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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诚礼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燕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袁诚礼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说不出是怜悯还是排斥的情绪,对她点了点头,便迅速跟袁景泰走了。
“说吧,是什么事?”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袁景泰转过身来问道。
袁诚礼猛的跪在地上,说道:“属下向将军请罪!”
见他的举动,袁景泰先是一愣,继而嘴角一翘,找个块高些的大石头随意一坐,“犯了什么错说出来听听,我掂量掂量着要不要罚你。”
袁诚礼的头往下了一些,说道:“属下保护夫人不利,让夫人流落在外如此之久,请将军处罚!”
袁景泰皱了皱眉头,好笑道:“诚礼什么时候学会同我说笑了?”
“将军失踪那段时间,夫人情绪一直不稳定,夫人走后我一直寻找未果,怕她已经殉情,不想将军伤心才一直未同将军说,”他抬头看着袁景泰,“将军,您认错人了,那个女人不是夫人,夫人现在昭楚。”
袁景泰和袁诚礼这一谈就谈了许久,等在外面的燕云见人许久不出来,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队伍中的一个侍卫见状,拿着水囊递到她面前,说道:“夫人,您渴了吧,喝点水润润喉。”
“不用。”她摆了摆手,根本就没有心思喝水,她转头看着那个侍卫道:“将军进去好久了,要不你去催催?再不走天就黑了。”
侍卫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犹豫道:“夫人,将军谈话的时候很不喜欢被人打扰。”
“可都这么久了,什么事能谈这么久?”
“属下不敢探听将军的事。”那侍卫恭恭敬敬的说道。
“你不肯去那我去。”燕云说着,便向袁景泰他们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却看见袁景泰与袁诚礼两人已经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袁诚礼脸上似乎还有些伤。她微微诧异的跑了上去,拉着袁景泰的袖子:“京珧,你们打架了?你有没有伤着?”
袁景泰什么都没说,只是甩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燕云愣住了,袁景泰从没对她这么冷淡过,等她醒悟过来的时候,袁景泰已经走到了马旁。燕云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京珧,你去哪啊?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要赶路……啊!”
她还没说完,声音便断了,喉咙被人紧紧的掐着,她看见袁景泰双目赤红,盛怒的模样说不出的吓人,周围的侍卫见状都有些摸不清状况,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袁景泰瞪着她,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你若坏我大事,我要你死无全尸!滚开!”说着重重把她甩到一旁,翻身上马,一甩马鞭,绝尘而去。
“京珧!”燕云脸色陡变,站起身来便想追上去,却被袁诚礼拦住,“燕云姑娘,别再做无用功。”
“你对他说了什么!”燕云的情绪已全然崩溃,冲着袁诚礼吼道。
“属下只说了该说的。将军若是一直被些小伎俩左右,就妄为桓燕的大将军,也妄为人夫。”他说道,“我劝姑娘自行离开为好,将军刚才急着走,等他回来谁都说不准会如何处置姑娘。”
“公主今日的药喝了吗?”令狐羽替苏小梨把完脉过后问道。
“喝了。”她说道。
令狐羽不由一笑,说道:“不要跟大夫说谎。”
苏小梨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眼睛,说道:“我记得喝过了,也可能是我记错了。”
“公主再这般任意妄为,小的恐怕要与祁大人说说,让公主还是以养身子为重,照顾无忧的事暂时就别让公主做了。”他收拾着药箱,不急不缓的说道,说完便起身想要离开,袖子却被人轻轻抓住,他不由一笑,低下头来,见苏小梨垂着头道:“我知道,以后会按时吃药,一顿都不落。”
“既然公主这么说了,小人便当公主是言而有信的人,相信公主会做到。”
“知道了!”苏小梨抬眼重重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学了祁棠危和澹台悯云的那套,拿无忧来威胁她。她撇了撇嘴,却又一笑,说道:“大夫,玉儿姑娘今早上病了,在房间里休息,您不过去看看吗。”
令狐羽愣了愣,抬起头来看她,苏小梨松开拉着他袖子的手,说道:“我要去见无忧了,大夫还要在这里呆着吗?”
