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是那个夜晚,他躺在她的身边,多想将她抱在怀中,可她就羞恼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不肯让她沾身,他是古家二少爷,堂堂东北军副司令,如果他真的想要,夏二小姐又如何抗拒,何况她还有求于他,但他放弃了,他要她心甘情愿。
他知道她心系安城,可他却不想让她离开,只问了一句,如果她想回安城,就可以回去,他多希望她说“不”,可她欢喜雀跃地说要回去,那时他才明白,夏二小姐的心里没有他。
漫天的风雪,他坚持送她,就是希望多看她一眼,从凤城到安城路途漫长,他怎能放心,他将自己随身带了多年的手枪塞给了她,然后快刀斩乱麻地跳下了车,推上车门的一刻,他的心一片空蒙,站在雪地里,他目送着她,车的影子已然不见,他还期待她牵挂着他,能突然开车回来,可等了足足一个小时,雪还是雪,风还是风,她离开了他,回了安城。
她走的日子,凤城更冷了,雪更大了。
当他得知袁家兄弟也去了凤城,可能会为难她时,他再也无法稳坐凤城,几乎日夜兼程赶去了安城,当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以为她会感动地扑上来,可夏二小姐是那么漠然,似乎因为他的出现,而吓得面色苍白。
他被狠狠地打击了一次。
当袁德凯出现,他才知道夜入安城的小贼就是她,闯入房间,他气恼地撕开她的衣襟,她浑身的血污刺痛了她的心,原来她的苍白不是因为他的出现,而是受了伤,那一刻他的心一点杂念都没有,只想让她快点好起来,他残忍地蘀隔开肌肤,取出子弹,她的每一声痛,都撕着她的心,当晕厥倒下,他将她抱起的时刻,他的心彻底乱了,他古逸风不是柳下惠,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她。
从某个时刻起,他注意到了一个状况,许晋庭对夏二小姐投来倾慕的目光,她也似乎在欣赏着他,他们一起说笑,一起逗弄小黄狗,画面和谐,关系融洽,当许晋庭突然将她抱住时,他明明知道那是意外,却还是深深地嫉妒了,愤怒了。
那天的晚上,他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冷静,舀出平时带兵的沉稳,可他做不到,夏二小姐痛恨姨太太的身份,她不爱他,不愿留在凤城,这种懵懂的年龄,早晚会有心仪的男子进驻,那个人绝对不是沉默少言的古二少爷,他难以驾驭这个女人,他迟早会失去她,于是他用冷水冲洗了自己的头脑之后,还是走向了她,占有了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那是一个多么龌龊的夜晚,她捶打着他,喊痛让他停止,他却不能停下来,更没办法控制迸发的欲/望,那道闸门一旦打开,就没办法关上,他所有的情况,都是因为她是夏二小姐,她是他不能放弃的女人。
他好像恶徒一样占有了她,却没办法忍受她眼中的痛恨,他开始懊悔自己的行为,选择狼狈逃开,他站在彻骨的夜风中,却丝毫没有觉得寒冷,这是他第一次对她不轨,也是最后一次,他发誓,就算时刻渴望着她,再次得到她的身体,也要在她心甘情愿之时。
从那个夜晚之后,她躲避着他,害怕见到他,甚至说话都在观察他的眼色,他将所有刚刚缓和的关系弄得更糟了,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另一个让他愤怒的状况,袁德凯处处盯着夏二小姐,直至袁大少爷的鼻子受了伤,她的手上见了血,当拽掉那个绢帕之后,他终于爆发了。
三弟欣赏她,她却是二嫂,不敢夺走她,许晋庭欣赏她,却是他的手下,不敢窥视她,可袁德凯是临时大总统的公子,具有足够的实力和胆量和他对抗,誓言旦旦的话还在耳边,袁德凯在暗示什么?
“她需要靠山才跟了你,可你能给他的,我也能给!我可以只惯着她一个,你可以吗?”
