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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魁聪的工作让我惊喜,相应的我也通过官复原职表示对他的肯定。
『大家的意见思丽斋都看了,很中肯,表示接受批评教育,不过看了一些书评后感觉漏*点减少很多,弄的这两天也没什么感觉,这一章写的很不好没感觉,不过也发出来吧!以后会改动一下,像锦衣卫东厂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遣散宾妃的事也写的草率等等很多细节,另外我说过很多事都和历史不一样,一个学生突然变成皇帝心理和智慧是很难处理的,大家不要较真啊!另外不要人身攻击!顿首!』
第三十八章 做心腹不能拉帮结伙
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在等待朱慈烺的到来,等待张开的回信,因为张开的样貌酷似我的父亲所以我经常在不知不觉中依赖他,渴望他能够帮我化解眼前的难题。
在等待中朱慈烺现身苏州的消息逐渐传到南京,虽然在朝堂之上群臣没敢表露心态,但每个人的神色都很凝重,显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王铎在两天前得知太子现身苏州的消息,而后身边人的姿态他尽收眼底,为官多年的他政治嗅觉比较敏锐,马上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升迁机会,不过究竟站在哪一边他有些吃不准。
王铎梳理思绪后觉得站在当今皇上一边比较有前途,太子虽然有着先天的优势,但时过境迁,朱由崧登基称帝得到天下人的认可,又有镇将的支持,地位已经不可动摇,而且支持太子的人多半为江南士子和东林党人,看似势力雄厚实则能力全无,况且皇上最近把内阁架空,这个朝廷多半成了空壳子,能翻出多大的浪啊!
王铎唯一担心的就是武昌的左良玉,拥兵颇重的左良玉要是打着保护太子的名义进逼南京,那该如何是好,万一黄得功等镇将也从中搅混水?王铎想到这不由犹豫起来,心下又觉得站在皇上一边也不保险。
“老爷,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王铎的原配胡氏见丈夫长吁短叹眉头紧皱,不由也跟着担心起来,她自从跟随丈夫来到南京后看着丈夫天天发愁她就没一天晚上睡好过,可丈夫不说她也不敢问。
王铎看着老伴,“你先睡吧!我有些事想的不太明白,唉!这个官难当啊!”
胡氏幽幽一叹,“老爷!老爷虽然不说,可我从下人们的话语中也能听到一些消息,老爷前些日子被马士英等人排挤,这些天又被高弘图等人挤兑,他们都是有派系的人,老爷又怎么能斗得过他们呢!妾身以为老爷还是辞官吧!每日含饴弄孙总比钩心斗角舒坦。”
王铎脑中灵光一闪,“夫人刚才说什么?派系?派系!看来我是老糊涂啦!眼睛有些看不清楚喽!夫人高见啊!”胡氏的一句话使王铎茅塞顿开,前有马士英擅权,后有东林党得势,这么快的权力交替使王铎有些脑筋迟钝,刚才闻听夫人之语才看到事情的关键,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铎处身在权力的斗争中反而不如胡氏看的清楚,尽管他已经有所领悟。
胡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使丈夫如此高兴,“老爷为何高兴?妾身说什么了?”
王铎长出了一口气,“夫人有所不知,为夫刚刚想到一个关键的所在,你去把我昨天写的那幅字拿来,快去。”
王铎拍拍脑门,派系两个字惊的他出了一身冷汗,万历以来派系斗争愈演愈烈,以东林党人被屠戮和魏忠贤的败亡为中心交替得势,可万变不离其中,谁也离不开皇上,没有皇上的支持哪来的权力啊!由此王铎想到弘光皇帝最近的举动,打压马士英架空内阁和东林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权力其中在皇上自己手中,可笑旁人还没走出万历以来的惯例,以为皇上还会依赖东林党人,虽然皇上确实重用了一些名士,譬如高弘图和候方域等人,可这只是一个表象,内里皇上招募新兵就是一个极佳的佐证,一旦皇上有了自己的军队,必然会有大的变动,此时站在皇上身边将来得到的利益才会大,起码不会受到波及而获罪,想到此,王铎总算觉得心中的沉闷轻快许多。
今天早朝后,王铎留下要见驾,被太监领到御书房后跪倒,“臣王铎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王铎进来后我正在为诸多的事情烦心,“平身,王爱卿有事为何不在早朝启奏?”王铎身为东阁大学士,身份地位都很高,我不得不客气些。
王铎站起身,“微臣前几日写了一幅字,请皇上过目!”说着在袖口内拿出卷轴递给一旁的太监。
我心中烦乱哪有心情看王铎的书法,可看着王铎脸上满是期待之色,只好硬着头皮打开观看,看过后头皮更麻,因为王铎写的是草书,我只能认出有限的几个字。
“王爱卿书法甚妙,比之古时名家也不遑多让。”我总不能说不认识王铎写是什么,只好说些无关痛痒的赞美之词,“这幅字朕留下了!”