令狐羽这才从忡怔中回过神来,说道:“小人告退。”说着转身出门。
苏小梨不由一笑,身边的人见她心情似乎十分好的样子,不由笑道:“夫人好些日子没这么开心过了。”
另一个闻言也插嘴道:“可不是,好像从桓燕队伍走了过后就一直不开心,算算日子,桓燕的人已经离开昭楚了吧。”
闻言,她脸上的笑容渐渐黯了下去,站了起来,说道:“跟我去见无忧吧。”
无忧的性子很活泼,怎么都安分不下来,奶娘喂完奶就哄他睡觉,可他一直不愿睡,奶娘正苦恼着,就见苏小梨走了进来。苏小梨见状,不由一笑,说道:“难为您了,我带无忧出去走走。”
说着,她抱过无忧,一边与他轻声说话,一边往院子里走。一到院子里,无忧就撒欢的乱跑,他走路还不稳,苏小梨只得一手抓住他的后衣领,跟在他身后跑。不一会,无忧的额头上便渗出汗来,伸伸手要苏小梨抱。
“哪家的野孩子?脏兮兮的,我才不抱呢。”苏小梨蹲下来,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柔声说道。
无忧干脆自己环住苏小梨的脖子,苏小梨对他眨了眨眼,说道:“亲亲娘,娘就抱。”
无忧毫不吝啬的给了苏小梨一个软糯糯的吻,亲的她一脸口水。苏小梨正笑着,一抬头便看见祁棠危站在院子外面看她,见她发现自己,不由笑道:“还是孩子讨巧一些啊,我还从未见过红月对谁这么耐心过。”
“寒柳这是在怪我吗?”她笑着抱起无忧。
“怎会,”他走了过去,与苏小梨并肩走在小道上,看着她时不时的柔声逗着无忧,说道:“之前说过给你三年,不过似乎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吧?他没死,你也就不必替他守寡。”
苏小梨的神情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说道:“寒柳这么心急吗?”
“是,我也怕夜长梦多。”他淡笑着说道。
苏小梨垂着眼睛,看不清她在想什么,最后笑道:“再让我考虑考虑行吗?”
“好。”他低声说道,“今日府中请了杂耍班子来表演,红月一起去看看吧?”
“好啊。”她笑着说。
无忧对杂耍这种新奇的东西很有兴趣,坐在苏小梨腿上,看台上跳的热闹,也跟着跳,边跳嘴里还嚷嚷着什么。等到回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无忧早已睡着了。苏小梨抱着他,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小心翼翼的把无忧放在床上,他的小手蜷成拳头放在脸旁,咂了咂嘴,睡的十分舒服的样子。
她不由一笑,低下头亲了亲他,帮他掖好被子站起来要去洗漱。可一回头,整个人却完全僵住,口中无意识的说道:“袁景泰……”
那一声黑衣,倚在窗边,目光冰冷的看着她的人可不正是袁景泰。
“过的真不错啊,祁、夫、人。”那‘祁夫人’三个字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中听得出他的怒火。
苏小梨收回目光,下意识的握紧拳头,脸上看不出丝毫变化,淡淡道:“袁将军不是走了吗?”
“你倒是盼着我走!”他说着,目光却越过苏小梨,看向床上的无忧,“那是我的孩子,还是祁棠危的?”
“袁将军都不怎么碰我,哪来的孩子?”
话音刚落,袁景泰的目光陡然一变,周身的气息仿佛能把人割伤一般,他直直向床边走去,苏小梨意识到他眼中的杀意,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去,挡在无忧前面:“你做什么!”
袁景泰抓起苏小梨的手腕,把她推到一边,抬手就要向无忧袭去。
“不要!”苏小梨的声音凄厉无比,顿时惊动了外面的侍卫,袁景泰见状,一把抱起苏小梨便从窗外跳了出去。苏小梨还没从刚才那场惊吓中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袁景泰带到了一个客栈的房间。
他放开苏小梨,她便已经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袁景泰观看了一番外面的情况,祁棠危大概是料不到他敢这么光明正大的住客栈,外面到现在都还看不到什么动静。
他一回头便看见跌倒在地的苏小梨,便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按在墙上不由分说便吻住她。
“你放开我!”苏小梨推开他,偏过头去,袁景泰抓住她自由的那只手,把她的手叠在一起,按在她的头顶上,捏住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野兽般的啃咬,他不知轻重的在她唇上咬了几下,抬起头来,逼视着她,对她吼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苏小梨别开眼:“我不是!”
“你是!我说你是你就是!”
她抬起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