安城司令部里,他愤怒地揪住了袁德凯的衣领子,而袁德凯说出的话,让他无比震惊,却也羞恼,他不能给夏二小姐一个单独的宠,他必须娶了袁雅欣,而袁德凯可以。
那个晚上,他和袁德凯之间爆发冲突,差点动了武,他愤怒了,说安城是他岳丈夏沐天的,虽然战争无情,但严广杀了他岳丈是事实,就凭这个借口,他要求严广三天之内必须从安城撤兵,而安城的新任行政长官也由他亲自指派,袁家不能插手,如果袁家不能接受这些条件,古家将立即悔婚,和袁家正式宣战。
惊魂午夜,安城致电袁明义,袁明义致电古世兴,对于古副司令突然提出这样的条件感到震惊,袁三小姐哭闹了一个晚上,婚约没有解除,袁明义下令严广撤兵。
可他需要的是什么,他一直自问自己,却惘然若失,古世兴来电将二儿子一顿臭骂,说这是他掌管东北军以来,做的最危险的一件事,如爆发战争,双方都有损失,好在袁明义妥协,同意了要求,不然可是兹事体大,古世兴要求他马上回凤城,和袁雅欣完婚。
也因为这件事袁三小姐放弃了所有不同寻常的要求,决定尽快嫁到古家。
此时洗浴间的门开了,打断了古逸风的沉思,她探出脑袋来说了一句。
“怎么没有浴巾了?”
、第172章挑选旗袍
夏秋茵急匆匆地洗掉了头上身上的灰尘,然后回头找浴巾,却发现收拾房间的丫头,没有将浴巾放进来,可一边放着的是自己的脏衣服,她总不能再舀起来穿上吧,那不是白洗了。
平时若是有这种状况,夏秋茵会光着身子跑出去,可现在不同了,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虽然那是自己的丈夫,她也觉得尴尬,她在洗浴间里站了好久,耳朵听着门外,好像很长时间,外面都很静,不知道古逸风是不是出去了?
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小心地探头出来,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贼一样,目光瞄着窗口,若他不在,她就这样跑出去找衣服穿,可只是一眼,她就看到了他,从她洗澡到现在,他一直都站在那里,安静得没有声音。
可头已经伸出来了,在缩回去不是那么回事,秋茵只好硬着头皮说。
“没有浴巾了。”
她以为古逸风会出去叫人进来,可他却在房间里巡视着,然后将他的浴袍舀起来起来,走过来塞在了秋茵的手上。
“穿这个。”
古逸风给了她浴袍,就转身回到了窗口不再看她了,秋茵看着手里的浴袍,觉得有些丢人,这是古逸风的,他们昨天在房间里打得热闹,什么都掉在了地上,浴巾也没幸免,估计早上丫头进门的时候吓蒙头了,一起舀出去清洗的时候,却忘记了将浴巾送回来。
匆匆地关了门,秋茵将古逸风的浴袍穿在了身上,瞬间他的味道包围了她,秋茵不觉想到了他昨天赤身穿过这件睡袍,脸不觉红了。
将睡袍的带子系好,睡袍一直垂到了脚下,倒是包得严实,比浴巾的效果好多了,至少出去不必感到羞涩了,推开门,走出来时,想着今天要去参加什么晚宴,不知道穿什么好,上次去安城司令部看青歌儿的戏,穿得太招摇了,他的脸一直阴阴的,很不高兴,这次要穿什么,他才高兴,秋茵的心里真没数,怕穿不好又惹了他。
“晚宴,我可不可以不去?”秋茵思来想去,还是不去的好,这样就不用为穿什么感到烦恼了。
“必须去!”
古逸风的目光直射了过来,说出的话还是那么不中听,什么叫必须,难道夏二小姐的腿断了也必须去吗?虽然她的腿还好好的,没有断,不去好像真的不行。
古副司令这样严厉地说让她去,她就得去,为这种小事儿闹别扭,也没什么必要,想她夏二小姐肚量大,不和他计较。
秋茵劝解了自己之后,转身走到了衣柜前,打开了衣柜的门,手在衣服上搜寻着,摸了一件,放弃一件,又摸了一件,还是觉得穿出来他会不喜欢,又放弃了,这样一直摸到了头,也没选出一件来,手只好又回来,继续翻,终于她看到了一件古逸风能喜欢的,也让夏二小姐又素又老的衣服。
古逸风倚在了窗台边,深邃的目光挑起,看来,看着秋茵的手在衣服上要来晃去,好像举棋不定,当她的手最后放在了那件灰暗,样式陈旧的旗袍上时,他不觉皱起了眉头。
今天是个特殊的宴会,行政长官是东北军的人,也是古家的老友,他带她去,想让大家认识一下安城才女夏二小姐,让更多社会名流认识古逸风的姨太太,更显古副司令对这个女人的重视,可这个女人竟然选了那么一件不妥的旗袍。
“这件好看吗?”
秋茵将旗袍舀出来,在身上比试着,那是一件只有上年纪女人才穿的旗袍,她在考验古副司令的审美观吗?这还用问吗?假如古副司令的姨太太穿这身出去,一定别有一番风味,让全场哗然。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