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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补充说:“我有听过你这么说的。”
“……”
林容生愣了半天没缓过神来。这不是笨和幼稚可以形容的思维。
好在白小莞事后会很认真的反省,经常是想清楚后抱着他的胳膊赖皮说:“你不会介意的吧。”
“非常介意。”
“你是不是男人,这么小小眼。”
“是男人都小心眼。”
“肖祈就不会。”
“……”
林容生做什么在白小莞眼里似乎都不太顺眼。这种顺眼是一种刻意的比较。和事物是没法相提并论的。
所以这一次林容生解释了很多遍白小莞才把这件事情和她想着肖祈让林容生不满联系在了一起。
摆明了是在说:喜欢我的人很多但是都是过去的,不要总想着别人也要想想我。
“你不就是吃醋了。”
“……”
林容生摸了摸鼻子,一说清楚说话就会一针见血,这种差别也太大了。
没等他回味过来,白小莞上前踩着他的鞋子微微踮起脚尖,当着三房的面故意炫耀的搂着他的脖子,林容生有些局促的偏过头不去看他,白小莞孩子气的倾身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说:“你喜欢谁多一点。”
“……”
“我和她应该都是差不多喜欢的吧。”
“……”
“我就知道是这样。”
她偏过头有些不满的说:“她什么都比我好。”
“……”
林容生的情绪瞬间从云端跌到谷底。
就算是他说了她也不会相信,只有爱了才能体会的到,在他看来,白小莞只是依赖他罢了,从一开始他就看出来了。
“还回不回家了。”
“回啊。”
“什么理由。”
“你需要什么理由。”
“……”
理由就是我说出来了,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白小莞不打算把这想法说出来。
“改天吧。”
林容生补充说:“这几天风声不是太好。”
“这几天没有刮风。”
“……”
“我就想现在。”
“改天我和你一起回去,这几天我没有时间,你等等我。”
“好吧。”
白小莞真正认识林容生的时间比林容生认识她的时间早。
所以在林容生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认出了林容生。当林容生挑起她下巴的那一刻,结合第一次看见林容生时的情形瞬间在脑海中给他定性为:风流。
这种定性很大程度上造成了白小莞对他的偏见。
那年是白朱朱留学回来的第二年,一帮留学生兴着要去秦淮河的画舫上一游,她姐白朱朱三言两语就把她哄了去。
当时白小莞只听到了她说第一句眼睛就亮了。白朱朱说:“去秦淮河是爹同意的,这几天里不用学习。”
“好啊。”
想也没想的就答应着去了。
到了秦淮河,十里秦淮的风光果真是无限好,最有特色的是有很多用竹木做成的古韵很浓最多只能容得下十个人的小画舫,从绿荫深处慢慢摇出来。朱红的顶,湘妃竹帘半卷,可以看见里面是非常的古雅别致。
大多泊在两岸江边的都是很大的花船。本质上的区别在于:一个是自由的,一个是束缚的。
古雅的小画舫上都是些来游玩的名媛官宦,有钱的公子哥和小姐们。
专门满足这些人的雅兴的。浮在水面上,靠人来摇。而泊在江岸两边挂满大红灯笼的大画舫上都是寻欢作乐的,都是停在那里不会动的。
“为什么我要和你呆在一起。”
白小莞窝在小画舫的榻榻米上,忽然直起腰趴在竹帘下看着江边泊着的花船不满的开口:“我也要到那上面去玩。”
“你去做甚。”
白朱朱正在赏月,现在是停在了江心,她格外有兴致的抬头看着月亮头也不回愉悦的开口:“那上面都是j□j,你又不是男人。”
“可是你的朋友里女的都上去了啊。”
她不满的伸脚踢了踢白朱朱的背,她俩都是光着脚的,是在榻榻米上。
“就只有我和你呆在这里啊。”
“……”
“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吵死了。”
白朱朱不耐烦的伸手推开她的脚,瞪着她说:“我也想看看月亮。”
“……”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出来了。
突然江面传来琵琶曲,白小莞立刻伸长脑袋四处张望。
“你安分点。”
白朱朱转身看着她把脑袋探在外面有些无奈的开口:“看什么。”
“赏你的月。”
