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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我就赌他是忠的
那明明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好不好,虚伪你个脑袋,那是你不懂得欣赏。
我顾不上批驳展昭的不识货,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我的清雅小祖宗埃
摇了摇头,我说:“好吧,展大人,事到如今就跟你直说了吧,我之所以甘心情愿坐牢,是因为想验证一件事。”
展昭问道:“哦?什么事?”
我说:“我一直在想柳藏川是被谁劫走的,偏偏又是在柳藏川刚从刑部要转到御史府的时候,这样尴尬的时刻,这样灵通的消息,何况护送的人是大名鼎鼎的南侠展昭,”刻意看了展昭一眼,失败,对方睫毛都没动一下,我继续说,“居然敢在展大人头上动土,这动手的人恐怕大有来头,我猜他具有朝中背景……但也无非是两个可能,一,是受害者家属所为,二,就是……”
这比拍马屁还有效,展昭眼神深邃看我。
我不为美色所迷,继续说道:“展大人恐怕也明白了。那人不远千里让我来汴京为了此案,如今尚未尘埃落定反而满城风雨,更加他钦点的御史也锒铛入狱,若那人是想要替柳藏川犯案的,怎会就此善罢甘休?他必定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我不会死,而他是清白的,但是假如……”
展昭不等我说完,接口说道:“假如他真的坐视不理,任凭你被杀,那么,就证明了他就是劫走了柳藏川之人。”
“正是。展大人可以向那人身上查去。”我点头。
展昭说:“你这样做,太危险了。”
我吐一口气:“我本来平地上,看世事如戏的主儿,是他推我入局的,想抽身谈何容易,来之前我也有准备,唯一放不下的是清雅……”
展昭轻声问:“你是想……”
我敛了笑容,后退一步,长揖到地:“展大人外刚内柔,侠义为怀,请展大人答应我这个不情之请。”
“你是想,万一你有不测,让我照顾……清雅?”
我点头。
展昭的神色忽然又有点难看,我顺理成章地转开目光:“这是我的最大心愿,让他健健康康,活泼可爱的,像其他孩子一样……”
展昭忽然说道:“凤大人,你可知道,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我转过头来:“他是我弟弟,在我眼里,比我小的都是孩子。”眼睛眨巴眨巴看他。
展昭的脸上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你用这宗眼神看我做什么?”
我笑嘻嘻说:“展大人如此问,心底想必已经有了定论,那就不用我再说出口了。”
展昭哼了一声,忽然叹了一口气。
“长吁短叹,小心老的快。”我警告。
“你还是多操心些自己的事吧,你该是有法子保住自己的,是不是?我从未见过有人一心赴死……哦,除了柳藏川。”展昭说道。
我说:“我当然也不是真的想死,不过一切顺其自然而已。”
“只是如此?”他到底不信。
我摸了摸脑袋,说道:“其实,我赌。”
展昭说:“神秘兮兮的,是什么?”
我说:“我是在跟老天打赌,若是我输了,我就会死。”
展昭不解:“我仍就不明白,何妨说的清楚一些?”
我打一个哈欠:“此地无床,是我最大的困扰。”
展昭冷哼:“再不说,可让人打断你的腿,躺在稻草上也是好的,还有老鼠来按摩,待遇优等。”
“你这小哥,生的如花似玉,怎地心肠如此恶毒?”我向他抛一个飞眼,说道,“好吧,看在你诚心诚意问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展昭叹气:“我从来不知,你竟然是……”
我就知道他不会喜欢夸奖我的,虽然他没有说出口,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当机立断截住:“停,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展昭看我:“那你就少罗嗦,说,是什么赌,会赌上命,你可有几分胜算?”
“我也不知。”我悠悠然看头顶,黑漆漆一片,也没有星星,一点也不浪漫,悻悻地又低下头来。
“……”展昭无言。
我只好说道:“其实我在赌我有没有看错一个人。”
“你是说……”展昭一惊,说道,“上……”
我忍不住一笑,说道:“你看,我们果然是应该合作办案的,如此心有灵犀。”
“那你是赌……”展昭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话中真正重点是“心有灵犀”这个暧昧的词,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让我的浪漫情怀又飞走。
“是啊,我是在赌他是忠的还是奸的。赌注就是我的命。”我耸耸肩头。
展昭深吸一口气,他也不忌讳此地空气不畅,不宜做如此举动。
“那你是赌他,”展昭艰涩开口,“你竟然认为他是……忠的?”
