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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也得从银行提,还是给你票据吧!那么多现钱,掌柜的也不方便不是。”公冶良心下判断,这算是基本成功了。
张路一想,“银行的支票也行,要是这样,我可以派人用船把货给先生运走,这上海浙江地面海面上,我担保先生的安全。”
公冶良很高兴,“好,太谢谢掌柜了,我正愁着海上的关卡呢!有掌柜帮忙,我倒是省心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五天之后,我来取货,不知在什么地方交易。”
张路神神秘秘地一笑,“先生就在客栈里拿好支票等着吧!我到时候会去找先生地。”张路回去后,把和公冶良会面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庄廷秀讲了一遍。
庄廷秀仔细的想了想细节,“王爷几天前让福建的人去查这个梁姓生意人的底细,今天传来的消息说确实有一个梁大老板来上海,但是年纪却没这么大,这个人的身份有些可疑,我们再等等。”
张路听罢,吃惊不小,“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个老头干掉?”张路可担心出事,这要是出了事,他爹张煌言都得跟着倒霉。走私的事他爹知道,贩毒的事可都瞒着呢!
“先不要急,这个买主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等摸清了他的底细再处理也不晚,再说楚王那边也有咱们地人,如果这个真是楚王设的套,一定会有消息传过来的。”庄廷秀可不想再拖下去了,只要这个梁野公可靠,就立即对他出货。
就在两个人说着的时候,外面有人禀报。说一个家里人求见,庄廷秀一听是自己的亲信庄图。庄图进来就说。“爷,楚王那边有消息了,说是楚王已经知道咱们手里有私货,而且准备最近出手,楚王已经知会了港务协理施世伦,让施世伦和海军的人严查海上的船只,看意思是要截住这批货。”
庄廷秀和张路一听。都感到事态紧急,“还有什么消息吗?有没有关于这个梁野公地事情?”
庄图摇摇头,“这倒是没听说,不过福州确实有姓梁的大商人,在福建地界也算吃得开,听说这个姓梁地也在楚王的严查范围内。”
“这个姓梁的是不是挺大岁数的老头?”张路在旁听着,赶紧问。
庄图一愣,“不对吧!记得那个梁姓的商人年纪才三十多岁。不过根据咱们王爷所知,这笔生意姓梁的很谨慎,没有直接露面,而是让他叔叔出面。”
众人正在为公冶良的身份犯疑地时候,派去盯着公冶良的人回来向张路汇报,说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刚才去客栈找了梁老头。谈了很久才出来,至于谈什么,并没有听见。
庄廷秀眼睛一亮,“这么说就是福建的姓梁的,也不好再犹豫,马上联系老梁头,赶紧出货。”
张路沉吟一声,“那施世伦那边怎么办?看情况指望施世伦犯糊涂是不行了。”施世伦的根底太厚,老爹是靖国公施琅,老妈是崇祯的长公主。年纪虽然还不到二十。但已经掌握了上海港和附近水域的实权,这个施世伦可不好对付。
庄廷秀嘿嘿一笑。“放心,施世伦地副手是我们的人,要是施世伦出点意外,一切不就好办了嘛!实在不行就干掉施世伦,反正在这边绝对不能出事。”
张路也知道上海港里有吴王的人,否则这些私货毒品也进不来,“说的也是,只要咱们能保证别在这里犯事就好,等姓梁的出了浙江,就是被楚王的人拿住,咱们也不怕,死不认帐楚王也没办法。”
公冶良在客栈住了几天也不见张路来找他,不由有些着急,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他的计划,没有可能出纰漏啊!正想着呢,客栈的伙计进来给了公冶良一封信,信是张路写的,说提货的地点在上海的老港,让公冶良准备好钱款当面交易。
公冶良心说成了,他一面吩咐手下人准备船只,一面写了封信,给藏在暗中的楚王亲信。天色暗下来后,公冶良领着几个伙计来到了上海的老港,老港是最初开发港口的时候建的,随着商业港务重心地转移,此地也越发地失去了昔日的繁华,显得非常冷清,阴森。
张路看见对方准时来了,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先生真准时,货就在后面,咱们一手钱一手货。”
公冶良一笑,“不急,先让我们验验货啊!”说着冲身边地两个随从使了个眼色。张路也觉得对方这么做也合理,因此就放两个伙计过去了。
两个伙计去了能有二十分钟,回来后小声跟公冶良汇报,“大烟都是真的,仓库里还有很多私货,有盐,还有火器什么的。”
公冶良一看行了,看来吴王私货的仓库就在这里,“张掌柜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由于我出来的匆忙,把银行的票据忘在客栈了,半路才想起来,想回去取又怕失约,所有我就先来了,如果掌柜的不介意的话,我先提货,随后给你送钱,怎么样?”