王铎心中大喜,可转念一想皇上似乎没看出字中所含的意思,“皇上,臣彻夜草书诸葛孔明的《出师表》,遥想武侯当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心境,略有小得!”说着眼睛的余光扫了扫皇上。
我一愣,诸葛亮的出师表我以前背的还很熟呢!不过好像有和我看过的不同的出师表,仔细看了看还真是以前学过的,顺着大概能看出王铎写的是什么了,“王爱卿有何感慨不妨道来。”
“臣少时家贫,每日吃粥能吃上两顿都是奢望,与布衣相距甚远和乞丐无异,及冠之年方触圣贤之书,而立之年才进士及第,昨夜草书出师表,不由感慨良多,为臣者得遇明君实乃幸事,武侯能和昭烈帝相逢更是幸之又幸,臣不才,更不敢与名垂千古的武侯相比,但臣之忠心却一般不二,还望陛下明鉴!”王铎边说边察言观色。
我听着王铎的半截话就是一愣,“王爱卿似乎有话对朕讲,直说无妨。”我很意外,原来王铎还是这个时代的‘贫困大学生’,从每日餐食米粥到当朝一品,能有今天的成就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臣听闻先帝太子现身苏州,想必皇上正为此谣言烦心。”王铎见皇上神色微变,“臣不才,愿为皇上分忧。”
我心中揣测着王铎的意图,“王爱卿此话怎讲?”我看着手里的出师表,加上王铎刚才的言语,隐约捕捉到什么。
“臣以为散布此谣言者居心险恶,臣在北京时先帝太子已被李闯杀害,哪里还有太子现身苏州一说,臣恳请皇上对散布谣言者严惩不待。”
我判断王铎是在向我靠拢,他还没见到朱慈烺就说流传的是谣言,加上刚才又是出师表又是诸葛亮,用意已经很明显,“王爱卿为何觉得那是谣言?朕听说太子后来又被放了!”
王铎一咬牙,“皇上,臣曾为太子讲学,太子真假臣一见便知,臣认定谣言就是谣言,请皇上明鉴!”王铎的话说的已经很明白,即使太子朱慈烺是真的,到了他这那就是假的!
我看着突然对我宣誓效忠的王铎,是什么促使他有了这样的转变呢?“王爱卿,朕明白了,朕想听听你的心里话。”
第三十九章 “狼狈为奸”
王铎见皇上如此说,知道这是一个表明立场的机会,“皇上,臣为官多年,可谓历经宦海沉浮,昨夜方才明了为官之道,臣者,君之使也,君者,臣之主也,为臣者不能正其位,是谓逆,万历以来朝廷多半耗于内讧党争,正是为臣者不能谋其政所致,所以屡发逆案,自古以来权臣结党营私已成定律,太祖开国以来权臣当道之事更是频频发生,胡惟庸蓝玉为始,马士英阮大铖为末,使我大明江山满目疮痍,今陛下当机立断,软禁奸党,架空士林,出掌兵符,实乃大明幸甚,天下百姓幸甚,臣不才,虽不能效仿武侯事迹,但臣却愿肝脑涂地以效皇恩。”
我听着王铎的豪言壮语心下颇为意动,我身边自张开走后便没有一个可以商量大事的人,诺大的摊子放在我面前实在让我无从下手,这会我才明白后世的国家领导人是多么不容易,管理国家可不是谁都可以管理好的,每天收到和要处理的信息都让人精神丝毫不得放松。
王铎见皇上没言语,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如何,相信没相信自己的一片赤胆忠心?“皇上,太子现身苏州的谣言一案微臣已有计较,恳请皇上将此案交与臣办理。”
我此时正在考虑要不要信任王铎,我对他完全不了解,如果说史可法刚才跟我说这些话拿我会毫不犹豫的应允下来,因为史可法的忠秉已经经历了历史的检验,可王铎呢?他为了什么这么做,为了权力?为了富贵?亦或是为了表现自己?“王爱卿,太子之事容后再议,朕想问你几句话,自朕登基以来,王爱卿以为如何?”如果王铎说的是奉承之词,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