白小莞根本就没有半点安分的意思,她觉得自己真的是非常的安分。
白朱朱也没在意,她根本就好像没对琵琶曲感兴趣,继续看她的月亮。
只见一画舫从不远处摇了出来,挂着两个大灯笼。隔了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位穿着剪裁合身的旗袍女子背对着她在画舫里抱着琵琶声声弹,声音好听极了。白小莞的目光停在了她的手指上,她觉得这东西学起来应该不难。
那女子突然停了下来向她的方向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容生。”
白小莞愣了愣,这女子长得真好看。花容月貌形容不为过。她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一位穿着黑色修身的长衫男子出现在了那女子面前,轻轻挑起那女子的下巴轻狂的说:“有进步。”
他说的应该是琵琶曲。
“他怎么能比她还好看。”
白小莞发生了惊叹,这女子口中叫容生的男子是她见过面相最好的。怎么能比女的还好看呢,正寻思着,身体突然重心不稳,向后栽在了榻榻米上。
“你偷看男人。”
白小莞眨了眨眼睛,看着头上方的白朱朱,她坐在榻榻米上看着睡在榻榻米上的白小莞。
“什么偷看,我这是光明正大好吧。”
多年后她才知道这两个人就是林容生和三房。
林容生挑起三房下巴的动作和神态和看到她时做出的如出一辙,白小莞才不相信这种花花公子会真心爱上谁。
ˇ绑架ˇ 最新更新:20131229 16:30:15
白朱朱和林容生是同窗,两人在国外共同度过了三年,就连回国都是一起的,算是挚友。林容生是极少与人这般亲近的。
按理来说白小莞第一次看见林容生的时候白朱朱是知道她看的是谁的,但她却一个字也没有提,只说是:你偷看男人。
林容生和白朱朱的见面次数并不少,但他和白朱朱见面的时候从未见过白小莞,甚至可以说他都不知道白袁还有一个女儿叫白小莞。像他这种大少爷有的是漂亮姑娘忙着要和他花前月下,哪会有时间管别人的破事,他也不会在意这些事。根本不知道白小莞的存在,更不知道白小莞有多能淘气。林容生每次来白家白袁和白朱朱一定相伴左右。白朱朱回国后白袁已经让她接手大大小小的生意,是有意要把家业给她一人。他们谈生意的那会儿白小莞还被关在深闺中白天对着书架和课本,晚上对着天空数星星看月亮。按着白袁的说法是:管不了就关。
白袁还让所有人不能看她,特别是白朱朱。他对白小莞说:“明白自由的好就应该懂得胡闹的后果。”
他的意思是说: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再说明白点就是:你不知好歹。
那段时期是白小莞黑暗时期——笼中鸟。
白小莞在那段时间里不但没有学会听话反而越发的狡猾。几乎每天都在琢磨着要怎么才能出去,后来她发现只要她很乖,每天很认真的学习,白袁的脸色就会好看很多,要是有谁再当着他的面夸上她几句,白袁对她的态度真的会好点,没过几个月白小莞又重新获得自由。依旧是那个会胡闹会乱来会恶作剧到处使坏惹事非的白小莞。唯一不同的是,失去将近一年自由的白小莞终于知道:自由真好。
直到在那个月凉如水的夜晚,她抱着琵琶声声弹,那是她第一次弹琵琶,之后只弹过一次便再也没有碰过琵琶,前者是自愿,后者是迫于精神压力。再度遇见林容生后她才再也没有被禁足过。白袁希望她和林容生有关系,巴不得林容生天天来找白小莞,只要是和林容生在一起去哪儿都成的态度。后来有次林容生被她在外人面前折腾的下不了台,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倒是想关,但是我做不到。”
尽管他已是一方之雄,声誉与地位在上海几乎已无人匹敌,但是这个世上就是有那么一个人像是上天特意派来折磨你的,你想逃也逃不掉。要么承受要么舍弃。
实际上,白袁之所以会突然关她将近一年这么久,原本是更久的。是和一件事情的发生有着直接的关系。
白朱朱留学回来的第二个月,白小莞拉着白朱朱出去玩儿,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认识林容生。只要是和白朱朱一起出去白袁是不会不同意的的。那个时候白小莞认识的人极少,所以能够算是朋友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即使后来她认识到了更多人