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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李桓见着崔氏,在马上一拱手,“外甥今日来是抢亲的。”
“甚?!”崔氏听闻李桓这句,顿时呆立在那里。
鲜卑旧俗有抢婚,但他这是抢哪门子的亲?
很快她就明白了,李桓双腿一夹马腹,如阵风向后掠去,只听得一声女子惊叫,马蹄声阵阵,很快远去了。
“娘子,大娘子她——!”贴身侍女连滚带爬的跑过来,嗓子里还带着哭音。
“快!派人去追!还有让人去官署告知郎主!”崔氏发令道。
贺霖在马上被颠的想吐,身后少年一双手臂紧紧的圈在她腰上,半点也不放松。眼前闪过的是飞快向后退的景物。
她努力让自己身形稳下来,她转过头去见着嘴角带笑的李桓,他笑得得意满满也带着一种飞扬跋扈。
“你这个疯子!”她尖叫。
他咧开嘴角一笑,飞快低下头在她唇上咬上一口,“我从小就是疯子,难道你不知道?”
说罢大笑不止,一手搂紧了她的腰,在她耳畔带着一丝快意说道,“骑稳了,我知道你不想为了我这个疯子摔下马吧?”
贺霖一时气急,却也不挣扎了,从疾行的马上摔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甚至被马蹄踏碎骨头也十分有可能。
她真的不想为了这么一个疯子,把自己也搭进去。
“世子,世子——!”身后有人急急驰马追赶。
李桓回头一看,冷笑一声,口中叱喝,催促宝马快速离去。
贺内干听到崔氏派来人说女儿被李桓掳走的消息之后,他整个人都愣在那里,那奴仆倒也知道讲究,是将郎主请到没有其他人的隔间才说的。
“娘子说,请郎主赶快处理此事!”
“真的是阿惠儿?”贺内干愣着问了这么一句。
“当真是世子!”家人已经泪流满面了,“奴亲眼所见!”
“混账!”贺内干反应过来一脚将面前的案几给踹翻,“竟然抢到老子头上了!”说罢就从茵蓐上起来,径直去拿挂在一旁的环首刀,一路走了出去。
外头候着的奴婢弯下腰要服侍他穿上靴子,却被他一脚踹开。
后头追出来的家人,连忙把贺内干的靴子拎起来抱在怀里。
“郎主,郎主!天冷!不着靴恐怕于甚至无益!”家人一路追上去终于赶在贺内干上马之前将靴子给他穿上去。
“去!告诉乌头,告诉他养出这么一条白眼狼出来!”贺内干马鞭指着前来报信的家人说道。
家人对着贺内干的马鞭双股颤颤,哪里敢说个不字?连忙滚远了。
李诨知道儿子把侄女给抢了的消息也是惊诧莫名,府中向来有貌美侍女,而且儿子年纪渐渐大了,妻子也曾放过几个侍女在那边服侍过。
侄女再貌美,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吧?
不过这前后脚来告知他的都不是一批人,可见事情闹得挺大。他立即派人将这事情能挡下来那就淡下来,然后赶紧派人去寻儿子。
这次长子可捅了大篓子,回头看他怎么抽这畜生!
作者有话要说:嗯,昨日大姨妈汹涌所以未能更新,今日更一万以表歉意,素以……要留个爪啊……
第77章 挨打
临近冬至的洛阳;天寒地冻的,一碰水泼在地上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层冰。
贺霖被李桓从车中扯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披风,可是风帽在车中被摘了。在马上疾风刮来;脸上被冻的生疼。
她不得不闭紧眼;不让冷风继续吹得眼睛都疼。
李桓骑术不错,驰马到郊外,将身后追着的那些人甩开。
“觉得冷吗?”李桓看着怀中的人闭紧双眼,一把扯过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这些年,李诨有意让嫡长子坐镇在洛阳,自己守在晋阳。因此也没有太多的心思来看着他不被洛阳的风气感染。
贺霖感到一阵暖意袭来;鼻间还可以闻到一股陌生的熏香。
李桓一手拉紧了马缰;口中长吁了一声,让马儿停下来。
“好了,没有人来追我们了。”他面上笑得愈加愉快;干脆两只手都缠上她的腰上去。头埋在贺霖的脖颈处,亲昵的蹭着她的已经和脸颊。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甚么?”贺霖借着残留在披风上的体温暖了暖自己被冻僵的脸颊;等到缓过一口气来,发现李桓又在占她便宜,两人如今都在马上,挣扎起来又怕弄出个什么就不好了。