张路一听,气的看见一片金星星,“梁先生,你这是跟我耍花招?想骗我的货不成?告诉你,没有钱,谁也不能先提货。”
公冶良也不跟张路置气,“掌柜的,实话跟你说吧,我只管看货,至于付钱的事,我做不了主,我就是一个跑腿的,想要钱,你的跟我们老板商量了,来人。把张掌柜地请过去吧!”
公冶良的话音一落,夜色中显现出两艘大船,靠岸后冲下来二百多人把张路和仓库的伙计都给绑起来了。
张路一看这架势,心中一阵胆寒,知道坏了,这是上当了,但是张路在外面跑了这么多年。心中有一定主意,也没怎么太慌张。他看看公冶良,“怎么?想吃黑的,想吃毒食?就怕你有这个胆子没这个命。”张路心下也有些后悔,他应该多带点人过来。
“张路,什么时候干起这个买卖了?看来你不怕把你爹给气死呀!”朱慈炫说着从大船上下来。
张路见过朱慈炫,一看是他,知道这次是中了楚王的圈套。这下全完了,因此把脑袋一耷拉,也不说话了。
朱慈炫命人把私货都装船先运到海上,免得庄廷秀狗急跳墙干出什么蠢事来,回头看看公冶良,心说这个堪比老狐狸的智囊真是了不起,可惜不能为自己所用,“先生。现在货虽然到手了,但是还差他们的帐册,庄廷秀手里肯定有一本账,那才是关键啊!”
公冶良点点头,“王爷说地是,人赃俱获还不行。一定要把帐册都弄出来,进一步审理后才能呈报给皇上,经过这次的打击,吴王算是彻底失去了继承皇位地可能。”
朱慈炫也深以为然,他也不知道四哥竟然还涉嫌贩毒,这比走私还严重百倍,看来四哥这次实在是太背了,只要好好造势,不但能让四哥名誉扫地,父皇那也够他喝一壶的。这一下就能把他打压下去。
朱慈炫这次带的人是吴三桂的家兵。虽然只有五百人,但是都是狠角色。大多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很容易的杀了一个回马枪控制住了庄廷秀,从庄廷秀嘴里得知他已经让人去暗算施世伦了,等前去救施世伦的时候,施世伦已经被打地半死,脸也破相了,腿也被打折了。
朱慈炫心说这下好,这要是被施琅知道,还不得恨死四哥啊!长公主也不能答应,一切就瞧好吧!对于拉拢施琅的机会,朱慈炫自然不能错过,他亲自照顾施世伦,总算是把施世伦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施世伦对此也分外感激。而审理案件的重任则交给了公冶良,对此朱慈炫是放一百二十个心。
因为时间差,等朱慈炫和公冶良已经都弄完了,把全部情况呈报给弘光帝,吴王朱慈烨才知道出事了,瘫坐在椅子上,朱慈烨后悔万分,也埋怨庄廷秀和张路办事不利,那里都是他们的人,怎么就不小心呢!老五能带多少人过去?就应该出手把老五等人都杀了,可现在却得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田荣进来看着脸色难看的弘光帝,心中对楚王的举动感到惊讶,没想到楚王能这么做,看来以前是低估他了,不过现在也好,起码吴王是注定被搬倒,“皇上,吴王求见!”
我放下慈燊的折子,桌子上还放着一干物证,包括一包大烟和若干本帐册,听了田荣的话我迟疑了一下,“让他进来吧!”
田荣没想到弘光帝会见吴王,愣了愣才出去,心中不由猜测弘光帝会怎么处置,难道不予追究吗?不能吧!
“父皇!儿臣错了,呜呜……!”朱慈烨进来先跪地上开始哭了,他先去了一趟玉华宫见了母亲,因为朱慈烨也知道这次是真地闯了大祸,因此先向母亲求救,宸妃庄梦蝶也被儿子气的直翻白眼,最后告诉儿子前来认错,因为弘光帝毕竟对妻子儿女的感情都很好,也只能从情感方面打动弘光帝了,否则儿子这次肯定完蛋。
我走到老四慈烨面前,“你抬起头来!”看见慈烨泪流满面的模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