44 说曹操曹操就到
“你竟然认为他是忠的?”展昭不肯相信。
“安乐侯上水流是忠的?”展昭提高声音。
“哈哈哈,你去问问汴京城所有的人,上到王侯将相下到黎明百姓,哪个人会认为安乐侯是忠的?”展昭有些狂妄。
我吐气,喷的嘴唇嘟嘟作响,说道:“是啊,这样才有意思嘛,大家都站在对面,我一个人持不同意见,这是个著名的典故呢。”
展昭瞪我:“著名典故,是什么?”
我用孺子可教的目光含情默默地看他:“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好好,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昂起头,慷慨激昂地吟诵说道:“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而我独清。”
展昭竟掏掏耳朵:“我是有听过,但从没有听过这句话用在这件事上。”
我说:“这才有挑战性埃”
展昭说道:“很好,那你继续挑战吧。我还要去缉拿白玉堂归案,还要追踪柳藏川的下落。”
我急忙叮嘱:“别忘了还有清雅,你要好好地照顾他。”
展昭竟嗤之以鼻:“我从未如此答应过你,要照顾他,看你的本事吧。如果那人真是忠的,哈,哈哈哈……”
他竟然笑的超大声,邪魅的表情在那张俊脸上又是一闪而过,吓得我双手掩嘴,还说我受刺激,分明是他受到刺激。
“展大人,展大人!”
望着展昭毫不留情地翩然要走,我急了,扑在牢门上喊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痴痴凝望那人背影如此绝情的离开,他竟然忍心看人家如此娇弱如此楚楚可怜的一个美少女孤零零地蹲大牢,真是没良心,再记大过一笔。
不过就算展昭嘴硬如此,我心底却明白:他定不会坐视清雅不理会的。
相对于我对于安乐侯的拿捏不定,对于展昭,却是十万分相信,所以,展昭根本不需要赌。
低下头来,叹一声,嘴角却露出笑容。
正在此时,有人冷飕飕地说道:“看样子你跟展昭相处的很不错埃”
我身子一僵,本能地心跳,想转身去看,又硬生生地忍祝
“这大牢也蛮好的,你好像也很是喜欢,索性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日子。”那人继续又说。
这可不成。
我立刻转过身去,躬身赞颂:“原来是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那人“嘶”地一声,似乎不满,我自然知道,于是又带着经典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抬起头来盎然看他,好好好,平日在你跟前,你看的我的笑觉得不爽,说这是“虚伪”的笑,要打我。
也由得你,如今呢,我在这牢里面,你在牢外面,除非你的扇子有三尺长,否则别想碰我一根毫毛。
我得意洋洋地想。
大概是得意的气场太强大,那人领会我的险恶用心,双眼漆黑两点地盯着我:“你笑的这么高兴做什么,真的喜欢这儿?”
我当然要否认:“不不,疯子才会喜欢这里呢。”又想:我不喜欢这却是被关在这的,你呢?尊贵之躯,跑来这边是做什么,莫非你正是疯子?
安乐侯说道:“你讽刺本侯是疯子?”
我一口气没忍住:“噗!”笑了出来。
安乐侯怒:“你心底当真如此想的,是不是?笑的那样难看本侯就觉得有鬼。”
我立刻喊冤:“当然不是的,侯爷您怎么会是疯子,侯爷你如此的聪明睿智如此的天下无双如此的那什么……我只是觉得侯爷你那么说实在是……太不靠谱了而已……咳,咳咳。”
安乐侯饶有兴趣地听:“怎么不说下去了?”
“啊?”我看他。
“你说我如此的聪明睿智如此的天下无双如此的……”他看着我,用鼓励的、絮絮善诱的眼神。
我真想抽他一个大嘴巴。
“如此的……”我皱眉苦思,“皎皎如天上之月飒飒似玉树临风飘然出尘,哪里会跟疯子有什么关系。”
佛祖原谅我妄言吧,不过飘然出尘之后捏,就跟羽化登仙差不多了,哼,想他如此没有文化,也不会明白我的险恶用心吧。
“嗯。”点头,似领导首肯。
我一阵恶寒,察觉他颇为自得的表情,带一点点的喜滋滋,带一点点陶醉跟回味,他到底在高兴个什么,而且也不看看环境,我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