下,安定汉室,就是手中的冀州也保不住啊。”刘子惠想到前次的公孙瓒事件,知道袁斌所言不虚。
“若说治世之才,韩冀州、陶徐州(陶谦)、孔豫州(孔伷)、刘荆州(刘表)皆一时之选,若要选那平定乱世之人,万中无一啊。那平定天下之人,才是真正的明主啊。刘公胸有韬略,在韩冀州帐下,多有建树,今韩公虽去,难道刘公就打算放弃平生所学,甘愿终老林泉不成?需知当今天子和大汉百姓,都需要先生这样的大才去拯救他们啊。”
“那四公子以为谁才是这天下间的明主?”刘子惠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慢慢说道。
听了这话,袁斌就感觉被噎了一下:虽然刘子惠在三国中顶多算个二、三流的角色,但也不是随便糊弄下就行的。我这来请他出仕,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也不能直接说自己就是明主,我来了,你赶快投靠我吧。
“嗯,我袁氏一脉,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前有添为天下诸侯盟主之名望,后有冀州之归附,上有田丰、沮授、许攸之类的绝代谋臣,颜良、文丑、鞠义之类的威震天下的猛将;下有数十万百战精锐的军士,先生以为呢?”袁斌说得慷慨激昂,说道最后猛站了起来,走到刘自惠身边说道。”
刘子惠本身也知道这些,现在冀州已经归属袁绍,自己在袁绍那已经挂了号了,出仕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只是自己还没下最后的决定,才闭门不出,袁绍三子,相互之间,争权夺利愈见激烈。如今又蹦出来个四公子,他们四个谁才能最后登上世子的宝座,自己也想看看投靠谁才能使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这官场之中不怕办错事,就怕站错队。这几日,袁绍其余三个儿子都派人前来邀请自己出仕,但是自己都没答应,也是为此。听说这位四公子虽是初来,无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