“我听人说,慕容绍都准备请媒人到你家来了,我若是再不动手,难道等你和慕容景下聘之后才动手?”李桓听到贺霖的话,嘴角咧开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来。
他侧过头去,嘴唇碰了碰她小巧的耳垂,嘴唇上传来冷冰冰的触感,让他觉得有些不满,干脆张唇一口含住,舌尖轻轻的在玉珠一样的耳垂上肆意舔舐。
突然而来的湿热将耳垂包裹,贺霖吓得尖叫一声。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你个混账!”贺霖惊讶的一把把罩在面前御寒的披风扒开,伸手就去打身后的李桓。
李桓瞟见她抬起手来要打,飞快埋首在她的脖颈的衣襟里,蹭开包裹的紧紧的衣襟在,温热柔软的脖颈上重重一吮。
贺霖的手啪的一下打在李桓的脸上。
李桓半边如玉的脸颊被打的通红,但是他没有半点愠怒,相反好像很高兴,“打吧,没关系的,只要你开心,打了就打了。”
他温热的鼻息喷涌在她的脸颊,浓烈的属于少年的气息滚动着要顺着微微敞开的衣襟滚到更里面去。
贺霖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恼,面上已经起了一层绯色。
“你这个疯子!下流痞子!”贺霖腰上被他紧紧缠住,半点也松不开,她气急了开口就骂,甚至在洛阳市井里听来的那些骂语全部一股脑的倒出来。
可惜李桓笑得浑身乱颤,“好,骂的好!来,再骂一个——!”他说着低下头去又亲住她的面颊。软软的舌尖挑逗似的滑过肌肤,引来一阵轻颤。
“我从小就是个疯子,要说下流坯子,我就是!”李桓哈哈笑道,“来,再骂——”
贺霖没想到李桓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本来就不善于骂人,更甚的那些什么娼妇养的野种,她根本就骂不出口。那样会连贺昭贺内干外加她和崔氏一块都骂进去了。
她愤愤的抿紧了嘴,转过头去避开他的亲昵。
李桓见她闭了口,愤愤然的转过头去不搭理他,他的笑声也停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将被她拨拉到一边的披风拉过来,严严实实罩在她身上,又将她向自己怀里拢了稍许,终于两人之间亲密的没有一丝缝隙之后,他才在她耳畔似是询问的开口。
“要过多久才让他们找到呢?”
“……”贺霖手心发汗,身体僵硬,听到他的话就是不吭一声。
“你担心我碰你吗?”李桓发觉怀中身体僵硬,他浓密长卷的睫毛如同彩蝶拍翅那样动了动。
“我说过不会强迫你就不会强迫你,我听说强行欢好,对女子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他的嘴唇就在她的耳郭上,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从耳朵上轻轻传来的热意,那股热意夹带着生命的悸动,一下一下的叫人心慌。
李桓在她耳畔毫不掩饰的说着男女情*事,面上没有一丝羞涩,反倒是理所当然般的告诉她,“你知道吗,我做了好多梦,都是和你颠鸾倒凤,真的好想看看你的身子。”
“你简直下流!”贺霖听到他这句话,先是一愣,而后心底涌出浓烈的羞耻。身后的这个少年用这种方式来慢慢的猥亵她,为她的反应所取悦。
“下流?”李桓好奇的眨了眨眼,“我以前听一个士族骂鲜卑人就是骂作下流无耻,你要是这么骂,倒也没错。不过我看你,你也不吃亏,我到时也脱光衣裳给你看,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你想怎么样都行。”
贺霖脸上涨得通红,她就不明白怎么和李桓说不通。
“你到底知晓甚么叫做礼义廉耻?”贺霖深吸一口气,想要冷静下拔出李桓腰间环首刀砍了他的冲动,结果冰凉的空气长长的吸进鼻腔,把她自己冻的够呛。
“怎么了,觉得冷?”察觉到方才贺霖身体的寒颤,他干脆一股脑的贴在她身上,好让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
“那些个礼义廉耻,如今还当得甚么用?不过是拿来做个遮羞衣裳来骗骗别人罢了,既然是用来骗别人的,我何必拿来拘束在自己身上?”说着他稍眯起眼来,“你那日说过的话,我想了想,甚么从姊弟,全是你拿来搪塞我的,就算你眼下不愿意,可是一年两年五年后呢?到时候你我儿女成群,享用人间富贵,你那会肯定会喜欢我。”
“你简直是不要脸!”贺霖听着他几乎是强词夺理的话,气的半死,最后从牙缝里飘出这么一句。
“不要脸?我可要脸了。”李桓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